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布書記?”吾艾肖貝的臉更沉重了,歎息道:“阿布書記變啦,人各有誌啊!”


    “難道他……”


    “人心散嘍!”吾艾肖貝說道:“先不提他,你說讓我見伊力巴巴……這可不太方便,人在他們手裏,我怎麽見?”


    “找老曾啊,見麵還是不難的!”


    “我知道見他不難,可傳出去影響不好,怕他們找到我的把柄,說我控製辦案……”


    司馬阿木目光緊鎖,問道:“那怎麽辦?”


    “再等等情況吧,我覺得張書記會找我談。”


    “談什麽?”


    吾艾肖貝自信地說道:“如果他真的知道了全部情況,他就會找我談,他應該也不想翻舊賬吧?”


    “您是說老首長……”


    “打住!”吾艾肖貝沒有讓司馬阿木說下去:“這件事你先不要管了,你現在最要緊的工作是金翔,那邊沒問題了吧?”


    “就快全部解決了,您放心吧!”


    “嗯,其實我最擔心的就是金翔,總覺得張書記的目光在盯著呢!”


    司馬阿木咧開嘴大笑,說:“這件事就交給我吧,您已經給我指了條路,我要是再辦不好就是我的責任!”


    吾艾肖貝對司馬阿木的態度很滿意,拍著他肩膀說:“司馬啊,以後我就靠你了,還有很多硬仗要打!”


    “我知道,操心事交給我吧。”司馬阿木點點頭。


    “好樣的!”吾艾肖貝興奮之餘還有些隱憂:“還要找一個秘書長頂上啊!”


    司馬阿木歎息一聲,喃喃道:“西北的天不會變的……”


    ……………………………………………………………………………………


    田小英正在抓緊對伊力巴巴和李喬進行審訓,蘇蘭木木把知道的情況都說了,但伊力巴巴還沒有最終認罪,有些事情需要他的親口承認。


    伊力巴巴還抱有最後一絲幻想,能不說的就不說,實在不行就少說兩句。他的這種態度讓田小英十分不滿,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你再不老實就是故意找事了。


    “伊力巴巴,大家都是熟人,我想沒必要玩這種遊戲吧?”田小英語重心長地說:“李喬已經承認她就是蘇曼,阿依露也會被我們提審,我想這次她不會再說假話了。我現在問你,當年你為什麽把工程承包給蘇曼,是不是受了誰的暗中指示?”


    伊力巴巴心中一涼,難道張鵬飛真要深挖?他嘴上無所謂地說:“因為蘇曼色誘了我,所以我才……”


    “在那之前呢?蘇曼是通過什麽關係認識的你?”


    伊力巴巴低頭不吱聲了,他現在很想見省長,有些事他們需要溝通好,以免說錯了什麽話。


    “伊力巴巴,回答我的問題!”


    “我忘了!”


    “好吧,那你慢慢想,我去問蘇曼!”田小英起身就要走。


    “田書記……”伊力巴巴叫住田小英,內心在痛苦地掙紮著。


    “什麽事?”


    “這個案子所有的證據都指向我,關於我的一切……我全認,這樣完全可以結案,難道你們非要繼續挖下去?”


    “你這是什麽意思?”


    “您知道我的意思!”


    田小英盯著伊力巴巴的眼睛,淡淡地說:“我要的隻是一個事實,你應該明白……我和你沒有仇!”


    “謝謝,但是幹了一輩子紀檢工作,您真的很在意事實嗎?天下大案那麽多,有多少查出了事實?我可以說……但是說完了又能怎麽樣,您真會繼續查下去嗎?”


    “伊力巴巴,這是我的職責!”


    “你讓我想想,順便……我想見見張書記,可以嗎?或許事實隻有他能知道……”


    田小英琢磨了一下,點頭道:“我會請示的。”


    …………


    男人在壓力釋放過後,興奮之餘往往還需要一個宣泄的媒介,要麽喝酒,要麽玩女人。酒和女人是男人的心愛之物,任憑自製力再強的男人,也需要放縱。


    張鵬飛在崔明亮和鄭一波的陪同下,酒喝得有點多,他已經很久沒這麽喝過酒了。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大家都有些醉了,就在這個時候他們接到了兩個消息。


    首先,崔明亮接到專案組的匯報,他們在古麗飯店搜出了一些光盤,並且在頂樓的各個包廂都發現了隱藏起來的攝像頭。崔明亮驚得站了起來,他知道事情重大,立即安排下屬把證據封存,並嚴守秘密,暫時不要對外傳播。


    隨後,張鵬飛接到田小英電話,說伊力巴巴想見他。張鵬飛想也沒想就同意了,他知道伊力巴巴要見自己的目的,這個時候應該見他。


    第一個消息十分重要,讓三位在醉眼朦朧之餘都有些頭疼,發現證據原本是一件好事,但是這樣的證據還不如不發現。沒有人知道這些光盤裏都有什麽人,內容就先不提了,這件事一但公開,西北省將成為新聞熱點,這也許是華夏的一大醜聞,張鵬飛擔不起這個責任!


    鄭一波皺著眉頭,膽怯地看了眼張鵬飛,說:“張書記,這個古麗蘇合膽子太大了!”


    “我想應該是伊力巴巴的主意,”張鵬飛捏著額頭說道,酒喝多了,腦子不太靈便。


    “張書記,怎麽辦?”


    “先不要聲張,讓我明天想想,這件事一定要控製影響,誰也不能說,知道嗎?”張鵬飛站了起來,他的頭已經很暈了,需要回家休息。


    “這個您放心,我馬上趕過去把資料封存。”


    三人都站起來,鄭一波緊張地說道:“我想光盤裏應該有省委的幹部……”


    “先不提這個,讓我再想想!”張鵬飛怪鄭一波多話了,這種事明擺著的,幹嘛還要說出來?


    鄭一波自知失言,酒多妄言,不敢再多說話了。


    張鵬飛在回去的路上一直想著這件事應該如何收尾,原計劃隻想拿下伊力巴巴,沒想對別人如何。可是現在案情發展到了一個很深的地步,很有可能牽扯到上屆省委、省政府的領導,這個鍋蓋是萬萬不能揭開的。古麗飯店的光盤就像是炸彈,如果有人引爆,連同張鵬飛在內的所有人都會受傷。張鵬飛是現任西北省委書記,他要為大局著想。


    張鵬飛回到家裏,過來開門的不是李鈺彤,而是米拉。這幾天美容會所那邊有些忙,李鈺彤今天晚上不能回來了。彭翔把張鵬飛扶到床上,又叮囑了米拉幾句才離開。彭翔和林輝離開,總感覺不太放心,必竟米拉是外人,他想了想又拿出了手機。


    ……………………………………………………………………………………


    米拉先用濕毛巾給張鵬飛擦了擦臉,又煮了醒酒茶,把他扶起來喝下了。


    “燙死了!你想燙死我啊!”張鵬飛迷迷糊糊的燙到嘴了,還把她當成李鈺彤一樣發火。


    “張書記,對不起,對不起……”米拉連忙道歉。


    “李鈺彤呢?”


    “她今晚有事,不能回來了。”


    “哦……小雅,你什麽時候回來的?”張鵬飛醉眼惺忪地看著米拉,伸手撫摸著她的臉:“老婆,想我了吧?”


    “張書記,您喝多了……”米拉趕緊把他的手推開,“我……我去給你打點洗腳水,洗洗就睡吧。”


    “小雅,幹嘛去啊……”張鵬飛一下子就把米拉拽到懷裏,興許是太思念小雅了,完完全全把米拉當成了小雅。


    “張書記,您醉了,我是米拉。”米拉把他推開,讓他躺在床上,起身跑到了外麵。張鵬飛半眯著眼睛盯著她的背影,心中若有所思,或許這是一個機會。


    沒多久,米拉又端著熱水進門了,她替張鵬飛脫掉襪子,把他的雙腳放進水盆。


    “嗯……”張鵬飛舒服得哼哼起來,聲音聽起來好像在做那種事。張鵬飛一邊叫著,一邊喃喃道:“老婆啊,過來……讓老公抱抱,別不好意思嘛……”


    米拉臉色一紅,出去把水倒掉,又再次回來,站在床邊呆呆地看著張鵬飛。她看到張鵬飛還穿著外衣,便彎腰解開他的衣服和褲子,費力地替他脫去外衣,這樣他能睡得舒服一些。張鵬飛上身穿著背心,下麵是條四角褲,望著那高高隆起的部位,米拉的眼神有些飄乎。


    張鵬飛仿佛是睡著了,老老實實躺在床上。米拉剛才照顧他半天,累出一身汗,見他沒什麽事了也就坐在一邊歇著。每當眼神落在他那高高隆起的部位,心思就有些慌亂。越是不想看,眼神越是往那裏飄去,米拉有些不知所措。


    “呃……”張鵬飛幹咳了一陣,又從睡夢中醒來,爬起來就要吐。


    米拉扶著他,輕輕拍打著他的後背,可是他什麽也沒吐出來,又讓他喝了一些水。張鵬飛半睜著眼睛,望著身邊這位美貌的少數民族女人,眼神傾刻變得火熱起來。米拉隻穿著睡衣,剛才忙著服侍他,睡衣卷了起來,露出了雪白的腹部還有圓潤的小肚臍,看上去很白淨,那白嫩的肚擠好像泉眼一般水潤。她的半條腿跪在床邊,露出了小腿和玉足,腳上沒有穿襪子,指甲被塗成了紅色,好像寶石鑲嵌在玉的上麵,充滿了妖豔的味道。


    張鵬飛側頭看得呆了,湧起一股熱流。突然,他不受控製地伸出手來,一伸摟著她的後背,一手托著她的股下,用力一抱,就把她整個人都抱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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