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花一直沒回來，我估計等不到了。就想回到學校去，一是複習考研，二是勤工儉學。我原來打算大學畢業後，找份工作，生活有保障，再考研的。但考慮到我的勤工儉學做的不錯，可以無需為生活操心，就選擇了繼續考研這條路。”市委副書記、市長盧向陽說。
“要回學校去，那就要先跟梅子一起回去，我的勤工儉學還要靠她，她也想跟我一起回去。但菊花不願意，她擔心我跟梅子一起回去後，被梅子搶跑了，她要幫助她姐姐看住姐夫。她要我們等她的大學錄取通知書來了後，一起走。”盧市長說。
“菊花的大學錄取通知書來了，跟她姐姐蘭花一個學校，但我跟梅子一起回去要幹正事掙錢，不能等菊花報到的時間再回去。菊花對我們不放心，就提前跟我們一起上了路，來到了我們學校，暫時住在梅子的宿舍裏。”盧市長說。
“我們開始了緊張的忙碌，我請了兩個修自行車的師傅，幫我們把那些不能用的自行車，拆拆卸卸，重新拚裝起來，把舊自行車噴漆，擺整齊放好，我們統一編碼配鎖。遠遠看去，像一輛輛新車，整整齊齊地擺放在哪裏。”盧市長說。
“大學開學前、新生報到前，我們把菊花送走後，就在學校四處貼廣告，說願意廉價為大家提供自行車。新生報到時，看到我這裏的自行車這麽好，又比外麵便宜，就紛紛掏錢拿車，我這裏的自行車很快都弄出去了。”盧市長說。
“市長真是個能人啊，那麽年輕，就能想到這麽好的點子，抓住這麽好的機遇。”縱捭集團黨委委員、黨委辦公室主任、礦業公司工作組組長沈寧西說。
“我們家裏窮，沒辦法啊，我是被窮逼出來的啊，窮則思變啊。說起來可能你們不相信，僅僅鼓搗自行車這一項，我當時賺的錢，就比教授還多，加上我做家教和打其它工賺的錢，以年為單位計算，遠遠地超過了教授。”盧市長說。
“因為有了這些錢，我的家裏生活條件也得到了改善，我的父母就無需為我的弟弟妹妹的學習費用操心。我們這個貧窮的家庭開始與貧困漸行漸遠，或者說脫離了貧困。”盧市長說。
“我跟你們講個笑話，因為梅子跟我看攤子，收錢，我發了她一些工錢，她開始堅決不要，是我讓她把錢拿回去交給她家裏，讓家裏幫她存起來，好將來辦嫁妝。”盧市長說。
“這是她家裏把她養大後，在參加工作前，第一次拿錢給家裏。她家裏看到這些錢後，還不相信，以為她是跟一些不三不四的男人鬼混賺的錢，還說她不說實話，把她打了一頓。”盧市長說。
我們笑了起來。
“梅子哭著帶父母親找到我，我帶著他們到自行車停放處看了一下，又把跟學校簽的協議給他們看，跟他們講了整個賺錢的過程，梅子的父母才相信。”盧市長說。
“梅子正常上課，我也按照我的生活軌跡行事。梅子有時用保溫桶，送一些她家裏煨的湯給我喝，我剛開始不喝，我不想讓她送。說良心話，我不想讓她陷得太深。我還想等蘭花回來，隻要蘭花能回來，我不會計較她過去的事，我們還可以重新開始。”盧市長說。
“而梅子反複跟我發誓說，隻要蘭花回來，她絕對離開，還要我不要有什麽負擔，該吃就吃，該喝就喝。她還跟我說，她家弄清了怎麽掙錢的原因好，對我大有好感，反複跟她說，要找就找我這樣的人，做人實在，做事靠譜，很聰明。讓人放心，信得過。”盧市長說。
“有天，梅子鄭重其事地對我說，蘭花找不到怎麽辦？我說我等她。她問一輩子找不到，怎麽辦？我說我一輩子等她。她說，既然我可以等蘭花一輩子，她也可以等我一輩子。我要她別這樣，學校帥哥那麽多，讓她好好找一個。”盧市長說。
“我還反複開導梅子說，蘭花一個大活人。不可能失蹤一輩子，她總有一天會出現。如果她出現，我肯定會接納她。”盧市長說。
“不管我怎麽說，梅子還是跟我不離不棄。後來，我還跟梅子一起到菊花的學校去問菊花，蘭花找到了沒有。她說沒找到，還在繼續找。”盧市長說。
“菊花說她找到了蘭花過去的輔導員，也通過輔導員，找到了蘭花過去的同學。她問我，她姐姐是不是跟有錢人跑了？既然她把話問到這個份上，我想就沒有必要隱瞞了，因為梅子也在場，我很嚴肅地對她們兩人說了一番話。”盧市長說。
“什麽話啊？”沈主任問。
“我說，菊花是我的妹妹，梅子是我家教過的學生，也是我的學妹。不管她們將來幹什麽，一定要憑自己的本事吃飯，好好戀愛，好好嫁人。我還惡狠狠地說，如果不能做到這樣，我要打斷她們兩人的腿。”盧市長說。
“梅子表態說，她很簡單，就一心一意做我的代理女朋友。如果蘭花未嫁回來了，她一定讓位。她家裏也管得嚴，除了允許跟我接觸外，根本不允許她亂找男朋友。”盧市長說。
“那菊花怎麽說呢？”沈主任問。
“菊花說，一定聽我這個姐夫的。我還跟菊花說，如果蘭花有消息，馬上告訴我，我去找她。”盧市長說。
“市長真是一個有情有義之人啊。”沈主任說。
“快年底時，我考完了研究生，梅子也放寒假了。因為我沒有工作，所以，我得繼續勤工儉學。繼續做家教，那個上重點高中的英子和上小學六年級的考考家裏，繼續聘請我做家教。我還接了其它一些家教的活。空閑時間，我就到水果批發中心當搬運工，很忙也很充實。用現在是話說，就是累，並且快樂著。”盧市長說。
“我不想放棄各小區清潔工、搬運工的活，我覺得這是快肥肉，舍不得放棄。我問梅子，願不願意繼續跟我一起幹苦、髒、累、臭的活，她說願意。於是，我就跟梅子一起，繼續跑各個小區，承攬了春節期間小區的衛生活。”盧市長說。
“我的生意做得很大，在大街上，在我經常當搬運工的水果批發中心，雇了很多人，到各個小區去打掃衛生，清運垃圾。梅子也放下了身段，跟我一起幹活。當時她跟我提了一個很好的建議，要我跟每一個雇請的人，配口罩手套，我立即答應了。”盧市長說。
“到元宵節期間結賬的時候，我的提包裏，裝的是滿滿的錢。以後，我開始固定做起了學校的自行車生意和春節期間各小區的衛生生意。還有我的家教、搬運工、幫人寫東西、發宣傳單、翻譯資料的收入，可以說是非常可觀。可以毫不誇張地說，我從一個貧困人家的、幾乎一無所有的孩子，初步成為一個有點錢的人了。”盧市長說。
“我也考上了學校的碩士研究生，繼續邊學習邊勤工儉學。梅子跟我送湯喝的時候，說她家跟她下了兩道死命令。”盧市長說。
“什麽死命令啊？”沈主任問。
“梅子這人很實誠，本來是悶在心裏的話，都跟我說了。第一道命令是，必須做我的正宗女朋友。第二道命令是，必須照顧好我的身體，不讓我累垮。”盧市長說。
“看來，人家是想招上門女婿啊。”沈主任說。
我們都笑了起來。
“快放暑假了，我想回家看看，我春節期間要做小區衛生的生意，不能回去。放暑假是要一定回去看看的，同時，我想把家裏人帶去旅遊一下，我們一家人不能老守在窮地方，該出去看看外麵的世界了。”盧市長說。
“梅子要跟我一起走，我問她是以什麽身份跟我走？她說我又不跟她轉正，隻能以代理女朋友的身份了。我說那不行，我們在一起私下裏說說可以，但在我們家裏絕對不行。後來，還是叫上菊花，我們一起回去了。”盧市長說。
“梅子還是住在蘭花家裏，在菊花的陪同下，輪流在我和蘭花的家裏吃飯。”盧市長說。
“那蘭花有消息嗎？”沈主任問。
“沒有，蘭花像在這個世界失蹤一樣，一點消息也沒有。”盧市長說。
“那你怎麽辦呢？那梅子怎麽辦呢？”沈主任問。
“蘭花一直在我心裏，我想娶她，給她夢想的生活。我必須找到她，跟她當麵說，讓她不要沒名沒分地跟男人們混了，跟我一起好好過日子。我們過去在一起相處很開心，我相信，將來我們還是會很開心。”盧市長說。
“那梅子怎麽辦呢？你是這麽有情有義的人，不能腳踏兩隻船啊。”沈主任說。
“我正是考慮了這一點，不想耽誤梅子，讓她去找別的人，免得耽誤了青春怨我。可梅子不幹，她家裏也不同意讓她找其他的人，她就這麽不離不棄，在我旁邊晃來晃去。”盧市長說。
“事實上，我家裏人也很喜歡她，可因為有蘭花在前麵橫著，都不好意思說出來。有天，我跟父親單獨在一起幹農活時，父親終於忍不住說，蘭花這孩子不錯，他也是看著蘭花長大的，可她幾年都沒音訊，不知道是死是活，我這麽等也不是辦法啊。父親說，梅子這孩子不錯，他看得出來，梅子對我有意思，是不是，是不是……。”盧市長說。
“老公公在跟兒子找媳婦啊。”沈主任說。
我們放聲大笑起來。
“我對父親說，我必須找到蘭花，有了蘭花的音訊才能說其它時的事，父親也就沒說什麽了。”盧市長說。
“我開始準備帶家人旅行，我問他們想到哪裏去。他們說，想到北京去，想看天安門廣場，想看看毛主席遺容。我完全同意，就是帶不帶梅子去犯了難。梅子想跟我們一起去，可考慮到蘭花，我們就不好辦。身份問題，還是一個很麻煩的問題啊。”盧市長說。
“我母親問我，如果多帶一個人去，有沒有錢？我說多帶幾個人去，都沒有問題。母親就一錘定音地說，把菊花帶上，讓她陪著梅子，我們一起去。”盧市長說。
“看來，你母親也喜歡這個未來的兒媳啊？”沈主任說。
我們都笑了起來。
“我就把請菊花和梅子一起出去旅遊的事說了，菊花跟家裏人一說，他們家裏人也都想去。菊花就跟我商量，她說她姐姐跟她家裏寄了錢，他們家裏人旅遊的錢，他們家裏出，能不能兩家一起出去旅遊呢？”盧市長說。
“我自然沒有問題，關於錢的事，我說，既然你們家都想去，那我就一起出了。菊花不好意思，我說那我就先墊上，等以後蘭花回來了，就找蘭花要，你們就要蘭花還給我。菊花這才沒說什麽。”盧市長說。
“市長真是財大氣粗啊。”沈主任說。
“我們兩家本身就走得近，又加上一個梅子在中間，我能有什麽辦法呢？事情說好後，我們兩家人，加上梅子，就浩浩蕩蕩地向北京出發了。”盧市長說。
“要回學校去，那就要先跟梅子一起回去，我的勤工儉學還要靠她，她也想跟我一起回去。但菊花不願意，她擔心我跟梅子一起回去後，被梅子搶跑了，她要幫助她姐姐看住姐夫。她要我們等她的大學錄取通知書來了後，一起走。”盧市長說。
“菊花的大學錄取通知書來了，跟她姐姐蘭花一個學校，但我跟梅子一起回去要幹正事掙錢，不能等菊花報到的時間再回去。菊花對我們不放心，就提前跟我們一起上了路，來到了我們學校，暫時住在梅子的宿舍裏。”盧市長說。
“我們開始了緊張的忙碌，我請了兩個修自行車的師傅，幫我們把那些不能用的自行車，拆拆卸卸，重新拚裝起來，把舊自行車噴漆，擺整齊放好，我們統一編碼配鎖。遠遠看去，像一輛輛新車，整整齊齊地擺放在哪裏。”盧市長說。
“大學開學前、新生報到前，我們把菊花送走後，就在學校四處貼廣告，說願意廉價為大家提供自行車。新生報到時，看到我這裏的自行車這麽好，又比外麵便宜，就紛紛掏錢拿車，我這裏的自行車很快都弄出去了。”盧市長說。
“市長真是個能人啊，那麽年輕，就能想到這麽好的點子，抓住這麽好的機遇。”縱捭集團黨委委員、黨委辦公室主任、礦業公司工作組組長沈寧西說。
“我們家裏窮，沒辦法啊，我是被窮逼出來的啊，窮則思變啊。說起來可能你們不相信，僅僅鼓搗自行車這一項，我當時賺的錢，就比教授還多，加上我做家教和打其它工賺的錢，以年為單位計算，遠遠地超過了教授。”盧市長說。
“因為有了這些錢，我的家裏生活條件也得到了改善，我的父母就無需為我的弟弟妹妹的學習費用操心。我們這個貧窮的家庭開始與貧困漸行漸遠，或者說脫離了貧困。”盧市長說。
“我跟你們講個笑話，因為梅子跟我看攤子，收錢，我發了她一些工錢，她開始堅決不要，是我讓她把錢拿回去交給她家裏，讓家裏幫她存起來，好將來辦嫁妝。”盧市長說。
“這是她家裏把她養大後，在參加工作前，第一次拿錢給家裏。她家裏看到這些錢後，還不相信，以為她是跟一些不三不四的男人鬼混賺的錢，還說她不說實話，把她打了一頓。”盧市長說。
我們笑了起來。
“梅子哭著帶父母親找到我，我帶著他們到自行車停放處看了一下，又把跟學校簽的協議給他們看，跟他們講了整個賺錢的過程，梅子的父母才相信。”盧市長說。
“梅子正常上課，我也按照我的生活軌跡行事。梅子有時用保溫桶，送一些她家裏煨的湯給我喝，我剛開始不喝，我不想讓她送。說良心話，我不想讓她陷得太深。我還想等蘭花回來，隻要蘭花能回來，我不會計較她過去的事，我們還可以重新開始。”盧市長說。
“而梅子反複跟我發誓說，隻要蘭花回來，她絕對離開，還要我不要有什麽負擔，該吃就吃，該喝就喝。她還跟我說，她家弄清了怎麽掙錢的原因好，對我大有好感，反複跟她說，要找就找我這樣的人，做人實在，做事靠譜，很聰明。讓人放心，信得過。”盧市長說。
“有天，梅子鄭重其事地對我說，蘭花找不到怎麽辦？我說我等她。她問一輩子找不到，怎麽辦？我說我一輩子等她。她說，既然我可以等蘭花一輩子，她也可以等我一輩子。我要她別這樣，學校帥哥那麽多，讓她好好找一個。”盧市長說。
“我還反複開導梅子說，蘭花一個大活人。不可能失蹤一輩子，她總有一天會出現。如果她出現，我肯定會接納她。”盧市長說。
“不管我怎麽說，梅子還是跟我不離不棄。後來，我還跟梅子一起到菊花的學校去問菊花，蘭花找到了沒有。她說沒找到，還在繼續找。”盧市長說。
“菊花說她找到了蘭花過去的輔導員，也通過輔導員，找到了蘭花過去的同學。她問我，她姐姐是不是跟有錢人跑了？既然她把話問到這個份上，我想就沒有必要隱瞞了，因為梅子也在場，我很嚴肅地對她們兩人說了一番話。”盧市長說。
“什麽話啊？”沈主任問。
“我說，菊花是我的妹妹，梅子是我家教過的學生，也是我的學妹。不管她們將來幹什麽，一定要憑自己的本事吃飯，好好戀愛，好好嫁人。我還惡狠狠地說，如果不能做到這樣，我要打斷她們兩人的腿。”盧市長說。
“梅子表態說，她很簡單，就一心一意做我的代理女朋友。如果蘭花未嫁回來了，她一定讓位。她家裏也管得嚴，除了允許跟我接觸外，根本不允許她亂找男朋友。”盧市長說。
“那菊花怎麽說呢？”沈主任問。
“菊花說，一定聽我這個姐夫的。我還跟菊花說，如果蘭花有消息，馬上告訴我，我去找她。”盧市長說。
“市長真是一個有情有義之人啊。”沈主任說。
“快年底時，我考完了研究生，梅子也放寒假了。因為我沒有工作，所以，我得繼續勤工儉學。繼續做家教，那個上重點高中的英子和上小學六年級的考考家裏，繼續聘請我做家教。我還接了其它一些家教的活。空閑時間，我就到水果批發中心當搬運工，很忙也很充實。用現在是話說，就是累，並且快樂著。”盧市長說。
“我不想放棄各小區清潔工、搬運工的活，我覺得這是快肥肉，舍不得放棄。我問梅子，願不願意繼續跟我一起幹苦、髒、累、臭的活，她說願意。於是，我就跟梅子一起，繼續跑各個小區，承攬了春節期間小區的衛生活。”盧市長說。
“我的生意做得很大，在大街上，在我經常當搬運工的水果批發中心，雇了很多人，到各個小區去打掃衛生，清運垃圾。梅子也放下了身段，跟我一起幹活。當時她跟我提了一個很好的建議，要我跟每一個雇請的人，配口罩手套，我立即答應了。”盧市長說。
“到元宵節期間結賬的時候，我的提包裏，裝的是滿滿的錢。以後，我開始固定做起了學校的自行車生意和春節期間各小區的衛生生意。還有我的家教、搬運工、幫人寫東西、發宣傳單、翻譯資料的收入，可以說是非常可觀。可以毫不誇張地說，我從一個貧困人家的、幾乎一無所有的孩子，初步成為一個有點錢的人了。”盧市長說。
“我也考上了學校的碩士研究生，繼續邊學習邊勤工儉學。梅子跟我送湯喝的時候，說她家跟她下了兩道死命令。”盧市長說。
“什麽死命令啊？”沈主任問。
“梅子這人很實誠，本來是悶在心裏的話，都跟我說了。第一道命令是，必須做我的正宗女朋友。第二道命令是，必須照顧好我的身體，不讓我累垮。”盧市長說。
“看來，人家是想招上門女婿啊。”沈主任說。
我們都笑了起來。
“快放暑假了，我想回家看看，我春節期間要做小區衛生的生意，不能回去。放暑假是要一定回去看看的，同時，我想把家裏人帶去旅遊一下，我們一家人不能老守在窮地方，該出去看看外麵的世界了。”盧市長說。
“梅子要跟我一起走，我問她是以什麽身份跟我走？她說我又不跟她轉正，隻能以代理女朋友的身份了。我說那不行，我們在一起私下裏說說可以，但在我們家裏絕對不行。後來，還是叫上菊花，我們一起回去了。”盧市長說。
“梅子還是住在蘭花家裏，在菊花的陪同下，輪流在我和蘭花的家裏吃飯。”盧市長說。
“那蘭花有消息嗎？”沈主任問。
“沒有，蘭花像在這個世界失蹤一樣，一點消息也沒有。”盧市長說。
“那你怎麽辦呢？那梅子怎麽辦呢？”沈主任問。
“蘭花一直在我心裏，我想娶她，給她夢想的生活。我必須找到她，跟她當麵說，讓她不要沒名沒分地跟男人們混了，跟我一起好好過日子。我們過去在一起相處很開心，我相信，將來我們還是會很開心。”盧市長說。
“那梅子怎麽辦呢？你是這麽有情有義的人，不能腳踏兩隻船啊。”沈主任說。
“我正是考慮了這一點，不想耽誤梅子，讓她去找別的人，免得耽誤了青春怨我。可梅子不幹，她家裏也不同意讓她找其他的人，她就這麽不離不棄，在我旁邊晃來晃去。”盧市長說。
“事實上，我家裏人也很喜歡她，可因為有蘭花在前麵橫著，都不好意思說出來。有天，我跟父親單獨在一起幹農活時，父親終於忍不住說，蘭花這孩子不錯，他也是看著蘭花長大的，可她幾年都沒音訊，不知道是死是活，我這麽等也不是辦法啊。父親說，梅子這孩子不錯，他看得出來，梅子對我有意思，是不是，是不是……。”盧市長說。
“老公公在跟兒子找媳婦啊。”沈主任說。
我們放聲大笑起來。
“我對父親說，我必須找到蘭花，有了蘭花的音訊才能說其它時的事，父親也就沒說什麽了。”盧市長說。
“我開始準備帶家人旅行，我問他們想到哪裏去。他們說，想到北京去，想看天安門廣場，想看看毛主席遺容。我完全同意，就是帶不帶梅子去犯了難。梅子想跟我們一起去，可考慮到蘭花，我們就不好辦。身份問題，還是一個很麻煩的問題啊。”盧市長說。
“我母親問我，如果多帶一個人去，有沒有錢？我說多帶幾個人去，都沒有問題。母親就一錘定音地說，把菊花帶上，讓她陪著梅子，我們一起去。”盧市長說。
“看來，你母親也喜歡這個未來的兒媳啊？”沈主任說。
我們都笑了起來。
“我就把請菊花和梅子一起出去旅遊的事說了，菊花跟家裏人一說，他們家裏人也都想去。菊花就跟我商量，她說她姐姐跟她家裏寄了錢，他們家裏人旅遊的錢，他們家裏出，能不能兩家一起出去旅遊呢？”盧市長說。
“我自然沒有問題，關於錢的事，我說，既然你們家都想去，那我就一起出了。菊花不好意思，我說那我就先墊上，等以後蘭花回來了，就找蘭花要，你們就要蘭花還給我。菊花這才沒說什麽。”盧市長說。
“市長真是財大氣粗啊。”沈主任說。
“我們兩家本身就走得近，又加上一個梅子在中間，我能有什麽辦法呢？事情說好後，我們兩家人，加上梅子，就浩浩蕩蕩地向北京出發了。”盧市長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