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裏,那張木架床嘎吱嘎吱響個不停,寸頭仔和那非主流妹子把衣服脫了個八成光,就剩條褲衩和妹子的小內內。寸頭仔平日裏沒少幹這種事,操作起來那手法老熟練了,上下齊齊入手,嘴堵著人家妹子的小唇,完全不給妹子喘息的機會。


    來來回回吻了約有三四分鍾,妹子別過頭去嬌滴滴的說了句:“我跟你說襖,碰了我就得對我負責,必須一輩子對我好。”


    “我對你還不夠好麽?你要啥我都給你買了,至於你說的負責,那必須負責啊,前提是你得給我造出個敗家玩意來啊,我爸媽還指望著抱孫子呢。”寸頭男嘿嘿一笑,那笑容賊惡心人。


    “討厭……”妹子嬌滴滴的說道:“對了,剛才在路上遇到的那個人是誰啊,感覺很有錢的樣子。”


    “他啊,就知道裝逼,一個月也就幾千塊錢而已,非得穿西裝打領帶,把自己弄成個成功人士的樣子,其實成不成功誰不知道?都一個村的,我都不想說他了,行了行了,不說他,咱倆繼續。”寸頭仔把手往妹子光滑的大腿上一摸,嘟起嘴吧就親了過去。


    “咚咚咚”


    就在這時,客廳的門被敲響了,寸頭仔嚇得一個激靈,連忙從妹子身上爬起來,拉過牛仔褲兩腳往褲筒子一塞,完了急匆匆的朝著客廳跑去,臨了回頭對妹子說道:“可能是我爸媽回來了,你趕緊把衣服穿上,別讓他們發現咱倆在幹啥襖。”


    “沒良心,剛才不是牛逼轟轟的嗎,還是個怕父母的完蛋玩意兒。”妹子埋怨了一句,把衣服穿上,規規矩矩的坐在床頭。


    “爸媽,你們咋這麽早就回來了,平時不都得加班到七八點嗎?”寸頭仔把門一開,門口站著兩個身穿鐵廠工作服的人,這兩人便是寸頭仔的父母了。


    “我跟你媽好不容易早點下班,一回來你就問這些,你說你問的都是些什麽胡話?加班容易啊?你個兔崽子連班都不上還有臉問這些?老子倒了八輩子血黴才會攤上你這麽個兒子,早知道當初我就該一把掐了你的。”寸頭仔的父親走進房間,倒了杯茶坐桌子邊數落起來。


    “行了行了,再怎麽說也是你兒子,說的這麽難聽幹嘛?兒子還是我生的呢,你說他不就等於說我嗎?你要想說我的話直接說就是了,何必拐彎抹角的。”寸頭仔的母親最聽不得自家男人說這些話了,早些年生兒子那會兒你樂的都合不攏嘴了,現在又數落自己的兒子?兒子變成這樣跟你沒點關係嗎?打小就不在他身邊,基本的教育你都沒做好,你有什麽資格說兒子了?


    不得不說,寸頭仔的母親是真的疼他,每次寸頭仔挨父親責罵,她都第一時間站出來護著兒子。


    “我就隨口說說而已,你咋還當真了呢,再說了我也沒說你啊,斤斤計較幹嘛,我敢說你麽,咱倆這輩子走到今天,我說過你麽?”寸頭仔的父親笑了笑,把媳婦拉到身邊給她按了按摩,完了又給她倒了杯茶。


    “真特麽羨慕老爸老媽的感情啊”寸頭仔走到廁所裏去點了根煙,腦子裏回想起了父母的愛情故事:“我也想找個媳婦好好過日子,可是現在的社會沒錢沒房的,上哪兒找去。”


    一根煙的時間,寸頭仔才猛然想起房間裏的妹子,掐滅煙頭連忙往自個兒房間跑去,一進屋頓時傻眼了,房間裏哪有什麽妹子,連李哲明送自己的手機都不見了。


    “草特麽的,收回剛才那那句話,這輩子老子就玩玩得了,找個雞毛的媳婦啊,現實,太特麽現實了。”寸頭男看著敞開的窗戶很不甘心的數落了起來。


    再說另一邊,那個妹子拿著手機走在小道上,心裏別提有多開心了,關鍵是這手機還沒上鎖,她一邊走路一邊看手機,心裏美滋滋的嘀咕了句:“讓你們給我買個手機都不幹,以為你們不買我自己就爭取不到了麽?不就是個手機麽,整的誰稀罕似的。”


    “滴滴,滴滴”走了沒幾步,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妹子奇怪的看了眼來電電話,175……還是個聯通號碼,她心裏納悶著是誰打來的,不會是那小子吧?想著想著她就把電話接通了,完了衝那頭說道:“喂,誰啊?”


    “咯,咯咯咯”對麵傳來一種類似於打嗝兒的聲音,但又不咋像打嗝,這聲音就跟《咒怨》裏伽椰子的一樣,聽起來特別滲人,而且這會兒天還黑了,路上就靠月光照亮。


    “誰啊,你再不說話我就掛了啊”妹子心裏有點害怕,拉了下衣領子縮著脖子道。


    “咯,咯咯咯”對麵依舊發出這種聲音。


    就在妹子想把電話掛斷的時候,她詫異的發現,屏幕劃不動了。


    “卡死了?不會吧,這明明是個新手機啊”妹子嘀咕了句。


    就在這時,有人從她身後拍了她肩膀一下,妹子猛然回頭,身後卻空無一物,她頓時害怕極了,有些後悔從寸頭仔家偷摸著跑出來。


    可後悔有啥用?


    得趕緊離開才行,妹子想著就嘀咕了句:“阿彌陀佛,救苦救難觀世音菩薩,保佑我啊,你一定要保佑我啊。”


    念叨著她回過頭來,可這一回頭,卻與一張極度腐爛,散發著惡臭味的臉蛋來了個親密接觸,差點就親上了。


    “啊”妹子尖叫了一聲,與此同時,靈魂從她頭頂飄了出來,是被嚇出來的,也就是俗稱的嚇掉魂了。


    靈魂出體不到五秒的時間,妹子變成了一具屍體,脖子上留有一對黑乎乎的手印。


    寸頭仔家


    寸頭仔點了根煙蹲在廁所裏,一邊聽著音樂一邊哼哼道:“臭婆娘,下次再讓我遇到你,非得搞死你不可。”


    “仔哥~”他話音剛落,就聽到外麵有人喊了自己一聲。


    這聲音別提有多惡心了,讓人聽了得起一身的雞皮疙瘩。


    但這聲音對於寸頭仔來說特別的熟悉,他知道是誰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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