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62 章半成品
“我過分又如何！”
中年男子麵帶不屑的掃向王雙，“從你那次給領導告狀，老子就看你不爽！”
“你一個小小的保安，老子沒把你攆滾蛋已經是格外開恩，老子要讓你明白一點，跟老子作對是怎樣的下場！”
中年男子越說越囂張，一副頤指氣使掌控他人命運的上位者姿態。
“隊長，你……”
王雙臉色陰沉如水，他一直都沒想明白這數個月來隊長為何老找他的麻煩，原來就是因為數個月前他在領導麵前提了一點小意見，卻被對方當成了告狀？
嘀嘀！
……
就在這時，一輛豪車停在門口，隻見中年男子看到豪車和車牌後，主動上前打開車柵欄，還一臉的堆笑嘴臉。
然而，豪車並未開進去，隻見從後座車門打開，一個頭發半白梳得整齊的中年男子走了下來。
這中年男子不是別人，正是高家老大高興國。
“高先生。”
見高興國下車，中年男子連忙笑臉迎上前去。
不過，高興國看都沒看中年男子一眼，反而快步走到紀明近前，恭敬的行了一禮。
“紀先生，我可是一直等著您呐！”
看著有些激動的高興國，紀明微微一笑，“高先生無需如此，三年之期剛到，紀某也是如約而來。”
看到高興國對著紀明如此恭敬客氣，一旁的中年男子臉色頓時變了變。
“紀先生，快請進，我們回屋說。”
高興國連忙招呼著紀明向裏麵走。
“好。”
紀明點了點頭，隨著高興國往裏走，然而剛走兩步又停了下來，扭頭看向站著筆直的王雙，想了想問道，
“高先生，這裏的保安職責是由誰來負責的？”
“怎麽？他們冒犯了紀先生您？”
高興國心中一動，反問道。
“可不是，這個家夥一直在刁難我和爸爸，還把這位大哥哥這個月的獎金給扣除了。”
小家夥哼唧一聲，開口說道。
“原來是這樣，紀先生，您放心我會把這件事處理好的。”
高興國看了看撅著小嘴生氣的小家夥，隨後抬頭對著紀明保證道。
“嗯，這位兄弟很不錯，依我看完全能勝任隊長的位置。”
紀明笑著點了點頭，開口說道。
“好，紀先生的眼光自然沒有問題，今晚我就跟他們打招呼。”
高興國瞅了一眼王雙，連忙開口說道。
直到紀明和高興國兩人離去，王雙還有些傻愣的站在原地，這幸福來得也太突然了吧。一句話就讓他當成了隊長？
“壞叔叔，活該！”
小家夥臨走前還對著中年男子扮了一個鬼臉，幸災樂禍的說了一句。
噗通！
中年男子一屁股癱坐在地上，半晌之後才失魂落魄的爬起來，一臉怨毒的看向王雙，不過事已至此，他也沒臉再在這裏帶下去，還不如現在辭職，多少能保住他的名聲。
……
別墅內，高興國給紀明和紀一一泡了兩杯茶。
“高先生，高老夫人呢？”
待得高興國忙完後，紀明才皺起眉頭問道，剛才他神識掃視發現，並未發現高老夫人的氣息。
“哎…”
高興國歎息一聲，眼中有著一抹哀傷，“不瞞紀先生，半年前我母親就去世了。”
“半年前？”
紀明微微皺起眉頭。
“嗯，這件事說來話長，說起來還要從一年前陳延風老先生去世說起……”
高興國長歎一聲，將事情一一詳細說了出來。
半個小時後，紀明臉色微沉，沉默不語。
從高興國口中敘述得知，陳延風老先生家裏突然遭到變故，在一年前含恨去世；而接下來的縫製鳳凰霓裳的工作隻能由高老夫人和錢家錢東完成。
然而，因為勞累過度，高老夫人也在半年前去世，如今隻剩下錢東一人。
紀明沒有料到事情竟然會變成這個樣子，聽高興國的語氣，鳳凰霓裳並未縫製完成的樣子。
“高老夫人的事，還請高先生節哀順變。”
半晌後，紀明開口安慰道。
“謝謝紀先生，老夫人走的很安詳，隻是她臨死前還拉著我的手說她心有遺憾，未能親眼看到鳳凰霓裳完成是何模樣。”
高興國感激一生，開口說道。
這對他來說同樣是一件遺憾的事情，未能讓母親不留遺憾的離去，他心中幹著急也沒有任何辦法。
不過他並不將母親勞累致死歸咎在紀明的身上，畢竟當初若非後者醫治，他母親也不會多活兩年多的時間。
“當初和你母親有過約定，若是你有什麽需要的話，可以隨時來天海找我，在一定的程度上，我會護佑你高家。”
紀明開口說道。
“謝紀先生。”
聽到紀明還記得當年和母親的約定，高興國再次感激的說道。
又閑聊幾句之後，紀明才告辭離開，直接帶著小家夥衝天而起直奔錢家錢東所住的蘇湖邊山莊。
山莊院子銀杏樹下，錢東一臉疲憊，每縫一針他都要休息好久才能再次抬手。
在他的麵前，一件華麗端莊的衣袍撲在他桌子上，在旁邊還站著一位錢家年輕女子，女子滿臉擔憂的看著自己的爺爺，幾次張嘴都將到嘴邊的話給咽了回去。
突然間，一道流光落在院子內。
看著突然從天而降的紀明和紀一一，年輕女子瞪大了眼睛，一臉緊張戒備的上前兩步，將錢東護在身後。
“錢老先生。”
紀明看了年輕女子一眼，目光越過對方直接落在身後的錢東身上。
三年不見，錢東比當初要蒼老的太多太多，滿臉的皺紋，一臉疲態下更是流露著淡淡的死氣。
這死氣也隻有紀明能看的見，顯然錢東的壽命也快要走到盡頭。
“爺爺，有人叫您！”
見紀明不像是壞人，年輕女子才來到錢東的身前，蹲下來輕聲呼喊道。
隻見錢東緩緩抬起頭，當他看到紀明出現在眼前時，頓時激動的想要從椅子上站起來。
“錢老先生。”
紀明連忙上前，一隻手搭在對方的肩膀上，輕輕的將其按回椅子上，同時一縷真氣緩緩的順著他的手掌湧入對方的體內。
“紀…紀先生……”
半晌之後，錢東顫抖著聲音說道。
“錢老先生不用說了，紀某已經都知道了，你且安心休息吧。”
紀明輕聲安撫道。
錢東點了點頭，隨後雙手捧著麵前的鳳凰霓裳嫁衣讓紀明看。
“嗯，很好，很不錯。”
紀明接過鳳凰霓裳嫁衣，最上等的紅色絲綢，雪蠶絲穿線縫製而成，最矚目的還是那從裙擺到領口處的金色鳳凰圖案，栩栩如生。
“錢老先生，這鳳凰霓裳嫁衣紀某就收起來了。”
紀明大手一揮，取出一個半米大小的木盒，將鳳凰霓裳嫁衣折疊好，小心的放入其內，隨後輕輕一揮之下，將木盒收入須彌空間。
“紀先…生，這……”
錢東顫抖著聲音說道，然而他幾度張嘴都沒能把話說完整，頓時渾濁的雙眼露出著急之色。
“紀先生，我爺爺的意思是，這嫁衣隻是半成品，如今他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沒能完成希望紀先生見諒。”
年輕女子見爺爺這副神情，心中一動，開口說道。
隻見錢東跟著點了點頭，渾濁的雙眼有著淚水打轉。
“錢老先生，我明白。”
紀明點了點頭，輕聲安慰幾句。
說是半成品，其實也就剩下領口處沒縫紉好，至於鳳凰霓裳嫁衣需要點綴的地方，那是需要紀明來做的事情。
“錢老先生，你還有什麽心願未了之事，紀某可以代勞。”
之後，紀明想了想，對錢老開口說道。
錢東搖了搖頭，抬頭看向蔚藍的天空，眼中浮現追憶和迷離，同樣，還有著一抹遺憾流露出來。
紀明知道，那一抹遺憾是未能真正看到成品的鳳凰霓裳嫁衣。
見錢東緩緩閉起了雙眼，呼吸都變得氣若遊絲，紀明內心微微一歎，翻手取出一瓶丹藥遞給年輕女子，交代兩句後便帶著小家夥化作一道流光離去。
年輕女子茫然的看著手中的丹藥，又看了看早已消失不見的紀明，隻覺得一切都如同夢幻一般。
“爸爸，那嫁衣是給媽媽準備的嗎？”
飛行中，紀一一眨巴著大眼睛，開口詢問道。
“嗯。”
紀明點了點頭，隨後低頭看了看紀一一，接著說道，“爸爸會在某個時間給你媽媽一個驚喜，不過你不要告訴媽媽哦，這是你和爸爸之間的秘密。”
“嗯呐！”
紀一一興奮的點了點頭，大眼睛裏滿是期待，腦中都開始幻想江千雪穿起嫁衣那一刻是怎麽的一副美麗樣子。
“爸爸，我們這是去哪裏呀？”
紀一一低頭看了看下方，又開口問道。
“去陳家。”
當紀明來到郊區陳延風所住的寒舍上空時，發現門口停著好幾輛豪車，小小的院子內擠滿了人，分成兩撥對峙。
“陳繼良，明日便是最後的時限，若是今晚再不帶著你的家人滾出這裏，別怪明日我們對你們用強！”
為首的一個滿臉橫肉中年男子趾高氣昂的指著陳繼良，大聲威脅道。
“你們，你們欺人太甚！”
陳繼良氣的渾身發抖，憤怒的說道。
“欺人太甚？”
滿臉橫肉的中年男子不屑的嗤笑一聲，一副囂張的表情，
“誰讓你不開眼得罪何總，何總的兒子哪一點配不上你女兒，敬酒不吃吃罰酒，惹怒了何總，這就是陳家應有的下場！”
“連紀某的朋友都敢欺負，你們好大的膽子！”
“我過分又如何！”
中年男子麵帶不屑的掃向王雙，“從你那次給領導告狀，老子就看你不爽！”
“你一個小小的保安，老子沒把你攆滾蛋已經是格外開恩，老子要讓你明白一點，跟老子作對是怎樣的下場！”
中年男子越說越囂張，一副頤指氣使掌控他人命運的上位者姿態。
“隊長，你……”
王雙臉色陰沉如水，他一直都沒想明白這數個月來隊長為何老找他的麻煩，原來就是因為數個月前他在領導麵前提了一點小意見，卻被對方當成了告狀？
嘀嘀！
……
就在這時，一輛豪車停在門口，隻見中年男子看到豪車和車牌後，主動上前打開車柵欄，還一臉的堆笑嘴臉。
然而，豪車並未開進去，隻見從後座車門打開，一個頭發半白梳得整齊的中年男子走了下來。
這中年男子不是別人，正是高家老大高興國。
“高先生。”
見高興國下車，中年男子連忙笑臉迎上前去。
不過，高興國看都沒看中年男子一眼，反而快步走到紀明近前，恭敬的行了一禮。
“紀先生，我可是一直等著您呐！”
看著有些激動的高興國，紀明微微一笑，“高先生無需如此，三年之期剛到，紀某也是如約而來。”
看到高興國對著紀明如此恭敬客氣，一旁的中年男子臉色頓時變了變。
“紀先生，快請進，我們回屋說。”
高興國連忙招呼著紀明向裏麵走。
“好。”
紀明點了點頭，隨著高興國往裏走，然而剛走兩步又停了下來，扭頭看向站著筆直的王雙，想了想問道，
“高先生，這裏的保安職責是由誰來負責的？”
“怎麽？他們冒犯了紀先生您？”
高興國心中一動，反問道。
“可不是，這個家夥一直在刁難我和爸爸，還把這位大哥哥這個月的獎金給扣除了。”
小家夥哼唧一聲，開口說道。
“原來是這樣，紀先生，您放心我會把這件事處理好的。”
高興國看了看撅著小嘴生氣的小家夥，隨後抬頭對著紀明保證道。
“嗯，這位兄弟很不錯，依我看完全能勝任隊長的位置。”
紀明笑著點了點頭，開口說道。
“好，紀先生的眼光自然沒有問題，今晚我就跟他們打招呼。”
高興國瞅了一眼王雙，連忙開口說道。
直到紀明和高興國兩人離去，王雙還有些傻愣的站在原地，這幸福來得也太突然了吧。一句話就讓他當成了隊長？
“壞叔叔，活該！”
小家夥臨走前還對著中年男子扮了一個鬼臉，幸災樂禍的說了一句。
噗通！
中年男子一屁股癱坐在地上，半晌之後才失魂落魄的爬起來，一臉怨毒的看向王雙，不過事已至此，他也沒臉再在這裏帶下去，還不如現在辭職，多少能保住他的名聲。
……
別墅內，高興國給紀明和紀一一泡了兩杯茶。
“高先生，高老夫人呢？”
待得高興國忙完後，紀明才皺起眉頭問道，剛才他神識掃視發現，並未發現高老夫人的氣息。
“哎…”
高興國歎息一聲，眼中有著一抹哀傷，“不瞞紀先生，半年前我母親就去世了。”
“半年前？”
紀明微微皺起眉頭。
“嗯，這件事說來話長，說起來還要從一年前陳延風老先生去世說起……”
高興國長歎一聲，將事情一一詳細說了出來。
半個小時後，紀明臉色微沉，沉默不語。
從高興國口中敘述得知，陳延風老先生家裏突然遭到變故，在一年前含恨去世；而接下來的縫製鳳凰霓裳的工作隻能由高老夫人和錢家錢東完成。
然而，因為勞累過度，高老夫人也在半年前去世，如今隻剩下錢東一人。
紀明沒有料到事情竟然會變成這個樣子，聽高興國的語氣，鳳凰霓裳並未縫製完成的樣子。
“高老夫人的事，還請高先生節哀順變。”
半晌後，紀明開口安慰道。
“謝謝紀先生，老夫人走的很安詳，隻是她臨死前還拉著我的手說她心有遺憾，未能親眼看到鳳凰霓裳完成是何模樣。”
高興國感激一生，開口說道。
這對他來說同樣是一件遺憾的事情，未能讓母親不留遺憾的離去，他心中幹著急也沒有任何辦法。
不過他並不將母親勞累致死歸咎在紀明的身上，畢竟當初若非後者醫治，他母親也不會多活兩年多的時間。
“當初和你母親有過約定，若是你有什麽需要的話，可以隨時來天海找我，在一定的程度上，我會護佑你高家。”
紀明開口說道。
“謝紀先生。”
聽到紀明還記得當年和母親的約定，高興國再次感激的說道。
又閑聊幾句之後，紀明才告辭離開，直接帶著小家夥衝天而起直奔錢家錢東所住的蘇湖邊山莊。
山莊院子銀杏樹下，錢東一臉疲憊，每縫一針他都要休息好久才能再次抬手。
在他的麵前，一件華麗端莊的衣袍撲在他桌子上，在旁邊還站著一位錢家年輕女子，女子滿臉擔憂的看著自己的爺爺，幾次張嘴都將到嘴邊的話給咽了回去。
突然間，一道流光落在院子內。
看著突然從天而降的紀明和紀一一，年輕女子瞪大了眼睛，一臉緊張戒備的上前兩步，將錢東護在身後。
“錢老先生。”
紀明看了年輕女子一眼，目光越過對方直接落在身後的錢東身上。
三年不見，錢東比當初要蒼老的太多太多，滿臉的皺紋，一臉疲態下更是流露著淡淡的死氣。
這死氣也隻有紀明能看的見，顯然錢東的壽命也快要走到盡頭。
“爺爺，有人叫您！”
見紀明不像是壞人，年輕女子才來到錢東的身前，蹲下來輕聲呼喊道。
隻見錢東緩緩抬起頭，當他看到紀明出現在眼前時，頓時激動的想要從椅子上站起來。
“錢老先生。”
紀明連忙上前，一隻手搭在對方的肩膀上，輕輕的將其按回椅子上，同時一縷真氣緩緩的順著他的手掌湧入對方的體內。
“紀…紀先生……”
半晌之後，錢東顫抖著聲音說道。
“錢老先生不用說了，紀某已經都知道了，你且安心休息吧。”
紀明輕聲安撫道。
錢東點了點頭，隨後雙手捧著麵前的鳳凰霓裳嫁衣讓紀明看。
“嗯，很好，很不錯。”
紀明接過鳳凰霓裳嫁衣，最上等的紅色絲綢，雪蠶絲穿線縫製而成，最矚目的還是那從裙擺到領口處的金色鳳凰圖案，栩栩如生。
“錢老先生，這鳳凰霓裳嫁衣紀某就收起來了。”
紀明大手一揮，取出一個半米大小的木盒，將鳳凰霓裳嫁衣折疊好，小心的放入其內，隨後輕輕一揮之下，將木盒收入須彌空間。
“紀先…生，這……”
錢東顫抖著聲音說道，然而他幾度張嘴都沒能把話說完整，頓時渾濁的雙眼露出著急之色。
“紀先生，我爺爺的意思是，這嫁衣隻是半成品，如今他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沒能完成希望紀先生見諒。”
年輕女子見爺爺這副神情，心中一動，開口說道。
隻見錢東跟著點了點頭，渾濁的雙眼有著淚水打轉。
“錢老先生，我明白。”
紀明點了點頭，輕聲安慰幾句。
說是半成品，其實也就剩下領口處沒縫紉好，至於鳳凰霓裳嫁衣需要點綴的地方，那是需要紀明來做的事情。
“錢老先生，你還有什麽心願未了之事，紀某可以代勞。”
之後，紀明想了想，對錢老開口說道。
錢東搖了搖頭，抬頭看向蔚藍的天空，眼中浮現追憶和迷離，同樣，還有著一抹遺憾流露出來。
紀明知道，那一抹遺憾是未能真正看到成品的鳳凰霓裳嫁衣。
見錢東緩緩閉起了雙眼，呼吸都變得氣若遊絲，紀明內心微微一歎，翻手取出一瓶丹藥遞給年輕女子，交代兩句後便帶著小家夥化作一道流光離去。
年輕女子茫然的看著手中的丹藥，又看了看早已消失不見的紀明，隻覺得一切都如同夢幻一般。
“爸爸，那嫁衣是給媽媽準備的嗎？”
飛行中，紀一一眨巴著大眼睛，開口詢問道。
“嗯。”
紀明點了點頭，隨後低頭看了看紀一一，接著說道，“爸爸會在某個時間給你媽媽一個驚喜，不過你不要告訴媽媽哦，這是你和爸爸之間的秘密。”
“嗯呐！”
紀一一興奮的點了點頭，大眼睛裏滿是期待，腦中都開始幻想江千雪穿起嫁衣那一刻是怎麽的一副美麗樣子。
“爸爸，我們這是去哪裏呀？”
紀一一低頭看了看下方，又開口問道。
“去陳家。”
當紀明來到郊區陳延風所住的寒舍上空時，發現門口停著好幾輛豪車，小小的院子內擠滿了人，分成兩撥對峙。
“陳繼良，明日便是最後的時限，若是今晚再不帶著你的家人滾出這裏，別怪明日我們對你們用強！”
為首的一個滿臉橫肉中年男子趾高氣昂的指著陳繼良，大聲威脅道。
“你們，你們欺人太甚！”
陳繼良氣的渾身發抖，憤怒的說道。
“欺人太甚？”
滿臉橫肉的中年男子不屑的嗤笑一聲，一副囂張的表情，
“誰讓你不開眼得罪何總，何總的兒子哪一點配不上你女兒，敬酒不吃吃罰酒，惹怒了何總，這就是陳家應有的下場！”
“連紀某的朋友都敢欺負，你們好大的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