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立威聽到這些話,立刻就上了心。


    前幾天的堵門事件他可是心有餘悸的,所以對這些不滿意,有牢騷的事情非常的關注。


    而且,楊立威還是很有集體榮譽的。可當著省電視台記者的麵在這說,那不是給全區抹黑丟人嘛。


    楊立威還是比較有集體主義觀念的,於是便上前製止對方繼續說下去。


    “這事政*府不都解釋清楚了嗎。你沒聽明白啊?走,我再跟你解釋,解釋。”楊立威下了車,說著就要拉那人走。


    “你誰啊,這沒你事啊。怎麽地,你想給政*府當狗啊,是不是人家糊弄你,你就這樣幫人家說話。你不看看現在這天,都多冷了。”小年輕的罵道。


    楊立威一聽這話,給氣的說不出話來了。?隨後,那小年輕也不再搭理楊立威,又順著記者采訪的思路說了起來。


    楊立威在旁怎麽聽怎麽覺得不對,這記者采訪的時候就是在往偏道裏引那小年輕啊。


    而那小年輕也是個不著調的主兒,記者怎麽引,他就怎麽說;說什麽能給區裏和保健基地的項目抹黑,他就說什麽。


    楊立威越聽越心驚,要是這新聞在省台播出去,那不說南山區了,就是保健基地這個項目肯定就臭了。


    而且,楊立威還感覺到,這些記者都是衝著保健基地去的。?????所以,楊立威強烈的責任心驅使他必須把這事向上級和保健基地指揮部辦公室反映。


    而且,他和丁學鋒處的很談得來,,而且丁學鋒又是保健基地建設指揮部辦公室的副主任。於是,楊立威就把電話打了過來。


    丁學鋒聽完楊立威反映的情況後,便道:“楊老哥,我現在馬上趕過去,咱們隨時保持聯係。”


    “好勒。”


    丁學鋒叫上兩個人,下了樓,開上車就往楊立威說的那邊走。


    走到一半,楊立威又打來電話。


    “丁兄弟,他們上車了,我開車在後麵跟著他們呢。”


    丁學鋒一怔,這可別是他們準備回去了,要真走了,那再找他們可就不好找了。


    “他們往哪走呢?”丁學鋒問。


    “往正北,在青華路上呢。”


    丁學鋒又奇怪了,這不是回省城的路啊。


    正想著,楊立威又道:“拐到惠昌街了。”


    丁學鋒現在就在惠昌街,聽後馬上道:“他們的車牌號是多少啊?”


    楊立威說了後,丁學鋒便讓司機繼續往前開,五分鍾後,猛的看到了楊立威說的那輛車。


    “調頭,看能不能截住他們。”丁學鋒忙命令道。


    司機現在也知道出了什麽事,連忙一打方向盤,調頭追了回去。


    但惠昌街是南山區的主要街道,區政*府就在這條路上。路上車多人多,想截停對方,可是太難了。


    追了一陣後,不僅沒追上,反而被一個紅燈擋住了,眼睜睜的看著對方向前開走了。


    司機也想著闖了紅燈追上去,但左右兩邊的車流量太大,迫使他不得不等這個紅燈。


    等完這個紅燈後,車繼續向前開。


    直到來到了區政*府,也沒再看到那輛車。


    正當丁學鋒準備叫司機繼續向前開的時候,指揮部辦公室打來電話。


    “丁主任,有幾名記者來我們辦公室了,一進來就到處錄像。”


    丁學鋒一聽,忙道:“回辦公室。”


    說完,心中忍不住罵了一聲,怎麽又去指揮部辦公室了,這是要找麻煩啊。


    車開到辦公室樓下,丁學鋒就上了三樓。


    剛來到樓道,就聽到一男人怪聲怪調的說話:“上班時間聊qq,你們就是這麽工作的嗎?怪不得很多人都對保健基地的建設有意見,看來全是因為你們不負責啊。”


    那人說完,便聽到高豔梅的聲音道:“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們的工作人員qq也不是在聊天。我們指揮部辦公室幹的就是協調的工作,經常要和指揮部組成部門聯係。有時候傳個文件或者圖片,都直接用qq傳過來了。有什麽問題也可以在qq裏直接向對方說明。這也方便我們的工作。”


    那男人聽後便冷笑:“我沒見他傳什麽文件啊,隻見他qq有頭像一直在閃了。”說完,又道:“還有你們辦公室為什麽沒有去向牌?難道不知道全省都做了規定,政*府機關辦公室門外必須懸掛去向牌。請假、在崗、公出、開會,都必須要做好標示。可你們的去向牌呢?沒有吧。你們辦公室少了兩個人,你說他們公出了,誰能證明。”


    高豔梅聽到這,氣的渾身直哆嗦。


    這去向牌確實是省裏要求各地區政*府機關都要配的,但是指揮部辦公室隻是個臨時機構,當初省領導也就沒提配去向牌的事。而且這去向牌也沒什麽大作用,就是糊弄人的。你脫崗沒上班,但給你標示個公出或者開會,那誰知道真假。完全就是個形式。可記者還抓住這條不放,擺明就是來找茬的。


    高豔梅氣的沒說話,丁學鋒心裏也直冒火,但還是強壓著火氣走過去道:“這兩個人是我帶出去了。我姓丁,是指揮部辦公室副主任,剛才小竇、小齊和我一起出去了。不知幾位怎麽稱呼。”


    那幾個記者聽到丁學鋒自我介紹後,眼神忍不住一亮,然後把工作證拿出來道:“省電視台的,我性姓周。”


    丁學鋒看了眼那幾人的工作證,確實是正經八百的記者。不過他說自己姓丁的時候,注意到了對方的表情,立刻就上了心。


    ◇最新章節\上“-z0


    其中那個帶頭的叫周文生,另兩個隨著他來的一男一女,男的叫王斌,女的叫焦芳。


    “周主任,不知道你們這次來是想采訪什麽?”丁學鋒道。


    “我們聽到了一些群眾的反映,所以就來看看。果不其然,問題很多啊,而且主要就是你們的原因。”周文生梗著脖子道。


    丁學鋒早看出他們是找茬來了,但還是不得不壓著氣道:“我們,我們有什麽原因?你要說上qq的事,那高主任已給你解釋了。你要說去向牌的事,我們一個臨時機構,沒必要裝這個吧。”


    “沒必要裝?你是覺得省委省政*府提出政*府機關辦公室門前,需懸掛去向牌的要求沒什麽作用了嗎?”周文生問道。


    丁學鋒愣住了,說道:“我沒這意思。我隻是說我們是臨時機構,人員流動比較快。工作忙的時候,可能會多抽幾個人過來,不忙的時候會讓他們去原單位,所以……”


    “你別解釋了,你們有什麽問題自己都清楚,和我解釋也沒用。”周文生粗暴的打斷道。


    丁學鋒聽後氣的真想上前抽他兩巴掌,什麽玩意,記者最大的本事就是會斷章取義。他們逮住你一個詞匯沒用好的小問題,可以無限擴展成大問題。


    其實這本事,還是和當初的文字獄學的呢。在清朝說一句“明月有情還顧我,清風無意不留人”,就能被滿門抄斬。


    現如今,這些記者也有這種本事呢。真是好的學不來,斷章取義的本事都學的很牛啊。


    見丁學鋒被頂的說不出話,周文生嘴角露出冷笑:“情況我們都已經了解了,就你們這種工作態度,我看啊,早點寫辭職報告算了。”


    記者的嘴皮子那是麻利著呢,怎麽說能讓人最疼,那就會怎麽說。


    丁學鋒冷冷的看著他們:“聽你這麽說,我們好像都是什麽罪大惡極的人似得,連工作都幹不了啦?”


    今天的事,不僅讓丁學鋒生氣,也讓高豔梅很生氣,而且指揮部辦公室的其他同誌都很生氣。


    娘隔壁的,大家雖不能說整天都忙的天昏地暗吧,但也都沒閑著啊。可最後怎麽樣,被人家記者說都辭職算了。


    真他奶奶的,這幾個記者太他媽的不是玩意兒了。“你們啊,沒有罪大惡極,隻是不把人民群眾當回事。你們隻看重自己的官帽子,隻知道如何討好上級,心裏什麽時候裝過百性?”周文生這屎盆子是越扣越髒了。


    高豔梅氣道:“我們怎麽不把人民群眾當回事了?”


    辦公室有幾個氣急的,也是附和道:“是啊,把話說清楚。”


    周文生看看高豔梅,又看看丁學鋒,冷笑一聲:“行啊,你們這麽多人,我要是一個個解釋,怕天黑也解釋不完。這麽著吧,你們誰是頭啊,這辦公室誰說了算啊。我跟他說。”


    周文生說完,大家都沒吭聲,隻是把目光看向了丁學鋒。


    張廷金請病假的時候,說了辦公室的工作由丁學鋒主持,而且這幾天大家也都很聽丁學鋒的調度。


    那對方現在問辦公室誰說了算,自然就是丁學鋒了。


    可是,今天這事不同於別的事。人家省台的記者一個個屎盆子一直往指揮部辦公室頭上扣,到時候造成了什麽負麵影響,市領導肯定要追究責任。這個責任人自然就是辦公室的頭兒了。


    大家平曰都和丁學鋒關係處的不錯,覺得他這個副主任很好相處,如今出了這檔子事,自然沒人會說辦公室是丁學鋒負責的。


    但丁學鋒現在卻不能不站出來,事情到了如今這地步,肯定不能就這麽把記者放走,總要有人出麵解決的。


    丁學鋒既然已主持了辦公室的全麵工作,那遇到事了,就要真正的挑起來。


    “我是負責人。”丁學鋒強壓著火氣。


    可沒想到丁學鋒說這話的時候,正好對方就舉起了攝像機錄了下來,好像就等他這句話似得。


    “這沒必要錄吧。”高豔梅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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