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車子開到賓館以後,張鵬飛讓徐誌國等在下麵,他帶著柳葉上去。進到屋裏以後,張鵬飛又囑咐道:“小葉子,這些天你小心點,我已經安排了人在你的隔壁保護你,有事情你就找他們,他們會無條件聽你的。”


    “哥,你對我真好……”柳葉的大腦回憶起幾年起張鵬飛在延春救下自己時的情景,不由得感慨時光匆匆。


    張鵬飛在房間裏走了一圈,確定沒什麽危險以後,這才雙手按在柳葉的肩頭說:“小葉子,哥先走了,你好好的睡覺,知道嗎?”


    “哥,我不想讓你走……”柳葉拉著張鵬飛的手撫摸著自己的臉,“哥,再摸我的臉吧,我喜歡這種感覺,我想感受到你的體溫。”


    “柳葉,別鬧了,我……我真的要走了,我不能在這裏時間太長,對你影響不好。”張鵬飛的手想離開她的小臉,卻沒有抽回來。


    柳葉用力地搖著頭,堅定地說:“我沒有胡鬧,我說的是真心話,我就是不想你走!哥……我要跟著你,好不好?”柳葉今天豁出去了,拉著他的手縮在他的懷裏。


    “葉子,你別這樣!”張鵬飛無耐地說。


    “哥,我愛你!”柳葉淚眼迷茫地說,楚楚動人。


    “葉子……”張鵬飛不知道說什麽,撫摸著她的後背說:“我知道你的心意,可是我不能再犯錯誤了,我是結婚的人了,我有老婆孩子,你不是不知道!”


    “可你還有別的女人,有別人為什麽就不能有我,我也是女人,難道你不喜歡我,我不漂亮嗎?”柳葉索性什麽也不顧了,質問道。


    “我不想害更多的人!”張鵬飛無奈地說:“葉子,我害的女人太多了,我這輩子還不起這份情。”


    “哥,我不管,我不要你還,我就是心甘情願地跟著你,好不好?我不會給你添麻煩的,如果你不喜歡,我不要孩子,我隻做你的女人,好嗎?”柳葉縮在他的懷裏撒嬌。


    “不不,絕對不行,我不會那麽做的!”張鵬飛堅定地推開她,他知道自己必須下狠心了,他要對這個妹妹負責。


    柳葉滿臉的淚痕,她呆呆地盯著張鵬飛,然後義無反顧地又撲了上來,摟著張鵬飛的脖子強行接吻。張鵬飛被吸得斷了氣,推開她喘開了好久才說:“葉子,不是這麽吻的,我要斷氣了!”


    柳葉紅了臉,又勾上他的脖子:“要不你教教我吧?沒經曆過,今天晚上……你要了我好不好?”


    張鵬飛推開她,擺手道:“你要冷靜,不要說胡話!”


    “我沒說胡話!”柳葉強硬地說:“哥,要我吧……要我痛痛快快地做個女人,我想做個真正的女人………”柳葉說著話,雙手在張鵬飛的身上遊走,慢慢地注意著他的反應。


    “葉子,你別亂來!”張鵬飛猛烈地推開她,轉身就走,臨關上門時扔下一句話:“你先冷靜下來!”


    “我已經夠冷靜了………”柳葉失落地跪在地上,小臉像一枚敗落的玫瑰。


    張鵬飛幾乎是跑出酒店的,來到外麵被風一吹才感覺那股火消退下去了,可是雙眼發澀,他伸手一摸有些潮濕。


    “怎麽樣?”老大和老二剛回到住處,汪正邦便從床上跳起來問道。


    三人住在小旅館中,把那輛軍用越野車停在了市區的停車場內,他們外出都是打的,為的就是減少曝光。


    老大搖搖頭,一臉晦氣地說:“別提了,出門沒多久碰到了交警,沒辦法我們就回來了。”


    汪正邦立刻擔心地問道:“是不能警方發現了什麽?”


    老二道:“不是,是查出租車的,連問都沒問我們,例行檢查,你放心吧。”


    汪正邦點點頭,說:“不是對方有意的就好。”


    老大坐在床上吸煙,憂心地對汪正邦說:“正邦,這麽下去很難下手,時間長了對我們不利啊!這小子身邊天天都有人在,警覺性很高。”


    汪正邦的手托著下巴思索著,突然間問道:“你們上次來的時候,不是說發現了一個女人,我們從那個女人身上下手怎麽樣?用那個女人引出張鵬飛!”


    “這到是個好主意!”老二一拍大腿,對汪正邦翹著大拇指說:“還是你腦子活!”


    “我們明天就動手!”汪正邦斬釘截鐵地說。


    “我們知道她住哪,就知道是不是還在那裏!”老大說道。


    “行了,你們累了,有事明天在說吧,今天早點睡。”汪正邦說完就躺在了床上,老大和老二去洗手間洗漱了。


    汪正邦躺在床上怎麽也睡不著,他翻來覆去地想著小蘭。已經出來好些天了,他不知道小蘭怎麽樣了。肖小軍幾人的藏身地點沒有手機信號,無法聯係上,這更加深了汪正邦的心焦。從昨天開始,他就擔心起小蘭來,冥冥中感覺到不太妙,可又說不準是怎麽回事,也許是思念造成的吧,汪正邦這樣安慰自己。


    當老大老二躺在各自的床上時,汪正邦還沒有睡著。這兩人聽著汪正邦長籲短歎的,相視一笑。老二喊道:“正邦,怎麽睡不著了?是不是想小蘭了?要不我出去到旁邊叫兩妹子過來?”


    小旅館這一片屬於是“紅燈區”,街兩邊全是按摩房和洗頭店,每當到了夜裏,這些小店的門口站著不少拉客的技女。當初正是看上了這裏的環境,汪正邦幾人才選擇到這裏居住。有時候三人沒事在門口閑聊,總會遇到女人來拉扯他們。


    汪正邦側過身體罵道:“你也不看看那幫女人是什麽貨色,我們怎麽能玩那種女人,這些人都是為農民工兄弟服務的,她們身上髒得很哪!”


    老大笑道:“兄弟是擔心你睡不著覺嘛!”


    “滾蛋,我沒事!”汪正邦笑道,“睡吧,明天還有活幹呢。”


    汪正邦說完,回轉過身體閉上了眼睛,他腦海裏想著小蘭,手捏著柔軟的被子,想象成摟著她光滑的嬌軀,漸漸睡著了。


    而此刻的小蘭,正像那些,肖小軍總是回味不已,在小蘭身上發泄。在肖小軍的心中,小蘭是她迄今為止見到過的最美的女人。雖然她並不怎麽配合自己,可是她那如錦緞、如絲綢一般的身體總會短時間令肖小軍忘記痛苦。


    完事之後,肖小軍捏著小蘭柔軟的臉,心疼地說:“小蘭,你恨我嗎?”


    小蘭嘴角溢出一絲冷笑,一句話也沒說。自從那天肖小軍強行占有了她之後,她便對他沒再說過一句話。肖小軍無奈地搖搖頭,隻能自言自語,“事情已經這樣了,你還能怎麽辦?你現在已經是我的人了,我希望你快快樂樂的跟著我過日子。小蘭,我肖小軍這輩子沒發過誓,但我今天向你發誓,假如你一心一意的跟著我,我一定一輩子對你好!”


    小蘭仍然一句話也不說,目光冰冷。她雪白的肩膀裸露在空氣中,也不覺得冷,一動也不動。肖小軍心疼地為她蓋上被子,說:“快了,正邦他們快完事了……”


    “快了……”小蘭終於附合了一句。自然,她嘴上的“快了”與肖小軍嘴上的“快了”是兩種意思。在小蘭看來,汪正邦快回來了,他一回來就會為自己報仇的。


    “小蘭,我已經喜歡上你了,真的!”肖小軍突然動情地說,緊緊摟著她,戀戀不舍地說:“小蘭,我今天晚上就睡在這裏不走了,陪你好不好?”


    見小蘭沒有反應,肖小軍有些發火了,生氣地罵道:“他有什麽好的,你為什麽總想著他,我不比他強嗎?”


    小蘭冷冷地咆哮道:“他從來不弄疼我?而你呢……你把我當成了什麽?我在你眼裏隻是發泄的工具!”


    肖小軍立刻沒話說了,她沮喪地伏在小蘭的身上,說:“小蘭,對不起,我錯了,我不該對你這麽凶,我以後不會了……”


    小蘭又不言語了,把身體扭向了別處,隻給他看到背。肖小軍無奈地穿好衣服,說:“那你早點休息吧,我出去了。”


    肖小軍來到客廳,為自己倒了一杯人頭馬,一口喝盡。正在看書的陳水鏡瞧了他一眼,微微一笑說:“小軍,你不會真被這個狐狸精迷上了吧?這個女人有什麽好的,至於讓你煩惱嗎?”


    肖小軍望著陳水鏡笑,冰冷地說:“一個男人,連對女人的愛都失去了,他活著還有什麽意思?”


    陳水鏡一怔,他本是一句玩笑,卻沒想到肖小軍認真起來。他本想還說點什麽的,可是肖小軍拿著酒瓶上樓去了。正在牆角投擲飛鏢的紀小鵬得意地看向陳水鏡說:“多行不益必自斃啊!”說完之後投出一鏢,正中靶心。


    陳水鏡細細品味著空氣中飄浮的味道,不以為意的笑了,他覺得他是聰明的,其它人隻是莽夫,有誰能是他的對手呢?紀小鵬見他沒什麽反應,繼續投著飛鏢,心裏卻說,陳水鏡,你早晚有一天要受到報應的!


    周六,張鵬飛偷偷來到了省城江平市,這次不為了工作,隻為了見張小玉。張小玉剛剛有喜,他想過來看看她。張鵬飛是懷著一顆激動的心情來到張小玉住處的,張小玉一見到她,就撲入了他的懷裏,興奮地說:“你來得好快,我沒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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