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喝茶。mianhuatang.info”


    陳天浩端著一杯茶,恭敬的遞給了曹萬誌,他的臉色看起來很不好,而後雙手一都在微微的顫抖著,曹萬誌接過茶後,喝了一口,也並沒有起疑。


    我能夠看到,陳天浩臉上的慌張,豆大的汗珠子,從額頭兩側,滲出,特別是曹萬誌連續的喝了幾口茶後,這樣的慌張更甚。


    “天浩啊,是不是病了,我這幾天,看你的氣色都不是太好。”


    “沒...沒...師傅,沒什麽。”


    陳天浩說著,馬上轉過身,下樓去忙了,他捂著胸口,一副痛苦的樣子,而後他坐在了樓梯口,臉上布滿了憂傷。


    這時候,董學富回來了,一進來,就看到坐在樓梯口的陳天浩,他急忙起身,開始忙活了起來。


    董學富隻是隨意的望了他一眼,似乎知道怎麽回事,也沒有說什麽。


    “學富啊,你這樣的照片,人家自然不滿意,也是有道理的,明兒,你推著我過去,我親自去給人家拍,到時候,我會親自和你好好講下,你不好的地方,在哪裏。”


    曹萬誌說著,董學富點點頭,而陳天浩一直低頭不語,吃著飯,也不夾菜,一臉愧疚的樣子,終於,陳天浩似乎再也忍受不了,良心的折磨,一副打算全盤托出的態勢。


    “師傅,我......”


    “天浩啊,明天我和師傅要去那戶人家,隻能辛苦你,留下來看店了,我今天還接到個活,待會你和我去一趟,一戶一般點的人家的活,到時候你去吧,多給你練練手。”


    “嗯,天浩,你就跟著去看看吧。”


    曹萬誌說著,陳天浩一副猶豫的樣子,剛想要說話,突然間,董學富叫了起來。[棉花糖小說網.mianhuatang.info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說網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


    “對了,師傅,我差點給忘記了,那戶人家還等著呢,走,天浩,我們趕緊過去,不要給人家等急了,唉,我這腦袋。”


    說著,董學富就一把拉著曹萬誌,不由陳天浩說話,就把他拉到了門口處。


    “師傅,等等,我......”


    “天浩,快點去吧,既然人家等著,不能讓人家白等,學富你也是的,這麽重要的事,下次不要忘記了。”


    “知道了,師傅。”


    砰的一聲,董學富顯得很急切的樣子,拖著陳天浩就出了照相館,一出去,頓時間,董學富的臉色就大變了。


    “你想要幹嘛?”


    “不是的,我......”


    “我告訴你,陳天浩,你可是也參與了這次的事情,哼,你想要出賣我嗎?”


    頓時間,陳天浩退也不是,進也不是,而後董學富拉著他,來到了一處小飯館裏,點了一桌子菜,要了一些酒,把陳天浩按在了二樓的一個房間裏。


    “謊話這種東西,說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你已經說了超過三次以上了吧,陳天浩,不要給我裝好人,誰不想過上好日子,既然都選擇了,就不要給我畏畏縮縮的,現在回頭的話,一切都沒有了。”


    陳天浩顯得很難受,而董學富拍了拍他的肩膀,給他倒上了一杯酒。


    “喝吧,嗬嗬,良心這東西,就好像個三角形,會經常摩擦著你,讓你很不舒服,但漸漸的,這個三角形,棱角給磨掉了,也不會痛了,知道了吧。”


    陳天浩喝了一口酒,而後沉悶的說了一句。


    “再也回不去了呢。”


    到了晚上的時候,在黃明發的帶領下,董學富和陳天浩,跟著他去逛窯子,三人分別要了一些姑娘,徹夜的喝酒,看起來很開心,而陳天浩,臉上,那股化不開的糾結,這會,已經完全的不見了。


    到了第二天,曹萬誌讓陳天浩,幫忙他去找個靠譜的道士,至於原因也沒有說,但一定要靈,讓他出去找人打聽下。


    曹萬誌好不容易才托以前的一個老爺子,給他找到了胡小惠的生辰八字,他打算去求助靠譜的道士,找到胡小惠。


    陳天浩起初有些疑惑,但在曹萬誌和董學富離開後,他開始上街去了。


    “怎麽了?陳天浩,又給曹萬誌吩咐什麽了?”


    陳天浩把曹萬誌交代的事情告訴了那老道士,而後他笑了起來,也沒有說什麽。


    “你最好啊,趕緊回去守著,你去拍照的那戶人家,已經托人直接過去,打算找你師傅了。”


    一聽到這裏,陳天浩就急了起來,而後馬上朝著照相館奔走過去,果然,那戶人家已經讓人過來,找曹萬誌過去了。


    “曹師傅不在嗎?”


    “哦,我師傅出去...看病去了,今天可能不回來了,你們的事,我已經給師傅說過了。”


    那戶人家的下人,再次給陳天浩打發回去了,但曹萬誌交代的事情,又不能不去辦,他思前想後,去找了那假道士黃明發。


    “這個好辦,你就說,你到東街,那邊擺攤與人看相的地方,找了一圈,然後就說,好多都是騙子,就行了。”


    到了晚上,曹萬誌回來了,他開始微微的咳嗽了起來,而且看起來精神不大好。


    “天浩,有眉目了嗎?”


    “唉,師傅,我今天到東街那邊,就是好多擺攤算命看相的地方,大多數都是騙子,不靈,我記得我有一朋友,以前一起做活的,他以前說過一些,我有空去問問他。”


    “師傅,你今天累了一整天了,天浩,幫忙把師傅抬上去,我們就回去吧,不打攪師傅休息了。”


    董學富說著,和陳天浩一起把曹萬誌抬到了樓上,而後兩人的目光不由分說的,都看向了曹萬誌的臥室,那裏他們從來沒有進去過,曹萬誌也嚴令,不允許他們隨便進去。


    “你說,曹萬誌臥室裏,有什麽呢?”


    陳天浩搖了搖頭。


    隨後,又過去了幾天,陳天浩拍照的那戶人家,又來催了,似乎是兒子大婚在即,必須讓曹萬誌過去一趟,親自拍照,而一到早上,陳天浩就收到了黃明發的消息,一早,他就借故今天沒事,要去找朋友,而後順便出去練練手,扛著照相器材就出去了。


    在門口等候著,不一會,果然,陳天浩看到了那戶人家的下人,又來了。


    “不用找了,我師傅染上了風寒,病了,他告訴我,讓我去給你們重拍。”


    “這......”


    那下人麵帶難色,這時候,董學富過來後,一番說辭,說服了那戶人家,他代替曹萬誌過去拍照。


    這時候的曹萬誌,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經連續很多天,都喝了有毒的東西,他以為是找染上了風寒,看著他的樣子,我的內心,十分的難受。


    董學富,雖然照相技術還是一般,但比陳天浩的好多了,又加上一番說辭,那戶人家,終於算是滿意了。


    又是一個晚上,陳天浩在照相館裏,接受已經有些病歪歪的曹萬誌教授一些東西,陳天浩先一步離開了,這幾天來,他賺了不少錢,心癢癢的他,又打算去窯子裏樂一樂。


    剛出了照相館不久,他就遇到了黃明發,他笑嗬嗬的走過來,兩人也相約一起去。


    “此話當真?”


    董學富一臉詫異的看著黃明發。


    “當然是真的了,唉,我雖然對你師傅的恨意,已經消失了,但也不能放任他這樣下去,是吧,我給陳天浩的,不過是微亮的,就隻有安神作用的,這樣吧,我也給你一些,畢竟曹萬誌不是傻子,你們做手腳的事情,可能會敗露。”


    董學富馬上就明白了,把黃明發給的小瓶子,收了起來。


    “真的不是什麽毒藥吧?”


    董學富問了一句,而後黃明發笑了笑,露出了一個陰險的笑容來。


    “就算是,又如何呢?怎麽?你們不想早點出師,自己去經營自己的店麵,或者有錢了,也可以換別的事情做。”


    而後董學富笑了起來,黃明發臉上的笑意更甚。


    “反正,到時候,曹萬誌,隻能躺在床上了,他也無法出去了,接下去的事,怎麽做,你們應該很清楚吧,哦,不,應該是你,很清楚吧。”


    董學富點了點頭。


    而後的一個星期裏,董學富每次去給人家拍照,回來後,都告訴曹萬誌,人家都滿意了,而曹萬誌,身體也開始越來越差了,他整天躺在床上,渾身乏力,身體上,竟然還長出了一些黑色的斑塊。


    請了好幾個大夫來,都沒有任何的起色。


    這時候,陳天浩好像意識到了什麽,他十分的害怕,對於曹萬誌身體上,發生的這些變化。


    在某個下午,曹萬誌在樓上的房間裏躺著,陳天浩和董學富在樓下吃飯。


    “已經去聯係過銀號的老板了。”


    說著,董學富就拿出了收據來,笑了笑。


    “總共3000多兩,怎麽樣,一人可以得1500多兩,而且隨時都可以去取。”


    啪嗒的一聲,陳天浩手裏的筷子,都掉落在了桌子上,而這時候,董學富把小瓶子,放在了桌子上,陳天浩的臉上,透著一股懼意。


    “曹萬誌命不久矣了,我們現在來談談,日後要怎麽做,畢竟你我,現在可是同一條繩子上的螞蚱,嗬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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