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才不應該那麽說的,這麽長時間了,你還是不了解女人,你知道嗎,你剛才的形為很傷人的……”張鵬飛把梅子婷的扔在床上後,她說出了這翻話。


    其實張鵬飛也有些後悔了,剛才頭腦一熱就不管不顧,此刻有些擔心地說:“我也就開個玩笑,沒想那麽多,你說……她……沒事吧?”


    “應該沒事,小葉子聰明得很,慢慢就好了,等我明天幫你解釋一下吧。”梅子婷拉著張鵬飛的手:“以後和女人說話一定要想想再說,省得傷人心……”


    “老婆我知道啦……”張鵬飛借勢壓在她的身上,梅子婷靦腆地笑笑,張開了兩片性感的紅唇。兩人認識這麽久了,對於男女之事再也不不需要任何的掩飾,盡可能地大膽起來。


    可是張鵬飛那該死的手機不合時宜地響起來,正陶醉於柔情蜜意之時的梅子婷氣憤地打了張鵬飛一拳,嬌羞地說:“討厭討厭,不許接不許接……”


    張鵬飛笑了笑,控製了下情緒,吻了下她的臉說:“沒準是有要緊事,一會兒就好,你等我……”


    梅子婷把臉扭到一邊,雖說有些氣憤,可也默認了張鵬飛的話,撒嬌歸撒嬌,但她還是那種識大體的女人。


    號碼有些陌生,隻聽電話中的女性聲音也有些膽小:“你是……是鵬飛嗎?”


    張鵬飛心裏一緊,呼吸不知為何變得急促起來,張口道:“你是楠姐?”


    “嗬嗬……”聽到張鵬飛聽出了自己的聲音,郝楠楠輕鬆地笑出來:“我還以為你把我忘了呢。”


    “怎麽會呢,這幾個月工作太忙,也顧不上問你的情況,你在中組部還好吧?”


    “嗯,我還不錯。你怎麽樣,有什麽問題嗎?”郝楠楠反問道。


    “除了忙還是忙,楠姐,你好我就放心了。”張鵬飛說出這話的時候有些心虛,偷偷掃了一眼梅子婷,發現她已經轉過臉來,睜大了眼睛盯著自己。


    “鵬飛,想我沒……嗬嗬,要不我去看你啊?”郝楠楠的聲音有些輕挑,又有些玩笑的味道。


    張鵬飛也沒多想,隻當成了是一句玩笑,便笑道:“好啊,那你就來看我唄,嗬嗬……”


    “那你等著吧,不過……你可要做好準備,我去前你一定要處理好麻煩事情哦,那樣才能安心接待我,再見!”


    “楠姐……”張鵬飛握著電話出神,不明白郝楠楠的話到底是什麽意思。


    “怎麽了,出事了?”梅子婷擔心地問道。


    張鵬飛搖頭笑道:“沒有,就是……感覺有些奇怪,她好像話裏有話,又沒有說清楚,這可不像她的性格。”


    “是郝楠楠吧?我聽你叫楠姐?”


    “對,就是琿水的那個郝楠楠,她現在在中組部工作,她說過幾天來看我,還說什麽讓我處理好麻煩事,才能安心接待……”


    “別管她了,沒準你明天早上就想通了。”梅子婷對他揮了揮手,臉色紅紅的。


    張鵬飛明白她的意思,就笑著撲上來。


    迷底在兩天以後的周一揭開了,劉老打電話給張鵬飛,告訴他由紀委、組織部聯合組成的第三巡視組的目標方向就是雙林,而且據內部消息稱,雙林的遼河市最近“很火”,受到了巡視組的關注,帶隊的組長,組織部的副部長很可能來遼河看一看。


    聽到老爺子的話,張鵬飛這才明白郝楠楠那天晚上打來電話是何意思。她一定是巡視組中的一員,由於擔心遼河市在大力發展的過程當中存在著問題,所以郝楠楠才會讓他處理好麻煩事。她現在身為中組部的幹部,按照規定有些事情是不能提前宣揚的,所以才選擇了這麽一種方式。張鵬飛有感於郝楠楠的心思,感覺很溫暖。


    劉老問道:“鵬飛啊,遼河市沒有問題吧?如果有問題你就說,我幫你向巡視組打聲招呼。”


    張鵬飛認真地回答:“行得端,坐得正,就讓他們來吧。”


    “好,那我就放心了。”劉老滿意地說:“還有件事,我和陳將軍商量過了,今年的12月份,咱家和陳家都有空閑,所以你和小雅的婚事就訂在那個月了,具體的日子你嶽母和你媽還沒有選好,你先有所準備吧……”


    “我明白了,請爺爺放心,婚姻大事,我……我聽家裏的……”張鵬飛隻有這麽說才能讓爺爺真正的放心。


    “你小子,別給我耍嘴皮子了,我知道你心裏可不是這麽想的啊!”


    “嗬嗬……”張鵬飛不得不佩服老爺子,他都這麽大年紀了,思維還是如此敏捷。


    巡視組要來遼河,這是內部消息,不用說遼河市,就是省委暫時應該也不知道。這個消息對張鵬飛來說很重要,他想了想決定送給陸家政一個人情,拿起電話打了過去:“陸書記,您忙嗎?我有件事情要匯報……”


    “好啊,那就過來吧……”陸家政放下了電話,心裏在想張鵬飛又要玩什麽花樣。通過這幾個月的時間,他可再也不敢輕視這個年輕人了,幾乎把他當成了等量級的對手。


    張鵬飛心裏清楚,自己沒有問題並不代表遼河市也沒有問題。種種跡象表麵,遼河市的政局在表麵的平靜背後有著很大的問題,隻是這些問題隱藏得還很深而已,上次李金鎖遇襲,結果市公安局很快就破了案,這就很大程度上說明了問題,隻是沒有證據而已。


    按照正常的思維來分析,巡視組如果在遼河市發現了什麽大問題,這對張鵬飛應該有利,一但出現問題,這對遼河市的“洪家班”本地派就是一次致命的打擊,陸家政責任難逃。可是張鵬飛不是普通人,他身上流著國內一流政治家族的血液,他的大腦天生就是要為政治服務的,他看問題的角度也與常人不同,他能在一個普通的事情上麵看出利害關係。


    在他看來,發展中的遼河最需要的是穩定,穩定是發展中的大局,如果這個時候遼河市發生大案,那麽就會阻礙發展,中央就會下令控製遼河市的所有工程,甚至對遼河市進行一次洗牌。一但那樣,他一手打造成的“遼河神話”即將消失,他所有的算盤就將落空。遼河市將會失去這次空前的大開發的機會,下次機會的到來就不知道是何時了。


    眼下遼河發展的神話,甚至是遼河市各行各業的變化都可以說成是張鵬飛一手促成的,他可不想因為事不關己的問題讓上級對遼河市改變看法。城市發展過程中發現的問題全是大問題,一但被發現,就不知道有多少領導遭殃,而他張鵬飛做為遼河市的一員,他的政治腳步也將會長時間的停止不前,這對他來說不是好事。


    從城市發展的角落來看,遼河現在需要的是團結與共進,並不適合搞出驚天的大案,這也就是為什麽去年他沒有幫助張耀東查出三通集團真正的問題了,因為機時還不成熟。


    問題暫時不被揭發,並不代表它永遠不被揭發,按他的想法,他需要一年至兩年時間的穩定,等他一手掌握了遼河市發展的大局,等遼河市的建設形成規模的時候,他也就在遼河有了發言的權利,那時候才是解決暗中問題的大好時機。而現在,暫時讓那些不法分子再快活一陣子吧。所以他才要提前給陸家政提個醒,讓他組織各部門搞好應對巡視組的方案。


    ………


    由於有了陸家政的安排,張鵬飛一到,秘書就把他請進了裏間。陸家政左手撫摸著肚皮,右手與張鵬飛握手,隨意地叫了一聲張書記。等坐下以後,張鵬飛開門見山地說:“陸書記,最近你聽到上頭有什麽風聲沒有?”


    陸家政一愣神,雙眼眯起來,不解地問道:“什麽風聲,我沒聽到。”


    “巡視組……”張鵬飛抬頭說,抽出兩根煙遞給陸家政一根。


    “巡視組?”陸家政不是白癡,馬上就明白了張鵬飛的話中所指,“張書記,你的意思是說巡視組要來遼河市?”


    張鵬飛點燃了煙,緩緩地說:“據京城的消息,巡視組在雙林的重點巡視對象就是我們遼河市。我們遼河市今年的發展萬人囑目,吸引上頭的目光也很正常。”


    陸家政沒有吱聲,他明白張鵬飛的話沒有說完,他也點燃了煙,在迷露中看著他。


    “陸書記,現在的遼河發展要緊,不能出事啊!”張鵬飛重重地說道。


    “張書記說得是,穩定乃是大局。”


    “陸書記,我建議開個常委會,提前安排一下……”


    “有必要的,有必要的……”陸家政連連點頭。


    這種事不能多談,意思表達清楚後,張鵬飛就告辭離開了。等他走後,陸家政好久也沒有平靜,他知道這是張鵬飛在向他示好,同時,他也從中看到了張鵬飛寬闊的胸襟。他從政二十幾年,這次遇到了真正的對手,而且還是一個可怕的對手。


    顧全大局,是他對張鵬飛的評價,但他也知道,一但危機過去,一但這小子在遼河市站穩了腳跟,他就會翻臉不認人,這種能屈能伸的人是強大的。關鍵在於他能夠清晰而準確的分清利害關係,明白什麽時候可以和對手合作,什麽時候與對手決戰。這種眼光就好比是軍法中的尋找戰機,一想到這些,陸家政就因當初自己把他判斷成是政治白癡而懊悔。同時,從這件事上,他也更看出了張鵬飛背景的強大,京城那是什麽地方,能從中紀委和中組部得到消息,他的背後到底站著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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