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一絲風,也沒有一點雨,你就這樣轉身離去,讓我悲傷失去;我以為曾忘記,可你又偏偏出現,隻存在我夢裏,讓我受傷不已;你曾讓我驚喜,你又讓我痛苦,你隻在我夢裏,沒有一絲風,也沒有一點雨,對我沒有絲絲情意……”


    張鵬飛聽得眼角濕潤了,這是李靜秋新唱片裏的新歌,是她自己寫的。早在電話裏,她就告訴張鵬飛,自己隻為他唱歌。張鵬飛閉上眼睛,她知道李靜秋的每一句歌詞都是寫給自己的,如果時光可以重來,自己可以選擇她嗎?


    李靜秋動情地唱完了這首《你在我夢裏》,那深深的情誼,黑黑的眸子感染了現場的每一個人,當音樂停止的時候,良久也沒有人反應過來。隻到張鵬飛起身拍起手掌,所有人才大夢初醒,猛烈地鼓掌。李靜秋向大家鞠躬感謝,她知道自己感動了那個人。


    金銳銀對張鵬飛說:“張書記,我也很喜歡她的歌,感謝您把李靜秋請來。”


    張鵬飛笑道:“請到她可不容易啊!”


    胡常峰望著台上已經與舞台融為一體的李靜秋,心生佩服。


    最後,所有參與演出的演員站在舞台上,雙方幹部走上台與演員們親切握手並合影留戀。張鵬飛拉著李靜秋,另一支手拍著她的香肩,感激地說:“謝謝你能來!”


    “為了老同學……義不容辭!”李靜秋拉著張鵬飛的手用力。


    張鵬飛懂得她的意思,點了點頭。輪到與樸春雪握手時,張鵬飛微笑道:“感謝樸老師帶給我們如此美妙的歌聲,我相信這是所有人都難忘的夜晚。”


    樸春雪表達了感謝,隨後看向李靜秋的目光充滿了疑惑,看起來這是一位要強的女人。


    張鵬飛住在了春湖賓館,剛剛回房間沒多久,就把李靜秋叫來了。李靜秋早就換下了便裝,很意外地穿了一身運動裝,隨意地綁個馬尾,好像鄰家小女的造型配上她熟女的性感,視覺上帶來了強大的衝擊!


    張鵬飛起身望著她笑,說:“你可真是越來越漂亮了!”


    “能不能說點新鮮的?人家天天聽別人誇我漂亮,聽煩了!”李靜秋俏皮地說道。


    張鵬飛大笑,拉著她坐下,說:“那我說當年上大學時後悔和你分手,你愛聽嗎?”


    李靜秋低頭不說話了,抬頭眼靜濕潤了,說:“後悔的是我才對,我當年隻是想激勵你努力,可是沒想到你努力了,就再也不要我了……”


    “靜秋,不說這個好嗎?”張鵬飛拍了拍她的手背,“過去的事情了,我不想你不開心。”


    李靜秋點頭說:“嗯,我剛才唱的歌……怎麽樣?”


    張鵬飛回答說:“很好聽,讓我在客人麵前爭光了,要是沒有你,我們雙林省可就被人家比下去啦!”


    李靜秋認真地搖頭,說:“你知道我問的不是這個。”


    張鵬飛深情地說:“我聽得懂……”


    李靜秋露出了笑容,說:“能聽懂就好。”


    張鵬飛有點後悔請她過來聊天了,可是人家大老遠的過來,不和她見一麵又不好。他問道:“你最近好嗎?”


    “挺好的,再也沒有不喜歡的人煩我了,現在專心寫歌拍電影,謝謝梅總讓我安靜下來。”


    張鵬飛微笑道:“那就好,我就是不想別人強迫你做不喜歡做的事情。”


    “其實……我很羨慕梅總,”李靜秋的眼睛看著張鵬飛,“鵬飛,你就在我的夢裏。”


    張鵬飛不知道說什麽了,拿起茶杯喝茶。就聽她說:“我還能做你的女人嗎?我知道……或許自己不配,可是我真的很愛你,以前是,現在也是……”


    “靜秋……”張鵬飛打斷她的話:“我們之間不可能了,就保留這份情感,好嗎?”


    李靜秋苦澀地笑道:“我能說不好嗎?當初……真不應該放你走!”


    張鵬飛拉起她的手按在手心說:“靜秋,除了這件事,我可以你答應任何事,我們是永遠的紅顏知己。”


    “好吧,那你能陪我睡一覺嗎?”李靜秋逼視著張鵬飛。


    “不能。”張鵬飛回答得很認真。


    “我就知道你一點也沒變,正因為如此,我才愛你。”李靜秋靠在了張鵬飛的肩上。


    張鵬飛想把她推開,但最終放棄了,而是摸著她的頭說:“其實這樣也挺好的,男女之間的感情不一定非要在一起上……床。”


    李靜秋閉上眼睛說:“說出這種話,你自己相信嗎?”


    張鵬飛無言以對,伸手放在她的肩上說:“你怎麽穿上運動服了?”


    李靜秋失望地說:“你真的不記得了?”


    “我……”張鵬飛搖搖頭。


    “很多年以前,我們上大學,那時候你說過最喜歡我穿運動服的樣子,你說這樣很單純……”


    張鵬飛的身體猛烈地顫抖了兩下,輕輕說道:“對不起。”


    李靜秋傷心地說:“我還記得你的話,可你卻已經忘了,我真傻!”


    張鵬飛感覺到手濕了,向上一摸,發現她流淚了。張鵬飛擦著她臉上的淚說:“不要這樣。其實你現在穿運動服,仍然很單純。”


    “抱我!”李靜秋突然發出了請求。


    張鵬飛僵住了兩秒鍾,最終沒有拒絕,緊緊地抱著她。在這種時刻,他不能再雪上加霜地傷害她。


    夜深了,金銳銀靠在沙發上歎息,腦子裏想著剛剛與國內的通話。身後一雙妙手按了上來。金銳銀回手撫摸著,輕輕一拉就把女人拉到了懷中,伸手捏著她的小臉,說:“舞台下的你更迷人。”


    樸春雪剛剛卸了妝,她笑了笑,歪著頭靠在金銳銀胸口,說:“對不起,今天讓您失望了,李靜秋比我好。”


    “可我更喜歡你……”金銳銀緊緊摟著女人,“春雪,我愛你。”


    女人感動得滿眼淚花,主動吻了吻金銳銀的臉。


    “春雪……”金銳銀忘了情,把樸春雪抱起來,就向臥室走去。


    “不行……”樸春雪掙紮著,“我們……還是要小心一點,你早點睡吧,我要回去了。”


    “不怕,沒有人看到,你就在這裏睡吧。”


    “不,不……為了以後著想……”樸春雪拍著金銳銀的胸口,“這次事情重大,還要以工作為主,好嗎?”


    金銳銀無奈地吻了吻女人,說:“一想到你回去,和他……”


    “我們好久不在一起了,你知道的。你不相信我嗎?”


    “我相信。”金銳銀點點頭,說:“你回去吧。”


    “早點睡。”樸春雪吻著金銳銀的臉,戀戀不舍地離開了。


    樸春雪回到樓下自己的房間,門沒有鎖,輕輕一推就開了。客廳裏坐著一個男人,正無聊地歪在沙發上看電視。他抬頭看到樸春雪歸來,臉上立刻有了笑容,上前摟著她說:“春雪,你回來啦?”


    雙林省參加舞會的幹部們都知道,這個男人也是國家藝術團的歌唱演員,同時被稱為第一男中音。他叫安東日,是樸春雪的丈夫。安東日很清楚樸春雪與金銳銀的關係,但隻裝作不知道。


    樸春雪免強擠出一絲笑容,說:“你睡吧,我洗個澡。”


    安東日撫摸著樸春雪的長發,終於忍無可忍地問了一句:“你們又在一起了?”


    “你何必問這樣的廢話?”樸雪春不滿地盯著他,“我說過了你可以不來的,可你為什麽要跟來?”


    “我愛你……”安東日痛苦地說道。


    樸春雪把他推開,無奈地說:“你為什麽就不開竅呢?其實是我一直在保護你,東日,你父親已經不行了,你別傻了。”說完就把安東日推開,走進了浴室。


    安東日站在浴室的門口,憤怒地罵道:“你是我的老婆,我為什麽不能進!”說完就衝了進去。樸春雪正在脫衣服,看到他衝進來沒有半點慌張,淡淡地說:“你要真想……”


    按照之前的日程安排,在江平各個工業園區進行了考察,隨後又來到鬆江、平城參觀了改製後的老國企。金銳銀對這些完成重組的大國企很感興趣,詳細谘詢了很多問題。


    接著,又從鬆江轉到遼河,參觀了遼河的高新產業,瞧著遼河正在研究的各種稀奇古怪的高新科技產品,朝方人員暗暗稱奇。望著這座與自己國家隻隔了一條河的新興城市,他們的心裏是無比振動的。


    當金銳銀聽到專家介紹,說他們研究的生物醫學已經成功模防動物的心髒,製造了一種高仿替代品,並在豬的身上適用後,他立即提出想看看那幾頭豬。專家帶著一行人來到了試驗室,望著觀察室內十分健康的小豬,金銳銀表情凝重。無疑,華夏的高新科技發展遠遠超越了他的預期。


    離開生物醫學研究所,在遼河市委書記楊尚雲的帶領下,眾人又來到了材料科學和新材料技術研究院。楊尚雲特別請專家向金銳銀介紹了一種正在研發的新型建築材料,據稱這種材料柔韌度十分強,硬度強過了鋼材,或許在未來可以代替鋼筋水泥成為建築物的主要材料。它的好處是,一但發生地質災害,建築由於其特殊的彈性會折彎,從而避免坍塌。現場還做了物理學試驗,兩所同樣的建築,同時達到九級強震,那座鋼材大樓瞬間倒坍,然而另一所用特殊材料建造的大樓卻隻是像女人的腰一般扭動了幾下便又恢複了原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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