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雅點點頭:“這個……我知道了,我……從上看到過,說是兩人糾纏在一起,那個……你從我這裏……進來?”陳雅天真地指了一下自己,然後又有些為難地說:“那……那裏不是很髒啊,你……你真能鑽進來?”


    張鵬飛鬱悶極了,此時此刻他有些怪自己的嶽父嶽母,生下女兒不好好的管教,竟然不教生理衛生知識,搞得這丫頭都22歲了還什麽也不懂。不過,聽陳雅單純地說出這種事,感覺很有趣,不識人間煙火的她果然與眾不同,就是說起夫妻之事來,感覺上也是天真爛漫,一點也不像有些人把夫妻之事說得聽起來很淫穢。


    張鵬飛感覺索然無味,也不知道說什麽好,想了半天才說:“這件事……我以後慢慢的告訴你吧,我……我不勉強你。”


    “謝謝你。”陳雅點點頭,拉起了他的手說:“我……我敢拉你的手了。”看來,在她的心裏,能拉一個男人手已經是種進步。


    張鵬飛隻好配合地點點頭,“嗯,很好。”然後這才掃了一眼房外的夜色,問道:“現在幾點了啊?”


    “看那……”陳雅指了一下牆壁上的老式掛鍾,張鵬飛一看,認得這是爺爺的鎮宅之寶,已經有些年代了。真沒想到爺爺會把這老古董送給自己,聽說這件掛鍾是德國的,是當年爺爺出訪德國時得到的禮物。


    掛鍾上顯示已經是半夜一點多了,張鵬飛不由得自責地看了陳雅一眼,說:“妮妮,你陪了我一晚上?”


    “嗯,”陳雅點點頭,“你喝多了,總是要吐,沒有人照顧不行。”


    張鵬飛歉意地捏了一下她的手,說:“對不起,讓你受苦了。”


    陳雅搖搖頭:“我沒事,受傷的時候,你不也是照顧我了嘛……”


    “哦,原來你這是還情啊……”張鵬飛失口笑道。


    陳雅打了個哈欠,眼球有些發紅。張鵬飛馬上說:“看你都困了,那……那我們就睡覺吧。”想想自己的洞房花燭夜實在是夠丟人的了,老婆不讓碰,也許天底下再也找不出陳雅第二來了。


    陳雅點點頭,小心地問道:“我……我們要睡在一起嗎?”


    “如果你不想,那……那我就睡客房吧。”張鵬飛垂著腦袋,“你先睡吧,我去洗個澡,身上被汗濕透了,你不洗嗎?”


    陳雅道:“你好重,剛才扶著你的時候我也出了一身的汗,你……你先洗澡吧,我……我先看。”說完,她起身來到一側的門邊,說:“就在這裏洗吧。”


    張鵬飛大驚,沒想到在這寬大的臥室內還有一間浴室,他走過去拉開門一瞧,突然覺得眼花繚亂,這間浴室簡真是太美了!正中央一個寬大的心形水晶浴盆,惟妙惟肖。這麽大的浴盆,估計一家三口都夠用了。


    張鵬飛回頭對陳雅笑笑,說:“老婆,我們兩個一起洗好不?”


    “啊……不要,”陳雅雙手護住自己的衣服,惱怒地瞪了他一眼,氣憤道:“鵬飛,你再這樣,我……我就告訴你媽!”


    張鵬飛嚇了一跳,真沒想到陳雅還有這一手。他隻好無趣地走了進去,同時生了壞心思,當著陳雅的麵脫衣服,連門也沒關。陳雅也知道他在逗自己,所以扭身拿起一本,也懶得看他。


    一個人泡澡是沒趣的,張鵬飛也懶得泡,他就站在盆中拿著蓮蓬衝了衝,也許是故意的,他連衣服都懶得穿,望見衛浴室中有一疊寬大的浴巾,就隨手拿了一條圍住下身,光著健壯的上身走了出來。


    陳雅聽到聲響,抬頭一看,馬上羞得紅了臉,又把頭低下了。張鵬飛嘻嘻笑著走過去坐在她的旁邊說:“老婆,你也去洗吧。”


    “哦,”陳雅點點頭,又掃了一眼張鵬飛的身體,吐出來一句:“你長得還挺結實的。”


    張鵬飛被她這沒頭沒腦的話徹底搞得沒話說,向後一仰就倒下了,同時笑道:“妮妮,你等我和你一起洗……”


    “啊……”陳雅聽後馬上飛快地跑進了衛浴間,並把門反鎖上了,張鵬飛見狀哈哈大笑,真不知道以後的家庭生活,有這樣一位不諳世俗的老婆,還會出現多少樂子。


    張鵬飛躺在**上想著最近幾年發生的事情,感覺像做夢一樣,真沒想到這樣一位天仙般的女人會成為自己的老婆,而自己與她又被外人看成是天之嬌子和天之嬌女。


    他突然想到在婚禮現場敬酒的時候,見到雙林的洪長江記時,他表情的怪異,也許他萬萬也沒有想到自己會是劉家的第三代吧?張鵬飛甚至想到,爺爺特意請來了洪長江,這有一些下馬威的感覺,好像就是在暗示某些人,並且向所有人宣布,自己就是劉家的第三代,讓他們對自己客氣點。


    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京城的這場婚姻,沒準已經傳回到了遼河市,想來遼河的陸家政等人應該知道自己的底細了吧?這說不上是什麽好事情,因為會加深他們對自己的提防。


    正想著這些事事非非的時候,張鵬飛差點睡著了,這幾天很累,白天又喝了那麽多酒,大腦還有些陣陣發疼。一陣濃香飄來,淋浴後的陳雅走了出來,頭發高高地盤在頭上,還滴著水,她有些羞澀地看了張鵬飛一眼,欲言又止。


    聽到她走進來,張鵬飛馬上爬起來,說:“我幫你把頭發吹幹吧,幹了好睡覺,太晚了。”


    陳雅想了想,然後欣喜地點頭,“好啊……”


    拿著吹風機吹她頭發的時候,張鵬飛有好幾次都想親吻她那雪白的脖頸,可是麵對著如蓮花一樣純淨的嬌妻,他實在不敢做出過分的舉動。望著陳雅安靜地坐在鏡子前,張鵬飛突然想到了三年前的梅子婷,在那個奪去她貞操的夜晚之後,自己不也為她吹幹了頭發?事事無常,她沒有成為自己的妻子,隻能默默地在背後注視著自己。


    “鵬飛,好了……”陳雅打斷了張鵬飛的思路。


    張鵬飛放下吹風機,可憐巴巴地望了一眼身後,歎惜道:“你睡這裏吧,我……我到旁邊睡。”


    沒等他走幾步,陳雅跟上來,伸手拉住他,“你……你就在這睡吧,但別……別摟著我……”


    不容分說,陳雅把張鵬飛拉過來,縮在裏側對張鵬飛招手:“你來,我們一起睡。”


    陳雅自從發誓要學習戀愛後,一直不離手,身邊總是拿著幾本言情小說,經張鵬飛一提醒,她好像就明白了一些。


    張鵬飛欲哭無淚,天底下也許再也找不到像陳雅一樣單純幹淨的女孩兒了,現在的女性,幾乎中學時代就破了身,十幾歲就對那事了解得很透,自己的老婆相比之下還真是活寶。


    “嘿嘿……”陳雅突然笑起來,模樣可愛極了。


    “你笑什麽?”張鵬飛感覺她的笑有點像嘲笑,所以有些氣惱。


    陳雅卻不理老公的生氣,不以為意地說:“你那東西真醜……”


    張鵬飛:“……”


    “鵬飛,我……我想摸一下那塊兒……”


    張鵬飛:“……”他徹底無言以對。


    當冰涼的小手捏住時,張鵬飛頓時舒服得出聲,而陳雅也嚇得縮回手去,吃驚道:“好熱啊……”


    “你……你再碰我,我……我就要……”張鵬飛的臉憋得通紅。


    “那……我不碰了,”陳雅吐了吐舌頭,“鵬飛,我們睡覺好不?”


    “嗯,不過你要叫我老公。”


    “老公?”陳雅搖了搖頭:“不好聽,像動物似的,我還是喜歡叫你鵬飛。”


    “隨你吧……”張鵬飛在被子裏拉住她的小手,要不是還有一點理智,他真想現在就與陳雅行大事。


    梅湖莊園在設計上有些像西方的私人農場,隻不過圍在小島中央的湖水更顯特別罷了。莊園座落在湖水的正中央,陸地麵積大概在四五十畝,算上湖水共是一百多畝,完全是私人持有,是張麗幾年前就買下來的,為的就是留給兒子一個清靜之地。


    這裏也的確清淨,梅湖遠在郊外,周圍是高山,仿佛世外桃園一般,很少有人注意到這裏,住在這裏更像是隱居生活。白天,鳥鳴陣陣,坐在水邊真是一種愜意的生活。


    張鵬飛和陳雅的蜜月生活開始了,雖然已經是冬天了,但是湖水並沒有結冰,兩人坐在這裏釣魚,並沒有外人打擾。劉家與陳家想得很周到,他們都知道這對新婚的小兩口一年也不可能整天呆在一起,婚假是難得的相聚的日子,雙方家裏約定,這段時間最好不要打擾他們,結婚後的各類索事全省略掉了,或者由家裏付責。張麗一大早就打來電話,告訴張鵬飛好好度蜜月,馬上就要過年了,年前好好陪陳雅。


    張鵬飛本不喜歡應酬,也樂於清靜,就拉著陳雅來釣魚,陳雅並不了解釣魚的樂趣,可還是乖乖地陪在身邊,張鵬飛不時地打趣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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