購買比例不足, 顯示防盜章,72小時後恢複或者立馬補足訂閱  柳蘇將這些話統統聽進耳中,她略微詫異了一下, 這裏民風就這般開放?可以肆意討論皇帝麽?在她的印象裏古代都是說一句皇帝不好都要被拖出去砍頭的。


    還沒想完,柳蘇迎麵就在樓梯口撞見了方才點心砸中的男子,稍微有些尷尬,柳蘇朝他福了福身子主動側身讓過位置,他好似沒看到柳蘇似的, 目不斜視從她旁邊經過,倒是他旁邊那個四十多歲彎著腰的男子衝柳蘇橫眉冷對的哼了一聲。


    柳蘇悄悄鬆了口氣,“咱回吧, 這些點心回府給下頭的奴才們分些用了吧。”


    杏兒露出喜色, 抱著點心點頭:“謝夫人恩典。”


    春兒在旁邊白了杏兒一眼,杏兒嬌憨的露出可人的笑臉。


    “你就知道吃。”春兒小聲罵她。


    “哼,是夫人賞賜的,那待會兒你別吃。”


    兩個小丫鬟拌嘴不停,柳蘇卻是支棱著耳朵繼續挺那一行男人高談闊論暴君, 別說還挺有意思的,小道消息就是有趣, 雖然不知道那個暴君究竟是什麽樣子的,不過好奇心還是有的。


    原著小說中, 作者對這個暴君著墨甚少, 頂多寫兩句他又實行了什麽暴/政, 鬧得人心惶惶啊之類的, 用側麵襯托男女主的隱忍伏蟄,這樣看來這個‘暴君’也是個不折不扣的反派,柳蘇突然有些同情他。


    哎同情別人幹什麽,你自己你都同情不過來呢。


    柳蘇在心裏吐槽了一句,招呼著春兒和杏兒快些回府,程墨遠在邊關,一個月回府一次,柳蘇得好好想想該怎麽跟程墨開這個口要錢。


    蘇德遠跟著自家主子往前走,一拐就進了包間,他低聲說:“皇上,那下麵的那些亂嚼舌根的人,要不要奴才叫人給——”話沒說完,溫景就瞥了過來,蘇德遠識趣的立馬住了嘴。


    溫景沒什麽特別的情緒,“朕又不會掉肉,說就說吧。”


    “可是……”蘇德遠欲言又止,最終開始閉嘴不說話了。


    皇上頒布的政令雖然並非是對任何人都有益處,但也遠不到什麽‘暴/政’的地步啊,還有那個所謂的‘暴君’,蘇德遠不忿,可是自家主子平靜得很,也什麽都不解釋。


    坐在窗邊溫景百無聊賴:暴君麽……


    他眉眼突然一斂,手心裏把玩著桌上的小小酒杯,身子往後靠了些許,眼眸中的戲謔和慵懶悉數被斂盡,他隻是挑動了一下眉頭,接著就看到了樓下正準備上馬車的女子,她一身青黃色的衣裙,襯得皮膚雪白,發如烏絲。


    蘇德遠正在心裏碎碎念,恨不得跑出去把那些造謠溫景的人都罵上一個遍,就見自家主子忽然揚了揚下巴,目光不錯的盯著樓下的景色,說了這麽一句話:“查一下那個豌豆糕哪家的。”


    蘇德遠一開始沒有反應過來,半晌之後才想起來:“……是。”不過主子啊……人家隻不過是穿的衣裳顏色跟豌豆糕一個顏色罷了,長得哪兒像豌豆糕啊。


    第二天,‘豌豆糕’的身份就被擺放到了溫景的桌案前。


    溫景看了一會兒,突然就興致缺缺了起來,“將軍夫人啊……”他到不至於因為一個長得好看的女子去幹什麽強搶臣下之妻的事兒來。


    蘇德遠從殿外進來,正好看到溫景正在有一搭沒一搭的翻看奏折,他苦著一張臉稟報:“皇上,左部尚書郎又來了。”


    溫景頭也沒抬:“叫他滾的遠遠的。”一點兒沒留情麵。


    “哎。”蘇德遠領命要出去,溫景又叫住了他:“等一下。”


    不多時,蘇德遠出來了,看了左部尚書郎立馬賠笑:“大人,皇上叫您……”說不出來。


    左部尚書郎一甩袖子,“你甭說了,我知道皇上想說什麽。”又想讓老臣滾出京城,偏不滾!


    蘇德遠:“哎不不,皇上今兒又說,您這般關愛皇上,以後要再提選秀之事,就幹脆讓人把您抓去淨身房……讓您……讓您時時刻刻留在皇上身邊關愛他。”這話蘇德遠都羞於說出口,尷尬的很。


    左部尚書郎聽完這話臉色頓變,下意識用寬大的袖子擋了一下自己兩腿之間,一大臣一太監對視了一會兒,最後左部尚書郎炸了,氣呼呼的就走了。


    那個不著調的皇上竟然要抓他當太監!他可是堂堂尚書郎!!!


    蘇德遠抬手遮了一下額頭,瞧著那個小老頭氣呼呼的背影,感慨了一句:“哎尚書大人,也就您敢對著皇上的黑臉還直言進諫了。”其他人一瞧見溫景臉色不對,就嚇得要跪地求饒。


    這左部尚書的女兒是溫景的母妃,說起來尚書大人還是皇帝的外公呢,隻是也不知道為何溫景並不重封尚書大人,還讓他在左部尚書的位置上待著,兩個人的關係乍一看水火不容,但溫景挺包容尚書大人的。


    尚書大人則像個老頑童。


    柳蘇在等了半個多月,終於等到程墨歸來了,這一個月以來柳蘇是徹底不管事了,估計程墨會來問罪,尤其是把顧老夫人給起病了這事。


    春兒也跟柳蘇說過,說顧老夫人回府之後就開始臥床不起,似乎是被氣得不輕,一大把年紀在床上呆著終究不好,所以程墨就早回了些日子。


    程墨的車馬進入京城,春兒就小跑著衝進來報信,“夫人,將軍快到府邸了。”


    “嗯我知道了。”柳蘇沒當回事,她轉過頭來問春兒:“春兒,我記得咱府裏是有養了兩頭牛的,一母一公是吧,您待會兒去取些鮮奶過來。”


    春兒“啊?”了一聲,然後老老實實的應了下來。


    果不其然,沒過一會兒就聽杏兒來了,說見程墨進了府邸直接就朝柳蘇的暢芳苑來了,臉色不是很好的樣子。


    這都在柳蘇的預料之內,她很平靜,因為知道了劇情所以不在慌亂。


    不多時那個身心高大的男人就跨進了屋子,他首先見柳蘇在書桌前寫字,拿著毛筆的姿勢有些蹩腳似乎不太會用,但她很認真的在寫字,程墨壓住了怒氣,淡淡說:“收拾一下,待會兒隨我去柳府。”


    柳蘇抬起頭:“去幹嘛?”


    程墨:“柳蘇,你不要給我裝傻,老夫人病重,你作為孫女必須去賠罪。”


    柳蘇輕笑了一聲,放下毛筆:“她要打我,我不過是躲開了一下,就能把她氣的臥床不起,我自己都不知道我的本事這麽大啊。”


    程墨覺得柳蘇很荒唐:“你說老夫人裝病?”他臉色鐵青。


    柳蘇挑了挑眉沒有說話,這是顧老夫人的慣用手法了,每每欺負柳蘇都這般,為的就是讓被人遷怒柳蘇,她在將軍府的時候還能跟程嬌巧言的聊天,怎麽回了府就病倒了?


    程墨真是被柳蘇氣得不輕,剛準備說些什麽,柳蘇就抬起頭來了,突然開了另一個話題:“對了,程墨,我記得兩年前我把我的嫁妝變賣了都送給了你,如今你能還給我嗎?”


    程墨成功被轉移了話題,他先是一怔,緊接著眯起眼睛:“你要錢做什麽?”那不是一筆小數目。


    柳蘇奇怪的看他:“你管我做什麽,那是我的錢。”請還給我謝謝。


    程墨:“你是我將軍府的人,一言一行皆代表著將軍的門麵。”看他的架勢,頗有你不說要去幹什麽,我就不會還給你的模樣。


    柳蘇定定的盯著程墨,聽出了他的言外之意,她突然扯了扯唇角笑了:“你還能更不要臉一點嗎?”


    突如其來的粗鄙之岩讓程墨黑了臉:“你——”


    柳蘇打斷他:“不如我們和離吧,程墨。”


    程墨徹底愣了下來,他不敢相信這句話會出自那個愛他愛到無比卑微的柳蘇之口,他臉色頓時難看下來:“你想都不要想!”這話是他咬牙切齒著說出口的。


    柳蘇嗬嗬一笑:“真是奇怪,你不愛我,卻也不想放過我,這世界上怎麽會有你這種男人呢?我實話說了,你們的期望我做不到,我生不出程嬌那麽大的女兒,也當不好將軍夫人。”


    程墨冷哼一聲:“這由不得你。”他冷著臉最後看了一眼柳蘇就要走。


    柳蘇連忙說:“那你把嫁妝錢還給我!”


    程墨身形頓了一下,頭也不回的就走了。


    柳蘇扯了扯唇角,坐在椅子上,看著桌案上自己寫的點心配方。她知道程墨不會同意和離,畢竟這事關他的顏麵,古代成了親能順利和離的太少了,就算他不愛柳蘇,也不會放她走,因為她是他的女人,即使他沒碰過她。


    令人惡心。


    柳蘇閉了閉眼睛,忍住了想把桌子上的東西全都揮下去的欲/望。


    過了好久好久,柳蘇都不曾緩過神來。


    這時,外麵的春兒進來了,她手裏捧著一隻白玉碗,“夫人,今日鮮奶已經沒有了,小姐用了全部的鮮奶做了這栗子椰奶羹,叫奴婢給您送來一碗嚐嚐鮮。”


    “還有,方才奴婢去香榭居的時候,小姐叫奴婢把這些銀票送給您。”顯然春兒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柳蘇緩緩呼了一口氣:“銀票拿過來。”


    “是。”


    柳蘇將這些話統統聽進耳中,她略微詫異了一下,這裏民風就這般開放?可以肆意討論皇帝麽?在她的印象裏古代都是說一句皇帝不好都要被拖出去砍頭的。


    還沒想完,柳蘇迎麵就在樓梯口撞見了方才點心砸中的男子,稍微有些尷尬,柳蘇朝他福了福身子主動側身讓過位置,他好似沒看到柳蘇似的,目不斜視從她旁邊經過,倒是他旁邊那個四十多歲彎著腰的男子衝柳蘇橫眉冷對的哼了一聲。


    柳蘇悄悄鬆了口氣,“咱回吧,這些點心回府給下頭的奴才們分些用了吧。”


    杏兒露出喜色,抱著點心點頭:“謝夫人恩典。”


    春兒在旁邊白了杏兒一眼,杏兒嬌憨的露出可人的笑臉。


    “你就知道吃。”春兒小聲罵她。


    “哼,是夫人賞賜的,那待會兒你別吃。”


    兩個小丫鬟拌嘴不停,柳蘇卻是支棱著耳朵繼續挺那一行男人高談闊論暴君,別說還挺有意思的,小道消息就是有趣,雖然不知道那個暴君究竟是什麽樣子的,不過好奇心還是有的。


    原著小說中,作者對這個暴君著墨甚少,頂多寫兩句他又實行了什麽暴/政,鬧得人心惶惶啊之類的,用側麵襯托男女主的隱忍伏蟄,這樣看來這個‘暴君’也是個不折不扣的反派,柳蘇突然有些同情他。


    哎同情別人幹什麽,你自己你都同情不過來呢。


    柳蘇在心裏吐槽了一句,招呼著春兒和杏兒快些回府,程墨遠在邊關,一個月回府一次,柳蘇得好好想想該怎麽跟程墨開這個口要錢。


    蘇德遠跟著自家主子往前走,一拐就進了包間,他低聲說:“皇上,那下麵的那些亂嚼舌根的人,要不要奴才叫人給——”話沒說完,溫景就瞥了過來,蘇德遠識趣的立馬住了嘴。


    溫景沒什麽特別的情緒,“朕又不會掉肉,說就說吧。”


    “可是……”蘇德遠欲言又止,最終開始閉嘴不說話了。


    皇上頒布的政令雖然並非是對任何人都有益處,但也遠不到什麽‘暴/政’的地步啊,還有那個所謂的‘暴君’,蘇德遠不忿,可是自家主子平靜得很,也什麽都不解釋。


    坐在窗邊溫景百無聊賴:暴君麽……


    他眉眼突然一斂,手心裏把玩著桌上的小小酒杯,身子往後靠了些許,眼眸中的戲謔和慵懶悉數被斂盡,他隻是挑動了一下眉頭,接著就看到了樓下正準備上馬車的女子,她一身青黃色的衣裙,襯得皮膚雪白,發如烏絲。


    蘇德遠正在心裏碎碎念,恨不得跑出去把那些造謠溫景的人都罵上一個遍,就見自家主子忽然揚了揚下巴,目光不錯的盯著樓下的景色,說了這麽一句話:“查一下那個豌豆糕哪家的。”


    蘇德遠一開始沒有反應過來,半晌之後才想起來:“……是。”不過主子啊……人家隻不過是穿的衣裳顏色跟豌豆糕一個顏色罷了,長得哪兒像豌豆糕啊。


    第二天,‘豌豆糕’的身份就被擺放到了溫景的桌案前。


    溫景看了一會兒,突然就興致缺缺了起來,“將軍夫人啊……”他到不至於因為一個長得好看的女子去幹什麽強搶臣下之妻的事兒來。


    蘇德遠從殿外進來,正好看到溫景正在有一搭沒一搭的翻看奏折,他苦著一張臉稟報:“皇上,左部尚書郎又來了。”


    溫景頭也沒抬:“叫他滾的遠遠的。”一點兒沒留情麵。


    “哎。”蘇德遠領命要出去,溫景又叫住了他:“等一下。”


    不多時,蘇德遠出來了,看了左部尚書郎立馬賠笑:“大人,皇上叫您……”說不出來。


    左部尚書郎一甩袖子,“你甭說了,我知道皇上想說什麽。”又想讓老臣滾出京城,偏不滾!


    蘇德遠:“哎不不,皇上今兒又說,您這般關愛皇上,以後要再提選秀之事,就幹脆讓人把您抓去淨身房……讓您……讓您時時刻刻留在皇上身邊關愛他。”這話蘇德遠都羞於說出口,尷尬的很。


    左部尚書郎聽完這話臉色頓變,下意識用寬大的袖子擋了一下自己兩腿之間,一大臣一太監對視了一會兒,最後左部尚書郎炸了,氣呼呼的就走了。


    那個不著調的皇上竟然要抓他當太監!他可是堂堂尚書郎!!!


    蘇德遠抬手遮了一下額頭,瞧著那個小老頭氣呼呼的背影,感慨了一句:“哎尚書大人,也就您敢對著皇上的黑臉還直言進諫了。”其他人一瞧見溫景臉色不對,就嚇得要跪地求饒。


    這左部尚書的女兒是溫景的母妃,說起來尚書大人還是皇帝的外公呢,隻是也不知道為何溫景並不重封尚書大人,還讓他在左部尚書的位置上待著,兩個人的關係乍一看水火不容,但溫景挺包容尚書大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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