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舒啊,天晚了,早點休息吧,明天再收拾。”張鵬飛免強睜著腥紅的眼睛說道。


    “沒事,我不累,大叔……我看您喝多了,要不要給你泡杯茶?”


    “好……好……”張鵬飛點點頭,瞧著她兩腮紅潤,越發可愛迷人了。


    現在的舒吉塔不像四年前那麽瘦弱了,都說女大十八遍,自從來到張鵬飛家中過上養尊處優的生活,她身高不但長高了,身體也豐滿了。別看剛剛二十多歲,但是發育很好。


    小姑娘有時候工作之餘,會和江小米談到女性生理方麵的事情,提到自己不斷增大的胸部,她就有些惱怒、必竟兩個月就要換一次胸罩尺寸的她感覺很麻煩。到是江小米這位成熟的少婦很羨慕舒吉塔的身材,雖然她的身材也不錯,但已基本定型,可舒吉塔那對飽滿的美胸卻還在增大。


    兩人經常下基層,已經有了炮台鄉“雙嬌”的美名。引得不少農村的小夥子們晚上睡不著覺。


    舒吉塔為張鵬飛泡好茶,放在他麵前說:“大叔,您喝了醒醒酒吧。”


    “嗯,謝謝。”張鵬飛拿起茶杯,不小心碰到她光潔的小手,又柔又滑,十分的服。張鵬飛愜意地望了她一眼,笑道:“小舒啊,你越來越漂亮了……”


    “大叔,你……你說什麽呢……”瞧見張鵬飛那腥紅的眼睛在自己身上打轉,舒吉塔突然感覺原來大叔喝醉酒以後也挺色的!


    “嗬嗬,小丫頭,身材不錯啊……”事情證明,張鵬飛的酒品似乎不太好,也不知道今天是高興,還是怎麽的,有些口無遮攔。


    “大叔,你……你喝了茶,就早點睡吧……”


    張鵬飛這一刻又有點清醒了,知道說了不該說的話,忙訕訕地躲開頭,說:“那你也早點休息啊,我……我先睡了。”


    瞧見他搖搖晃晃的向臥室走去,舒吉塔實在有些不忍心,隻好上前扶住。張鵬飛被她扶住,側頭望了眼少女明媚的臉龐,喉節不由得滾動了一下。


    舒吉塔臉色羞得紅紅的,這樣和一個男人親密接觸還是第一次,好不容易才把張鵬飛扶上床,小腰美股還被他的手不小心碰到了,嚇得她連忙躲開,後退了好幾步。


    張鵬飛睜了睜眼,躺在床上望著舒吉塔微笑,伸手道:“小雅……你也過來陪我睡……”


    舒吉塔臉色一紅,嬌羞道:“大叔,您……您醉了,小雅姐姐還沒有回來,我是舒吉塔啊……”她上前攤開被子蓋在張鵬飛的身上,不料張鵬飛聞著她身上的淡的體香,還有眼前晃動的那對小山,一時間口幹舌燥,張開雙臂就把她擁在了懷裏。


    “啊……大叔,我是舒吉塔……”塔吉塔在他懷中掙紮,可是又怎麽能掙脫。


    張鵬飛的手粗暴地拉著舒吉塔身上的裙子,張鵬飛一陣得意:“小雅、小雅,……”


    “大叔,不是啊……”舒吉塔痛苦地掙紮著,眼看著他的大手就要摸上了自己,她用力用頭撞了下他的胸口,氣憤地喊道:“大叔,你這個變態狂!”


    “呃……”張鵬飛心說小雅怎麽罵人了,睜了睜眼睛,突然間意識到懷中的是誰了!張鵬飛後背嚇出了一身冷汗,心想酒真不是好東西啊,要不是現在清醒了,沒準對舒吉塔怎麽樣呢。


    就在他猶豫的時候,舒吉塔逃出了他的懷中,站在床前忙拉好裙擺,蓋住紅色底褲,不高興地說:“臭男人,喝多了都一樣!”


    張鵬飛差點笑出聲音來,但他不敢吱聲,還故意裝醉,喊道:“小雅,小雅……”喊了兩聲,頭滾到一邊,似乎睡著了。


    舒吉塔站在床前好一會兒,見他發出了鼾聲,這才敢上前脫掉他的外衣。張鵬飛自然是在假睡,他不敢麵對舒吉塔,就想到了這個辦法。在舒吉塔的擺動下,他完全配合。


    幫他蓋好被子之後,舒吉塔鬆了一口氣,若有所思地說:“大叔,我剛才可不是有意罵你的哦,明天醒了……希望你不要找我麻煩啊!哼……雖然我不生氣,但是你……你真的是太色了!”


    聽到她這孩子氣的話語,張鵬飛心裏都笑抽了,臉上還要裝睡,這種表情相當的痛苦。好在舒吉塔關上房門出去洗碗了,張鵬飛終於鬆了口氣,爬起來望著窗外,眼前浮起小雅的美麗容顏,心裏空空的。她走了快一年了,可是卻沒有任何的消息……


    第二天一早,張鵬飛與舒吉塔心裏都有鬼,所以都有意不提昨夜的事情。看到張鵬飛似乎對昨夜的事情全忘了,舒吉塔也就放了心,吃過早飯,早早拿著行李離開了。


    12月的最後一天,江洲市的市委常委們與商界精英在盤龍山莊歡聚一堂,恭賀新年。在小禮堂內舉行了小型歌舞表演,伊凡也參加了,胡一白由於身體不便沒有過來。


    演出結束就是舞會。伊凡主動邀請張鵬飛跳舞,張鵬飛沒有駁了她的麵子,捏著她的小手走進舞池。伊凡一如往昔的性感誘人,身上的香水味越發的濃烈。


    張鵬飛的手摟在她的腰間,隨著她腰部的扭動而起伏,輕聲問道:“公司整合得差不多了吧?”


    自從方少剛倒下以後,張鵬飛便大力支持強農機械的重組,有了胡一白這個財神爺的資金注入,這個項目很快就完成了。甚至,胡一白從德國一家農機製造企業挖來了一位總工程師,和一位副總過來擔任總經理,可見他多麽看重這個項目。


    伊凡微微一笑,答道:“嗯,差不多了,農機生產線已經從德國運過來了,正在對工人技術培訓,爭取年後開工。”


    伊凡說完以後,身體又微微向前,與張鵬飛離得更近一點。


    “進展很快,”張鵬飛滿意地點點頭。


    “嗬嗬,有了您的支持,當然進展很快啊!”伊凡的眼神有些輕浮,語氣也很嬌媚,隨意地問道:“嫂子還是沒有回來?”


    “沒有啊,也許這個年我要自己過嘍!”張鵬飛苦笑道。


    伊凡掃了張鵬飛一眼,突然正色道:“張哥,我要祝賀你。”


    “祝賀我什麽?”


    “祝賀你打敗了南海所有的對手!”


    “哦?”張鵬飛有些奇怪地望著她。“你是說方市長?”


    “不是嗎?現在方市長、米副書記,您的對手都倒下了,不應該祝賀一下嗎?”


    “小凡,女人太聰明可不是好事啊,男人都喜歡女人笨一點。”張鵬飛似笑非笑地說道,他感覺伊凡好像有話要講。


    “嗬嗬……”伊凡微微一笑:“張哥,您想知道整件事情的真相嗎?”


    “真相?什麽真相?真相不是已經查出來了嗎?”張鵬飛明知故問。


    “我相信您清楚真相不是這個,”伊凡露齒一笑,“張哥,我們也是老熟人了,我不和您兜圈子。一白有些話想要向您坦白,不知道元旦過後能否到我家裏一敘?”


    “好,希望胡先生能給我一個滿意的答案吧。”張鵬飛點頭答應,心想難道說整個局的謎底就要揭開了嗎?


    伊凡突然向前跨上一步,兩人的胸抵著胸,鼻尖抵著鼻尖,她柔聲道:“我想您會對結果滿意的。”


    張鵬飛不明白,為什麽在那一瞬間,伊凡的臉上閃過一絲憂鬱。那是一種惹男人心疼的憂鬱,他淡淡地問道:“結婚以後……還幸福吧?”


    “幸福?嗬嗬……”伊凡搖搖頭,認真地回答:“不幸福,和一個殘疾人相處,有什麽好幸福的?”


    張鵬飛愣住,隨即笑道:“天底下不知道有多少女人羨慕你啊!”


    “也許吧……”伊凡點點頭,不再多說。


    元月一號,張鵬飛飛回了京城。剛剛落腳,隻回家看了爺爺一眼,當天晚上就來到了老師穆喜之的家中。在老師家簡單的用過晚餐,師徒二人一前一後走入了書房。


    古樸肅穆的書房裏,兩人坐在茶幾前喝茶對弈,茶香縈繞,在這種莊嚴的氣氛下,張鵬飛感覺這些天浮躁、暴戾的心性有所緩解。棋為人生,穆喜之默默地觀察著張鵬飛的棋路,同時研究著他的心理。


    “時穩時急,你啊……還是不夠成熟。也許你不承認,但是你超越年紀的成熟仍然無法與現今的職務相匹配。”穆喜之輕輕放下茶杯,濃鬱的鐵觀音的味道沁入肺腑。


    張鵬飛愣了一下,半空中捏著棋子的手停止不前,大概有三到五秒的時間,棋子又緩緩落下了。然後像是被道破心事地說:“我沒有不承認,現在的我……的確很累。”


    穆喜之滿意的點點頭,“在我看來,人隻有到了不惑之年才有足夠的心力去挑戰,你啊……還需要曆練,剛剛三十多歲,就是省委常委、最高委員會候補委員,身上的擔子要比其它人重了一倍啊!以你的年紀能做到現在這樣平穩,已經很不簡單了!”


    “老師褒獎了!”張鵬飛微微一笑,笑容有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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