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放心吧,有老蔣罩著,我和小林沒事,不會瞎搞的!”李金鎖說道。


    “代我向小林說一聲,表示感謝,你們這次幹得漂亮!”


    “一定一定,那就……不打擾你的運動了,我老李也找人慶祝一下!”


    “去吧,我批準了!”張鵬飛笑著掛上電話。


    王雲杉剛才聽了個大概,氣呼呼地說:“你們男人……是不是都這樣?”


    “男人嘛……當然就拿女人找樂子!”張鵬飛笑道。


    “不尊重我們女人!”王雲杉瞪了他一眼,又問道:“貴西怎麽了?”


    張鵬飛想了想,就簡單地把情況講了一遍。王雲杉聽得好笑,說:“要說這方麵……他是搞不過你的,你身邊的能人太多了!”


    張鵬飛起身繞到她的身後,雙手放在她的肩上,然後托起她的下巴,說:“你也是我身邊的能人。”


    “什麽能人?”王雲杉仰著頭,醉人的眼神盯著他,晶瑩的紅唇動了動。


    張鵬飛彎下腰在她的唇上輕輕吻了一下,然後貼著她的唇說:“一會兒你可以證明給我看……”


    王雲杉按住他的雙手,早就不能自已了,渴求道:“拉我起來。”


    張鵬飛雙手摟著她的雙峰,幾乎是把她從座位上抱起來的。王雲杉轉過身體,兩人的胸貼著胸,彼此能感受到對方的心跳,張鵬飛比王雲杉高半頭,王雲杉隻能仰臉看他,雙手抱住了他的腰,說:“我想和你跳支舞……”


    張鵬飛突然間想起了什麽,捏著她尖尖的下巴問道:“是不是我每次陪別的女人跳舞,你都……吃醋?”


    王雲杉用手指封住他的嘴,不讓他說下去,然後來到音響跟前找了一張舞曲光碟放了進去。張鵬飛房間的音響效果很好,布置得也很巧妙,音樂聲仿佛從空氣中傳來,柔和、美好。


    王雲杉抱著張鵬飛,緊緊貼在他的身上,再也沒有任何的顧及,恨不得同他合二為一共跳這支舞。張鵬飛托著她的腰,令王雲杉心焦似火,憋著一股勁兒,緊緊貼著他,隻有這樣才能緩解熊熊的火焰……


    ……………………………………………………………………………………


    首長的辦公室內還亮著燈,他還在工作。組部部長賀保國同一號坐在沙發上低聲聊著,兩人麵前擺著濃濃的茶水,臉上沒有一絲倦意,雖然他們已經工作了整整一天!


    首長韋遠方捏著賀保國手裏的材料,皺眉道:“這幾個人……都不太好,雖然挺有魄力的,可是……太過剛硬,我們需要的不是武夫啊!”


    賀保國點點頭,說:“您說得很對,下麵報上來的時候就被我否了,隻不過如果現在不動老呂,其它人……真不好調整。”


    韋遠方看了眼賀保國,很堅決地說:“老呂還是有能力的,也有功勞,現在不能動。現在動了不是稱了某些人的心嗎?”


    “這個我懂,”賀保國苦笑道:“正因為老呂不能動,下麵的位子也就更難調整,西北的局勢複雜,一個蘿卜一個坑,外人能難融入,所以……還要同老呂打好招呼。”


    “你的擔心有道理,”韋遠方點點頭,“這方麵我來和老呂溝通吧。”


    賀保國一臉擔憂,說:“即使老呂能供支持,那……曾三傑也未必能滿意,一但派去的新幹部受到排擠,我們的目的不但沒有達到,還會害了幹部。”


    韋遠方的表情也沉重起來,他明白賀保國說得都有道理。他們正在商量西北的問題,西北的局勢暫時算穩住了,但對於這次事件高層必須對相關責任人做出一定的處理。在這個問題上韋遠方考慮了很久,同賀保國也研究了很多次,可一直也沒有好的結果。


    韋遠方想保護呂老書記,那就隻能對下麵的幹部下手,可這樣一來,新派去幹部的人選就成了難題,強硬的不夠柔軟,無法融入西北那樣的環境。而柔軟的又不夠強勢,難以發揮作用,甚至還有可能成為犧牲品。西北是少數民族自治,當地幹部占的比重很大,外來人很難立足。韋遠方不動呂老書記,一是為了不能打自己的臉,二來也是為了那邊的穩定大局。別看呂老書記在任上出了問題,但那裏一但離了他,沒準亂成什麽樣子!在那個地方幹一把手有很大的壓力,一方麵是敵人的,一方麵是幹部的。


    “那個貴西的李金鎖……”韋遠方突然說了半句話。


    賀保國笑了笑,說:“李金鎖脾氣太爆,另外他現在是政法委書記,如果直接派過去頂替曾三傑,下麵的幹部……”


    “嗯,”韋遠方笑道:“聽說他和張鵬飛關係不錯?”


    “沒錯,都是雙林省的老幹部了。”賀保國說道:“我對老李很了解,查案辦案都行,但他身上的江湖氣正好與西北地區的環境對上了,派他過去,沒法保證穩定。”


    “那就沒辦法了?”韋遠方低下頭,皺眉道:“老賀,你是老組織了,再想想嘛!”


    賀保國想了想,說:“一號,我問您句實話,對於老呂……您到底是怎麽個想法?”


    “換肯定是要換的,他年紀也大了,但現在不能換,不是說給他留麵子,而是在這樣的關鍵時刻沒了他更亂!”


    賀保國點頭道:“這點我支持,可是如果要換,您覺得換誰呢?”


    “這個我還沒想好。”韋遠方深深地看向賀保國,“有幾個人選還需要考驗一陣子。”


    賀保國無奈地說:“您說得也對,現在放眼全國,合適的人真沒有幾個。”


    “你覺得張鵬飛如何?”韋遠方突然說道。


    “不不……”賀保國連連搖頭,“派他這類的幹部去西北,您不覺得太可惜了嗎?”


    “嗬嗬,是啊!”


    賀保國接著說道:“適合張鵬飛的地方是南方,其實我不是有私心,但我確實已經想好了,過兩三年,把他搞到東南或者南方,他有大氣場,適合發展中心地帶的經濟!”


    “嗯,你的分析很對,看起來他確實更適合南方!另外……他那套全新的思想也更容易被南方幹部接受!”


    “是的,我就是這種想法。”賀保國笑了,要說沒有私心才怪。


    韋遠方說:“那我們現在能夠確定一點,暫時不動曾三傑,隻把他公安廳長的職位拿下來,是吧?”


    “是的,這也算是對他的一種警告吧。”


    韋遠方想了想,說:“你把張鵬飛叫過來。”


    “什麽?”一號突然冒出來這麽一句話,把賀保國嚇了一跳,他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韋遠方笑道:“我說你把張鵬飛叫過來,別驚動其它人,讓他馬上趕過來,明天就回去。”


    “現在?”賀保國張大了嘴巴,“您……您想做什麽?”


    “延春、遼河、江洲,嗬嗬……這是張鵬飛曾經幹過的地方,我注意到一個奇怪的地方,他很善長在公安係統搞文章,而且也總會選對人,他每到一個地方,就能在公安係統搞一些成績,當年的幾個大案……不都是他搞出來的?其實要說搞政法,他也算是半個專家!”


    賀保國點點頭,若有所思地說:“您要是這麽說的話,也有幾分道理,他曾經確實主抓過公安係統的工作,也辦過幾個大案!您是想讓他推薦一些公安係統的人才?”


    “不是我說你,要說對基層公安領導人才的了解,你不如他!”


    “好吧,那就這麽辦了!”賀保國豎起大拇指:“我怎麽就沒想到從基層找人呢!”


    “我也沒想到,隻是剛才突然想到張鵬飛幹過幾個大案,嗬嗬……”韋遠方笑得很開心。


    賀保國點點頭,心想一號就是一號,總能在思維枯竭的時候另辟捷徑。不過,他也很奇怪,剛才一號提到李金鎖又是何意呢?


    ……………………………………………………………………………………


    張鵬飛和王雲杉已經跳舞跳到了床上,正要完成之前多次沒成完的事情時,賀保國的電話打了進來。從過去到現在,張鵬飛一直以來都有些怕賀保國,比見張耀東還害怕,現在更害怕了。


    一聽是賀保國的聲音,立刻嚇得軟了下去,情意丟了大半。王雲杉一臉委屈,趴在床上哭,她真的是太委屈了。


    “你馬上趕過來,一號就在辦公室等你!”


    “什麽……現在?”張鵬飛看了眼王雲杉,心裏有些惱火:“那個……明天不行嗎,現在太晚了,都沒有飛機了。”


    “你哪來那麽多事,一號已經打過招呼,省軍區給你安排了飛機,已經派車去接你了!”


    “什麽?”


    “我們等你!”賀保國掛上了電話。


    張鵬飛把王雲杉摟起來,撫摸著她的淚臉,有些堵氣地說:“這輩子我要不能讓你成為我的女人,我……我就不活了!”


    “別亂說……”王雲杉堵住他的嘴:“就沒有時間了嗎?”


    “不行,軍區的車已經開過來了,另外……你總不想我匆匆完事吧?”


    “討厭!”王雲杉仰臉倒在床上:“我真是命苦,想浪一下都不成!”


    張鵬飛一陣心疼,別的事幹不了,親個嘴的時間還是夠的。王雲杉依偎在她的懷中,心裏縱有萬千不舍,也知道不可能將他留下,隻能體會這難得的美妙時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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