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2章 開解
這邊，王陽和張牧正在交談的時候，何子山那邊已經將要處理的事情都給處理完畢了。
“行了，你們先辦事吧，最近東華市亂的很，出門在外都給我注意點，別豎著出去的橫著回來。”何子山有些不放心的叮囑道。
“老大，放心吧，兄弟們都打起十二分精神，你就安心養傷。”金三國率先開口說道。
“那，老大我就先去看看堂口那邊的兄弟了。”刀疤也是緊跟著說道。
木無痕並沒有說什麽，隻是做了一個手勢，就跟著刀疤一起走了，畢竟刀疤還不熟悉堂主的一些事情，有木無痕跟著，何子山也算是鬆了一口氣。
龍門從前的五個堂主之中，木無痕算是軍師類型的了。
“阿忠，你也跟過去看看，三國脾氣暴躁，別招惹的下麵兄弟弄出什麽事情來。”何子山出言說道。
說完話，何子山也是一愣，他這才想起來阿忠也跟他一樣，木乃伊。
“老大，你這不是開玩笑的嗎？”阿忠哭笑不得的反問道。
何子山哈哈一笑，便是急忙叫兩個小弟，將阿忠送回房間去休息。
等到所有人都走了之後，何子山看著何雨欣，突然開口問道：“今晚，你為什麽不答應王陽，這不是你的作風啊？”
知女莫若父，何子山十分了解他這個寶貝女兒的脾氣秉性，風風火火很是果斷的火辣性子。
何雨欣一直都十分喜歡王陽，今晚她本來應該是答應的，所以何子山就更加好奇了。
何雨欣低著頭，卻是並沒有吭聲。
“看看你，吞吞吐吐的成什麽樣子，我何子山的女兒連一句話都不敢說了嗎？”何子山故作不滿的說道。
“爸，你就別問了，反正我們不合適的。”何雨欣有些無奈的說道。
何子山楞了一下，隨後若有所思的打量著何雨欣。
過了幾分鍾，何子山回過神來，便是伸出手撫摸著何雨欣的秀發，長歎道：“哎，你這孩子，我還不知道你嗎？是不是陸秋梅跟你說了些什麽？”
“陸阿姨沒有說……”何雨欣低著頭，有些猶豫。
實際上，陸秋梅確實跟她說了一些話，也正是因為那些話的緣故，今晚的求婚何雨欣才沒有答應，她永遠都記得她和王陽就是兩個世界的人，試問兩個世界的人怎麽可能在一起呢？
想到這裏，何雨欣的神色頓時更加暗淡了幾分。
聽到愛的人求婚，原本是一件十分幸福的事情，尤其當時王陽那般的維護她，可何雨欣卻是沒有辦法答應王陽，這種痛苦和煎熬，恐怕也隻有她自己能明白了吧。
陸秋梅這個人對於何子山來說算是一個故人了，現在她是米國的著名律師。
當初就是何子山的追求者，不過當年何子山卻是選擇了何雨欣的母親，結果陸秋梅就是遠走他鄉，最終在米國打拚，幾年下來就是小有名氣的律師了，到如今，則是成為了米國著名的律師，還曾經上過一些雜誌的訪談。
“我知道，她一定是告訴了你王陽的一些事情，才會讓你這麽猶豫不決，連一點勇氣都沒有了。你也沒有什麽好猶豫的，父女兩個有什麽不可以說的？”何子山意味深長的開導道。
何雨欣抬起頭，目光十分茫然，她不知道到底應不應該說出來，這心中那就是一團亂麻，即便是麵對她的父親，何雨欣還是有些猶豫了。
“雨欣，拿出你的勇氣，有什麽話是不可以說的？”何子山出言鼓勵道。
何雨欣抬起頭，望著何子山的目光，不由得想到了今晚王陽鼓勵她的那種眼神。
突然，何雨欣很是憂傷的說道：“爸，我要是真的和王陽在一起的話，那是不是就等於害了王陽？”
何子山聞言頓時詢問：“嗬嗬，你認為你爸是什麽樣的身份？”
何雨欣微微一愣，遲疑道：“黑的？”
“對，就是黑的。同樣都是黑的，那我和那些小混混有什麽區別？”何子山繼續開口反問道。
何雨欣急忙說道：“爸，你這是說什麽呢啊？你怎麽可能和小混混比較，那些家夥不入流，你可是龍門的龍頭，在東華市絕對是跺跺腳抖一抖的人物。”
何子山聽到這裏，目光變得悠遠起來，似乎想到了一些很久遠的事情。
曾幾何時，他也不過是一個小混混罷了，然而，他深愛的女人卻給了他足夠的自信和動力，那個人就是何雨欣的媽媽。
即便，何雨欣的媽媽已經過世多年了，何子山還是忘不了，尤其忘不了那些影響了他一輩子的話“你知道，為什麽當初在你媽媽和陸秋梅之間，我十分堅定的選擇了你媽媽嗎？”何子山話鋒一轉，再次問道。
“因為你喜歡我媽媽唄。”何雨欣很是自然的說道。
“確實是因為喜歡，不過當時的那個情況，陸秋梅一直都在勸我不要做什麽小混混，要我正正經經的找一個工作，安安穩穩的過一輩子。你知道，你媽媽說了什麽嗎？”何子山忍不住勾起嘴角笑起來，時隔多年，他想起來一些事情，還是覺得十分溫暖。
“啊？媽媽說了什麽，爸，你就別吊我胃口了，快說啊。”何雨欣頓時拉著何子山的胳膊，撒嬌道。
何子山理了理何雨欣的秀發，笑著說道：“當初我和你媽媽在一起的時候，你媽媽就說了，她不在意我做小混混，也不想要去改變我的什麽選擇，因為，何子山就是何子山，如果改變了，那他就不是何子山了。”
“哇！老媽的思想這麽朝前，你們當年一定是很恩愛。”何雨欣有些憧憬的驚呼道。
“是啊，我們很相愛。當時她身邊的所有人都反對我們在一起，最重要的原因就是因為我是個小混混。可就在我是個小混混的時候，你媽媽她選擇了嫁給我。麵對家裏人的質問和阻攔，你媽媽說了一番話，我至今都還記得。”何子山開口說道，目光也是變得有些悲傷起來，畢竟他深愛的那個女人已經不在人世了。
何子山深吸一口氣，神色很是嚴肅的繼續說道：“你媽媽她當著所有人的麵說，何子山隻是小混混的時候，你們看不起他。要是他統一東華市，那你們會看不起他？要是他成為華夏的社團扛把子，你們會看不起他？小混混，那是看見警察都怕的，但是到了東華市老大的位置，那是警察局局長都要禮讓三分的，要是一省的扛把子，那又該如何呢？”
何雨欣楞了一下，她聽出來何子山這是若有所指，便是有些迷惑的看著何子山：“爸，你這是什麽意思？”
“我的意思很簡單，你隻要擁有足夠強大的勢力，許多本來該是有界限的東西都會模糊，黑和白再也不是那麽重要了，別忘了還有灰色的存在。誰也無法說清楚你是黑的還是白的，所謂的成王敗寇便是如此！”何子山十分嚴肅的說道。
何雨欣點了點頭，還是有些茫然，因為她無法完全理解何子山的話。
何子山搖著頭苦笑道：“丫頭，記住爸的一句話，規矩那是人定的，你有本事，就可以改變規矩。若是有朝一日你可以對王陽說，我們結婚吧。而那個時候你根本就不需要擔心連累王陽，反而成為王陽的助力，那就是你成功的開始。”
“爸……”何雨欣十分震驚的瞪圓了眼睛，這些話，還是頭一次聽見何子山跟他說。
何子山苦笑道：“當初，我之所以送你出國，一方麵是想要你避避風頭，還有另外的一方麵則是想要讓你出去見識一下，可惜你沒有明白我的這層用意。”
何子山是用心良苦，結果何雨欣沒有領悟到他的意思，反倒是因為黑白的身份自卑起來。
經過何子山的一番點撥，何雨欣終於幡然醒悟過來。
此時，王陽和張牧那邊的事情也差不多結束了，兩人該說的話都說完了，王陽便是準備送張牧出去。
誰知，兩人剛走出房間不久，就遇到了何子山。
何子山坐在輪椅上麵，後麵跟著兩個龍門的小嘍嘍，而何雨欣就站在一旁。
“張牧兄弟，我們聊聊如何？”何子山開口說道。
“好。”張牧自然是一口答應了。
何子山和張牧隨後便是離開了。
王陽正納悶這是什麽節奏，何雨欣突然看著他說道：“王陽，可以和我出來一下嗎？”
何雨欣靜然而立，可周身氣勢卻已經和之前有所不同，言語間，舉手投足間，甚至連這小妞的眼神之中，那都是充滿了自信的光芒。
王陽雖然不明白何雨欣怎麽會突然發生了這麽大的改變，不過他還是跟著何雨欣走了出去。
何雨欣帶著王陽走到了長廊之中，突然，何雨欣停下了腳步，朝著王陽深深的一鞠躬：“抱歉，剛才讓你丟人了。”
何雨欣說的是之前她沒有答應王陽求婚的事情。
“沒事，是我欠缺考慮了。”王陽搖了搖頭說道。
“我當時真的很想答應你求婚的。”何雨欣挺直了身板，目光異常堅定的說道。
“為什麽？”王陽頓時被弄得一頭霧水。
“因為我喜歡你。”何雨欣淡淡一笑，眼角眉梢帶著一份淡然之色。
“那你……”
“就是因為我喜歡你，所以我才不能夠答應你，我雖然不知道你的具體身份，但是我在米國那邊時候，我的一個阿姨告訴我，我要想和你在一起並不容易，而且在我實力不足的時候和你在一起，就隻會給你帶來麻煩而已。所以，即便我很想嫁給你，可我當時也不能答應你，我不想毀了你的路。”何雨欣說到這裏，深吸一口氣。
王陽心中有些苦澀，但是更多的卻是感動了。
要知道，當時的那個場麵是什麽情況的，這何雨欣為了不毀掉他的路，寧可毀掉龍門的路。
要是最終王陽沒有做出那個選擇，要是最終何子山沒有回來的話，這個時候龍門已經不存在了，而就連何雨欣本人是生是死那都是一個未知數的。
王陽吸了吸鼻子，頓時覺得這鼻子有些發酸了。
一個女孩子，為了他能做到這個地步，就算是鐵石心腸也會感動了。
之前王陽沒有想到這一點，可現在他要是還想不到的話，那就是豬腦子了。
“謝謝你。”王陽有些尷尬的開口說道。
“不，應該是我謝謝你，謝謝你讓我明白了以後應該怎麽去做，我要開始新的人生，這一切，都是因為遇到了你。”何雨欣粲然一笑。
這一瞬間，王陽心中似乎感覺到了什麽，總覺得何雨欣似乎放棄了一些東西，又得到了一些東西，而得到的遠遠要比失去的那些來的更加重要些。
王陽開口想要說些什麽，結果，還沒等他開口說話，何雨欣卻是一步逼近王陽。
兩人之間的距離特別的近，王陽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瞬間忘了這是在長廊裏麵，整個人的後背直接貼在了牆上。
何雨欣一手撐著牆，仰起頭雙眼透露出一樣的光芒，火焰般的紅唇在燈光下顯得格外誘人。
妖嬈嫵媚的紅唇就像是毒藥一般，明知道這是毒，卻還是忍不住心中的渴望。
就連王陽也不得不承認，何雨欣這個樣子十分有殺傷力，任何的男人都抵擋不過那紅唇的誘惑。
王陽忍不住吞咽了一口口水，心中暗道：“這情況不對勁啊？壁咚這是什麽情況？這不是應該我做的事情嗎？這小妞今晚想要幹什麽……”
何雨欣輕笑了一下，修長白皙的手指緩緩伸出，十分輕佻的撫摸著王陽的下巴，語氣十分曖昧的說道：“今日，你求婚，我沒有答應。來日，我向你求婚。記住那一天，不會太遠的。”
王陽頓時一瞪眼睛，心中一萬頭草泥馬掠過：“這小妞絕對是瘋了，這是在調戲我？亂了亂了，這世界都亂了套，何雨欣這小妞要造反了。”
何雨欣說完話，便是直接朝著還在發呆的王陽親吻了過去。
王陽雙眼圓瞪，不可置信的看著何雨欣，下一秒，便是直接一抬手，直接一把摟著何雨欣反客為主，男人，怎麽可以被女人給占據主導？
這邊，王陽和張牧正在交談的時候，何子山那邊已經將要處理的事情都給處理完畢了。
“行了，你們先辦事吧，最近東華市亂的很，出門在外都給我注意點，別豎著出去的橫著回來。”何子山有些不放心的叮囑道。
“老大，放心吧，兄弟們都打起十二分精神，你就安心養傷。”金三國率先開口說道。
“那，老大我就先去看看堂口那邊的兄弟了。”刀疤也是緊跟著說道。
木無痕並沒有說什麽，隻是做了一個手勢，就跟著刀疤一起走了，畢竟刀疤還不熟悉堂主的一些事情，有木無痕跟著，何子山也算是鬆了一口氣。
龍門從前的五個堂主之中，木無痕算是軍師類型的了。
“阿忠，你也跟過去看看，三國脾氣暴躁，別招惹的下麵兄弟弄出什麽事情來。”何子山出言說道。
說完話，何子山也是一愣，他這才想起來阿忠也跟他一樣，木乃伊。
“老大，你這不是開玩笑的嗎？”阿忠哭笑不得的反問道。
何子山哈哈一笑，便是急忙叫兩個小弟，將阿忠送回房間去休息。
等到所有人都走了之後，何子山看著何雨欣，突然開口問道：“今晚，你為什麽不答應王陽，這不是你的作風啊？”
知女莫若父，何子山十分了解他這個寶貝女兒的脾氣秉性，風風火火很是果斷的火辣性子。
何雨欣一直都十分喜歡王陽，今晚她本來應該是答應的，所以何子山就更加好奇了。
何雨欣低著頭，卻是並沒有吭聲。
“看看你，吞吞吐吐的成什麽樣子，我何子山的女兒連一句話都不敢說了嗎？”何子山故作不滿的說道。
“爸，你就別問了，反正我們不合適的。”何雨欣有些無奈的說道。
何子山楞了一下，隨後若有所思的打量著何雨欣。
過了幾分鍾，何子山回過神來，便是伸出手撫摸著何雨欣的秀發，長歎道：“哎，你這孩子，我還不知道你嗎？是不是陸秋梅跟你說了些什麽？”
“陸阿姨沒有說……”何雨欣低著頭，有些猶豫。
實際上，陸秋梅確實跟她說了一些話，也正是因為那些話的緣故，今晚的求婚何雨欣才沒有答應，她永遠都記得她和王陽就是兩個世界的人，試問兩個世界的人怎麽可能在一起呢？
想到這裏，何雨欣的神色頓時更加暗淡了幾分。
聽到愛的人求婚，原本是一件十分幸福的事情，尤其當時王陽那般的維護她，可何雨欣卻是沒有辦法答應王陽，這種痛苦和煎熬，恐怕也隻有她自己能明白了吧。
陸秋梅這個人對於何子山來說算是一個故人了，現在她是米國的著名律師。
當初就是何子山的追求者，不過當年何子山卻是選擇了何雨欣的母親，結果陸秋梅就是遠走他鄉，最終在米國打拚，幾年下來就是小有名氣的律師了，到如今，則是成為了米國著名的律師，還曾經上過一些雜誌的訪談。
“我知道，她一定是告訴了你王陽的一些事情，才會讓你這麽猶豫不決，連一點勇氣都沒有了。你也沒有什麽好猶豫的，父女兩個有什麽不可以說的？”何子山意味深長的開導道。
何雨欣抬起頭，目光十分茫然，她不知道到底應不應該說出來，這心中那就是一團亂麻，即便是麵對她的父親，何雨欣還是有些猶豫了。
“雨欣，拿出你的勇氣，有什麽話是不可以說的？”何子山出言鼓勵道。
何雨欣抬起頭，望著何子山的目光，不由得想到了今晚王陽鼓勵她的那種眼神。
突然，何雨欣很是憂傷的說道：“爸，我要是真的和王陽在一起的話，那是不是就等於害了王陽？”
何子山聞言頓時詢問：“嗬嗬，你認為你爸是什麽樣的身份？”
何雨欣微微一愣，遲疑道：“黑的？”
“對，就是黑的。同樣都是黑的，那我和那些小混混有什麽區別？”何子山繼續開口反問道。
何雨欣急忙說道：“爸，你這是說什麽呢啊？你怎麽可能和小混混比較，那些家夥不入流，你可是龍門的龍頭，在東華市絕對是跺跺腳抖一抖的人物。”
何子山聽到這裏，目光變得悠遠起來，似乎想到了一些很久遠的事情。
曾幾何時，他也不過是一個小混混罷了，然而，他深愛的女人卻給了他足夠的自信和動力，那個人就是何雨欣的媽媽。
即便，何雨欣的媽媽已經過世多年了，何子山還是忘不了，尤其忘不了那些影響了他一輩子的話“你知道，為什麽當初在你媽媽和陸秋梅之間，我十分堅定的選擇了你媽媽嗎？”何子山話鋒一轉，再次問道。
“因為你喜歡我媽媽唄。”何雨欣很是自然的說道。
“確實是因為喜歡，不過當時的那個情況，陸秋梅一直都在勸我不要做什麽小混混，要我正正經經的找一個工作，安安穩穩的過一輩子。你知道，你媽媽說了什麽嗎？”何子山忍不住勾起嘴角笑起來，時隔多年，他想起來一些事情，還是覺得十分溫暖。
“啊？媽媽說了什麽，爸，你就別吊我胃口了，快說啊。”何雨欣頓時拉著何子山的胳膊，撒嬌道。
何子山理了理何雨欣的秀發，笑著說道：“當初我和你媽媽在一起的時候，你媽媽就說了，她不在意我做小混混，也不想要去改變我的什麽選擇，因為，何子山就是何子山，如果改變了，那他就不是何子山了。”
“哇！老媽的思想這麽朝前，你們當年一定是很恩愛。”何雨欣有些憧憬的驚呼道。
“是啊，我們很相愛。當時她身邊的所有人都反對我們在一起，最重要的原因就是因為我是個小混混。可就在我是個小混混的時候，你媽媽她選擇了嫁給我。麵對家裏人的質問和阻攔，你媽媽說了一番話，我至今都還記得。”何子山開口說道，目光也是變得有些悲傷起來，畢竟他深愛的那個女人已經不在人世了。
何子山深吸一口氣，神色很是嚴肅的繼續說道：“你媽媽她當著所有人的麵說，何子山隻是小混混的時候，你們看不起他。要是他統一東華市，那你們會看不起他？要是他成為華夏的社團扛把子，你們會看不起他？小混混，那是看見警察都怕的，但是到了東華市老大的位置，那是警察局局長都要禮讓三分的，要是一省的扛把子，那又該如何呢？”
何雨欣楞了一下，她聽出來何子山這是若有所指，便是有些迷惑的看著何子山：“爸，你這是什麽意思？”
“我的意思很簡單，你隻要擁有足夠強大的勢力，許多本來該是有界限的東西都會模糊，黑和白再也不是那麽重要了，別忘了還有灰色的存在。誰也無法說清楚你是黑的還是白的，所謂的成王敗寇便是如此！”何子山十分嚴肅的說道。
何雨欣點了點頭，還是有些茫然，因為她無法完全理解何子山的話。
何子山搖著頭苦笑道：“丫頭，記住爸的一句話，規矩那是人定的，你有本事，就可以改變規矩。若是有朝一日你可以對王陽說，我們結婚吧。而那個時候你根本就不需要擔心連累王陽，反而成為王陽的助力，那就是你成功的開始。”
“爸……”何雨欣十分震驚的瞪圓了眼睛，這些話，還是頭一次聽見何子山跟他說。
何子山苦笑道：“當初，我之所以送你出國，一方麵是想要你避避風頭，還有另外的一方麵則是想要讓你出去見識一下，可惜你沒有明白我的這層用意。”
何子山是用心良苦，結果何雨欣沒有領悟到他的意思，反倒是因為黑白的身份自卑起來。
經過何子山的一番點撥，何雨欣終於幡然醒悟過來。
此時，王陽和張牧那邊的事情也差不多結束了，兩人該說的話都說完了，王陽便是準備送張牧出去。
誰知，兩人剛走出房間不久，就遇到了何子山。
何子山坐在輪椅上麵，後麵跟著兩個龍門的小嘍嘍，而何雨欣就站在一旁。
“張牧兄弟，我們聊聊如何？”何子山開口說道。
“好。”張牧自然是一口答應了。
何子山和張牧隨後便是離開了。
王陽正納悶這是什麽節奏，何雨欣突然看著他說道：“王陽，可以和我出來一下嗎？”
何雨欣靜然而立，可周身氣勢卻已經和之前有所不同，言語間，舉手投足間，甚至連這小妞的眼神之中，那都是充滿了自信的光芒。
王陽雖然不明白何雨欣怎麽會突然發生了這麽大的改變，不過他還是跟著何雨欣走了出去。
何雨欣帶著王陽走到了長廊之中，突然，何雨欣停下了腳步，朝著王陽深深的一鞠躬：“抱歉，剛才讓你丟人了。”
何雨欣說的是之前她沒有答應王陽求婚的事情。
“沒事，是我欠缺考慮了。”王陽搖了搖頭說道。
“我當時真的很想答應你求婚的。”何雨欣挺直了身板，目光異常堅定的說道。
“為什麽？”王陽頓時被弄得一頭霧水。
“因為我喜歡你。”何雨欣淡淡一笑，眼角眉梢帶著一份淡然之色。
“那你……”
“就是因為我喜歡你，所以我才不能夠答應你，我雖然不知道你的具體身份，但是我在米國那邊時候，我的一個阿姨告訴我，我要想和你在一起並不容易，而且在我實力不足的時候和你在一起，就隻會給你帶來麻煩而已。所以，即便我很想嫁給你，可我當時也不能答應你，我不想毀了你的路。”何雨欣說到這裏，深吸一口氣。
王陽心中有些苦澀，但是更多的卻是感動了。
要知道，當時的那個場麵是什麽情況的，這何雨欣為了不毀掉他的路，寧可毀掉龍門的路。
要是最終王陽沒有做出那個選擇，要是最終何子山沒有回來的話，這個時候龍門已經不存在了，而就連何雨欣本人是生是死那都是一個未知數的。
王陽吸了吸鼻子，頓時覺得這鼻子有些發酸了。
一個女孩子，為了他能做到這個地步，就算是鐵石心腸也會感動了。
之前王陽沒有想到這一點，可現在他要是還想不到的話，那就是豬腦子了。
“謝謝你。”王陽有些尷尬的開口說道。
“不，應該是我謝謝你，謝謝你讓我明白了以後應該怎麽去做，我要開始新的人生，這一切，都是因為遇到了你。”何雨欣粲然一笑。
這一瞬間，王陽心中似乎感覺到了什麽，總覺得何雨欣似乎放棄了一些東西，又得到了一些東西，而得到的遠遠要比失去的那些來的更加重要些。
王陽開口想要說些什麽，結果，還沒等他開口說話，何雨欣卻是一步逼近王陽。
兩人之間的距離特別的近，王陽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瞬間忘了這是在長廊裏麵，整個人的後背直接貼在了牆上。
何雨欣一手撐著牆，仰起頭雙眼透露出一樣的光芒，火焰般的紅唇在燈光下顯得格外誘人。
妖嬈嫵媚的紅唇就像是毒藥一般，明知道這是毒，卻還是忍不住心中的渴望。
就連王陽也不得不承認，何雨欣這個樣子十分有殺傷力，任何的男人都抵擋不過那紅唇的誘惑。
王陽忍不住吞咽了一口口水，心中暗道：“這情況不對勁啊？壁咚這是什麽情況？這不是應該我做的事情嗎？這小妞今晚想要幹什麽……”
何雨欣輕笑了一下，修長白皙的手指緩緩伸出，十分輕佻的撫摸著王陽的下巴，語氣十分曖昧的說道：“今日，你求婚，我沒有答應。來日，我向你求婚。記住那一天，不會太遠的。”
王陽頓時一瞪眼睛，心中一萬頭草泥馬掠過：“這小妞絕對是瘋了，這是在調戲我？亂了亂了，這世界都亂了套，何雨欣這小妞要造反了。”
何雨欣說完話，便是直接朝著還在發呆的王陽親吻了過去。
王陽雙眼圓瞪，不可置信的看著何雨欣，下一秒，便是直接一抬手，直接一把摟著何雨欣反客為主，男人，怎麽可以被女人給占據主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