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61
趙奔在客廳裏坐等, 周嘉垣把宋沫沫拉到一邊, 彎腰親她的唇，“去吧。”
於是，宋沫沫背著包出門了, 像幼兒園小朋友被送學校，更像小雞仔被飼養員溜出來放風。
周嘉垣去工作，宋沫沫和趙奔一起環島遊。
兩個人出門租了兩輛自行車，宋沫沫把小奔奔放在車筐裏，一人一狗，迎著風。小奔奔的耳朵和嘴巴都被風吹開了, 也更加醜了。
宋沫沫發出無情地嘲笑。
島上有許多娛樂設施，摘蓮蓬, 摩托車, 果園參觀......都是樸實中透著傻氣的, 碼頭上許多挑著擔子, 擺著小攤的農戶, 在賣當地的水果，葡萄，黃桃, 無花果等。
一個大媽喊宋沫沫下來品嚐，宋沫沫腳一蹬地, 吃了個無花果, 賊甜。裏麵瓤帶著些許的顆粒狀, 芯兒是紅的。
吃了一個之後, 大媽說：“小姑娘帶一點回去吧，無花果過季很快，幾天就沒了。”
宋沫沫信以為真，忙道：“買買買！”
她還真沒吃過這種水果呢。
裝了一些後，宋沫沫喊趙奔：“付錢。”
趙奔：“你自己怎麽不付？”
宋沫沫手一攤，無辜道：“我沒錢。”
趙奔翻一眼，“沒錢你也好意思吃？不怕白吃被揍嗎？”
宋沫沫傻眼，大媽忙笑著說：“哪有，吃個水果沒啥的，給他嚐嚐怎麽了。”
趙奔付了錢，宋沫沫說：“這個要帶回家給我們周總的。”然後把小籮筐掛在自行車的把上，生怕擠壓爛了。
趙奔：“呸！”
“走吧，廢物！”宋沫沫被吐槽，不遺餘力地還回去。
兩人繼續騎自行車，又來到一處果園，可以進去摘桃子的，宋沫沫也想進去，門票要二十五元，趙奔忙給她拉住了，“花什麽錢？去我們家好了，我外公也有一片桃林。都不要錢。”
“真的？”
“必須啊，”
於是，兩人去了趙奔的外婆家。
老兩口住的是一個兩棟的小樓，門前一大片空地，是種了蔬菜，韭菜蒜苗等。
趙奔停下車子，推開小柵欄進去，一個老爺爺坐在門口的躺椅上，戴著老花鏡正看報紙呢。趙奔喊：“外公，我回來了！”
老爺爺起身，看看兩人。
趙奔介紹道：“這是我的好朋友，宋沫沫。”
老爺爺和煦笑道：“好孩子快進來，來這兒涼快些。”
他在院子裏搭了個涼棚。
宋沫沫畢竟到了人家裏，狗腿地含笑道：“外公好。”
外公說：“你就是奔奔的合夥人吧。”
宋沫沫驚了，趙奔竟然用“合夥人”這麽高級的身份形容她，頓時挺起胸膛，人都正經起來，點頭笑道：“正是呢。”
老爺子笑了笑，給兩人倒茶。
趙奔進去房間，不知道去搗鼓什麽東西，沒一會兒一個老奶奶跟他一起出來，應該就是外婆了。
外婆頭發花白，很瘦，穿的倒是幹幹淨淨整整齊齊的，牽著趙奔的手說：“奔奔啊，你作業寫完沒有？小心你媽又罵你。”
宋沫沫明白了，為什麽會給一條寵物狗取趙奔的名字，原來外婆得了老年癡呆症啊。
趙奔煩悶地哼唧一聲。外婆一巴掌落在他的腦袋上，笑罵：“就知道拖拖拉拉，外婆也保不了你。”
宋沫沫走上去，搓搓手，道：“外婆你好。”
“你是誰啊？”
宋沫沫：“我是趙奔的同學。”
外婆本來皺著的臉，放鬆了些：“原來是同學啊，我們奔奔在學校乖不乖？有沒有打架？”
宋沫沫做出一副思考的模樣，認真道：“還行吧。外婆是這樣的，我的作業已經寫完了，但是趙奔同學的作業還沒寫，這馬上都開學了，作為同學，我來幫幫他......”
外公在旁笑起來，外婆感謝道：“那勞煩老師了......”
宋沫沫：“.....”
趙奔吹鼻子瞪眼：“宋沫沫你還能不要臉一些嗎？”
宋沫沫：“……怎麽對老師說話呢？”
“......”
趙奔的外公外婆都是老師，外公教語文，外婆教化學。
宋沫沫猜想是化學太難了，外婆在年輕時用光了所有的腦細胞，所以年老時得了癡呆症。
趙奔鄙夷道：“你以為誰都是你？”
宋沫沫更是不屑地衝他挑眉。
誰也看不上誰。
中午飯是在趙奔家吃的，很平常的飯菜。外公燒了一條魚，是早上從河裏撈上來的，新鮮的很。
宋沫沫吃了飯，還拍照片，說要給周總看看。趙奔白眼要翻出天際了。
一上午，宋沫沫碰見什麽新鮮玩意兒都要拍下來，發給周嘉垣看看。
有時候他在開會來不及回，有的時候又回複了好幾條，問問她的情況。
宋沫沫小聲說：“我在趙奔家吃飯了呢.”
周嘉垣問：“麻煩人家了？”
“a little.”她有點心虛，還飆英文。
周嘉垣忍不住笑，又叮囑：“在人家裏禮貌點，不要衝撞了老人。走的時候記得謝謝款待。”
“嗯，知道啦！”她聽話道。
周嘉垣說：“玩累了就回來睡覺。”
中午在趙奔家玩了會兒，外麵院子裏曬得很，老人去房間裏睡午覺了。兩人便在堂屋裏打手遊。
還沒和諧一會兒，兩人又罵起架來，一個喊對方是豬隊友，一個罵對方是廢物。
小奔奔乖乖地趴在宋沫沫腳上，舒展開身體，睡覺。
下午三四點，外公起床了。
帶著兩人去了果園摘桃子，給他們發了草帽和手套，袖套。趙奔一直在外麵上學，也沒怎麽回家幫忙，動作和宋沫沫一樣笨拙。
宋沫沫又拍照片，發給周總，並且語音道：“周總周總，我摘桃子呢！”
趙奔：“......”
他們家果園裏的桃子是打包在網上賣的，趙奔的舅舅晚點就過來拉走。
他們摘了一些，要給宋沫沫帶走的，她不要臉地說：“外公記得給我摘大的，甜的哦。”
外公問：“你在島上待幾天？”
“好幾天啊。”
外公：“那就帶幾個先回去嚐嚐鮮。等你們走的時候再摘。讓它們在樹上再長一長，行不行？”
被打趣，宋沫沫臉紅：“好嘞！”
外公讓趙奔帶著宋沫沫去玩，盡一下地主之誼。
兩人去劃船。
島上的遊船有統一管理的，買票登記的時候，竟意外遇到了沈亦如和張誌波，他們也準備去。
沈亦如看到趙奔和宋沫沫走在一起，有說有笑，非常不高興。
兩撥人碰見的時候，趙奔還主動打招呼來著，沈亦如隻是冷淡地嗯了一聲。
宋沫沫幹脆沒看沈亦如，抱著她的小奔奔，上船了。
張誌波陪在沈亦如身邊，熱情道：“往前這樣一片兒，就能到荷塘了，是允許進去的。”
沈亦如沒說話。
張誌波又問：“那個男孩兒是誰啊？”
“昨天認識的。”
“怎麽跟宋沫沫在一塊兒呢？”
“我怎麽知道。”
喏，說話是有藝術的。不知道就說不知道，非要說一句“我怎麽知道”
意思表達一樣，但是後一句話更像是一巴掌打在人的臉上。張誌波當即便明白了沈亦如的不高興。
這個不高興的源頭，要麽是宋沫沫，要麽是那個年輕的男孩兒。要麽就是兩人一起得罪了沈亦如。
宋沫沫和趙奔上來船，她護緊了懷裏的小奔奔，撩了一把水逗它。
趙奔感到無語，也鬱悶，感覺女生很難懂，剛剛沈亦如是什麽意思啊？忽然變得冷淡，可為什麽呀？
很奇怪。
他又不是她男朋友，憑什麽對他發火。
趙奔委屈。
不禁開始諷刺宋沫沫：“劃個船你也要帶它上來。”
宋沫沫白眼一翻：“你懂個屁！狗，要從小培養氣質，得見多識廣才行。你說說看，在島上長大的狗，竟然連劃水都不會，過不過分？”
趙奔看向小奔奔，小畜生高興地躺在女孩兒懷裏打滾，狗生也算圓滿了。
宋沫沫架著它的肚子，讓它的腿兒伸進水裏，一開始小奔奔不敢，縮著。過了一會兒，慢慢伸進去，誒，發現湖水可真涼快，是流動的呢。
好舒服啊，小奔奔快樂的劃著水。
宋沫沫也開心道：“看看，媽媽沒騙你吧。”
趙奔：“......”
她開始報告形成的模式，拍照片，說道：“周總周總，給你表演一個狗刨！”
“......”
趙奔做苦力船夫，很久才劃到荷塘中央。
他看著宋沫沫開心的樣子，感興趣問道：“跟比自己大的人談戀愛感覺好嗎？”
宋沫沫說：“當然好啊。”
趙奔沒有體會過，沒有發言權。
“感覺會被擺布誒。他們優越感很強啊。”
宋沫沫嫌棄地看他一眼，“你是什麽受虐狂啊？”
“不是啊。他們懂得多，我們的道行才哪兒到哪兒啊。”
宋沫沫警惕看一眼：“你喜歡剛剛那個小姐姐啊？”
她說的是沈亦如。
趙奔否定道：“不是。我有毛病嗎？喜歡一個煤氣罐子。”
明明跟她不熟，就被撂臉子，趙奔不爽啊 。
宋沫沫說：“別人我不知道。但是我好喜歡我們家周總的。”
“什麽感覺？”
“就是，就是......”宋沫沫傻傻地想了一會兒，又低下頭，“說不出來，就是好喜歡好喜歡的呀。嫁給他，感覺是占了很大的便宜。”
趙奔在客廳裏坐等, 周嘉垣把宋沫沫拉到一邊, 彎腰親她的唇，“去吧。”
於是，宋沫沫背著包出門了, 像幼兒園小朋友被送學校，更像小雞仔被飼養員溜出來放風。
周嘉垣去工作，宋沫沫和趙奔一起環島遊。
兩個人出門租了兩輛自行車，宋沫沫把小奔奔放在車筐裏，一人一狗，迎著風。小奔奔的耳朵和嘴巴都被風吹開了, 也更加醜了。
宋沫沫發出無情地嘲笑。
島上有許多娛樂設施，摘蓮蓬, 摩托車, 果園參觀......都是樸實中透著傻氣的, 碼頭上許多挑著擔子, 擺著小攤的農戶, 在賣當地的水果，葡萄，黃桃, 無花果等。
一個大媽喊宋沫沫下來品嚐，宋沫沫腳一蹬地, 吃了個無花果, 賊甜。裏麵瓤帶著些許的顆粒狀, 芯兒是紅的。
吃了一個之後, 大媽說：“小姑娘帶一點回去吧，無花果過季很快，幾天就沒了。”
宋沫沫信以為真，忙道：“買買買！”
她還真沒吃過這種水果呢。
裝了一些後，宋沫沫喊趙奔：“付錢。”
趙奔：“你自己怎麽不付？”
宋沫沫手一攤，無辜道：“我沒錢。”
趙奔翻一眼，“沒錢你也好意思吃？不怕白吃被揍嗎？”
宋沫沫傻眼，大媽忙笑著說：“哪有，吃個水果沒啥的，給他嚐嚐怎麽了。”
趙奔付了錢，宋沫沫說：“這個要帶回家給我們周總的。”然後把小籮筐掛在自行車的把上，生怕擠壓爛了。
趙奔：“呸！”
“走吧，廢物！”宋沫沫被吐槽，不遺餘力地還回去。
兩人繼續騎自行車，又來到一處果園，可以進去摘桃子的，宋沫沫也想進去，門票要二十五元，趙奔忙給她拉住了，“花什麽錢？去我們家好了，我外公也有一片桃林。都不要錢。”
“真的？”
“必須啊，”
於是，兩人去了趙奔的外婆家。
老兩口住的是一個兩棟的小樓，門前一大片空地，是種了蔬菜，韭菜蒜苗等。
趙奔停下車子，推開小柵欄進去，一個老爺爺坐在門口的躺椅上，戴著老花鏡正看報紙呢。趙奔喊：“外公，我回來了！”
老爺爺起身，看看兩人。
趙奔介紹道：“這是我的好朋友，宋沫沫。”
老爺爺和煦笑道：“好孩子快進來，來這兒涼快些。”
他在院子裏搭了個涼棚。
宋沫沫畢竟到了人家裏，狗腿地含笑道：“外公好。”
外公說：“你就是奔奔的合夥人吧。”
宋沫沫驚了，趙奔竟然用“合夥人”這麽高級的身份形容她，頓時挺起胸膛，人都正經起來，點頭笑道：“正是呢。”
老爺子笑了笑，給兩人倒茶。
趙奔進去房間，不知道去搗鼓什麽東西，沒一會兒一個老奶奶跟他一起出來，應該就是外婆了。
外婆頭發花白，很瘦，穿的倒是幹幹淨淨整整齊齊的，牽著趙奔的手說：“奔奔啊，你作業寫完沒有？小心你媽又罵你。”
宋沫沫明白了，為什麽會給一條寵物狗取趙奔的名字，原來外婆得了老年癡呆症啊。
趙奔煩悶地哼唧一聲。外婆一巴掌落在他的腦袋上，笑罵：“就知道拖拖拉拉，外婆也保不了你。”
宋沫沫走上去，搓搓手，道：“外婆你好。”
“你是誰啊？”
宋沫沫：“我是趙奔的同學。”
外婆本來皺著的臉，放鬆了些：“原來是同學啊，我們奔奔在學校乖不乖？有沒有打架？”
宋沫沫做出一副思考的模樣，認真道：“還行吧。外婆是這樣的，我的作業已經寫完了，但是趙奔同學的作業還沒寫，這馬上都開學了，作為同學，我來幫幫他......”
外公在旁笑起來，外婆感謝道：“那勞煩老師了......”
宋沫沫：“.....”
趙奔吹鼻子瞪眼：“宋沫沫你還能不要臉一些嗎？”
宋沫沫：“……怎麽對老師說話呢？”
“......”
趙奔的外公外婆都是老師，外公教語文，外婆教化學。
宋沫沫猜想是化學太難了，外婆在年輕時用光了所有的腦細胞，所以年老時得了癡呆症。
趙奔鄙夷道：“你以為誰都是你？”
宋沫沫更是不屑地衝他挑眉。
誰也看不上誰。
中午飯是在趙奔家吃的，很平常的飯菜。外公燒了一條魚，是早上從河裏撈上來的，新鮮的很。
宋沫沫吃了飯，還拍照片，說要給周總看看。趙奔白眼要翻出天際了。
一上午，宋沫沫碰見什麽新鮮玩意兒都要拍下來，發給周嘉垣看看。
有時候他在開會來不及回，有的時候又回複了好幾條，問問她的情況。
宋沫沫小聲說：“我在趙奔家吃飯了呢.”
周嘉垣問：“麻煩人家了？”
“a little.”她有點心虛，還飆英文。
周嘉垣忍不住笑，又叮囑：“在人家裏禮貌點，不要衝撞了老人。走的時候記得謝謝款待。”
“嗯，知道啦！”她聽話道。
周嘉垣說：“玩累了就回來睡覺。”
中午在趙奔家玩了會兒，外麵院子裏曬得很，老人去房間裏睡午覺了。兩人便在堂屋裏打手遊。
還沒和諧一會兒，兩人又罵起架來，一個喊對方是豬隊友，一個罵對方是廢物。
小奔奔乖乖地趴在宋沫沫腳上，舒展開身體，睡覺。
下午三四點，外公起床了。
帶著兩人去了果園摘桃子，給他們發了草帽和手套，袖套。趙奔一直在外麵上學，也沒怎麽回家幫忙，動作和宋沫沫一樣笨拙。
宋沫沫又拍照片，發給周總，並且語音道：“周總周總，我摘桃子呢！”
趙奔：“......”
他們家果園裏的桃子是打包在網上賣的，趙奔的舅舅晚點就過來拉走。
他們摘了一些，要給宋沫沫帶走的，她不要臉地說：“外公記得給我摘大的，甜的哦。”
外公問：“你在島上待幾天？”
“好幾天啊。”
外公：“那就帶幾個先回去嚐嚐鮮。等你們走的時候再摘。讓它們在樹上再長一長，行不行？”
被打趣，宋沫沫臉紅：“好嘞！”
外公讓趙奔帶著宋沫沫去玩，盡一下地主之誼。
兩人去劃船。
島上的遊船有統一管理的，買票登記的時候，竟意外遇到了沈亦如和張誌波，他們也準備去。
沈亦如看到趙奔和宋沫沫走在一起，有說有笑，非常不高興。
兩撥人碰見的時候，趙奔還主動打招呼來著，沈亦如隻是冷淡地嗯了一聲。
宋沫沫幹脆沒看沈亦如，抱著她的小奔奔，上船了。
張誌波陪在沈亦如身邊，熱情道：“往前這樣一片兒，就能到荷塘了，是允許進去的。”
沈亦如沒說話。
張誌波又問：“那個男孩兒是誰啊？”
“昨天認識的。”
“怎麽跟宋沫沫在一塊兒呢？”
“我怎麽知道。”
喏，說話是有藝術的。不知道就說不知道，非要說一句“我怎麽知道”
意思表達一樣，但是後一句話更像是一巴掌打在人的臉上。張誌波當即便明白了沈亦如的不高興。
這個不高興的源頭，要麽是宋沫沫，要麽是那個年輕的男孩兒。要麽就是兩人一起得罪了沈亦如。
宋沫沫和趙奔上來船，她護緊了懷裏的小奔奔，撩了一把水逗它。
趙奔感到無語，也鬱悶，感覺女生很難懂，剛剛沈亦如是什麽意思啊？忽然變得冷淡，可為什麽呀？
很奇怪。
他又不是她男朋友，憑什麽對他發火。
趙奔委屈。
不禁開始諷刺宋沫沫：“劃個船你也要帶它上來。”
宋沫沫白眼一翻：“你懂個屁！狗，要從小培養氣質，得見多識廣才行。你說說看，在島上長大的狗，竟然連劃水都不會，過不過分？”
趙奔看向小奔奔，小畜生高興地躺在女孩兒懷裏打滾，狗生也算圓滿了。
宋沫沫架著它的肚子，讓它的腿兒伸進水裏，一開始小奔奔不敢，縮著。過了一會兒，慢慢伸進去，誒，發現湖水可真涼快，是流動的呢。
好舒服啊，小奔奔快樂的劃著水。
宋沫沫也開心道：“看看，媽媽沒騙你吧。”
趙奔：“......”
她開始報告形成的模式，拍照片，說道：“周總周總，給你表演一個狗刨！”
“......”
趙奔做苦力船夫，很久才劃到荷塘中央。
他看著宋沫沫開心的樣子，感興趣問道：“跟比自己大的人談戀愛感覺好嗎？”
宋沫沫說：“當然好啊。”
趙奔沒有體會過，沒有發言權。
“感覺會被擺布誒。他們優越感很強啊。”
宋沫沫嫌棄地看他一眼，“你是什麽受虐狂啊？”
“不是啊。他們懂得多，我們的道行才哪兒到哪兒啊。”
宋沫沫警惕看一眼：“你喜歡剛剛那個小姐姐啊？”
她說的是沈亦如。
趙奔否定道：“不是。我有毛病嗎？喜歡一個煤氣罐子。”
明明跟她不熟，就被撂臉子，趙奔不爽啊 。
宋沫沫說：“別人我不知道。但是我好喜歡我們家周總的。”
“什麽感覺？”
“就是，就是......”宋沫沫傻傻地想了一會兒，又低下頭，“說不出來，就是好喜歡好喜歡的呀。嫁給他，感覺是占了很大的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