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易舞台花不了多少錢，都是腳手架，活動版，適當包裝一下，效果也不錯。拆下來，還可以繼續用。”縱捭集團礦業公司工作組副組長、縱捭集團生產經營部部長洪旺盛說。
我問：“沈主任的意見呢？”
“我覺得，洪部長的這個創意不錯。我傾向於這個創意，不知道你們有什麽想法？”縱捭集團礦業公司工作組組長、縱捭集團黨委委員、黨委辦公室主任沈寧西說。
“我們能有什麽想法？我們的責任就是配合你們，把恢複生產儀式組織好。”我說。
“如果是這樣，那我們就要考慮周全一點。我想了一下，如果把簡易舞台搭到側麵，那些腳手架可能會擋住了主席台上的領導和嘉賓的視線。”常務副縣長錢一兵說。
“我們可以采取更好一點的辦法，譬如，把簡易舞台搭到主席台對麵，就是觀眾席的後麵。這樣，腳手架就擋不住視線了。”錢縣長說。
我說：“這又產生了一個問題，主席台離簡易舞台較遠，主席台上的領導和嘉賓看不清楚啊。”
“我們可以采取兩種辦法補救，一是縮短觀眾席的距離，我預計，參加儀式的人數約一千五百人，我們可以將觀眾席控製在三十排，每排坐五十人。還可以每排擺六十個凳子，這隻要二十五排就行了。這樣，主席台上的領導和嘉賓就能看清楚了。”錢縣長說。
“這是第一種辦法，第二種辦法，就是在主席台前麵側上方，安裝一個顯示屏，將畫麵輸送到顯示屏上。不過，這樣就要多付費用了。”錢縣長說。
“這就有一個成本問題，如果僅僅是唱一首歌，成本是不是大了一點？”錢縣長說。
沈主任說：“無論如何，應老師的歌肯定是要唱的，我們已經跟員工們說了，他們非常高興，並且非常期待能再次聽到應老師的歌。員工是我們的主人，我們不能讓員工們掃興啊。”
沈主任說：“我們也跟總部報告了，總部說，我們這個點子好，同意安排應老師唱歌這個議程。所以，應老師的歌是一定要唱的。請縣裏支持一下，應老師也在這裏，一定請應老師唱一下。事情到了這一步，如果不唱，我們肯定是交不了差的。”
沈主任說：“至於怎麽唱？原來設想的是，就在主席台上唱。主席台上坐著三十名領導和嘉賓，在那裏唱歌有些不倫不類的，給人感覺很不妥。所以，我很讚成洪部長的意見，重新搭建一個舞台，專供應老師唱歌。”
沈主任說：“我們原則上安排應老師隻唱一首歌，但我希望應老師能多做點準備。如果員工情緒高漲，堅決要求再來一首。如果會議主持人讚成再來一首，我希望應老師不要推辭，接著唱一下。”
“行，你們放心，我一定會按你們的要求辦，我一定把歌唱好。”縣一中英語教師應姍紅說。
沈主任說：“至於怎麽搭建簡易舞台，我很讚成錢縣長的意見，不在側麵搭建，就在主席台正對麵搭建。錢縣長說的兩種補救辦法，縮短觀眾席的距離和在主席台前麵側上方，安裝一個顯示屏，我們都采用。”
沈主任說：“如果日期能定下來，常書記，我建議，請錢縣長，曾縣長明天早晨到我們那裏去一下，實地查看一下，現場指導一下。”
我說：“行啊，錢縣長，曾縣長可以去，但不是去指導，而是去配合你們，把組織工作做好。盡可能配合你們做到滴水不漏，天衣無縫。”
“那就謝謝了。”沈主任說。
我說：“礦業公司好歹也是央企，如果日期能定下來，來的都是大幹部，大領導，也不能搞得太寒酸了，讓別人小瞧我們月光縣，以為我們還是窮光蛋，叫花子。”
我說：“主席台正麵，觀眾席後麵的舞台，我們肯定要配合礦業公司，把舞台搞好。但洪部長說的用腳手架，活動版搭建一個簡易舞台，我怎麽覺得都太簡陋了，太寒酸了，太看不下去了。”
我說：“簡易舞台就不要搭建了，這樣吧，請曾縣長明天跟縣文化局說一下，請他們聯係市演出公司，租一台帶led顯示屏的流動舞台車過來吧。費用我估計市演出公司不會要，如果要，就讓縣文化局出吧。”
“好。”副縣長曾平安說。
“費用我們可以出的。”沈主任說。
“你們出，市演出公司肯定會高收費的，費用的事，你們就不用管了。”我說。
我說：“請王主任記得明天跟宣傳部桂部長說一下，請他跟市委宣傳部聯係一下，通知記者來采訪報道，通知市電視台派人現場直播，派人安裝錢縣長建議的，沈主任讚成的顯示屏。”
“好，如果市電視台問安裝顯示屏的費用怎麽辦？我們怎麽說？”縣委辦公室主任王庭問。
“你就跟桂部長說，要桂部長告訴他們，這是省委、省政府舉辦的活動，讓他們通過市委、市政府，找省委、省政府要。”我說。
“常書記啊，你別太摳門了。你不是說了嗎？好歹我們是央企，腰杆子還有點粗，這錢我們出吧，別弄得大家都不開心。”沈主任說。
我說：“沈主任啊，你們別為我們擔心。我們地方上辦事，一直是這麽辦的。省委、省政府舉辦的活動，市委、市政府主要領導都要參加。他們不能一毛不拔，也要為活動做貢獻啊。”
我說：“錢縣長還是負責跟你們總聯絡，有什麽問題，可以隨時找他。王主任負責核實我們這邊來參加儀式的省市領導的名單，沈主任那邊的名單請沈主任負責。別小看這名單，因為領導經常有要事，名單隨時會有變化。我們雙方一定要把名單一路跟蹤到底。別讓領導來了，找不到自己的座位。”
大家都笑了起來。
我說：“你們別笑，我在省裏，經常會遇到這種情況，有時臨時換領導，我們的座次牌都來不及準備呢。”
我問：“陳總，梁總，你們兩位老總在想什麽？”
“我在想，怎麽致賀詞，怎麽把賀詞背下來呢。”天行健公司董事長梁剛說。
“陳總呢，你在想什麽？”我問。
“我在想，如果礦業公司的員工們要應老師再唱一首歌，應老師應該唱什麽歌？”海水集團董事長陳涼說。
我們都笑了起來。
我問：“你想到了嗎？應老師接下來唱什麽歌？”
“是不是，《在希望的田野上》啊？”陳總問。
我說：“應老師，你說說看，是不是唱這首歌啊？”
“我不知道，我還沒想好呢。”應老師說。
我們又笑了起來。
我說：“我們再想一下，看還有什麽問題？”
沈主任說：“有關礦業公司恢複生產儀式的事，我們已經經過了多次協商，準備工作已經很充分，應該沒什麽問題了。”
“其他人呢？還有什麽問題？”我問。
都說沒有問題了。
我說：“現在就剩下上官書記來不來和確定主持人兩個問題了。萬事俱備，隻欠東風了。王主任，你再聯係一下，怎麽還沒回音啊？”
王主任打完電話說：“上官書記一直在開會，秘書還不敢進去說。”
“這樣下去不行啊，常書記，你是不是想點別的辦法，儀式到底能不能搞？總部一直在催，還一直在等我們回話呢。否則，我們老總就要安排別的事了。再晚，我們今天一定要把事情定下來。”沈主任說。
“好吧。”我說著，撥通了市委書記翁敏傑同誌的電話，在把情況簡要匯報了一下後說：“翁書記啊，您辛苦一下，直接給上官書記打個電話吧，我們一大幫子人都不敢休息，還在等著回話呢。”
我放下手機說：“翁書記說，他馬上跟上官書記打電話，讓我們稍等一下。我們喝喝茶，隨便聊點天吧。”
一會兒，翁書記的電話來了，我接完電話說：“翁書記要我們再等幾分鍾，上官書記正在跟縱捭集團老總打電話。”
閑聊了一下，翁書記的電話打過來了，我接完電話說：“不好意思啊，正好後三天，中央巡視組要來，上官書記要準備材料，匯報工作，還要接待他們，沒時間過來了。上官書記向大家說對不起。”
我說：“上官書記說，他主動跟縱捭集團老總約定時間，定好後，提前通知我們，我們也不用聯係了。沈主任，洪部長啊，你們也不用操心了。”
我說：“王主任，安排車把應老師送回去。我們一起吃夜宵去吧。”
陳總說：“常書記，我能不能提個建議啊？”
我說：“你提啊，隨時隨地都歡迎你提啊。”
“能不能把應老師留下來，跟我們一起吃夜宵啊？”陳總說。
我猶豫了一下，遲疑了一下，說實在話，我很不希望應老師跟我們這些大男人一起吃夜宵，這樣影響很不好，但又不便潑了陳總的麵子。
我說：“這樣吧，我們采取無記名投票方式，做個遊戲。王主任，你去準備幾張白紙，讚成應老師留下來吃夜宵的打勾，不讚成留下來的打叉。然後，把結果交給應老師，由應老師獨立決定。你們覺得怎麽樣？”
都說可以。
我很想通過這種方式，請應老師先回去。
我說：“應老師不投票，投票全部交個應老師。請王主任，洪部長，陳總，梁總負責監票，把讚成和不讚成的票分開，然後，請王主任報結果。”
王主任給每人發了一張紙，一支筆，大家填完後，把票交給了應老師。
王主任，洪部長，陳總，梁總互相監督，把讚成和不讚成的票分開。
王主任報告說：“不讚成的一票，其他的全部讚成。”
我說：“投票結果出來了，請應老師獨立決定吧。”
“還決定什麽？走吧，吃夜宵去。”陳總說。
大家都站了起來，一起朝樓下走去。
我問：“沈主任的意見呢？”
“我覺得，洪部長的這個創意不錯。我傾向於這個創意，不知道你們有什麽想法？”縱捭集團礦業公司工作組組長、縱捭集團黨委委員、黨委辦公室主任沈寧西說。
“我們能有什麽想法？我們的責任就是配合你們，把恢複生產儀式組織好。”我說。
“如果是這樣，那我們就要考慮周全一點。我想了一下，如果把簡易舞台搭到側麵，那些腳手架可能會擋住了主席台上的領導和嘉賓的視線。”常務副縣長錢一兵說。
“我們可以采取更好一點的辦法，譬如，把簡易舞台搭到主席台對麵，就是觀眾席的後麵。這樣，腳手架就擋不住視線了。”錢縣長說。
我說：“這又產生了一個問題，主席台離簡易舞台較遠，主席台上的領導和嘉賓看不清楚啊。”
“我們可以采取兩種辦法補救，一是縮短觀眾席的距離，我預計，參加儀式的人數約一千五百人，我們可以將觀眾席控製在三十排，每排坐五十人。還可以每排擺六十個凳子，這隻要二十五排就行了。這樣，主席台上的領導和嘉賓就能看清楚了。”錢縣長說。
“這是第一種辦法，第二種辦法，就是在主席台前麵側上方，安裝一個顯示屏，將畫麵輸送到顯示屏上。不過，這樣就要多付費用了。”錢縣長說。
“這就有一個成本問題，如果僅僅是唱一首歌，成本是不是大了一點？”錢縣長說。
沈主任說：“無論如何，應老師的歌肯定是要唱的，我們已經跟員工們說了，他們非常高興，並且非常期待能再次聽到應老師的歌。員工是我們的主人，我們不能讓員工們掃興啊。”
沈主任說：“我們也跟總部報告了，總部說，我們這個點子好，同意安排應老師唱歌這個議程。所以，應老師的歌是一定要唱的。請縣裏支持一下，應老師也在這裏，一定請應老師唱一下。事情到了這一步，如果不唱，我們肯定是交不了差的。”
沈主任說：“至於怎麽唱？原來設想的是，就在主席台上唱。主席台上坐著三十名領導和嘉賓，在那裏唱歌有些不倫不類的，給人感覺很不妥。所以，我很讚成洪部長的意見，重新搭建一個舞台，專供應老師唱歌。”
沈主任說：“我們原則上安排應老師隻唱一首歌，但我希望應老師能多做點準備。如果員工情緒高漲，堅決要求再來一首。如果會議主持人讚成再來一首，我希望應老師不要推辭，接著唱一下。”
“行，你們放心，我一定會按你們的要求辦，我一定把歌唱好。”縣一中英語教師應姍紅說。
沈主任說：“至於怎麽搭建簡易舞台，我很讚成錢縣長的意見，不在側麵搭建，就在主席台正對麵搭建。錢縣長說的兩種補救辦法，縮短觀眾席的距離和在主席台前麵側上方，安裝一個顯示屏，我們都采用。”
沈主任說：“如果日期能定下來，常書記，我建議，請錢縣長，曾縣長明天早晨到我們那裏去一下，實地查看一下，現場指導一下。”
我說：“行啊，錢縣長，曾縣長可以去，但不是去指導，而是去配合你們，把組織工作做好。盡可能配合你們做到滴水不漏，天衣無縫。”
“那就謝謝了。”沈主任說。
我說：“礦業公司好歹也是央企，如果日期能定下來，來的都是大幹部，大領導，也不能搞得太寒酸了，讓別人小瞧我們月光縣，以為我們還是窮光蛋，叫花子。”
我說：“主席台正麵，觀眾席後麵的舞台，我們肯定要配合礦業公司，把舞台搞好。但洪部長說的用腳手架，活動版搭建一個簡易舞台，我怎麽覺得都太簡陋了，太寒酸了，太看不下去了。”
我說：“簡易舞台就不要搭建了，這樣吧，請曾縣長明天跟縣文化局說一下，請他們聯係市演出公司，租一台帶led顯示屏的流動舞台車過來吧。費用我估計市演出公司不會要，如果要，就讓縣文化局出吧。”
“好。”副縣長曾平安說。
“費用我們可以出的。”沈主任說。
“你們出，市演出公司肯定會高收費的，費用的事，你們就不用管了。”我說。
我說：“請王主任記得明天跟宣傳部桂部長說一下，請他跟市委宣傳部聯係一下，通知記者來采訪報道，通知市電視台派人現場直播，派人安裝錢縣長建議的，沈主任讚成的顯示屏。”
“好，如果市電視台問安裝顯示屏的費用怎麽辦？我們怎麽說？”縣委辦公室主任王庭問。
“你就跟桂部長說，要桂部長告訴他們，這是省委、省政府舉辦的活動，讓他們通過市委、市政府，找省委、省政府要。”我說。
“常書記啊，你別太摳門了。你不是說了嗎？好歹我們是央企，腰杆子還有點粗，這錢我們出吧，別弄得大家都不開心。”沈主任說。
我說：“沈主任啊，你們別為我們擔心。我們地方上辦事，一直是這麽辦的。省委、省政府舉辦的活動，市委、市政府主要領導都要參加。他們不能一毛不拔，也要為活動做貢獻啊。”
我說：“錢縣長還是負責跟你們總聯絡，有什麽問題，可以隨時找他。王主任負責核實我們這邊來參加儀式的省市領導的名單，沈主任那邊的名單請沈主任負責。別小看這名單，因為領導經常有要事，名單隨時會有變化。我們雙方一定要把名單一路跟蹤到底。別讓領導來了，找不到自己的座位。”
大家都笑了起來。
我說：“你們別笑，我在省裏，經常會遇到這種情況，有時臨時換領導，我們的座次牌都來不及準備呢。”
我問：“陳總，梁總，你們兩位老總在想什麽？”
“我在想，怎麽致賀詞，怎麽把賀詞背下來呢。”天行健公司董事長梁剛說。
“陳總呢，你在想什麽？”我問。
“我在想，如果礦業公司的員工們要應老師再唱一首歌，應老師應該唱什麽歌？”海水集團董事長陳涼說。
我們都笑了起來。
我問：“你想到了嗎？應老師接下來唱什麽歌？”
“是不是，《在希望的田野上》啊？”陳總問。
我說：“應老師，你說說看，是不是唱這首歌啊？”
“我不知道，我還沒想好呢。”應老師說。
我們又笑了起來。
我說：“我們再想一下，看還有什麽問題？”
沈主任說：“有關礦業公司恢複生產儀式的事，我們已經經過了多次協商，準備工作已經很充分，應該沒什麽問題了。”
“其他人呢？還有什麽問題？”我問。
都說沒有問題了。
我說：“現在就剩下上官書記來不來和確定主持人兩個問題了。萬事俱備，隻欠東風了。王主任，你再聯係一下，怎麽還沒回音啊？”
王主任打完電話說：“上官書記一直在開會，秘書還不敢進去說。”
“這樣下去不行啊，常書記，你是不是想點別的辦法，儀式到底能不能搞？總部一直在催，還一直在等我們回話呢。否則，我們老總就要安排別的事了。再晚，我們今天一定要把事情定下來。”沈主任說。
“好吧。”我說著，撥通了市委書記翁敏傑同誌的電話，在把情況簡要匯報了一下後說：“翁書記啊，您辛苦一下，直接給上官書記打個電話吧，我們一大幫子人都不敢休息，還在等著回話呢。”
我放下手機說：“翁書記說，他馬上跟上官書記打電話，讓我們稍等一下。我們喝喝茶，隨便聊點天吧。”
一會兒，翁書記的電話來了，我接完電話說：“翁書記要我們再等幾分鍾，上官書記正在跟縱捭集團老總打電話。”
閑聊了一下，翁書記的電話打過來了，我接完電話說：“不好意思啊，正好後三天，中央巡視組要來，上官書記要準備材料，匯報工作，還要接待他們，沒時間過來了。上官書記向大家說對不起。”
我說：“上官書記說，他主動跟縱捭集團老總約定時間，定好後，提前通知我們，我們也不用聯係了。沈主任，洪部長啊，你們也不用操心了。”
我說：“王主任，安排車把應老師送回去。我們一起吃夜宵去吧。”
陳總說：“常書記，我能不能提個建議啊？”
我說：“你提啊，隨時隨地都歡迎你提啊。”
“能不能把應老師留下來，跟我們一起吃夜宵啊？”陳總說。
我猶豫了一下，遲疑了一下，說實在話，我很不希望應老師跟我們這些大男人一起吃夜宵，這樣影響很不好，但又不便潑了陳總的麵子。
我說：“這樣吧，我們采取無記名投票方式，做個遊戲。王主任，你去準備幾張白紙，讚成應老師留下來吃夜宵的打勾，不讚成留下來的打叉。然後，把結果交給應老師，由應老師獨立決定。你們覺得怎麽樣？”
都說可以。
我很想通過這種方式，請應老師先回去。
我說：“應老師不投票，投票全部交個應老師。請王主任，洪部長，陳總，梁總負責監票，把讚成和不讚成的票分開，然後，請王主任報結果。”
王主任給每人發了一張紙，一支筆，大家填完後，把票交給了應老師。
王主任，洪部長，陳總，梁總互相監督，把讚成和不讚成的票分開。
王主任報告說：“不讚成的一票，其他的全部讚成。”
我說：“投票結果出來了，請應老師獨立決定吧。”
“還決定什麽？走吧，吃夜宵去。”陳總說。
大家都站了起來，一起朝樓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