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王雲杉氣鼓鼓地抬起頭來，不幫忙也就算了，怎麽還奚落人家！
“對不起，對不起。”張鵬飛連連道歉，然後語重心長地說：“說說看，到底是怎麽了？”
“反正就是給我挑毛病唄，新來的秘書長……也不怎麽樣！不調我走也行，這個辦公廳主任我不兼了！”王雲杉氣道。省政府林秘書長是胡常峰從北江省帶過來的，自然唯他馬首是瞻。
“雲杉，我可以調你走，可你想過沒有，這不正趁了他們的心？”
王雲杉不說話了，她知道張書記說的對。胡常峰與林秘書長百般刁難，自然就是為了把她擠走，安排自己人上任辦公廳主任的位子。
見她不說話，張鵬飛接著說道：“為了大局著想，能不能忍一忍？”
“可是……”王雲杉搖搖頭，不知道再說什麽。
張鵬飛盯著王雲杉那俊俏的小臉，也有些於心不忍，突然靈機一動，笑道：“我有一個辦法！”
“什麽辦法？”
“你父親是老孟的上級吧？”
“老孟？”
“省軍區的孟慶林。”
“是，這又怎麽了？”王雲杉搖搖頭，不明白張鵬飛提到孟慶林是何用意，解釋道：“我爸當年在雙林省軍區幹過，算是孟叔叔的老上級了。”
張鵬飛微笑道：“那就對了！你說……如果孟慶林有事找胡常峰，胡常峰會拒絕嗎？”
“這個到是不會，他怎麽也要給孟叔叔一個麵子……”說到這裏，王雲杉有點明白張鵬飛的意思了，搖頭道：“那不行，我不能讓孟叔叔幫我求請，太掉價了！”
“嗬嗬，不用他說什麽。”張鵬飛擺擺手，“我知道你心裏想說什麽，不會讓老孟為難的。”
“那你到底是什麽意思啊！”王雲杉有點急了，喊完之後才想到麵前的可是省委書記，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頭，別有風情。
張鵬飛看得一呆，正色道：“不是讓他幫你求情，隻要老孟請胡常峰吃頓飯，然後你們偶然相遇，老孟把你拉上酒桌，其它的事情……老孟什麽也不說，胡常峰還不明白？”
王雲杉怔怔地盯著張鵬飛，隨後撲哧一聲笑了，點頭道：“這樣……這樣也許真的行呢。”
“胡常峰就是不給老孟麵子，也要給你老爹一個麵子吧？我們不要求他怎麽樣，隻要他不給你找小麻煩，你說是吧？”
“嗯。”王雲杉笑逐顏開。想想也是，王雲杉的老子可是北方軍區的副司令員，兩星中將，胡常峰再怎麽不喜歡她，也沒理由得罪堂堂的中將。隻要孟慶林、胡常峰、王雲杉坐在一起，孟慶林什麽也不說，胡常峰也知道他的用意，以後自然會有所收斂。
“書記，王姐，可以吃飯了！”一旁的李鈺彤已經擺好了餐桌。
“好了，王主任，吃飯吧。”張鵬飛擺了個請的手勢。
王雲杉點點頭，對李鈺彤笑道：“小李，辛苦了。”
“王姐，快吃吧。”李鈺彤十分的熱情。
張鵬飛盯著王雲杉，笑道：“最近都瘦了，連飯都吃不下了？”
王雲杉嘿嘿笑了，也不解釋。
三人坐下吃飯，李鈺彤美滋滋地倒了三杯紅酒。張鵬飛也不拆穿李鈺彤那點心思，而是問王雲杉：“政府那邊對常委會的議程有想法沒有？”
“沒說什麽，”王雲杉回答。
“哦，”張鵬飛也沒有繼續問下去。
“我覺得他有其它的想法。”王雲杉補充道。
張鵬飛若有所思地笑了，說：“你什麽意思？”
“我就是一猜，我那天聽老林在辦公廳詢問龍山的情況，別的也不知道。”
張鵬飛點點頭，說：“先吃飯吧。”
王雲杉瞄了張鵬飛一眼，心裏有點高興，雖然不能幫他什麽，可是自己在政府這邊的存在確實很有用。
……
第二天，張鵬飛同意了冉茹的邀請，同她共進晚餐。
冉茹靜靜地望著眼前的男人，發現越來越看不透她了，還記得第一次見麵時，張鵬飛隻是一個初入仕途的青年。可是現在，麵前的是權傾一省的強勢人物，連馬中華都不是對手。
冉茹搖搖頭，沒來由地歎息一聲，麵對這樣一位出色的對手，她真的有點頭疼。
“怎麽，很失望？”張鵬飛平靜地盯著冉茹，輕輕晃動著杯中的紅酒。
“我為什麽失望？”
張鵬飛淡淡地說：“你不是在等著我灰溜溜地離開雙林省嗎？”
饒是冉茹比張鵬飛年紀大那麽幾歲，閱曆深厚，社會經驗豐富，在張鵬飛那赤裸裸目光的逼視下，還是紅了臉。冉茹擺手道：“我真的沒有那麽想，之前……我是擔心……”
“和你開個玩笑。”張鵬飛微微一笑。
冉茹便有些嗔怪，剛才看他的表情，還以為真的生氣了。冉茹發現，隨著接觸的次數越多，好像他給自己的帶來的壓迫感越大。他到底是怎麽樣一個男人，天生的政治家？冉茹搖頭苦笑，一時間沒了話說。
“說吧，找我有什麽事？”張鵬飛放下了酒杯。
“你知道的，我還是那個要求。”
“我憑什麽幫你？或者為什麽要幫你？你也知道爺爺的身份……我無法知道你是否安全。”張鵬飛說的很直白。
“我真的不會傷害他的，他……”提到劉老，冉茹有些激動，表情更是古怪。
張鵬飛不解地盯著冉茹，無法猜透她的真實想法。
冉茹也發覺了自己的失態，起身道：“我去下洗手間。”
張鵬飛望著她窈窕的身影，嘴裏有點苦澀。這個女人，從十幾年前的第一次見麵，再到如今的“意外”重逢，她到底是為了什麽呢？整整十幾年，這是一種多麽大的耐心投入啊！
冉茹再次回來時，換上了一幅笑臉，看得出來，剛剛補了妝，身上的香味更濃了。
“你笑什麽？”
“紅顏禍水……”張鵬飛讚歎道，冉茹的氣質與梅子婷、張小玉等人有得一拚，那種高高在上的“範兒”，會讓男人感覺自慚形穢。
冉茹的臉又一次紅了，暗暗地想小屁孩兒，等你知道了我的真實身份，看我如何收拾你！
“說吧，如果你能說出一個合適的理由，我可以考慮讓你見見爺爺，不過……在那之前要先經得父親的同意。”
冉茹有些氣餒，苦悶地搖著頭說：“我真的無法告訴你，我找他確實有事，可這件事在見到他之前，不能告訴除他以外的任何人。”
張鵬飛的眉毛挑了挑，腦中搜索著所有的可能性，但無法猜得出來。
“算了，我今天請你是吃飯，我敬你一杯，祝賀你當選雙林省委書記，仕途上更進了一步。”
“謝謝。”張鵬飛輕輕和他碰了一下。
兩人放下酒杯，相互看著。張鵬飛突然問道：“有件事……我想問你，又怕不方便。”
“問吧。”
張鵬飛的把幾天前孫勉交給他的那份報紙拿了出來，交給冉茹看。冉茹接在手裏看了一眼，發出陣陣的嬌笑。多虧現在的張鵬飛已經閱女無數，要隔在十年前，肯定有些把持不住了。饒是如此，還是多瞄了幾眼。
冉茹掩著小嘴，說：“你想知道我和他的真實關係？”
“嗯。”
“我隻能告訴你，我們肯定不是情人。”
“我猜出來了。”張鵬飛點點頭。
冉茹得意地攤開雙手，表示無能為力：“抱歉，其它的是我的隱私，不能告訴別人。”心說終於在氣勢上勝了一點。
張鵬飛也不強求，而是問道：“這個陳大同如何？”
“你這個問題讓我不知道如何回答，你是問他的個性、人品，還是政治上的手腕？”
“那就談談政治上的手腕吧。”
“我覺得他是那邊的張鵬飛。”冉茹奪奪逼人地盯著張鵬飛的眼睛。
“哈哈……”張鵬飛放聲大笑，這個女人還真有點意思。“那他人品上麵呢？”
“這可不好說，你們從政的人，在家裏和在工作中完全是不同的兩麵，你說是吧？”冉茹繼續挖苦著張鵬飛。
“家裏？”張鵬飛終於從她的話中捕捉到了一絲有利的消息，望著冉茹壞笑：“看來……你們的關係不是一般的朋友，家裏……家裏……”他不斷地重複著那兩個字。
冉茹伸出小手掩著紅唇，有些氣惱地瞪了張鵬飛一眼，嫵媚地說：“你在套我的話，太狡猾了！”
“我早晚都會知道你的身份，”張鵬飛堅定地望著冉茹的眼睛，“當然，這並不影響你與我們雙林省政府的合作。”
“隨你啊，反正我也不會死心的。”冉茹“色眯眯”地說道，“聽說這個胡常峰不太好惹啊，剛剛上任，就被評為了親民省長！”
“你到是很關心我們！”
“月末的常委會……你想怎麽反擊？”
張鵬飛沒有回答，而是直勾勾地盯著冉茹的眼睛。冉茹愣了半天，終於明白自己多話了，便也挑釁地看著他。可是不出半分鍾她就受不了張鵬飛的目光了，趕緊躲開。
月末的常委會如期召開，張鵬飛沒有選擇春湖賓館，而是把會議地點定在了北山別宛。馬中華在任時，比較喜歡在這裏召開大型會議，這屬於一些老幹部的傳統。必竟在相當長的一段時間裏，北山別宛才是雙林省權利的象征。
“對不起，對不起。”張鵬飛連連道歉，然後語重心長地說：“說說看，到底是怎麽了？”
“反正就是給我挑毛病唄，新來的秘書長……也不怎麽樣！不調我走也行，這個辦公廳主任我不兼了！”王雲杉氣道。省政府林秘書長是胡常峰從北江省帶過來的，自然唯他馬首是瞻。
“雲杉，我可以調你走，可你想過沒有，這不正趁了他們的心？”
王雲杉不說話了，她知道張書記說的對。胡常峰與林秘書長百般刁難，自然就是為了把她擠走，安排自己人上任辦公廳主任的位子。
見她不說話，張鵬飛接著說道：“為了大局著想，能不能忍一忍？”
“可是……”王雲杉搖搖頭，不知道再說什麽。
張鵬飛盯著王雲杉那俊俏的小臉，也有些於心不忍，突然靈機一動，笑道：“我有一個辦法！”
“什麽辦法？”
“你父親是老孟的上級吧？”
“老孟？”
“省軍區的孟慶林。”
“是，這又怎麽了？”王雲杉搖搖頭，不明白張鵬飛提到孟慶林是何用意，解釋道：“我爸當年在雙林省軍區幹過，算是孟叔叔的老上級了。”
張鵬飛微笑道：“那就對了！你說……如果孟慶林有事找胡常峰，胡常峰會拒絕嗎？”
“這個到是不會，他怎麽也要給孟叔叔一個麵子……”說到這裏，王雲杉有點明白張鵬飛的意思了，搖頭道：“那不行，我不能讓孟叔叔幫我求請，太掉價了！”
“嗬嗬，不用他說什麽。”張鵬飛擺擺手，“我知道你心裏想說什麽，不會讓老孟為難的。”
“那你到底是什麽意思啊！”王雲杉有點急了，喊完之後才想到麵前的可是省委書記，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頭，別有風情。
張鵬飛看得一呆，正色道：“不是讓他幫你求情，隻要老孟請胡常峰吃頓飯，然後你們偶然相遇，老孟把你拉上酒桌，其它的事情……老孟什麽也不說，胡常峰還不明白？”
王雲杉怔怔地盯著張鵬飛，隨後撲哧一聲笑了，點頭道：“這樣……這樣也許真的行呢。”
“胡常峰就是不給老孟麵子，也要給你老爹一個麵子吧？我們不要求他怎麽樣，隻要他不給你找小麻煩，你說是吧？”
“嗯。”王雲杉笑逐顏開。想想也是，王雲杉的老子可是北方軍區的副司令員，兩星中將，胡常峰再怎麽不喜歡她，也沒理由得罪堂堂的中將。隻要孟慶林、胡常峰、王雲杉坐在一起，孟慶林什麽也不說，胡常峰也知道他的用意，以後自然會有所收斂。
“書記，王姐，可以吃飯了！”一旁的李鈺彤已經擺好了餐桌。
“好了，王主任，吃飯吧。”張鵬飛擺了個請的手勢。
王雲杉點點頭，對李鈺彤笑道：“小李，辛苦了。”
“王姐，快吃吧。”李鈺彤十分的熱情。
張鵬飛盯著王雲杉，笑道：“最近都瘦了，連飯都吃不下了？”
王雲杉嘿嘿笑了，也不解釋。
三人坐下吃飯，李鈺彤美滋滋地倒了三杯紅酒。張鵬飛也不拆穿李鈺彤那點心思，而是問王雲杉：“政府那邊對常委會的議程有想法沒有？”
“沒說什麽，”王雲杉回答。
“哦，”張鵬飛也沒有繼續問下去。
“我覺得他有其它的想法。”王雲杉補充道。
張鵬飛若有所思地笑了，說：“你什麽意思？”
“我就是一猜，我那天聽老林在辦公廳詢問龍山的情況，別的也不知道。”
張鵬飛點點頭，說：“先吃飯吧。”
王雲杉瞄了張鵬飛一眼，心裏有點高興，雖然不能幫他什麽，可是自己在政府這邊的存在確實很有用。
……
第二天，張鵬飛同意了冉茹的邀請，同她共進晚餐。
冉茹靜靜地望著眼前的男人，發現越來越看不透她了，還記得第一次見麵時，張鵬飛隻是一個初入仕途的青年。可是現在，麵前的是權傾一省的強勢人物，連馬中華都不是對手。
冉茹搖搖頭，沒來由地歎息一聲，麵對這樣一位出色的對手，她真的有點頭疼。
“怎麽，很失望？”張鵬飛平靜地盯著冉茹，輕輕晃動著杯中的紅酒。
“我為什麽失望？”
張鵬飛淡淡地說：“你不是在等著我灰溜溜地離開雙林省嗎？”
饒是冉茹比張鵬飛年紀大那麽幾歲，閱曆深厚，社會經驗豐富，在張鵬飛那赤裸裸目光的逼視下，還是紅了臉。冉茹擺手道：“我真的沒有那麽想，之前……我是擔心……”
“和你開個玩笑。”張鵬飛微微一笑。
冉茹便有些嗔怪，剛才看他的表情，還以為真的生氣了。冉茹發現，隨著接觸的次數越多，好像他給自己的帶來的壓迫感越大。他到底是怎麽樣一個男人，天生的政治家？冉茹搖頭苦笑，一時間沒了話說。
“說吧，找我有什麽事？”張鵬飛放下了酒杯。
“你知道的，我還是那個要求。”
“我憑什麽幫你？或者為什麽要幫你？你也知道爺爺的身份……我無法知道你是否安全。”張鵬飛說的很直白。
“我真的不會傷害他的，他……”提到劉老，冉茹有些激動，表情更是古怪。
張鵬飛不解地盯著冉茹，無法猜透她的真實想法。
冉茹也發覺了自己的失態，起身道：“我去下洗手間。”
張鵬飛望著她窈窕的身影，嘴裏有點苦澀。這個女人，從十幾年前的第一次見麵，再到如今的“意外”重逢，她到底是為了什麽呢？整整十幾年，這是一種多麽大的耐心投入啊！
冉茹再次回來時，換上了一幅笑臉，看得出來，剛剛補了妝，身上的香味更濃了。
“你笑什麽？”
“紅顏禍水……”張鵬飛讚歎道，冉茹的氣質與梅子婷、張小玉等人有得一拚，那種高高在上的“範兒”，會讓男人感覺自慚形穢。
冉茹的臉又一次紅了，暗暗地想小屁孩兒，等你知道了我的真實身份，看我如何收拾你！
“說吧，如果你能說出一個合適的理由，我可以考慮讓你見見爺爺，不過……在那之前要先經得父親的同意。”
冉茹有些氣餒，苦悶地搖著頭說：“我真的無法告訴你，我找他確實有事，可這件事在見到他之前，不能告訴除他以外的任何人。”
張鵬飛的眉毛挑了挑，腦中搜索著所有的可能性，但無法猜得出來。
“算了，我今天請你是吃飯，我敬你一杯，祝賀你當選雙林省委書記，仕途上更進了一步。”
“謝謝。”張鵬飛輕輕和他碰了一下。
兩人放下酒杯，相互看著。張鵬飛突然問道：“有件事……我想問你，又怕不方便。”
“問吧。”
張鵬飛的把幾天前孫勉交給他的那份報紙拿了出來，交給冉茹看。冉茹接在手裏看了一眼，發出陣陣的嬌笑。多虧現在的張鵬飛已經閱女無數，要隔在十年前，肯定有些把持不住了。饒是如此，還是多瞄了幾眼。
冉茹掩著小嘴，說：“你想知道我和他的真實關係？”
“嗯。”
“我隻能告訴你，我們肯定不是情人。”
“我猜出來了。”張鵬飛點點頭。
冉茹得意地攤開雙手，表示無能為力：“抱歉，其它的是我的隱私，不能告訴別人。”心說終於在氣勢上勝了一點。
張鵬飛也不強求，而是問道：“這個陳大同如何？”
“你這個問題讓我不知道如何回答，你是問他的個性、人品，還是政治上的手腕？”
“那就談談政治上的手腕吧。”
“我覺得他是那邊的張鵬飛。”冉茹奪奪逼人地盯著張鵬飛的眼睛。
“哈哈……”張鵬飛放聲大笑，這個女人還真有點意思。“那他人品上麵呢？”
“這可不好說，你們從政的人，在家裏和在工作中完全是不同的兩麵，你說是吧？”冉茹繼續挖苦著張鵬飛。
“家裏？”張鵬飛終於從她的話中捕捉到了一絲有利的消息，望著冉茹壞笑：“看來……你們的關係不是一般的朋友，家裏……家裏……”他不斷地重複著那兩個字。
冉茹伸出小手掩著紅唇，有些氣惱地瞪了張鵬飛一眼，嫵媚地說：“你在套我的話，太狡猾了！”
“我早晚都會知道你的身份，”張鵬飛堅定地望著冉茹的眼睛，“當然，這並不影響你與我們雙林省政府的合作。”
“隨你啊，反正我也不會死心的。”冉茹“色眯眯”地說道，“聽說這個胡常峰不太好惹啊，剛剛上任，就被評為了親民省長！”
“你到是很關心我們！”
“月末的常委會……你想怎麽反擊？”
張鵬飛沒有回答，而是直勾勾地盯著冉茹的眼睛。冉茹愣了半天，終於明白自己多話了，便也挑釁地看著他。可是不出半分鍾她就受不了張鵬飛的目光了，趕緊躲開。
月末的常委會如期召開，張鵬飛沒有選擇春湖賓館，而是把會議地點定在了北山別宛。馬中華在任時，比較喜歡在這裏召開大型會議，這屬於一些老幹部的傳統。必竟在相當長的一段時間裏，北山別宛才是雙林省權利的象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