第891章 巧妙轉達
送走那些人之後，劉一飛又和響起門、蘭動動、寒冰花等人繼續玩。
“一飛，我們玩一些刺激的。”響起門提議道。
劉一飛喝光了手中的酒，隨即笑道：“好啊，就聽你們的安排了。”
“嗬嗬，一飛哥就是好爽啊。”蘭動動在一旁說道。
一行四人緊接著便是離開了這家夜店，而這個時候已經是淩晨一點多了。
響起門帶著劉一飛等人直接去了另外的一個地方，林社市郊區一段高速公路上麵。
劉一飛在車裏麵看著這個方向，頓時很是狐疑的問道：“這是什麽意思？”
“一會你就知道了。”響起門嗬嗬一笑，隨口說道。
劉一飛也就沒有繼續多問，十幾分鍾以後，眾人算是達到了地方。
這個時候郊區這段高速公路已經沒有什麽來往的車輛了，並且就算是有的話，也是過不來了。
就在這公路一處，偌大的荒野之上，停放著一些頂級的跑車。
劉一飛一看到這些東西，那頓時就明白了，這是要玩賽車了？
荒野之上還有很多的人，一個個都是到這裏來找刺激的了。
蘭動動解釋道：“一飛哥，這裏的老板很有背景的，這些車都是他們提供的，我們隻要交錢就可以了。”
按照蘭動動的意思，劉一飛直接過去交錢了，四個人一人十萬塊，一共是四十萬塊的入場費。
每個人都拿到了一輛車的車鑰匙，挑選完了賽車之後，四個人都是上了車。
“一飛哥，你可不要手下留情啊。”寒冰花上車以後輕笑道。
劉一飛做了一個ok的手勢。
四輛賽車直接來到賽道上麵，四名賽車寶貝舉著牌子，一個個都是極品尤物，身材火辣性感，還真是天使的麵孔魔鬼的身材。
一聲令下，四個人開始瘋狂的飆車。
劉一飛的心思根本就不在這上麵，不過他也知道，要是想要和這幫人混在一起，那就必須要拿出來一點真本事了。
劉一飛以前在東華市的時候也沒少玩這些東西，那還是輕車熟路的。
一番較量下來，劉一飛排在第二位，而響起門則是在第一，蘭動動和寒冰花緊隨其後。
前方就是一個彎道，這裏是郊區的高速公路，整個賽道並不是十分的正規。
劉一飛在轉彎的時候，差點直接連人帶車翻出去，幸好劉一飛反應快，最終還是及時刹車了。
等他再啟程追趕的時候，那也是廢了好大一番力氣，最終還是拿到了第二名，而第一名仍舊是響起門。
劉一飛在彎道上差一點就發生意外，這件事情另外的三個人都是看在眼中的。
等到飆車一結束，響起門便是急忙走過來，很是關切的問道：“一飛，你沒事吧？”
“是啊，一飛哥你剛才簡直是太驚險了，不過就算是這樣你都能回到第二的位置，那要是沒有意外的話，搞不好這一次你就是第一了啊。”蘭動動很是隨意的說道。
劉一飛擺擺手，驚魂未定的嘟囔道：“怎麽可能，我玩這個的時間不長，剛才也是嚇了我一跳。”
響起門想了想，隨即拍著劉一飛的肩膀笑道：“一飛啊，走，這東西咱們不玩了，畢竟這裏不是專業的賽道，玩起來那也是沒有多少意思的。我帶你去別的地方，壓壓驚。”
劉一飛自然是不會反駁的。
不過他也是有些肉疼了，這入場費可是他出的錢，為的就是和這些人搞好關係，結果才玩了一把，四十萬就搭進去了。
要是放在從前，那劉一飛是不會心疼的，可現在這個時候，他的活動經費已經所剩無幾了。
“動動，你熟悉路，這一次你來開車吧。”響起門將車鑰匙扔給了蘭動動。
眾人回到車上，一路朝著林社市的市區行駛。
蘭動動直接開到了林社市最為繁華的地段，整條街道上麵那都是一些高檔會所，而最中心的則是整個林社市最為頂級的會所了。
蘭動動帶著幾個人過去那邊，四個人一進門，門口的迎賓小姐便是笑顏如花，很是熱情。
“先生您好，請到這邊前台來。”
迎賓小姐引導這個人到了前台，這前台有一個選擇的東西，蘭動動開口說道：“一飛哥，你想玩什麽，隨便挑。”
劉一飛掃了一眼，無外乎就是一些大保健的項目，不過他對這些東西沒有興趣，而且劉一飛也不想在這些麵前脫下衣服。
他的傷勢雖然被顧天全給治好了，不過這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可是不計其數的，要是被這些家夥看到的話，那肯定也是一件麻煩的事情。
想到這裏，劉一飛還是選擇了一些娛樂的項目，並沒有去碰別的東西。
蘭動動則是顯得有些失望了，劉一飛幹脆權當沒有看到他的那種期待的眼神。
響起門這邊掏出一張卡，作勢要付錢。
“別，今晚我來，你可不能跟我搶了。”劉一飛見狀急忙阻攔道，同時將他的卡塞給了前台的人。
響起門寒暄了兩句，也並沒有繼續爭奪下去。
四個人在這會所那是一個人五萬的標準，最後結賬如果超額的話，是需要額外支付的。
劉一飛的心都已經在滴血了，他當初來的時候是弄到了一百萬，如今這才幾個小時的功夫就已經幹掉了一大部分，他的卡裏麵那是隻剩下了十幾萬了。
會所裏麵自然就是一個消金窟了，一些美女在舞台上麵跳舞，時不時的還會扔下了一些衣服，很快就開始一絲不苟的舞動了。
而客人們則是坐在台下，喝著酒聊著天更重要的則是欣賞著台上的風光。
響起門等人都是蠢蠢欲動，似乎對台上的美女很是感興趣。
“我倒是沒有明白，這是怎麽玩的？”劉一飛開口問道。
蘭動動咽了咽口水，隨即解釋道：“一飛哥，這上麵的小妞可都是處女，每天晚上這裏都會有表演，我們可以拿錢去買她們的初夜。”
劉一飛遲疑了一下，最終開口說道：“你們要是喜歡的話，那就買幾個玩玩吧。”
蘭動動和寒冰花都是有這個心思，不過響起門卻是開口說道：“今晚是為了給一飛壓壓驚的，要是都選了小妞，那就沒意思了啊。”
蘭動動和寒冰花麵麵相覷，也同意了這個觀點。
最終四個人都是叫了一個美女陪在旁邊，並沒有留在會所裏麵過夜。
劉一飛大力的捏著身邊美女那豐腴的臀部，心中卻是已經在罵娘了。
這一次他倒是讓這三個人很是舒服了，可他的資金已經很不舒服了。
最終幾個人離開的時候，劉一飛又支付了十萬塊錢，這不過是他們在裏麵玩的時候那些酒水錢罷了，而服務費則是一開始就扣掉了。
幾個人站在會所的門口，響起門很是感歎的說道：“一飛啊，那要是早點遇到你的話，我想我們可以玩的更加開心。”
“現在也不晚。”劉一飛幹笑道。
“哎呦，時候不早了，明天還得上班呢。一飛哥，你住在哪裏，我們是三個是順路的，我先送你回去吧。”蘭動動看了一眼手表，頓時驚呼道。
劉一飛擺擺手，笑道：“你們三個先回去吧，我正好散散步消消酒氣。”
三個人也沒有繼續客氣，便是先一步離開了會所。
等到三個人走了以後，劉一飛直接叫了一輛計程車。
他這一次來林社市那是直接租了一個房子，回到家中以後，劉一飛的臉都綠了。
這晚上折騰下來，他那一百萬的活動經費已經所剩無幾了，卡裏麵還有兩三萬塊，那是根本不夠做什麽的。
劉一飛看著茶幾上麵的銀行卡，隻覺得頭都大了。
他消耗了一百萬，但是他卻是什麽有用的東西都沒有得到，除了這三個人所謂的哥們情義還有對他的認同，劉一飛倒是覺得還不值一百萬這個價格。
他的頭都有些大了，接下來的一段時間，他該怎麽辦呢？
劉一飛想了想，最終還是直接洗漱去休息了。
然而，就在劉一飛剛躺下十幾分鍾，他就聽見客廳裏麵傳來了動靜。
劉一飛一個鯉魚打挺坐起來，輕聲輕腳的打開了臥室的門，透過門縫觀察客廳裏麵的情況。
客廳裏麵一個人鬼鬼祟祟的，正在翻找東西，看起來就是一個小偷。
劉一飛也沒有開燈，心裏麵卻是暗道：“老子他媽的都快身無分文了，你還來偷。”
劉一飛直接撲了過去，三下五除二就將這小偷給製服了。
“這位大哥，你放我一馬吧。”這小偷鼻青臉腫的哀嚎道，就差點沒直接哭出來了。
“少廢話，那是什麽東西？”劉一飛看到這小偷身邊有一個黑色的袋子，這東西可不是他這邊的，應該是這個小偷的。
這小偷楞了一下，隨即急忙去抓那個袋子。
劉一飛眼疾手快，先一步搶過了袋子，結果裏麵竟然是大量的現金，還有兩個珠寶首飾盒。
“臥槽，你小子偷了多少家了？”劉一飛見狀，頓時詫異道。
這小偷也是一臉的委屈，他今天晚上直接洗劫了附近幾戶人家，劉一飛這裏那就算是最後一家了，結果他卻是陰溝裏麵帆船，直接被劉一飛給抓住了。
劉一飛清點了一下這些贓物，數目還是很客觀的。
“行了，看在這些東西的份上，老子今天就放你一馬，趕緊給我滾蛋。”劉一飛直接將東西給收起來，衝著小偷嚷嚷道。
這小偷也不敢吭聲，隻能灰頭土臉的離開了。
劉一飛背對著窗戶，目光落在那些現金上麵，心中暗道：“看來應該是有人監視我，不然你不會用這樣的辦法。”
就在剛才，劉一飛抓住那個小偷的瞬間，那小偷卻是低聲說了一句：“佛爺。”
雖然隻有兩個字，可劉一飛頓時就明白怎麽回事了。
小偷離開了劉一飛的家中，剛走到的小區門口，卻是直接被三個男人給圍住了。
“哎，你們幹什麽啊？”這小偷頓時驚呼道，結果還沒等他喊完，就被三個男人給拉到了一旁去。
“你進去做什麽？”其中一個男人開口問道。
小偷楞了一下，隨即反問道：“你有毛病吧，老子愛到哪裏去就到哪裏去，關你屁事。”
這男人直接掏出了一把匕首，威脅道：“給我說清楚，你剛才出來的那戶人家，你和那個人是什麽關係？”
小偷頓時嚇得手腳發軟，帶著哭腔解釋道：“我……我就是手頭緊，進去借點東西，結果東西沒借到，還被人給打出來了。你們是便衣啊？那你們可得給我做主啊。”
三個男人麵麵相覷，最終還是將這個小偷給好好的教訓了一頓，想要從他的嘴裏麵得到一些消息。
結果這小偷被打的半死不活，還是沒有說出來什麽。
三人這才放過了他，小偷連滾帶爬的離開了這裏。
兩個小時之後，這個小偷鼻青臉腫的出現在林社市某個地方，直接給佛爺打了一電話：“佛爺，一切順利，瑪麗隔壁的，這幫混蛋下手還真狠啊。”
“辛苦你了，等這件事情結束，到我這邊來一趟。”佛爺的聲音從電話一端傳來。
東華市之中，佛爺掛斷了電話，隨即看了一眼身旁的王陽：“老大，事情辦妥了。”
“嗬嗬，不枉費我們花費了這麽大的精力，硬是將劉一飛附近的住戶都換成了自己人，就算是遮天會的話，那也是看不出來什麽破綻的。”千麵狐狸很是得意的笑道。
王陽點了點頭，他也是跟著鬆了一口氣。
劉一飛那邊有人監控是在情理之中的，他想給劉一飛送點東西，那都是很困難的。
要不是有佛爺這邊的幫忙，恐怕王陽也是沒有辦法聯係上劉一飛的。
王陽若有所思的笑道：“這一次會有什麽收獲，那就要看劉一飛自己了，遮天會也是下了血本，恐怕那幾個紈絝子弟身旁都有人監視。佛爺，你的人動作輕一點，不要被發現了。”
“老大放心，這一次我隻派過去了兩個生麵孔，剩下的都是李全坤那邊的人，不會有什麽問題的。”佛爺隨口說道。
東華市的夜空越發的深沉，林社市天空上的烏雲，也似乎未曾散去過。
送走那些人之後，劉一飛又和響起門、蘭動動、寒冰花等人繼續玩。
“一飛，我們玩一些刺激的。”響起門提議道。
劉一飛喝光了手中的酒，隨即笑道：“好啊，就聽你們的安排了。”
“嗬嗬，一飛哥就是好爽啊。”蘭動動在一旁說道。
一行四人緊接著便是離開了這家夜店，而這個時候已經是淩晨一點多了。
響起門帶著劉一飛等人直接去了另外的一個地方，林社市郊區一段高速公路上麵。
劉一飛在車裏麵看著這個方向，頓時很是狐疑的問道：“這是什麽意思？”
“一會你就知道了。”響起門嗬嗬一笑，隨口說道。
劉一飛也就沒有繼續多問，十幾分鍾以後，眾人算是達到了地方。
這個時候郊區這段高速公路已經沒有什麽來往的車輛了，並且就算是有的話，也是過不來了。
就在這公路一處，偌大的荒野之上，停放著一些頂級的跑車。
劉一飛一看到這些東西，那頓時就明白了，這是要玩賽車了？
荒野之上還有很多的人，一個個都是到這裏來找刺激的了。
蘭動動解釋道：“一飛哥，這裏的老板很有背景的，這些車都是他們提供的，我們隻要交錢就可以了。”
按照蘭動動的意思，劉一飛直接過去交錢了，四個人一人十萬塊，一共是四十萬塊的入場費。
每個人都拿到了一輛車的車鑰匙，挑選完了賽車之後，四個人都是上了車。
“一飛哥，你可不要手下留情啊。”寒冰花上車以後輕笑道。
劉一飛做了一個ok的手勢。
四輛賽車直接來到賽道上麵，四名賽車寶貝舉著牌子，一個個都是極品尤物，身材火辣性感，還真是天使的麵孔魔鬼的身材。
一聲令下，四個人開始瘋狂的飆車。
劉一飛的心思根本就不在這上麵，不過他也知道，要是想要和這幫人混在一起，那就必須要拿出來一點真本事了。
劉一飛以前在東華市的時候也沒少玩這些東西，那還是輕車熟路的。
一番較量下來，劉一飛排在第二位，而響起門則是在第一，蘭動動和寒冰花緊隨其後。
前方就是一個彎道，這裏是郊區的高速公路，整個賽道並不是十分的正規。
劉一飛在轉彎的時候，差點直接連人帶車翻出去，幸好劉一飛反應快，最終還是及時刹車了。
等他再啟程追趕的時候，那也是廢了好大一番力氣，最終還是拿到了第二名，而第一名仍舊是響起門。
劉一飛在彎道上差一點就發生意外，這件事情另外的三個人都是看在眼中的。
等到飆車一結束，響起門便是急忙走過來，很是關切的問道：“一飛，你沒事吧？”
“是啊，一飛哥你剛才簡直是太驚險了，不過就算是這樣你都能回到第二的位置，那要是沒有意外的話，搞不好這一次你就是第一了啊。”蘭動動很是隨意的說道。
劉一飛擺擺手，驚魂未定的嘟囔道：“怎麽可能，我玩這個的時間不長，剛才也是嚇了我一跳。”
響起門想了想，隨即拍著劉一飛的肩膀笑道：“一飛啊，走，這東西咱們不玩了，畢竟這裏不是專業的賽道，玩起來那也是沒有多少意思的。我帶你去別的地方，壓壓驚。”
劉一飛自然是不會反駁的。
不過他也是有些肉疼了，這入場費可是他出的錢，為的就是和這些人搞好關係，結果才玩了一把，四十萬就搭進去了。
要是放在從前，那劉一飛是不會心疼的，可現在這個時候，他的活動經費已經所剩無幾了。
“動動，你熟悉路，這一次你來開車吧。”響起門將車鑰匙扔給了蘭動動。
眾人回到車上，一路朝著林社市的市區行駛。
蘭動動直接開到了林社市最為繁華的地段，整條街道上麵那都是一些高檔會所，而最中心的則是整個林社市最為頂級的會所了。
蘭動動帶著幾個人過去那邊，四個人一進門，門口的迎賓小姐便是笑顏如花，很是熱情。
“先生您好，請到這邊前台來。”
迎賓小姐引導這個人到了前台，這前台有一個選擇的東西，蘭動動開口說道：“一飛哥，你想玩什麽，隨便挑。”
劉一飛掃了一眼，無外乎就是一些大保健的項目，不過他對這些東西沒有興趣，而且劉一飛也不想在這些麵前脫下衣服。
他的傷勢雖然被顧天全給治好了，不過這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可是不計其數的，要是被這些家夥看到的話，那肯定也是一件麻煩的事情。
想到這裏，劉一飛還是選擇了一些娛樂的項目，並沒有去碰別的東西。
蘭動動則是顯得有些失望了，劉一飛幹脆權當沒有看到他的那種期待的眼神。
響起門這邊掏出一張卡，作勢要付錢。
“別，今晚我來，你可不能跟我搶了。”劉一飛見狀急忙阻攔道，同時將他的卡塞給了前台的人。
響起門寒暄了兩句，也並沒有繼續爭奪下去。
四個人在這會所那是一個人五萬的標準，最後結賬如果超額的話，是需要額外支付的。
劉一飛的心都已經在滴血了，他當初來的時候是弄到了一百萬，如今這才幾個小時的功夫就已經幹掉了一大部分，他的卡裏麵那是隻剩下了十幾萬了。
會所裏麵自然就是一個消金窟了，一些美女在舞台上麵跳舞，時不時的還會扔下了一些衣服，很快就開始一絲不苟的舞動了。
而客人們則是坐在台下，喝著酒聊著天更重要的則是欣賞著台上的風光。
響起門等人都是蠢蠢欲動，似乎對台上的美女很是感興趣。
“我倒是沒有明白，這是怎麽玩的？”劉一飛開口問道。
蘭動動咽了咽口水，隨即解釋道：“一飛哥，這上麵的小妞可都是處女，每天晚上這裏都會有表演，我們可以拿錢去買她們的初夜。”
劉一飛遲疑了一下，最終開口說道：“你們要是喜歡的話，那就買幾個玩玩吧。”
蘭動動和寒冰花都是有這個心思，不過響起門卻是開口說道：“今晚是為了給一飛壓壓驚的，要是都選了小妞，那就沒意思了啊。”
蘭動動和寒冰花麵麵相覷，也同意了這個觀點。
最終四個人都是叫了一個美女陪在旁邊，並沒有留在會所裏麵過夜。
劉一飛大力的捏著身邊美女那豐腴的臀部，心中卻是已經在罵娘了。
這一次他倒是讓這三個人很是舒服了，可他的資金已經很不舒服了。
最終幾個人離開的時候，劉一飛又支付了十萬塊錢，這不過是他們在裏麵玩的時候那些酒水錢罷了，而服務費則是一開始就扣掉了。
幾個人站在會所的門口，響起門很是感歎的說道：“一飛啊，那要是早點遇到你的話，我想我們可以玩的更加開心。”
“現在也不晚。”劉一飛幹笑道。
“哎呦，時候不早了，明天還得上班呢。一飛哥，你住在哪裏，我們是三個是順路的，我先送你回去吧。”蘭動動看了一眼手表，頓時驚呼道。
劉一飛擺擺手，笑道：“你們三個先回去吧，我正好散散步消消酒氣。”
三個人也沒有繼續客氣，便是先一步離開了會所。
等到三個人走了以後，劉一飛直接叫了一輛計程車。
他這一次來林社市那是直接租了一個房子，回到家中以後，劉一飛的臉都綠了。
這晚上折騰下來，他那一百萬的活動經費已經所剩無幾了，卡裏麵還有兩三萬塊，那是根本不夠做什麽的。
劉一飛看著茶幾上麵的銀行卡，隻覺得頭都大了。
他消耗了一百萬，但是他卻是什麽有用的東西都沒有得到，除了這三個人所謂的哥們情義還有對他的認同，劉一飛倒是覺得還不值一百萬這個價格。
他的頭都有些大了，接下來的一段時間，他該怎麽辦呢？
劉一飛想了想，最終還是直接洗漱去休息了。
然而，就在劉一飛剛躺下十幾分鍾，他就聽見客廳裏麵傳來了動靜。
劉一飛一個鯉魚打挺坐起來，輕聲輕腳的打開了臥室的門，透過門縫觀察客廳裏麵的情況。
客廳裏麵一個人鬼鬼祟祟的，正在翻找東西，看起來就是一個小偷。
劉一飛也沒有開燈，心裏麵卻是暗道：“老子他媽的都快身無分文了，你還來偷。”
劉一飛直接撲了過去，三下五除二就將這小偷給製服了。
“這位大哥，你放我一馬吧。”這小偷鼻青臉腫的哀嚎道，就差點沒直接哭出來了。
“少廢話，那是什麽東西？”劉一飛看到這小偷身邊有一個黑色的袋子，這東西可不是他這邊的，應該是這個小偷的。
這小偷楞了一下，隨即急忙去抓那個袋子。
劉一飛眼疾手快，先一步搶過了袋子，結果裏麵竟然是大量的現金，還有兩個珠寶首飾盒。
“臥槽，你小子偷了多少家了？”劉一飛見狀，頓時詫異道。
這小偷也是一臉的委屈，他今天晚上直接洗劫了附近幾戶人家，劉一飛這裏那就算是最後一家了，結果他卻是陰溝裏麵帆船，直接被劉一飛給抓住了。
劉一飛清點了一下這些贓物，數目還是很客觀的。
“行了，看在這些東西的份上，老子今天就放你一馬，趕緊給我滾蛋。”劉一飛直接將東西給收起來，衝著小偷嚷嚷道。
這小偷也不敢吭聲，隻能灰頭土臉的離開了。
劉一飛背對著窗戶，目光落在那些現金上麵，心中暗道：“看來應該是有人監視我，不然你不會用這樣的辦法。”
就在剛才，劉一飛抓住那個小偷的瞬間，那小偷卻是低聲說了一句：“佛爺。”
雖然隻有兩個字，可劉一飛頓時就明白怎麽回事了。
小偷離開了劉一飛的家中，剛走到的小區門口，卻是直接被三個男人給圍住了。
“哎，你們幹什麽啊？”這小偷頓時驚呼道，結果還沒等他喊完，就被三個男人給拉到了一旁去。
“你進去做什麽？”其中一個男人開口問道。
小偷楞了一下，隨即反問道：“你有毛病吧，老子愛到哪裏去就到哪裏去，關你屁事。”
這男人直接掏出了一把匕首，威脅道：“給我說清楚，你剛才出來的那戶人家，你和那個人是什麽關係？”
小偷頓時嚇得手腳發軟，帶著哭腔解釋道：“我……我就是手頭緊，進去借點東西，結果東西沒借到，還被人給打出來了。你們是便衣啊？那你們可得給我做主啊。”
三個男人麵麵相覷，最終還是將這個小偷給好好的教訓了一頓，想要從他的嘴裏麵得到一些消息。
結果這小偷被打的半死不活，還是沒有說出來什麽。
三人這才放過了他，小偷連滾帶爬的離開了這裏。
兩個小時之後，這個小偷鼻青臉腫的出現在林社市某個地方，直接給佛爺打了一電話：“佛爺，一切順利，瑪麗隔壁的，這幫混蛋下手還真狠啊。”
“辛苦你了，等這件事情結束，到我這邊來一趟。”佛爺的聲音從電話一端傳來。
東華市之中，佛爺掛斷了電話，隨即看了一眼身旁的王陽：“老大，事情辦妥了。”
“嗬嗬，不枉費我們花費了這麽大的精力，硬是將劉一飛附近的住戶都換成了自己人，就算是遮天會的話，那也是看不出來什麽破綻的。”千麵狐狸很是得意的笑道。
王陽點了點頭，他也是跟著鬆了一口氣。
劉一飛那邊有人監控是在情理之中的，他想給劉一飛送點東西，那都是很困難的。
要不是有佛爺這邊的幫忙，恐怕王陽也是沒有辦法聯係上劉一飛的。
王陽若有所思的笑道：“這一次會有什麽收獲，那就要看劉一飛自己了，遮天會也是下了血本，恐怕那幾個紈絝子弟身旁都有人監視。佛爺，你的人動作輕一點，不要被發現了。”
“老大放心，這一次我隻派過去了兩個生麵孔，剩下的都是李全坤那邊的人，不會有什麽問題的。”佛爺隨口說道。
東華市的夜空越發的深沉，林社市天空上的烏雲，也似乎未曾散去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