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明亮的夫人打完電話後，我問：“喻顏的老公答應了嗎？”
“答應了，不過，他說今晚有應酬，他答應來跟我們敬酒。”楊夫人說。
“隻有人來就行。”我說。
“他知道吃飯的地方嗎？”我問。
“我跟他說清楚了，他說馬上去那裏。”楊夫人說。
“現在時間不早了，常小剛，華莉，我勸你們不要逛了，我們去吃飯吧？”國務院辦公廳處長楊明亮說。
“可以啊。高迎春，你在群裏說一下，讓他們都下來吧。”我說。
“行啊。”新華社省分社記者高迎春說。
天行健公司董事長梁剛、海水集團董事長陳涼、月光縣經貿委主任郭傑龍和他們的夫人們都下來了。
我們坐上楊明亮開來的麵包車，到了目的地，一個很雅致的包房。
“不是我自吹自擂，我安排時間絕對是第一流的，我給了你們半天的時間，你們小別勝新婚，身體運動的怎麽樣？”楊明亮說。
“都是老夫老妻了，還能怎麽樣？哪能像你們一樣，天天見麵如初戀啊？”我說。
我瞥見妻子華莉望著我抿嘴笑。
“我們天天東跑西顛的，哪像你們啊，天天比翼雙飛。在天上是比翼鳥，在地上是連理枝。我很嫉妒你們啊。”梁剛說。
“梁剛，別嫉妒人家了，人家楊明亮還羨慕你呢。楊明亮，你安排菜吧。”高迎春說。
“你們下午運動健身，辛苦了，我跟你們點幾道湯溫補一下，滋補一下，大補一下。”楊明亮說。
“楊處長，你搞清楚一點好不好？到底是你要大補，還是我們要大補啊？要補就明說，別打著我們的牌子，自己想大補啊。”梁剛說。
“你個梁剛，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啊。”楊明亮說。
“管他誰運動，再說了，運動是必要的，滋補一下也是必要的。楊處長，你就大膽地點吧，不要受梁總的影響。”金總說。
“梁剛啊，我點的湯，我們大家都可以喝，就你不能喝啊。”楊明亮說。
“那我點的湯，你也不能喝。”梁剛說。
“好說，好說。”楊明亮說。
“你們別打嘴仗了，該怎麽點，就怎麽點吧。”高迎春說。
“高迎春說的對，楊明亮，梁剛，你們好好點，點好好。”華莉說。
“來，服務員，你記一下，先來個我們中國的第一補湯，十全大補湯，再來個韓國第一補湯，參雞湯，還來一個日本特色的味珍海鮮湯。”楊明亮說。
“梁剛，你接著點吧。”高迎春說。
“三種湯就夠了，我不點了。”梁剛說。
“那怎麽行啊？你幹勁那麽大，身體消耗那麽厲害，總該補一補啊。”楊明亮說。
“哎，怎麽話到你嘴邊就變味了呢？”梁剛說。
“梁總，你再點一種吧。”金總說。
“我發覺，楊明亮特別自私，專門跟自己點湯，不知道跟美女們點湯，一點不懂得憐香惜玉。我要是你老婆，早跟你拜拜了。我響應金總兩口子的號召，點一道當歸羊肉湯吧。”梁剛說。
“梁剛，你點湯就點湯，怎麽損我啊？我點的湯，男女都可以喝，好不好？虧你還是個老總，一點也沒有文化。”楊明亮說。
“我覺得，湯差不多了。楊明亮，你再點菜吧。”高迎春說。
“北京的天氣很冷，多喝一點湯也不錯。再加一道姬鬆茸花膠滋補湯吧。”楊明亮的夫人說。
“行。楊明亮，你們兩口子把湯菜負責到底吧。”高迎春說。
菜點完後，楊明亮說：“有件事我要跟你們說一下，你們關起門來運動健身的時候，應金總兩口子的要求，我們兩口子帶著他們兩口子，跟你們買了一點北京的土特產。譬如說北京烤鴨、大磨盤柿、‘六必居’醬菜、北京酥糖、茯苓夾餅、北京蜜餞等，已經打包跟你們快遞回去了。”
楊明亮說：“高迎春，你把快遞單子給他們吧，你們看一下，快遞地址是按照你們上午寫的地址寫的，不對的趕快說一下。”
“金總啊，高記者啊，你們這麽客氣，我們怎麽好意思呢？”陳總說。
“是啊，你招呼我們的夫人們玩，就破費了不少，怎麽又破費呢？”郭主任說。
“這樣不好吧。”我說。
“我也覺得這樣不好，怎麽能又吃又喝又玩又拿呢？楊明亮，你少點幾個菜，把他們買東西的錢節約回來。”梁剛說。
“梁剛，你怎麽又嘴賤啊？”高迎春說。
“算了，我還沾了你們的光，拿了一份呢。你們也別不好意思了，我們也別不好意思了，都笑納吧。”楊明亮說。
“一點小東西，值不了多少錢，不成敬意。”金總說。
“我發覺一個有趣的事情。”楊明亮說。
“什麽有趣的事情啊？”我問。
“在德國，高迎春陪你們四個帥哥遊玩，一女四男。在北京，高迎春的老公金總，又陪你們四個帥哥的夫人遊玩，一男四女。你們說，這有不有趣啊？”楊明亮說。
“我怎麽感覺，話一到楊明亮嘴裏，就變味了呢？”梁剛說。
“楊處長說的不對，在北京，是我和你們兩口子陪四位夫人遊玩好不好，車也是你們提供的，不能瞞你們兩口子的情啊。在德國，是你楊處長的夫人的同學，中國駐德國大使館的喻顏陪他們四男一女遊玩好不好？”金總說。
“你們搞清楚了沒有啊？我們在德國，不是遊玩。我們是月光縣代表團的成員，在德國工作，是招商引資，洽談合作項目，而且工作卓有成效，好不好？”高迎春說。
“我們在北京，不是遊玩，而是感受我們偉大祖國的大好河山，是增強對首都、對祖國的熱愛，好不好？”華莉說。
我們一起大笑起來。
“你們笑什麽啊？這麽熱鬧？”一個陌生男子走了進來，一點也不生疏地說。
“你來的正好，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是中國駐德國大使館一等秘書，駐德使館的大美人喻顏的首任丈夫，原配老公。”楊明亮說。
“首任丈夫？原配老公？難道喻一秘還有二任丈夫，非原配老公？”我說。
“楊明亮的嘴裏，怎麽會吐出象牙來呢？你們不要詫異，我已經習慣了。”喻顏的老公說。
“要我把這些朋友們跟你介紹一下嗎？”楊明亮問。
“不用了。”喻顏的老公分別指著我們說：“你，高迎春，新華社的大美女，旁邊那位帥哥，大美女的護花使者，大名鼎鼎的金總。你，年輕有為的黃長省山河市月光縣的縣委書記兼縣長常小剛，你旁邊這位嬌妻，就是你的正宮娘娘了。”
喻顏的老公接著說：“你，工作盡職盡責的月光縣經貿委的郭傑龍主任，你旁邊的紅顏，就是你的一品誥命夫人兼知己了。你，事業有成、生意興隆的海水集團董事長陳涼，你旁邊的這位佳麗，就是你的心肝寶貝了。你，幹事一絲不苟、精益求精的天行健公司董事長梁剛，你旁邊的這位靚妹，就是你的領導兼秘書兼太太了。當然，還有我們楊處長身邊的這位，就是我們楊處長永遠的顏如玉，永遠的十八歲。我說的對嗎？”
“對啊，非常正確。你怎麽知道的這麽詳細啊？”我問。
“賤內，賤內經常向我匯報。所以，雖然我沒有見過你們，我對你們還是略知一二的。”喻顏的老公說。
“你看你稱呼我們的另一半，叫什麽嬌妻，正宮娘娘。紅顏知己，一品誥命夫人。佳麗，心肝寶貝。靚妹，領導，秘書，太太。怎麽稱呼你夫人賤內啊？你夫人表現的那麽優秀，應該加封一個更高級、更洋氣的稱呼啊？”我說。
“你雖然不了解他，但你這麽聰明，他的意思你不明白嗎？你聽不出來嗎？”楊明亮問。
“我不明白，我聽不出來。你解釋一下吧。”我說。
“他的意思是說，他找了一個比中國古代四大美女西施、貂蟬、王昭君、楊玉環還要美的老婆，找了一個比世界十大最美女明星奧黛麗·赫本、瑪麗蓮·夢露、費雯·麗、吉賽爾·邦辰、卡米拉·貝勒、斯嘉麗·約翰遜、安吉麗娜·朱莉、格**·凱利、傑西卡·阿爾芭、詹妮弗·安妮斯頓還要漂亮的美女。在他的眼裏，他老婆就是全中國，乃至全世界最美的女人。”楊明亮說。
“這是情人眼裏出西施的現實版啊。”我說。
“不是情人眼裏出西施，在他眼裏，他老婆理所當然地是全地球、全星球、全宇宙的第一美女。”楊明亮說。
“楊明亮，你這也太誇張了吧？”喻顏的老公說。
“春風得意馬蹄疾，一日看盡長安花。你得意洋洋，意氣風發地說‘賤內’，‘賤內’，不就是這個意思嗎？你悶在心裏，自個兒樂去多好啊，偏要我說出來幹什麽啊？”楊明亮說。
“全中國、全地球、全星球、全宇宙，你有本事接著往下說啊，還有全什麽？”喻顏的老公說。
“你要我說，我偏不說。”楊明亮說。
“菜上來了，我們歸位吧。”金總說。
按照楊明亮的安排，我們都坐下了。
“你們想喝什麽酒？”楊明亮問。
“答應了，不過，他說今晚有應酬，他答應來跟我們敬酒。”楊夫人說。
“隻有人來就行。”我說。
“他知道吃飯的地方嗎？”我問。
“我跟他說清楚了，他說馬上去那裏。”楊夫人說。
“現在時間不早了，常小剛，華莉，我勸你們不要逛了，我們去吃飯吧？”國務院辦公廳處長楊明亮說。
“可以啊。高迎春，你在群裏說一下，讓他們都下來吧。”我說。
“行啊。”新華社省分社記者高迎春說。
天行健公司董事長梁剛、海水集團董事長陳涼、月光縣經貿委主任郭傑龍和他們的夫人們都下來了。
我們坐上楊明亮開來的麵包車，到了目的地，一個很雅致的包房。
“不是我自吹自擂，我安排時間絕對是第一流的，我給了你們半天的時間，你們小別勝新婚，身體運動的怎麽樣？”楊明亮說。
“都是老夫老妻了，還能怎麽樣？哪能像你們一樣，天天見麵如初戀啊？”我說。
我瞥見妻子華莉望著我抿嘴笑。
“我們天天東跑西顛的，哪像你們啊，天天比翼雙飛。在天上是比翼鳥，在地上是連理枝。我很嫉妒你們啊。”梁剛說。
“梁剛，別嫉妒人家了，人家楊明亮還羨慕你呢。楊明亮，你安排菜吧。”高迎春說。
“你們下午運動健身，辛苦了，我跟你們點幾道湯溫補一下，滋補一下，大補一下。”楊明亮說。
“楊處長，你搞清楚一點好不好？到底是你要大補，還是我們要大補啊？要補就明說，別打著我們的牌子，自己想大補啊。”梁剛說。
“你個梁剛，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啊。”楊明亮說。
“管他誰運動，再說了，運動是必要的，滋補一下也是必要的。楊處長，你就大膽地點吧，不要受梁總的影響。”金總說。
“梁剛啊，我點的湯，我們大家都可以喝，就你不能喝啊。”楊明亮說。
“那我點的湯，你也不能喝。”梁剛說。
“好說，好說。”楊明亮說。
“你們別打嘴仗了，該怎麽點，就怎麽點吧。”高迎春說。
“高迎春說的對，楊明亮，梁剛，你們好好點，點好好。”華莉說。
“來，服務員，你記一下，先來個我們中國的第一補湯，十全大補湯，再來個韓國第一補湯，參雞湯，還來一個日本特色的味珍海鮮湯。”楊明亮說。
“梁剛，你接著點吧。”高迎春說。
“三種湯就夠了，我不點了。”梁剛說。
“那怎麽行啊？你幹勁那麽大，身體消耗那麽厲害，總該補一補啊。”楊明亮說。
“哎，怎麽話到你嘴邊就變味了呢？”梁剛說。
“梁總，你再點一種吧。”金總說。
“我發覺，楊明亮特別自私，專門跟自己點湯，不知道跟美女們點湯，一點不懂得憐香惜玉。我要是你老婆，早跟你拜拜了。我響應金總兩口子的號召，點一道當歸羊肉湯吧。”梁剛說。
“梁剛，你點湯就點湯，怎麽損我啊？我點的湯，男女都可以喝，好不好？虧你還是個老總，一點也沒有文化。”楊明亮說。
“我覺得，湯差不多了。楊明亮，你再點菜吧。”高迎春說。
“北京的天氣很冷，多喝一點湯也不錯。再加一道姬鬆茸花膠滋補湯吧。”楊明亮的夫人說。
“行。楊明亮，你們兩口子把湯菜負責到底吧。”高迎春說。
菜點完後，楊明亮說：“有件事我要跟你們說一下，你們關起門來運動健身的時候，應金總兩口子的要求，我們兩口子帶著他們兩口子，跟你們買了一點北京的土特產。譬如說北京烤鴨、大磨盤柿、‘六必居’醬菜、北京酥糖、茯苓夾餅、北京蜜餞等，已經打包跟你們快遞回去了。”
楊明亮說：“高迎春，你把快遞單子給他們吧，你們看一下，快遞地址是按照你們上午寫的地址寫的，不對的趕快說一下。”
“金總啊，高記者啊，你們這麽客氣，我們怎麽好意思呢？”陳總說。
“是啊，你招呼我們的夫人們玩，就破費了不少，怎麽又破費呢？”郭主任說。
“這樣不好吧。”我說。
“我也覺得這樣不好，怎麽能又吃又喝又玩又拿呢？楊明亮，你少點幾個菜，把他們買東西的錢節約回來。”梁剛說。
“梁剛，你怎麽又嘴賤啊？”高迎春說。
“算了，我還沾了你們的光，拿了一份呢。你們也別不好意思了，我們也別不好意思了，都笑納吧。”楊明亮說。
“一點小東西，值不了多少錢，不成敬意。”金總說。
“我發覺一個有趣的事情。”楊明亮說。
“什麽有趣的事情啊？”我問。
“在德國，高迎春陪你們四個帥哥遊玩，一女四男。在北京，高迎春的老公金總，又陪你們四個帥哥的夫人遊玩，一男四女。你們說，這有不有趣啊？”楊明亮說。
“我怎麽感覺，話一到楊明亮嘴裏，就變味了呢？”梁剛說。
“楊處長說的不對，在北京，是我和你們兩口子陪四位夫人遊玩好不好，車也是你們提供的，不能瞞你們兩口子的情啊。在德國，是你楊處長的夫人的同學，中國駐德國大使館的喻顏陪他們四男一女遊玩好不好？”金總說。
“你們搞清楚了沒有啊？我們在德國，不是遊玩。我們是月光縣代表團的成員，在德國工作，是招商引資，洽談合作項目，而且工作卓有成效，好不好？”高迎春說。
“我們在北京，不是遊玩，而是感受我們偉大祖國的大好河山，是增強對首都、對祖國的熱愛，好不好？”華莉說。
我們一起大笑起來。
“你們笑什麽啊？這麽熱鬧？”一個陌生男子走了進來，一點也不生疏地說。
“你來的正好，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是中國駐德國大使館一等秘書，駐德使館的大美人喻顏的首任丈夫，原配老公。”楊明亮說。
“首任丈夫？原配老公？難道喻一秘還有二任丈夫，非原配老公？”我說。
“楊明亮的嘴裏，怎麽會吐出象牙來呢？你們不要詫異，我已經習慣了。”喻顏的老公說。
“要我把這些朋友們跟你介紹一下嗎？”楊明亮問。
“不用了。”喻顏的老公分別指著我們說：“你，高迎春，新華社的大美女，旁邊那位帥哥，大美女的護花使者，大名鼎鼎的金總。你，年輕有為的黃長省山河市月光縣的縣委書記兼縣長常小剛，你旁邊這位嬌妻，就是你的正宮娘娘了。”
喻顏的老公接著說：“你，工作盡職盡責的月光縣經貿委的郭傑龍主任，你旁邊的紅顏，就是你的一品誥命夫人兼知己了。你，事業有成、生意興隆的海水集團董事長陳涼，你旁邊的這位佳麗，就是你的心肝寶貝了。你，幹事一絲不苟、精益求精的天行健公司董事長梁剛，你旁邊的這位靚妹，就是你的領導兼秘書兼太太了。當然，還有我們楊處長身邊的這位，就是我們楊處長永遠的顏如玉，永遠的十八歲。我說的對嗎？”
“對啊，非常正確。你怎麽知道的這麽詳細啊？”我問。
“賤內，賤內經常向我匯報。所以，雖然我沒有見過你們，我對你們還是略知一二的。”喻顏的老公說。
“你看你稱呼我們的另一半，叫什麽嬌妻，正宮娘娘。紅顏知己，一品誥命夫人。佳麗，心肝寶貝。靚妹，領導，秘書，太太。怎麽稱呼你夫人賤內啊？你夫人表現的那麽優秀，應該加封一個更高級、更洋氣的稱呼啊？”我說。
“你雖然不了解他，但你這麽聰明，他的意思你不明白嗎？你聽不出來嗎？”楊明亮問。
“我不明白，我聽不出來。你解釋一下吧。”我說。
“他的意思是說，他找了一個比中國古代四大美女西施、貂蟬、王昭君、楊玉環還要美的老婆，找了一個比世界十大最美女明星奧黛麗·赫本、瑪麗蓮·夢露、費雯·麗、吉賽爾·邦辰、卡米拉·貝勒、斯嘉麗·約翰遜、安吉麗娜·朱莉、格**·凱利、傑西卡·阿爾芭、詹妮弗·安妮斯頓還要漂亮的美女。在他的眼裏，他老婆就是全中國，乃至全世界最美的女人。”楊明亮說。
“這是情人眼裏出西施的現實版啊。”我說。
“不是情人眼裏出西施，在他眼裏，他老婆理所當然地是全地球、全星球、全宇宙的第一美女。”楊明亮說。
“楊明亮，你這也太誇張了吧？”喻顏的老公說。
“春風得意馬蹄疾，一日看盡長安花。你得意洋洋，意氣風發地說‘賤內’，‘賤內’，不就是這個意思嗎？你悶在心裏，自個兒樂去多好啊，偏要我說出來幹什麽啊？”楊明亮說。
“全中國、全地球、全星球、全宇宙，你有本事接著往下說啊，還有全什麽？”喻顏的老公說。
“你要我說，我偏不說。”楊明亮說。
“菜上來了，我們歸位吧。”金總說。
按照楊明亮的安排，我們都坐下了。
“你們想喝什麽酒？”楊明亮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