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0章報官,謀害性命


    “哼……”陳福看著錢氏和張氏冷哼了一聲道:“若真是如此,打你們都是輕的。女子的名節何其重要,你們怎能造謠傷人?”


    他最討厭的,便是村裏的無知村婦,一天閑的沒事兒幹,聚在一起說是非、傳謠言。


    錢氏和張氏瞧裏正明顯幫著淩霄,便叫道:“我們可沒造謠。”


    “就是,我們說的那可都是事實,她昨日喝醉被一個陌生男子送回,若是非親非故,那人又怎會送她回來?她這不是給衛諺戴了綠帽子是什麽?”張氏拍著手看著陳福問道。


    錢氏也道:“沒錯,正經女子哪裏會去喝酒?更不會讓男子送回,她與那男子分明就是有奸情。”


    “誰說是無非親非故,那男子是我夫君衛諺的友人,他送我歸家又怎麽了?而且,你二人方才所言,不過是在猜測而已。這未經證實的事情,你們就胡說亂傳,這不是造謠又是什麽?”淩霄不怒反笑,挑眉看著二人。


    “喲喲喲……”錢氏不住的搖頭,一臉鄙夷的看著淩霄道:“還怎麽了?你出去問問,這村裏的那個姑娘會在外頭把自己給喝醉了?又有那個會讓男子將自己送回?你說那男子是衛諺的友人?那他進村時,我們問他找衛諺作甚時?他為啥藏著掖著不敢說是送你會家?”


    衝昨日那公子,未曾光明正大的告訴她們,他是送林初柳回來的,他們二人之間便不正常。


    王氏擰眉道:“那位公子不說,還不是怕你們這種人誤會。”


    “呸!什麽誤會?分明就是心裏有鬼。”錢氏說著麵向圍觀的人道:“若那公子是衛諺的友人,那她們兩個可就缺大德了。我們這也是在為衛諺抱不平,她們能做出那種醃臢事兒,我們自然便說得,大家夥兒說對不對?”


    圍觀的村婦雖然心中也是這麽認為的,但是,當著淩霄的麵兒卻不敢附和,因為她們怕自己會被打成錢氏和張氏那樣。


    見無人回應,錢氏不由有些尷尬,陳大牛叫了一聲:“對!”


    陳二牛啥也沒說,神色淡淡的看著她娘自以為是的瞎說。


    “兩位嬸子可知,昨日送我回來的哪位公子是什麽身份?”淩霄雙手環胸,看著錢氏和張氏問道。


    “我們怎麽會知道?”張氏白了淩霄一眼。雖然不知,那位公子是什麽身份?但是看他的穿著,便知他定是個富家公子。這林初柳連富家公子都能勾搭上,還真是有些手段呢!


    淩霄正色看著二人道:“他乃蘇帝師之子。”


    “地市?那是什麽東西?”錢氏壓根就不知道,淩霄口中的帝師是個什麽東西?不但她不知道,在場的婦人也都不知道。


    帝師?難道是當今皇上的老師?陳福大驚,他沒想到,昨日送衛諺媳婦兒回來的男子竟是這樣的身份,更沒想到衛諺能與這樣的人交上朋友。有帝師之子為友,這衛諺若是高中如仕,豈不是會官運亨通步步高升。


    淩霄解釋道:“帝師,便是當今皇帝的老師。人家那樣的身份,又怎麽會看上我一個無才無貌的山野村婦?你們編造謠言時,都不動腦子的嗎?”


    她並非在貶低自己,隻是在陳述事實而已。像錢氏和張氏之流,編造謠言都是不動腦子的,像蘇瑾那種人中龍鳳,怎麽可能會看上她這個肥胖的山野村婦?


    “天哪!那公子竟然是皇帝老師的兒子?”


    “我就說那公子看著氣度不凡,沒想這身份竟然如此高貴?”


    都說山高皇帝遠,對這些山野村婦而言,這皇帝就如同天上的紫薇星遙不可及。但凡是與皇帝扯上了一點兒關係的人,在她們的眼裏可就是了不得的人物了。


    有人小聲道:“說實在的,我不覺得那位公子會和林初柳有奸情。”


    “我也覺得,這皇帝老師的兒子,那可是神仙般的人物,怎麽可能會看上林初柳呢!”


    錢氏和張氏還沒從蘇瑾驚人身份之中回過神來,便聽見林初柳道:“帝師大人高潔,德高望重受人崇敬,他的兒子自然也是潔身自好,品德高尚之人。你們說若是他知道你們亂造謠壞他名聲,他又會如何?”


    “這……”


    錢氏和張氏嚇得咽了咽口水,會如何?自然是不會放過她們的,她們這些小老百姓可鬥不過那有權有勢的人啊!


    既然那為公子是那等身份,自然是不可能跟林初柳這個懶肥豬有奸情的,看來是她們猜錯了。


    陳福很鐵不成鋼的指著錢氏和張氏的鼻子罵道:“你們啊!差點兒便釀成大禍。”


    連帝師之子都敢編造謠言詆毀,若人家得知發難?他們無銀村怕是會在整個洛水抬不起頭來。


    “以後,你們若再敢傳那公子和初柳的謠言,被我知道後,也無需多說,直接收拾東西滾出無銀村。”陳福大聲的警告眾人。


    趕出無銀村?在場許多人麵露懼色,知道裏正這是動真格兒的,並非說說而已。


    錢氏和張氏被陳福說得抬不起頭,也沒有應聲。


    “好了,你們都回去吧!你們二人挨打也是活該,正好給你們長長記性。”


    “這可不行。”張氏和錢氏異口同聲的喊道,她們被打成這樣,林初柳什麽都不賠便這麽算了,她們可不能接受。


    “你們還想怎樣?造謠傷人還有理了是嗎?”陳虎有些生氣,不由拔高了聲音。


    錢氏牽強的辯駁道:“我們隻是猜錯了,並非造謠傷人。雖然林初柳跟那帝師家的公子沒有奸情,但是卻不代表她在鎮上,沒有與別的男子勾搭成奸,給衛諺帶了綠帽子。”


    “就是。”張氏也附和道:“說不準兒,這林初柳昨日去鎮上便是與別的男子廝混喝醉了酒,然後被那帝師家的公子撞見了,給送回來的呢!”


    林初柳無語望房頂,得!她們就非得給她按上,她給衛諺戴了綠帽子的罪名。


    “你們……”陳福指著張氏和錢氏,氣得手指都在發抖。


    張氏厚臉的看著陳福道:“既然這林初柳確實是給衛諺帶了綠帽子,我們就不算造謠傷人,這林初柳打傷了我們,這事兒就不能算,得賠!”


    這可真是活久見啊!穿越古今,淩霄還真是第一次遇到像張氏和錢氏這樣不要臉的人。


    王氏被張氏和前世的無恥程度震驚到了,她忍不住道:“兩位嬸子你們還要臉嗎?方才你們說那帝師家的公子與初柳妹子有奸情,現在又說她與別的男子廝混。你們這不是造謠傷人?是什麽?”


    她們這可真是,一張嘴長臉上,想怎麽說,就怎麽編啊!


    “小貴兒她娘,你可別因為林初柳是小貴兒的恩人便偏幫著她。”錢氏說著又指著淩霄的鼻子道:“她林初柳昨日在鎮上做了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情?她敢說出來嗎?”


    淩霄雙手環胸,笑著看著錢氏道:“我有什麽不敢說的?我昨日受嚴府老夫人相邀,去嚴府為她們府上的小小姐慶生。被人多敬了幾杯酒便醉了,接著便又去了悅來酒樓。然後便遇到了我夫君的友人,他好心將我送了回來。這些,嚴府的人和悅來酒樓的掌櫃均可為我作證。”


    “當真?”張氏不信。


    “自然是當真,若是諸位不信,咱們可以去鎮上找嚴府和悅來酒樓的人當麵對質,看看我林初柳是否與別的男子廝混?做了對不起衛諺的事兒。”淩霄高聲說道,一副坦蕩模樣。


    圍觀的人,見她敢帶著她們去鎮上找嚴府和悅來酒樓的人對質,便認為她說的應該不假,是她們聽信了謠言誤會了她。


    “就、就算如此?我們這打也不能白挨。”錢氏可能覺得自己沒理,所以這說話的時候都有些結巴。就算她們誤會她了,傳了謠言,但是她也不能打她們不是?


    張氏也道:“不能就這麽算了!”


    這兩個無知村婦,真的是為了銀子連臉都不要了。他無銀村,怎會有如此不要臉的婦人?實乃無銀村之不幸。陳福看著張氏和錢氏,不住的搖頭。


    淩霄十分讚同的點著頭道:“沒錯,的確是不能就這麽算了!”


    “算你有良心。”錢氏用手指著淩霄說道。沒看出來,這林初柳還是個有良心的,知道這是兒不能就這麽算了。


    其他人,聽淩霄這麽說還以為她願意賠錢氏和張氏銀子呢!


    王氏不解的看著淩霄,心想她莫不是糊塗了?


    “二位嬸子編造謠言,毀我名聲,想要害死我,這事兒自然是不能這麽算了!我自然是得去報官,告二位一個惡意重傷,意圖謀害我性命之罪。”淩霄正色,指著她二人擲地有聲的說道。


    這時,衛諺和陳春林走近祠堂,正好聽到她說這一段話。


    陳春林看了一眼衛諺小聲道:“看樣子,是我衛嫂子占了上風呢!”


    衛諺點了點頭,和陳春林一同走了過去。


    “裏正叔”


    “大伯”


    二人一起,跟陳福打了招呼。


    陳福點了點頭,二人便站到了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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