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能怎麽辦?”張鵬飛笑著擦了擦嘴,“總不能拆掉吧?麵向社會公開招標,看看誰願意接手,拍賣所得……嗯,就補到需要花錢的地方吧,但所得款項一定要公開透明!省長,你覺得呢?”


    “嗯,這是一個好辦法,我支持,就這麽辦吧。”吾艾肖貝不知道自己又掉進了陷井。


    田小英點頭道:“那好吧,就拍賣!”


    張鵬飛若有所思地抬頭四周看了看,皺眉道:“這個迎賓樓有些舊啊,我剛才看了一下,作為省委、省政府的接待賓館,檔次是不是有些低?我聽說之前不是貸款說要維修嗎,怎麽現在還沒動靜呢?”


    白世傑看了眼吾艾肖貝,馬上說:“要等開春才能動工,您說得很對,這裏好久沒有裝修過了。”


    張鵬飛看向吾艾肖貝說:“這是西北的形象,應該好好搞一搞啊!”


    吾艾肖貝微微一笑,看向常委副省長司馬阿木說:“司馬省長,這個任務就交給你了,你重視一下。”


    “好的。”司馬阿木點點頭,似乎有些為難。


    吾艾肖貝不想再談論這個話題,而是看向曾三傑說:“老曾,那個案子怎麽樣了?”


    “啊?”曾三傑被問個措手不及,抬頭看向省長,發現他對自己擠眼睛,恍然大悟的樣子,馬上說:“您是說那個失蹤案?”


    “是啊,這件案子在西北引起了很大的影響,還是要抓點緊啊!”


    曾三傑點頭道:“我這幾天就在忙這件事,不過接下來……隻能交給一波了,嗬嗬……”


    張鵬飛目光一凝,他知道那個案子,最近西北各地陸續有婦女和少女失蹤,總共已經有十來起了,活不見人,死不見屍,大活人硬生生就消失了。這個係列案影響確實很大,在西北造成了恐慌。


    吾艾肖貝上時提到這個案子,自然是給鄭一波施加壓力。張鵬飛看向曾三傑問道:“現在沒有任何線索嗎?”


    曾三傑搖搖頭,說:“這個案子非常邪門兒,人說沒就沒了,沒有任何的線索,可不好查啊!”


    張鵬飛問道:“沒有調查方向?”


    “要說遇害總要有個仇人什麽的?可是我們調查過,失蹤的那些人社會關係很簡單,也沒什麽仇人。”


    “會不會是……”張鵬飛並沒有說下去。


    在坐的各位都明白他的意思,不經意地全把頭低下了。曾三傑苦笑道:“沒有一點線索,現在說什麽都沒用。不過在刑偵角度來講,隻要有犯罪就會有線索,我想一波是這方麵的專家,應該會有辦法吧!”


    張鵬飛不再說話,心裏替鄭一波捏了一巴汗,這個時候趕的可是不巧。雖然這種案子辦不好,也不能怪他,但現在曾三傑離開了,壓力自然落在了他一個人頭上。好在案件發生在多地,鄭一波是公安廳長,而不是公安局長,還有緩衝的餘地。


    張鵬飛見吾艾肖貝將了自己一軍,便微笑著看向司馬阿木,問道:“司馬省長,金翔的事怎麽樣了?”


    司馬阿木臉上很得意,笑道:“應該沒什麽大事了,正在逐步解決,在省政府的領導下,金翔正在滿足職工的要求。”


    “那就好啊,嗬嗬……”張鵬飛表示滿意。


    司馬阿木心說你要找我的毛病,我偏偏讓你找不到!


    ……………………………………………………………………………………


    晚宴散了之後,曾三傑和司馬阿木留下同吾艾肖貝喝茶。曾三傑現在感覺害怕了,看向吾艾肖貝說:“省長,我這一走好幾個月,還真有點不放心。”


    “有什麽不放心的,你還是西北省的政法委書記!”吾艾肖貝給他打氣。


    “就是啊,他張鵬飛就是想把你弄走,也沒那麽容易!”司馬阿木附和道。


    曾三傑苦笑道:“現在和過去不同了,伊力巴巴一倒……”


    “那是兩回事,你不要想那麽多了,安心學習!”吾艾肖貝打斷他的話,他最近不願意提到伊力巴巴。


    曾三傑點點頭,滿嘴的苦澀。


    司馬阿木也有心事,說:“剛才他提到迎賓樓的貸款問題,是不是知道了什麽?”


    曾三傑不明白他在說什麽,問道:“知道什麽?”


    吾艾肖貝狠狠地瞪了司馬阿木一眼,氣道:“是啊,知道什麽?”


    司馬阿木嚇了一跳,這才想到有些事曾三傑並不知道。連忙說:“我感覺他這是想挑我們的毛病。”


    吾艾肖貝見他轉移了話題,點頭道:“隻要我們把工作做好,他能找什麽毛病?他盯著金翔呢,這件事你再努努力!”


    “好吧,我知道。”


    曾三傑有自己的麻煩事,也就沒有多想,起身道:“我先回去了。”


    等他離開之後,吾艾肖貝才不滿地對司馬阿木說:“以後注意了,別什麽話都往外說!”


    “我剛才……一著急就忘了,”司馬阿木不好意思地說道:“省長,現在迎賓樓可是沒有錢啊!”


    吾艾肖貝皺了下眉頭,擺手道:“他剛才就是沒事找事,也許用不了多久就忘了,你不用放在心上。等明年財政下來之後,我想辦法給你補上。”


    “那就好,那就好……”司馬阿木點點頭。


    “司馬啊,不用害怕,”吾艾肖貝拍了拍他的肩膀:“政府這邊的工作還不是我和你說了算?你一向膽子大,是不是因為伊力巴巴的事把你嚇著了?”


    司馬阿木脹紅了臉,搖頭道:“不……才不是呢,我就是……可能真想多了,嗬嗬……”


    “走吧,回家休息,最近有點累了。”吾艾肖貝站了起來。


    “好,我們一起走。”司馬阿木跟在身後。


    吾艾肖貝邊走邊說:“伊力巴巴不在了,你就是我的第一助手,等下麵的幹部到位之後,張鵬飛肯定會去走走,你別忘了給咱們的人提個醒,讓他們不要再犯錯誤了!”


    “您放心,我會提前和他們打招呼的。”


    “有些事我要是考慮不到的,你一定要提醒我,你和我不是外人,知道嗎?”


    “嗯,我明白了。”司馬阿木心裏有些溫熱。


    吾艾肖貝突然停下腳步,回頭拍了拍司馬阿木的肩膀,無奈地歎息道:“阿布已經越走越遠了,你要努力啊!”


    “嗯,省長……我今後聽您的!”


    “他一直都想把政協主席兼過來,你也不能自甘落後!”


    司馬阿木說:“近來,副書記兼任政協主席成為了華夏政壇的新景像,他有這種想法也不過分。”


    “當然,不過沒有兼任的也還有。他想要正部級,我們不如支持他提半格,不過副書記的位子嘛……嗬嗬……”


    司馬阿木恍然大悟,受到了強力鼓舞,激動得不知道說什麽了。


    “要好好籌劃啊!”吾艾肖貝若有所思地說道。


    ……………………………………………………………………………………


    張鵬飛到家後,隻有米拉一個人。


    “李鈺彤呢?”張鵬飛問道。


    “哦,她要晚一會兒回來,最近太忙了,她現在也是小老板嘛!”


    “嗬嗬,她算什麽老板,要不是的冰冰在她把褲子都賠掉了!”張鵬飛笑道。


    米拉去給張鵬飛泡了茶,笑眯眯地坐在他的對麵,說:“張書記,喝酒了吧?來……喝點清茶。”


    “謝謝米拉老師。”張鵬飛開起了玩笑。


    “可別這樣叫我,”米拉的臉紅了,“您才是我的老師才對呢!”


    “你最近幾個月教我學會了安族語,不是老師是什麽?”


    “那是您聰明,學得快,你已經把大部分的日常用語掌握了,用不了多久就能和安族人自由通話了。”


    “可是我還是不太會寫啊!”


    “您已經學得很快了,慢慢就會寫了。”


    “希望吧,以後還要你的教育啊!”


    “嗬嗬,您再這麽說我就不好意思了。”米拉紅臉的模樣很誘人,看起來像一位妖冶而賢惠的妻子。


    張鵬飛收回目光,扭頭看了眼電視,發現新聞上正在報導西北失蹤案的情況,歎息道:“西北的事情好雜啊!”


    米拉說:“張書記,這個案子是怎麽回事啊?”


    “我現在也不知道呢,警方沒有任何的線索,說不清楚。”張鵬飛一臉的無奈。


    兩人正聊著呢,房門一響,李鈺彤回來了。她抬頭一瞧張鵬飛和米拉正在聊天,心裏就有些不高興,冷冰冰地說道:“張書記,您回來了?”


    “嗯,”張鵬飛站起來,說:“你換完衣服到我房間,我有事和你說。”


    “哦,好的。”李鈺彤一臉的疑問,難道他和米拉聊得興奮了,想和自己……


    李鈺彤趕緊回到房間脫掉職業裝,有意穿了一身性感的碎花睡衣,裸露著兩條潔白的腿,看上去好像鄰家女孩兒似的,青春無限又性感逼人。米拉坐在沙發上冷眼看著美女走進張鵬飛的房間,獨自笑了。


    “張書記,我來啦……”李鈺彤嗲聲嗲氣地說道。


    “哦,坐吧,我想和你……”張鵬飛抬頭一看就呆住了,皺眉道:“你怎麽穿成這樣?”


    “不是你讓我換身衣服過來的嗎?難道不是?”李鈺彤一臉無辜地歪著腦袋:“是不是想我啦?”


    聽著她那發嗲的聲音,張鵬飛的大腦就有些發麻,氣道:“滿腦子淫穢思想,我有正事和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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