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男人,你要寬容、愛護自己的女人,你不能聽風就是雨!一個男人要信任自己的愛人,如果你不信我,那……”劉夢婷的嘴巴如同是長江之水,濤濤不絕於耳。


    張鵬飛知道自己徹底地敗了,隻好打斷她的話說:“那……我……是我不對嗎?”


    “那還用說嘛,就是你不對!”劉夢婷得意地露出了勝利地微笑。


    “好好,反正總是你有理!”張鵬飛心說自己這是何苦,讓人家罵了一頓,氣也消了,男人啊有時候還真是賤皮子。


    見張鵬飛承認了錯誤,劉夢婷就又笑了起,軟硬施加地說:“老公,你也別生氣了,以後我有什麽事情一定向你匯報!”


    “嗯嗯,這就對了嘛!”張鵬飛的心情好了不少,“婷婷,我們回家吧。”


    還沒等劉夢婷問出“我們回哪個家呢”,車窗就被敲響了,一位穿著製服的交警敲響了車窗,張鵬飛馬上把車窗搖下來,很是客氣地問道:“有事嗎?”


    “廢什麽話,還不快點下車!”交警的態度十分惡劣。


    張鵬飛真想揮手就給他一拳,可是他不想惹事,隻好下車。交警瞪了他一眼,然後目光立即被車中的劉夢婷吸引住了,望著那高聳的胸部直咽口水。他猥瑣的目光不巧被張鵬飛瞧見了,他隻好忍住氣問道:“同誌,我又沒有違規,這裏是可以停車的,你找我下車到底有什麽事?”


    “你小子喊什麽喊啊?我告訴你,像你這種人我見得多了,開輛破車就裝呀,我看你小子就是欠收拾!”


    張鵬飛心裏這個火啊,心說這位交警怎麽好像天生和自己有仇似的。可他還是不想發火,勉強把火氣忍住了。劉夢婷一見情郎挨罵,可就不樂意了,她打開另一側的車門,走過來很不客氣地說:“這位同誌,你怎麽說話呢,我可以告你執法態度惡劣,再說我們犯了什麽錯誤?”


    “嘿嘿,小姐別生氣嘛,我們是例行檢查,驗驗酒精含量。”他望著劉夢婷諂媚地笑,知道這個女人可不能得罪,又笑道:“小姐,這事和你無關,你進車裏坐著吧。”


    張鵬飛中午的確喝了點酒,可也沒喝多少,再說喝得那點東西早就蒸發幹淨了,所以也就放心了驗了酒精含量。誰知道這位交警隻是胡亂地看了一眼,就收起來了,對張鵬飛露出了笑容:“這位先生,不好意思,你體內的酒精含量嚴重超標,我要沒收你的駕照!”


    張鵬飛一愣,然後立刻明白過來,敢情這小子就是針對自己而來的啊!他想了想,好像是明白怎麽回事了,所以也笑道:“同誌,我覺得你的執法態度及程序有問題,所以我不會把駕照給你的,我要見你的領導!”


    “我草,你小子還真想裝啊,我們領導也是你能見到的?你以為你誰啊?你乖乖地給我下車,要不然老子告你抗拒執法!”交警爆了粗口,並且伸手就向張鵬飛抓來。


    張鵬飛一閃身,躲開了他的手,這時候忽聽得後麵響起一陣車笛聲,回頭一看,隻見郎駕正慢悠悠地開著一輛奧迪車在後邊看熱鬧呢,他嘿嘿地笑著從車上走下來,徑走來到張鵬飛麵前說:“喲,這是怎麽啦,需要幫忙嗎?”


    張鵬飛與劉夢婷心中全明白了。張鵬飛現在反而不生氣了,冷冷地笑著,心說這個郎賀還真是不自量力!劉夢婷氣得臉都白了,指著郎賀罵道:“郎賀,你太讓我失望了,你怎麽可以做出這種事,我瞧不起你這種人!”


    郎賀的臉色變了變,卻仍然笑著對劉夢婷說:“夢婷姐,我什麽也沒做啊,這年頭的社會就是這樣,沒錢沒勢的就要挨欺負,你……你這位朋友是不是遇到麻煩了啊?要不我幫你說句話?夢婷姐,我看你還是和我走吧,我那可是奧迪,比他這輛破捷達強多了!”


    “郎賀,你真無恥!”劉夢婷氣急敗壞地罵了一句,然後手臂就纏在了張鵬飛的腰上,以此來表現對他的愛。


    他們這種人往往都以為隻要在女人麵前顯示一下身份地位金錢什麽的,就可以把女人追到手。郎賀今天也是這個目的,卻沒想到劉夢婷與普通女孩兒不同,從不為金錢所動,再說她年少的時候就與張鵬飛接觸,從高一到現在,已經有十來年的光景,這其中發生了太多的事情,他們的感情又豈是郎賀能理解的。


    郎賀氣得滿臉通紅,對那位交警使了下眼色,他馬上拿了對講機說了些什麽,放下對講機對張鵬飛說:“好小子,你不和我走是不是?一會兒你不想走都不行了!”


    張鵬飛明白他搬來了救兵,可卻沒當回事地說:“你最好不要為自己的做法而後悔!”


    “哼,一會兒有你好受的,你還是乖乖地和我回局子裏吧,要不然一會兒給你按個暴力抗法的罪名,缺胳膊少腿的就不好看了!”交警說著又向張鵬飛伸出手,想抓著他的手腕把他控製住,不料張鵬飛一甩身,再次躲過了他的手。


    “你還敢躲!”交警這次真的發怒了,抬起一條腿就向張鵬飛的小腹踢來。


    他這一動作令張鵬飛忍無可忍,過去打架時的習慣動作也就被逼了出來,他側身躲過他的腿,然後迅速上前一步,揮臂就是一拳,結結實實地砸在交警的左肩上。就聽到一身骨胳相撞的聲音,這位交警嘴中便爆發出一聲如殺豬般的嚎叫,身子歪了歪差點栽倒,他暫時沒有了還手之力,另一支手捂著被痛擊的肩膀,做夢也沒有想到張鵬飛會有這麽大的力氣,而且拳頭也是這麽的硬!


    趁機張鵬飛掏出手機把電話打給了延春政法委記李金鎖,語氣緊張地說:“李哥,你快帶著人到xxx路邊,來晚一步,兄弟就要被你的手下收拾了!”剛想掛上電話的張鵬飛最後又補上一句:“交警受人指使要找我的麻煩!”


    還沒等李金鎖回過味來,張鵬飛已經掛掉了電話。李金鎖大腦轉了一個彎,立刻感覺這是與張鵬飛增進友誼的好機會,他便先打了一連串的電話,交通局局長、刑警隊隊長,然後就出門了。


    剛才張鵬飛打了交警一拳,拳頭也有些疼,劉夢婷見他在揉手,心疼地捏著說:“沒傷到骨頭吧?”


    “沒……沒事……”張鵬飛把目光投向了一旁目瞪口呆的郎賀,望著他冷笑。


    郎賀當初的想法是托交警隊的朋友給張鵬飛找點麻煩,把他帶進去隨便安個罪名拘他一星期或者半個月的,那個時候劉夢婷肯定會求自己放了張鵬飛,然後……這是典型台劇中的情節。一般人見到交警或者警察早就腿軟,他萬萬也沒想到張鵬飛抗拒執法不算,還敢對交警動手。


    郎賀此時到有些害怕了,他是親上見識到張鵬飛一拳就把那位交警打得差點倒下,這如果是換成自己挨了那一拳,後果不可想象,可他又不想在心愛的女人麵前露怯,便指著張鵬飛說:“你小子行啊,連交警都敢打,延春可是我的地牌,我不管你是什麽人,來到這裏就要受我的擺布,你別高興得太早,有你哭得那一天!”


    他不說這些話,張鵬飛本想放過他的,可是他的這些話再次激怒了張鵬飛,他推開劉夢婷,衝過去就是一頓拳打腳踢,結果郎賀可就慘了,他倒在地上疼得直打滾,副市長的大公子這輩子頭一次遇到這各待遇,口鼻全是血,連連求饒。那位交警朋友很想衝上來攔住張鵬飛,怎奈何肩膀不敢用力,再加上望著張鵬飛那雙眼噴火的模樣,他就知道不妙了。一般人可不敢這麽做,很明顯張鵬飛也不是等閑這輩,沒準也有點背景。他不禁就動了一些小心思,心說萬一出了事,郎賀肯定沒什麽大事,他怎麽說也是位副市長的公子,那麽自己可就慘了,所有的罪名肯定要自己一個人扛下,所以他就沒動地方,眼睜睜看到郎賀挨打。


    多虧這時候救兵到了,一共來了三輛警車,其中一輛是巡警隊的,剩下兩輛全是交警。三輛車一共下來十一個人,那位交警馬上跑過去對領頭的一位說:“隊長,不好了,這小子抗拒執法,還和郎賀發生了摩擦……”


    這位交警隊的中隊長一瞧郎賀的慘樣,心說這哪叫什麽“摩擦”啊,估計再晚來一會兒,郎大公子的小命都沒了。他心想現在正是與郎副市長拉近關係的機會,所以回頭對一旁的巡警隊長說:“王隊,事情太惡劣了,光天化日之下,爆力抗法,毆打市長公子,你們快衝上去製住他!”


    眾人都知道郎賀的身份,心中都想著要表現,所以還沒等他說完呢已經衝了上去,大家都在想著多打張鵬飛幾下才能在副市長麵前領功,所以全很力地撲向張鵬飛。張鵬飛雖然早就發現他們到了,可是他們的人實在是多,盡管躲得靈活,可是身上還是挨了幾下重的。劉夢婷見到情郎挨打,很想衝進去,可卻被人擋在了人群之外。她在外麵又哭又喊,心想這次可給張鵬飛惹大麻煩了,滿心的後悔也無濟於事。周圍圍滿了看熱鬧的人民群眾,大家可沒看到張鵬飛抗法,他們所看到的是一**警和巡警在圍攻一位年輕人,有些聰明的人已經偷偷拿出手機什麽的進行拍照、錄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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