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辦公室裏，我正在跟縣委宣傳部部長桂學平聊天。
“常書記啊，我覺得我們建全國第一家民殤紀念塔非常好，對於我們宣傳戰線來說，非常有創意，我們打算好好宣傳一下，爭取在全國能一炮打響。”桂部長說。
“好啊，你在這邊宣傳好，錢縣長在那邊幹好。兩頭不可偏廢，這才叫相得益彰，實現雙贏啊。”我說。
“是啊，是啊。”桂部長說。
“我們一定要做足功課，要等錢縣長那邊的詳細方案出來，經過我們研究同意後，再對外宣傳。我們不能打無把握之仗，不能打無準備之仗。什麽事情，要麽不做，要做就要做好。”我說。
“我們除了踏踏實實工作外，還應該有工作的技巧和方法。我們的工作要想贏得尊重，贏得口碑，贏得大家的讚許。要想取得成績，要想出類拔萃，要想讓眾人刮目相看。要麽就第一做，要麽就第一好。”我說。
“別人沒做的，我們做，我們要第一個去做，譬如說我們的民殤紀念塔，我們的紅廟聯合體組合拳，就是按照這個思路去做的。”我說。
“如果別人做了，我們不能滿足於跟在別人後麵跑。我們的思路，應該是做到最好，做到第一好。我們幹事敬業，說大一點，幹事創業，不能按部就班，人雲亦雲，必須對我們自己有更高的要求。”我說。
“要麽就第一做，要麽就第一好。書記說得好啊。”桂部長說。
“還有，除了我上次跟你說的，在我們宣傳戰線，就是要善於把壞事轉變為好事，把陰風轉變為陽風，把負能量轉變為正能量這‘三個轉變’外，還要活學活用‘三子’。”我說
“哪‘三子’啊？”桂部長問。
“隻說不做是騙子，隻做不說是傻子，又做又說是君子。”我說。
“說得好，這對我們宣傳戰線，很有針對性啊。”
“對於我們來說，我們一不能做騙子，二不能做傻子，我們就是要光明正大地做又做又說的君子。”
“做又做又說的君子，好，我們一定按照書記的要求做。”
“在新的時代，我們需要繼續提倡做默默無聞，老老實實，勤勤懇懇，任勞任怨的人，做一頭辛勤耕耘的老黃牛。”我說。
“同時，我們也應該學會把我們所做的工作，總結出來，交流出去。我們不但要學會做，還要學會說。就是要勤於工作，善於總結。做在前，工作永遠在前。說在後，宣傳永遠在後。不能本末倒置，做老油條。”我說。
“書記說得好。”桂部長說。
“記得我上次跟你聊過，我們縣積貧積弱，外麵負麵形象很多。我們還有很多工作要做，我們不能讓負麵形象四處擴散，我們經不起負麵消息的折騰了。”我說。
“我們就是要通過‘三個轉變’，讓我們的負麵形象一天天少起來，正麵形象一天天多起來。日積月累，水滴石穿，貴在持久，我們月光縣的好形象就會在大眾中樹立起來。”我說。
“是啊，是啊。”桂部長說。
“你們上次搞的自曝家醜的新聞就很成功。山河日報頭版頭條報道了我們縣的消息，醒目的主標題是《自我揭短，自曝家醜，問責追責不手軟》，副標題是《月光縣嚴肅處理犯罪嫌疑人“脫逃”事件》。”我說。
“這也離不開我們的實幹啊，如果沒有縣委做出的幾條決定，我們想破腦袋也沒有用啊。”桂部長說。
“我記得上次我們聊過這個話題，這是你們宣傳戰線大的一個漂亮仗，一個翻身仗，一個大勝仗。直到現在，我還記憶猶新。”我說
“謝謝書記讚揚。”
“這條消息還加了編者按，編者按說，月光縣縣委、縣政府能夠自我揭短，自曝家醜，問責追責不手軟，能夠自我批評，自我糾錯，這種做法值得肯定，這種精神值得學習。編者按還希望有關部門，有關人員，向我們學習呢。”
“是啊，我當時就接到了很多電話，說我們的宣傳報道做的好。”桂部長說。
“我也接到了不少電話，表揚我們能堅持原則，敢於亮劍。我在省裏的同事，也說我們幹的好呢。又做又說，是君子之風啊。”我說。
“當時，我們的看法還是一致的。在這個網絡無孔不入的時代，想瞞住一件事很難。及時做好新聞輿情工作，搞好對外宣傳，也是我們重要的基本功啊。”我說。
“是啊，我們一直在努力呢。”桂部長說。
“我還有一件事，希望你能認真辦一下啊。”我說。
“書記請講，我一定努力按你的要求去做。”
“隨著國務院淩河大橋垮塌事故調查報告出台，我們的馬誌、高飛飛兩位縣長都進去了，‘雙開’入刑是他們兩個人的必然結局。”我說。
“請你抓緊時間，跟市委宣傳部部長孔立可同誌聯係一下，希望能說服孔部長同意在我們縣現有的幹部中，產生兩名縣長。”我說。
“這要跟市委翁書記和組織部施部長說啊。”
“我已經請邊部長跟施部長做工作去了，我也在跟翁書記做工作。我希望我們的班子成員，都能跟對口的市委常委說，請求他們支持我們縣的工作，支持我們的幹部成長。”我說。
“行，我一定努力做工作。”桂部長說。
“總在陰溝走，遲早會翻船啊。還是俗話說的好啊，不是不報，時候未到。時候已到，無論使出多大的勁，也隻不過是徒勞無益的掙紮罷了。”桂部長說。
“種瓜得瓜，種豆得豆。有什麽樣的因，就有什麽樣的果啊。”我說。
“我想問書記一下，我看你一直很尊重馬誌，難道你就一點都沒有看出來，馬誌至少在經濟上有問題嗎？”桂部長問。
“我又不是神，剛來幾個月，又攤上了這麽多事，哪看得出來啊？不過，如果說沒有一點看出來，那也不符合事實。我不瞞你，我肯定聽到了一些風聲。”我說。
“但馬誌在還沒有暴露時，在組織上還沒有掌握他確鑿的犯罪事實前，他畢竟是組織考核、推薦，人大任命的縣長，是月光縣人民政府的法人代表，我不跟他打交道行嗎？我不跟他商量工作行嗎？”我說。
“照我看來，一個單位工作成績的好壞，首要的取決於單位黨政主要負責人的團結協作，合作共事。黨政主要負責人鬧矛盾，一個說東，一個說西，你叫下屬聽誰的？你叫下屬怎麽工作？你叫單位怎麽有一個好的人際環境？”我說。
“因為我畢竟年輕一點，我竭盡全力所做的，就是就我們縣的重大問題，事前主動地跟馬誌溝通。你可能不知道，我跟馬誌談心的時間和次數，比跟你談心的時間和次數要多得多。”我說。
“我力求不讓分歧過於表麵化、公開化，維持縣委、縣政府的意見統一，步調一致，使我們的決策能減少阻力，盡快貫徹落實下去。”我說。
“你也是縣委常委，縣委決策班子中的一員，你也知道，盡管我跟馬誌有分歧，因為我事前工作做得好，我的意圖也能通過，也能貫徹落實下去。”我說。
“書記用心良苦啊。”桂部長說。
“你可能看得出來，在最後階段，馬誌對我的工作，至少在表麵上，還是很支持，很配合的。”我說。
“你不可以讓我說句公道話？”
“你說啊，我從來不會攔住你的嘴。”
“我覺得，你比你的幾個前任強多了。”
“別恭維我啊。”
“我沒恭維你啊。”
“那你覺得我怎麽強呢？要以事實為根據，以理服人啊。”我說。
“以前的幾任縣委書記，剛來時躊躇滿誌，很想大幹一番。可沒幹多久，就幹不下去了。這裏麵原因很多，也很複雜，我覺得最主要的原因，就是沒有跟馬誌處理好關係。”
“怎麽沒有處理好關係呢？”我問。
“馬誌對你的前任，就是明裏軟頂，暗裏硬頂。弄得你的前任意圖總不能貫徹落實下去，縣委書記成為一個空架子。”桂部長說。
“你就不一樣了，緊緊地握著月光縣的韁繩，處理問題靈活自如。嚴格來說，你所處的環境，比你的前四任更糟糕，更惡劣。”桂部長說
“包括我之內的很多人，剛開始都不看好你。你的工作簡曆還不如你的幾個前任，認為你用不了多久，就會步你的前任的後塵，不明不白地離開月光縣，成為一個第五任短命縣委書記。”桂部長說。
“那麽實際情況呢？”我問。
“從目前的情況上看，你是省裏派下來的一共五任縣委書記中，幹得最出色的一位。工作遊刃有餘，幹的有聲有色。不僅征服了不少幹部，而且還廣受稱讚。”桂部長說。
“尤其讓人值得稱道的是，你無論對領導，還是對我們這些同僚，還是對我們的普通群眾，對那些遇難者家屬們，能響亮地說出來。至少給你五年時間，你還大家一個全新的月光縣。”桂部長說。
“不僅如此，你還響亮地提出來，誰讓老百姓不舒服，你就讓誰不舒服。敢想敢說敢幹，那麽牛皮哄哄的礦老板，你一聲令下，就把他們送進了看守所。常書記，你真行啊。”桂部長說。
“一個好漢三個幫，一個籬笆三個樁啊。我一個人的力量畢竟是有限的，眾人拾柴才能火焰高啊。我能力一般，即便是能力再強的人也需要其他人的幫助啊。”我說。
“因為我並不是全能的、萬能的，我一個人的努力同樣需要分工合作的團隊成員的合作和幫助，就像籬笆一樣，是靠一個樁一個樁圍起來的。如果沒有包括你這樣的人的鼎力相助，我也是孤掌難鳴，寸步難行啊。”我說。
“常書記啊，我覺得我們建全國第一家民殤紀念塔非常好，對於我們宣傳戰線來說，非常有創意，我們打算好好宣傳一下，爭取在全國能一炮打響。”桂部長說。
“好啊，你在這邊宣傳好，錢縣長在那邊幹好。兩頭不可偏廢，這才叫相得益彰，實現雙贏啊。”我說。
“是啊，是啊。”桂部長說。
“我們一定要做足功課，要等錢縣長那邊的詳細方案出來，經過我們研究同意後，再對外宣傳。我們不能打無把握之仗，不能打無準備之仗。什麽事情，要麽不做，要做就要做好。”我說。
“我們除了踏踏實實工作外，還應該有工作的技巧和方法。我們的工作要想贏得尊重，贏得口碑，贏得大家的讚許。要想取得成績，要想出類拔萃，要想讓眾人刮目相看。要麽就第一做，要麽就第一好。”我說。
“別人沒做的，我們做，我們要第一個去做，譬如說我們的民殤紀念塔，我們的紅廟聯合體組合拳，就是按照這個思路去做的。”我說。
“如果別人做了，我們不能滿足於跟在別人後麵跑。我們的思路，應該是做到最好，做到第一好。我們幹事敬業，說大一點，幹事創業，不能按部就班，人雲亦雲，必須對我們自己有更高的要求。”我說。
“要麽就第一做，要麽就第一好。書記說得好啊。”桂部長說。
“還有，除了我上次跟你說的，在我們宣傳戰線，就是要善於把壞事轉變為好事，把陰風轉變為陽風，把負能量轉變為正能量這‘三個轉變’外，還要活學活用‘三子’。”我說
“哪‘三子’啊？”桂部長問。
“隻說不做是騙子，隻做不說是傻子，又做又說是君子。”我說。
“說得好，這對我們宣傳戰線，很有針對性啊。”
“對於我們來說，我們一不能做騙子，二不能做傻子，我們就是要光明正大地做又做又說的君子。”
“做又做又說的君子，好，我們一定按照書記的要求做。”
“在新的時代，我們需要繼續提倡做默默無聞，老老實實，勤勤懇懇，任勞任怨的人，做一頭辛勤耕耘的老黃牛。”我說。
“同時，我們也應該學會把我們所做的工作，總結出來，交流出去。我們不但要學會做，還要學會說。就是要勤於工作，善於總結。做在前，工作永遠在前。說在後，宣傳永遠在後。不能本末倒置，做老油條。”我說。
“書記說得好。”桂部長說。
“記得我上次跟你聊過，我們縣積貧積弱，外麵負麵形象很多。我們還有很多工作要做，我們不能讓負麵形象四處擴散，我們經不起負麵消息的折騰了。”我說。
“我們就是要通過‘三個轉變’，讓我們的負麵形象一天天少起來，正麵形象一天天多起來。日積月累，水滴石穿，貴在持久，我們月光縣的好形象就會在大眾中樹立起來。”我說。
“是啊，是啊。”桂部長說。
“你們上次搞的自曝家醜的新聞就很成功。山河日報頭版頭條報道了我們縣的消息，醒目的主標題是《自我揭短，自曝家醜，問責追責不手軟》，副標題是《月光縣嚴肅處理犯罪嫌疑人“脫逃”事件》。”我說。
“這也離不開我們的實幹啊，如果沒有縣委做出的幾條決定，我們想破腦袋也沒有用啊。”桂部長說。
“我記得上次我們聊過這個話題，這是你們宣傳戰線大的一個漂亮仗，一個翻身仗，一個大勝仗。直到現在，我還記憶猶新。”我說
“謝謝書記讚揚。”
“這條消息還加了編者按，編者按說，月光縣縣委、縣政府能夠自我揭短，自曝家醜，問責追責不手軟，能夠自我批評，自我糾錯，這種做法值得肯定，這種精神值得學習。編者按還希望有關部門，有關人員，向我們學習呢。”
“是啊，我當時就接到了很多電話，說我們的宣傳報道做的好。”桂部長說。
“我也接到了不少電話，表揚我們能堅持原則，敢於亮劍。我在省裏的同事，也說我們幹的好呢。又做又說，是君子之風啊。”我說。
“當時，我們的看法還是一致的。在這個網絡無孔不入的時代，想瞞住一件事很難。及時做好新聞輿情工作，搞好對外宣傳，也是我們重要的基本功啊。”我說。
“是啊，我們一直在努力呢。”桂部長說。
“我還有一件事，希望你能認真辦一下啊。”我說。
“書記請講，我一定努力按你的要求去做。”
“隨著國務院淩河大橋垮塌事故調查報告出台，我們的馬誌、高飛飛兩位縣長都進去了，‘雙開’入刑是他們兩個人的必然結局。”我說。
“請你抓緊時間，跟市委宣傳部部長孔立可同誌聯係一下，希望能說服孔部長同意在我們縣現有的幹部中，產生兩名縣長。”我說。
“這要跟市委翁書記和組織部施部長說啊。”
“我已經請邊部長跟施部長做工作去了，我也在跟翁書記做工作。我希望我們的班子成員，都能跟對口的市委常委說，請求他們支持我們縣的工作，支持我們的幹部成長。”我說。
“行，我一定努力做工作。”桂部長說。
“總在陰溝走，遲早會翻船啊。還是俗話說的好啊，不是不報，時候未到。時候已到，無論使出多大的勁，也隻不過是徒勞無益的掙紮罷了。”桂部長說。
“種瓜得瓜，種豆得豆。有什麽樣的因，就有什麽樣的果啊。”我說。
“我想問書記一下，我看你一直很尊重馬誌，難道你就一點都沒有看出來，馬誌至少在經濟上有問題嗎？”桂部長問。
“我又不是神，剛來幾個月，又攤上了這麽多事，哪看得出來啊？不過，如果說沒有一點看出來，那也不符合事實。我不瞞你，我肯定聽到了一些風聲。”我說。
“但馬誌在還沒有暴露時，在組織上還沒有掌握他確鑿的犯罪事實前，他畢竟是組織考核、推薦，人大任命的縣長，是月光縣人民政府的法人代表，我不跟他打交道行嗎？我不跟他商量工作行嗎？”我說。
“照我看來，一個單位工作成績的好壞，首要的取決於單位黨政主要負責人的團結協作，合作共事。黨政主要負責人鬧矛盾，一個說東，一個說西，你叫下屬聽誰的？你叫下屬怎麽工作？你叫單位怎麽有一個好的人際環境？”我說。
“因為我畢竟年輕一點，我竭盡全力所做的，就是就我們縣的重大問題，事前主動地跟馬誌溝通。你可能不知道，我跟馬誌談心的時間和次數，比跟你談心的時間和次數要多得多。”我說。
“我力求不讓分歧過於表麵化、公開化，維持縣委、縣政府的意見統一，步調一致，使我們的決策能減少阻力，盡快貫徹落實下去。”我說。
“你也是縣委常委，縣委決策班子中的一員，你也知道，盡管我跟馬誌有分歧，因為我事前工作做得好，我的意圖也能通過，也能貫徹落實下去。”我說。
“書記用心良苦啊。”桂部長說。
“你可能看得出來，在最後階段，馬誌對我的工作，至少在表麵上，還是很支持，很配合的。”我說。
“你不可以讓我說句公道話？”
“你說啊，我從來不會攔住你的嘴。”
“我覺得，你比你的幾個前任強多了。”
“別恭維我啊。”
“我沒恭維你啊。”
“那你覺得我怎麽強呢？要以事實為根據，以理服人啊。”我說。
“以前的幾任縣委書記，剛來時躊躇滿誌，很想大幹一番。可沒幹多久，就幹不下去了。這裏麵原因很多，也很複雜，我覺得最主要的原因，就是沒有跟馬誌處理好關係。”
“怎麽沒有處理好關係呢？”我問。
“馬誌對你的前任，就是明裏軟頂，暗裏硬頂。弄得你的前任意圖總不能貫徹落實下去，縣委書記成為一個空架子。”桂部長說。
“你就不一樣了，緊緊地握著月光縣的韁繩，處理問題靈活自如。嚴格來說，你所處的環境，比你的前四任更糟糕，更惡劣。”桂部長說
“包括我之內的很多人，剛開始都不看好你。你的工作簡曆還不如你的幾個前任，認為你用不了多久，就會步你的前任的後塵，不明不白地離開月光縣，成為一個第五任短命縣委書記。”桂部長說。
“那麽實際情況呢？”我問。
“從目前的情況上看，你是省裏派下來的一共五任縣委書記中，幹得最出色的一位。工作遊刃有餘，幹的有聲有色。不僅征服了不少幹部，而且還廣受稱讚。”桂部長說。
“尤其讓人值得稱道的是，你無論對領導，還是對我們這些同僚，還是對我們的普通群眾，對那些遇難者家屬們，能響亮地說出來。至少給你五年時間，你還大家一個全新的月光縣。”桂部長說。
“不僅如此，你還響亮地提出來，誰讓老百姓不舒服，你就讓誰不舒服。敢想敢說敢幹，那麽牛皮哄哄的礦老板，你一聲令下，就把他們送進了看守所。常書記，你真行啊。”桂部長說。
“一個好漢三個幫，一個籬笆三個樁啊。我一個人的力量畢竟是有限的，眾人拾柴才能火焰高啊。我能力一般，即便是能力再強的人也需要其他人的幫助啊。”我說。
“因為我並不是全能的、萬能的，我一個人的努力同樣需要分工合作的團隊成員的合作和幫助，就像籬笆一樣，是靠一個樁一個樁圍起來的。如果沒有包括你這樣的人的鼎力相助，我也是孤掌難鳴，寸步難行啊。”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