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子梅商量過,所有的子公司都是垂直管理,直接向我們集團負責。還有每個公司都不是一個人說了算,而是一個團隊,這種模式類似你們的常委會,不過又與你們的常委會不同。商場必竟不是政壇,碰到矛盾問題,他們隻會上報由我決定,而不會自我消化處理。”


    “這樣挺好,想不到當年的小淑女,現在也成為了集團老總!”


    “哼,不要瞧不起人嘛!”劉夢婷白了她一眼,內心微微顫動,那動人的媚態令男人愛不釋手。


    張鵬飛摟著她的腰身,眼睛盯著美上圍,貼上來說道:“夢婷,我們下午再出來逛公園吧,現在去住處,好不好?”


    “為什麽啊?你說好了陪人家逛公園的!”劉夢婷有些不高興,和張鵬飛在一起,她最喜歡的就是逛公園,因為這是他們美好的回憶,十幾年前,兩人早戀時,就經常躲在公園的雜樹叢中親熱。


    “我想上你了……”張鵬飛厚顏無恥地說道。


    “什麽?”


    “我說……我想上你了,想得要死!”張鵬飛蠢蠢欲動地擁著她。


    劉夢婷差點昏厥過去,羞得嬌喘連連:“討厭,你好無恥哦,說得這麽直白……”她的身體已經軟了。


    “男人嘛,無恥點討人喜歡……”張鵬飛自我感覺良好的說,活托托一副流氓相,哪還有半點省長的影子。他那神情,讓劉夢婷突然想到了十幾年前他騙自己親熱時的模樣,壞壞的,也是帥帥的……


    ……


    張鵬飛與劉夢婷偷偷在南亭縣風流了兩天,周日晚上,又神不知鬼不覺地回到了江平市常委院。這期間他的二號車一直停在院內,怕是很多人都要以為這兩天他一直呆在家裏。


    這兩天是溫情的兩天,也是快樂的兩天,張鵬飛回味著與劉夢婷、女兒菲菲的相會,再一想到明天就要迎接雙林省凶險的工作,要為雙林省幾千萬人謀福,心裏微微有點失落。還好他已經習慣了這種失落,很快就能調整好自己的工作狀態。


    張鵬飛回到家裏時,李鈺彤正在燒晚飯。張鵬飛早通知她晚上會回來。李鈺彤看見張鵬飛回來後,臉色比兩天前好看多了,皮膚似乎也光滑了一些,就好像原本一個六七十歲的老人,突然變成了三四十歲的年輕人。李鈺彤暗暗琢磨他怎麽會有這種變化,隨後就明白了這兩天他一定是與情人約會去了,心裏的欲火泄掉了,臉色豈不能好看?這個老色鬼這段日子身邊沒有女人,一定是憋壞了,怪不得總對自己發火呢!李鈺彤暗罵一聲惡心,狠狠地刮了他一眼。


    不巧這一眼被張鵬飛看到了,他馬上罵道:“怎麽了這是,不歡迎我回來啊,還給我臉色看?”


    李鈺彤馬上擠出笑臉,說:“省長,誰說我不歡迎您啊,知道您今天回來,我正在親手做蛋糕呢!”


    “你會做蛋糕?”張鵬飛一聲冷笑,也懶得說她,坐在沙發上美美地回憶著和劉夢婷纏綿溫情的時刻。與劉夢婷相識的時間越久,那份感情越深,這些女當中,劉夢婷應該最了解他的性格。


    吃晚飯的時候,品償著李鈺彤親手做的蘇式糕點,張鵬飛讚不決口。當然,他的表揚仍然令李鈺彤一肚子氣:“喲,真是不想到,你這笨手笨腳的,做出來的小糕點到是很好吃!”


    李鈺彤也沒說話,勉強一笑。


    張鵬飛又問道:“這兩天去哪瘋了?”


    “冰冰來了,我陪她在江平故宮轉了轉,順便買了幾件秋裝。”


    “冰冰來了?”


    “嗯,她心情不好,過來散散心,還說想辭職呢。”李鈺彤談起自己這個唯一的朋友,臉上充滿了同情。


    “為什麽想辭職?”張鵬飛好奇地問道。


    “還能為什麽,還不是因為你們那些腐敗官員!她和李正的事……已經在公司傳開了,所以有些男人也想占些她的便宜,還風言風語的罵她是騷貨什麽的……”


    張鵬飛明白了,冰冰過去有一段不光彩的經曆,雖然她想重新做人,但有些事是不能揮之不去的。他說:“既然是這樣,辭職也好,她這些年也應該有點資本吧?自己幹點小生意也不錯。”


    “是的,我也是這麽說的。”李鈺彤看了張鵬飛一眼,心說他有時候說的話,還挺有信服力的,一會兒就給冰冰打電話,告訴張大省長也這麽說。冰冰一直都把張鵬飛當恩人,肯定十分信任他的話。


    “要不,就讓她來江平吧,和你還有個伴,另外也許我還可以幫幫忙。”


    李鈺彤嗯了一聲,半天吐出一句:“謝謝你了。”


    “一會兒吃完飯,再給我泡泡腳,我這兩天累了。”張鵬飛有點心虛地說,和劉夢婷瘋狂了兩天,適當的也需要調理一下。


    一聽這話,李鈺彤對張鵬飛的那半點好感蕩然無存,她當然理解張鵬飛“累”的原因,沒好氣地說:“我知道了!用不用我再給您燉一鍋十鞭大補湯啊?”


    “什麽?”張鵬飛抬頭見李鈺彤竊笑,這才反映過來她在說什麽,氣道:“你胡說什麽呢,我這兩天下基層調研去了!”


    李鈺彤笑了,攤開雙手道:“我什麽也沒說啊,是您自己想歪了吧,您去哪和我有什麽關係?”


    張鵬飛這才醒悟自己怎麽不打自招了,剛才那話不是欲蓋彌彰了!他氣得把吃了半口的小杏仁蛋糕扔在桌子上,說:“做得什麽破東西,難吃死了!”


    李鈺彤見他真的生氣,不敢說話,靜悄悄地躲去了廚房,輕聲咒罵道:“什麽破省長,一點涵養也沒有,說不過人家就知道罵人!”


    ……


    周一,張鵬飛趕到辦公室時,秘書孫勉已經到了。孫勉已經把張鵬飛的還有自己的辦公室收拾好了。張鵬飛走進辦公室,翻了翻辦公桌上的報紙文件。有的文件孫勉已經做了相應的處理,做出了簡要。張鵬飛坐下,看到孫勉站在自己麵前,拿著小本本,好像是在等待著分配工作,便說:“你去找下秘書長,看看今天都有什麽安排。”


    別看孫勉是張鵬飛的秘書,但是他的工作,其實應該是張建濤來安排。張鵬飛雖然有事會習慣直接和孫勉說,但是他也不想讓張建濤的臉麵太難看。必竟今後與張建濤相處的時間還長。


    孫勉說:“我剛才已經去問過了,現在向您匯報一下?”說著,就打開了自己的筆記本。


    張鵬飛點點頭,笑道:“行啊,有點像那麽回事了,習慣省長秘書的工作了?”


    孫勉笑道:“還在向秘書長學習。”


    孫勉報告完了張鵬飛的日常安排,這些都是一些無關緊要的活動,張鵬飛又補充道:“我決定了,去下麵走一走,先去遼河看看吧。”


    孫勉點頭記下,心裏有些困惑。按理而言,這樣的重要活動,張鵬飛應該與張建濤直接商量,再由張建濤做好行程路線安排,然後轉交給孫勉。但張鵬飛支直接和孫勉說了,這讓孫勉有些茫然,也讓他與張建濤的溝通陷入了一個很難的處境。


    張鵬飛不等他想明白,就說:“我們剛到雙林省,最主要的要先熟悉情況,現在隻到江平工業區轉了轉,還有很多重要地市沒有走,我的意思是趕在年前,把各地都看看。你和秘書長商量一下,人不要太多,輕車簡從,讓他拿出一個方案。”


    孫勉點點頭,轉身剛要走,又聽到張鵬飛補上一句:“最近沒有什麽大的工作,我們要抓緊。”


    孫勉明白,張鵬飛這是說最近幾天就要出發。孫勉來到隔壁,正想著要如何與張建濤商量呢,沒想到張建濤已經來了,直接走進了張鵬飛的辦公室。不出十分鍾,張建濤就來到他辦公室,坐下說:“我們商量一下張省長的出行路線。”


    孫勉頓時明白了,張鵬飛剛才趁著張建濤去匯報工作的時候,把要下去調研的事情說了。而領導先和自己說,這就表明在他和張建濤之間,更信任他。張鵬飛似乎在用這種方式告訴孫勉,他最信任的人是他。孫勉有點感動,起身為張建濤泡了茶。


    張建濤瞄了一眼茶,正色道:“省長的意思很急,正好這幾天沒空,我看後天就下去吧,因為明天我要參加朝韓的第二次會談,這件事很重要。”張建濤說完,伸手摸了下微禿的頭頂,說道:“政府這一攤子的事情雜啊!”


    “秘書長日理萬機,真是辛苦。”孫勉恰當地補上一句。


    “小孫不錯,進入狀態很快嘛,嗬嗬……”張建濤喝了口茶,接著說道:“我看第一站就安排在鬆江市,鬆江是江平市的依托,又是全省老工業基地。省長不是要搞老國企改革嘛,就應該去鬆江看看,鬆江的老國企有幾百家啊!在那裏住一晚,然後第二站向北去平城市,同樣住一晚,第三站轉道向南去遼河市,再從遼河返回江平,正好全省繞了小半圈。隨行人員……”


    孫勉一邊記著,心裏一邊盤算,張鵬飛明明說要先去遼河的,張建濤怎麽還做了這種安排?唯一的解釋就是張鵬飛隻對張建濤說了要到下麵走走,沒說具體位置,而是全部讓秘書長來安排。孫勉盤算著張鵬飛這是何用意,他又不是不知道鬆江市是老工業基地,在全省地市中也很重要,可他偏生繞過鬆江而不打算去,結果又沒對秘書長說,這難道是對張建濤的試探?可是領導試探的目的是什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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