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清沒有絲毫隱瞞,將程天藍來找她時說的話全都告訴了陸翊臣。程天藍當時怕她不信,還特意提到了南安醫院的趙老醫生,趙康叮囑不讓她說的她全說了幹淨,還告訴龐清可以找老醫生去當麵對質。


    陸翊臣和鬱安夏相視一眼,總算明白問題到底出在哪了。


    龐清目的達到,也懶得再提那個讓人不痛快的女人,這會兒已經計劃著要學丁瑜君當年對鬱安夏那樣給談真請營養師回來了。


    陸錦墨在這時候開口:“爸、媽,我和談真計劃著想在顯懷之前把婚禮辦了。”


    本來昨晚兩人商量著不把腿早已經好了的事情說出去,他還想要委屈談真了,現在事情當麵說了也好,心裏也算卸下了一塊大石。


    若是談真沒懷孕,龐清是可能好言好語坐這兒聽他們說話的,生氣還來不及呢。但如今陸錦墨剛開了個頭,她就一副早該如此的模樣:“婚禮當然要趕快辦了,不僅要辦,還要辦得盛大隆重。”說完就要起身,“不行,我得回大宅一趟,得把這事跟你爺爺奶奶商量商量。”


    陸錦墨看他媽想一出是一出的模樣有些哭笑不得:“不急在這一時半會的。”


    龐清白他一眼:“怎麽不急?你又不是女人,當然不懂女人都想漂漂亮亮的穿婚紗,誰想挺著大肚子辦婚禮啊?”


    盡管如此,最後龐清還是沒能去成陸家大宅,陸瑋發話說晚上全家一起過去吃頓飯,順便也把好消息告訴家裏人。


    事情說完,陸錦墨送陸翊臣和鬱安夏出來,提及在背後搞破壞的程天藍,陸翊臣製止陸錦墨的打算:“一個無關緊要的人,沒必要為教訓她髒自己的手。有些事情,別人做比我們自己去做更好。”


    陸翊臣這話並非敷衍,當天下午,程天藍做完spa後心情愉悅地從美容會所出來,想象著陸家此時的狂風暴雨她心裏就得意,她不好過現在總算有人比她更不好過。


    可得意不過幾分鍾,被突然躥出來的一夥人擄上車時她嚇得花容失色,但還沒等開口,就被一個毫不憐惜的的手刀重重劈在頸後暈了過去。


    等到再醒來時,人已經到了郊區一處陌生的別墅。


    程天藍一開始以為是陸家報複她,醒來後就開始叫囂,等弄清楚綁她的人是趙康妻子時,她就有些心虛了。


    哪怕程天藍驕縱,卻也知道做人家小三丟臉,若是程家和她自己還像以前一樣,即便是陸錦墨的小三她也不屑去做。這次跟趙康在一起,雖然剛開始並不知道他已婚,但知情後還是淪陷在金錢物欲裏把臉拋到了一邊。麵對趙太太時,她目光不斷閃躲。隻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被趙太太罵幾句打了幾個耳光後,程天藍就忍不住了,開始和趙太太對罵,氣勢無比囂張,張嘴就說對方人老珠黃是黃臉婆活該被撬牆角雲雲,語氣之惡毒氣得趙太太幾度暈過去,最後使出殺手鐧,讓綁架程天藍過來的人把她衣服扒個幹淨拍了幾十張照片。


    趙太太手裏拿著那些照片,臨走前還拍拍程天藍被打腫的臉蛋警告她如果再敢不要臉纏著自家男人,就把她的美照公布出去給全國網友好好欣賞一下。


    這些事情沒過兩天就傳到了鬱安夏耳裏。


    說的那個人是把程天藍記恨上了的龐清。


    “說起來也巧,我有個朋友跟那位趙太太娘家相熟,聽說這事情現在還在鬧呢。”


    鬱安夏幫她剝了個橘子:“這樣?程天藍被趙太太教訓之後還敢鬧?她就不怕趙太太把那些照片公布出去?”


    龐清撇撇嘴:“當然敢鬧了,不然剛剛跟你說的那些我是怎麽知道的?我看那丫頭從來也不知道吃教訓,否則先前也不會一而再再而三地往我跟前湊,企圖破怪錦墨和談真。你別說,我還真是有點後怕,她那時候跟著她媽同我套近乎的時候偽裝得可好,幸虧當時我沒鑽牛角尖,否則把她跟錦墨湊成一對,那咱們家還有安寧日子過嗎?我兒子都得被她毀了。”


    這人就不能比,看多了糟心的,龐清覺得談真簡直上天送給她的。


    她壓不住事情,繼續跟鬱安夏說起了後續。


    程天藍和趙太太這件事,換做其他人吃了個虧還有把柄在趙太太手裏肯定就算了。偏偏程天藍和她姐姐一樣,心眼比針還小,被打又被拍了那些照片,自覺遭受了天大的侮辱。這個時候,趙太太是她第一恨的人,相較起來,鬱安夏、談真都不算什麽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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