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疆的‘春’天,已經是酷熱難當了,‘弄’雪十分不適應這裏的濕熱,可是,這個地方冬天是沒有冰的,所以不能像京城那樣,到了夏天,把冬天的冰拿出來去除暑熱。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訪問:.。


    不過,‘弄’雪有了好辦法。


    她得知暹羅城的太後娘娘開始在江南買冰之後,靈機一動,也開始在江南買冰。從江南到達廣州城,路程又近了一些,大概兩天兩夜就能到達了。密封好的話,運送比去暹羅城還要容易一些。所以,價格也稍微便宜了那麽一點點。


    不過,不管價格貴賤,‘弄’雪都不在意。她可是真的有錢。


    當初,她帶來南疆的陪嫁,可是把整個廣州城的百姓都給嚇壞了。不止是百姓們,就是廣州城的貴族們也都驚呆了。


    這是什麽節奏啊,這麽龐大的嫁妝隊伍還不說,那些名貴的物品,多的像不要錢的一樣。大楚就這麽豪富嗎?


    當時看到‘弄’雪龐大的嫁妝,‘女’王的那絕美的容顏都變得難看起來。


    不過那個時候,‘弄’雪還是按照大楚的風俗,用紅蓋頭蓋著頭臉的,大家隻能看到‘弄’雪的身姿十分好看,並沒有看到長相。不過,大家都猜測應該不錯,聽說是京城第一美‘女’來著。


    還有一些好事之徒,打賭,南疆第一美‘女’以前是‘女’王的,後來是拉姆公主的。不過,拉姆公主雖然長得沒有‘女’王好看,也算是美麗非凡了,不知道這一回來了大楚京城第一美人之後,會不會被比下去。


    這樣的打賭,傳遍了整個廣州城。姆力公子知道之後,隻是輕蔑的一笑。


    拉姆公主知道後則是傲嬌的一笑。拉姆公主對人說:“文安郡主雖然是大楚冊封的郡主,可是,她實際的出身我都是知道的。她不過是西北公的妹妹,文蕙郡主的妹妹。其實,她並不是老忠義公的‘女’兒,她和西北公是同母異父的。也就是說。她的母親不過是個妾,她的父親更是個平民。她這樣的出身,即使是相貌好看,那風度。儀態,教養,學識能是可以和我比的嗎?”


    聽到這個話的人,也覺得十分有道理。這年頭,美‘女’可是不少。論起容貌來。美‘女’可以車載鬥量。可是,如果要加上學識,教養,風度,儀態,那可是就成了鳳‘毛’麟角了。[棉花糖小說網.mianhuatang.info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說網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文定郡主的出身既然是這樣,那自然是不能和‘女’王和白族族長的長‘女’拉姆公主比了。


    姆力公子聽到這個話之後,更是氣笑了。他也不解釋,隻是說了一句,井底之蛙。


    這話。讓大家都感到奇怪。


    後來,‘弄’雪過了新婚的第一個月,開始在正常的社‘交’場合‘露’麵了,大家見到了‘弄’雪的真顏之後,明白過來了,拉姆公主真的是井底之蛙。


    ‘弄’雪不愧是京城第一美‘女’,那美麗的容顏不但比拉姆公主好太多了,就是比起‘女’王當年都要強上不好。


    長著這樣絕世的容顏,已經很讓人羨慕了,她還多才多藝。會作詩,舉止文雅,風度,儀態非常大方。高貴,還會各種樂器,而且造詣很高超。


    這一下子就把拉姆公主給甩出了幾條街去。


    真是讓拉姆公主氣壞了。


    這還不說,‘弄’雪出現在社‘交’場合之後不久,就開始在廣州城還有周邊的地方大肆購買店鋪,田莊。她的購買可不是一個店鋪。一個店鋪的購買,而是整條街這樣的購買。


    這樣的出手闊綽,買的量這麽大,一下子就震住了廣州城的那些貴族們。買下來之後,她還讓管事對這些店鋪進行改造,請的都是南洋過來的工程隊。經過修整之後,到了秋天,‘弄’雪買下來的那四條街道,就被整修一新。整修過後的街道整潔漂亮,店麵保持了南疆的特‘色’,但是高大輝煌了許多。室內的陳設也好了許多。


    這些商鋪大多被秦人富商給租賃走了,隻留下了幾個是‘弄’雪親自派人在經營。


    這些商鋪不但賣一些南疆的特產,還有西北特產,大楚特產,南洋特產,天下能買到的東西,這裏都有。甚至還有專‘門’賣冰的。


    很快,這裏就成為廣州城最繁華的地方。那些貴‘女’們最喜歡在這裏遊玩。這裏有南疆最齊全的商品,有南疆最美的衣服,有南疆最好吃的酒樓。還有許多娛樂場所,比如說賭坊,比如說青樓,酒肆。


    這些商鋪給‘弄’雪源源不斷的帶來了財源。


    這個時候,大家才知道,這個從大楚過來的文安郡主,除了美貌,除了龐大的嫁妝之外,還有過人的才能和智慧。


    這個時候,大家才發現,不但之前對她的美貌風度估計的過低了,就是對她的嫁妝估計的也過於低了,那些擺在明麵上的嫁妝,那些珍貴的寶物,豪奢的用具,隻是一部分,甚至很可能是最小的一部分,真正的嫁妝是她的龐大的銀子。


    現在,大楚銀行在廣州城也建立了分行,所以,大楚的銀票在南疆也很通行。有好事之徒估算,文安郡主帶來的嫁妝大概有百萬兩銀子左右。


    ‘弄’雪知道這個消息後,笑了對‘玉’瓶說:“南疆的人,還是很聰明的,估算的也不差多少了。”


    南疆人除了覺得對‘弄’雪的嫁妝估算的低了之外,對她的智慧也估算的低了。居然讓她把整個廣州城的消費場所,消費習慣都給改了。


    王宮裏,‘女’王皺著眉頭同拉姆公主說:“這個文安郡主,真不是個省油的燈。這才來廣州多長時間,就已經‘弄’出來這麽大的動靜。而且,她還和廣州城的那些貴‘婦’們關係好的很,整天在自己府上開宴會,反正她錢多嗎。”


    “她整天出風頭,不是在自己府裏開宴會,就是去別人的宴會。可是,我一讓她來宮裏,她就左推右推,真是氣人。”


    拉姆公主氣的臉‘色’發青說:“她是擺明了不把母親放在眼裏。別說母親是南疆的‘女’王,就是從父親那裏算,母親也是姆力的繼母啊,也是她正兒八經的婆婆。可是,你看她,把你當成婆婆看待嗎?不是說大楚是禮儀之邦嗎?怎麽她不知道孝道,不知道媳‘婦’是要孝敬婆婆的嗎?”


    ‘女’王有些頭疼的說:“姆力公子本來就沒有拿我當繼母看待啊,文安郡主她又怎麽可能把我當婆婆看待?若是姆力公主娶的是別的‘女’子,我可以拿你父親的名義,或者是拿‘女’王的名義命令她。可是,她現在是大楚的郡主,是有品級的。老實說起來,比我的品級並不差。畢竟,我們南疆名義上還是歸著大楚管轄的。”


    “更何況,她身後還有大楚的幾大世家支持著。你沒有看到王家族地在我們南疆的那些人,對她多麽好嗎?還有文蕙郡主的南洋的人,對她就像對待半個主人。你說說,我怎麽能像普通的婆婆那樣,去磋磨媳‘婦’呢?”


    拉姆公主一想,也確實是,更加氣惱了。


    ‘女’王也有些頭疼說:“你也大了,不是鬥氣的小孩子了。做事情,要從大局著想。雖然這個文安郡主很讓人生氣,可是我們南疆還真的需要她。我們這幾年發展的也算是快的了。因為有和大楚通商,還有和南洋通商,秦人少了許多,內部矛盾也少了很多,貿易多了,錢也變多了。可是,這樣的家底還是不夠大楚打的。”


    “要是能像這樣給我們幾十年的時間,我們南疆就不怕大楚了。再積累一些,說不定,我們還能打敗大楚,成為控製整個國家的王朝。”


    這話說的拉姆公主眼睛發亮。


    ‘女’王歎息一聲說:“可是,這都是幻想啊,大楚能給我們這麽長時間嗎?有消息稱,大楚等到西北公夫妻把西北安定之後,就開始同我們南疆開戰了。哎,我們怎麽能是人家的對手呢?”


    拉姆公主的臉‘色’不好看起來說:“我們的戰力也不弱,大不了像祖先一樣,把大楚的軍隊給打回去是了?”


    ‘女’王說:“傻孩子,那個時候,我們兵強馬壯,秦朝那個時候,已經**到了極點。自然我們能贏的戰爭,得到這南疆的自治權。後來,大楚取代了秦朝,因為麵對蠻族的壓力,一直沒有機會南下。隻能讓王家族地在這裏牽製我們。”


    “可是,現在呢?我們已經**了。兵力哪裏還能和當年的祖先比?大楚則是有和蠻族打仗的磨礪,變得兵強馬壯了。唯一製約他們的就是西北還不安定,還有就是國力空虛。沒有錢來打仗了。可是,自從有了海貿,大楚一天天的富強起來。西北再被西北公夫妻平定,那大楚有錢,有兵,還能不對我們動手?我們怎麽是對手?”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我們的南疆現在團結嗎?六大部族,各有各的心思,別的不說,你和姆力就一心了嗎?”


    拉姆公主想想也是,不由得更加生氣了,怎麽前途就這麽晦澀呢?沒有碰上陳文蕙之前,她是‘女’王的‘女’兒,白族族長的愛‘女’,身份高貴,前途一片光明。可是,自從哪一次陳文蕙來到南疆,讓她認識到南疆的弱小之後,她就發現,未來越來越灰暗,真是氣人。她越想越氣,恨極了說:“這個陳文蕙真是我們南疆的克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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