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30
宋沫沫嚴格記住了媽媽的話, 旁的沒記住，就記住了媽媽不準她生孩子的事兒。當天晚上，周嘉垣洗完了澡上床，宋沫沫已經乖乖躺在被子裏了，露出兩隻圓溜溜的眼睛看他。
周嘉垣擦了頭, 被看的有些不自然，“看什麽？”
“......”宋沫沫搖頭，“沒什麽。”
他丟了毛巾, 關了燈, 掀開被子上床，很順手地就把宋沫沫撈過來，摟進懷裏。
氣息漸漸不穩，熱乎乎的, 奶香奶香的，是宋沫沫身上塗的潤體乳。
黑暗中, 周嘉垣含住她的嘴唇，低下頭親她, 一點點的, 溫柔細膩，親的她渾身酥麻。新婚期嘛，這些事情都是做不完的，再多都不會討厭。
手伸進她的睡裙裏, 微涼的指尖捏捏她的肩膀, 柔嫩的胸口, 宋沫沫跟著一顫，順手摟住了他的脖子，腿兒也掛在他腰上，整個人黏在他身上了。
宋沫沫被迷住了，因為脫掉衣服的周嘉垣也是充滿了誘惑力，好看的肌肉性感得不行，男性荷爾蒙籠中著她。
沒一會兒，吊帶裙被扔出被子，裏麵熱浪翻滾。
幹正事兒前，宋沫沫嗷嗷起來，叫停。
“怎麽了？”他埋首在她頸窩，喘息著問。
“小雨衣呢？”
周嘉垣幾乎要笑出來，避孕這事兒都是他在做的，她從來沒關心過。
“待會再戴。”他心裏有數，這樣做沒問題。
宋沫沫不同意，從他身下鑽出來，“不行不行！”
“又怎麽了？你別管，我自己知道。”他把她扯回來。
“你現在就戴。”
周嘉垣：“......”他無奈，隻好去拉抽屜。
“今天怎麽了”他還是忍不住問。
宋沫沫說：“我媽媽跟我說，不允許懷孕有小朋友。”
周嘉垣愣住了，這又是哪裏的道理呢？他想不通嶽母為什麽不允許要孩子。不過生不生孩子是他們夫妻倆的決定，和長輩關係應該不大。
周嘉垣直覺宋沫沫沒把話說全，“媽是怎麽跟你說的？”
宋沫沫回憶了下，道：“媽媽說我小，要孩子太早了。”
原來是這樣，周嘉垣還以為是多大的事兒呢。不過就孩子的這個問題，他們結婚初期還真沒認真討論過。
周嘉垣自己想了想，他是接受孩子的。想到自己和宋沫沫能有一個孩子，應該挺好玩兒的。要是跟宋沫沫一樣古靈精怪，那也夠他操心的了。看看宋沫沫的爸爸媽媽就知道了，天天跟在後頭說教，他還真是第一次知道，真的會有這麽不聽話的孩子。
不過宋沫沫跟他相處起來還好，不過分，就是偶爾有點小任性。
莫名其妙的，他忽然問：“你呢？你想要小孩子嗎？”
宋沫沫從沒想過：“你說什麽呢？我不喜歡小孩子。你不知道，小孩子都很不聽話的，你看看走在大街上的，小區裏的，那些個小朋友。一不高興就大喊大叫，一點都不聽話，不成熟！”
周嘉垣笑了笑，哪裏有小孩子打小兒就聽話的呢，肯定是要大人好好教才行的。
“沒關係的，我會教好的。”
宋沫沫還是搖頭：“唉，你不知道我的基因不好，生出來的小孩子也是很難管教的，肯定能把你氣個半死。”
周嘉垣翻了個身，讓她趴在自己身上，“像你一樣嗎？”
“嗯。”說這話的時候，她眼底有一點點暗淡。
周嘉垣不知道她為什麽會這樣想，伸手摸摸她的頭發，汗濕的小碎發都貼在耳朵上，他說：“我的基因還不錯，跟你中合一下，生出來的小朋友應該還不錯。”
宋沫沫：“......”
有這麽不要臉的沒？
宋沫沫：“少給自己貼金。”
周嘉垣摟著她親了一口，繼續運動了。
結束之後，宋沫沫就比較乖了，趴在他背上不動了。
周嘉垣卻好好計劃了一番這件事兒。生小孩兒是大事，必須兩個人協商好，他不想萬一哪天她懷孕了，兩家人手忙腳亂。
他轉過身，把宋沫沫一把撈過來抱著。
她現在才剛到二十歲，還在上學，生小孩兒確實早了，而且他工作忙，不適合要孩子。兩個人在感情還沒有很深的時候就結婚了，都沒怎麽好好談戀愛。周嘉垣也不想用孩子困住宋沫沫，阻止她做自己喜歡的事。
可以趁這兩年，好好培養夫妻感情，讓她享受甜蜜的新婚生活。
但是兩三年以後，就真得提上日程了。那時候周嘉垣也三十歲了，各方麵物質條件都準備好，可以要一個孩子。
他說：“等你畢業以後，工作穩定，再生好不好？”
宋沫沫：“啊？”
周嘉垣：“對自己有信心，也要對我有信心。”
宋沫沫將信將疑點頭，把臉更深地埋進他脖子裏，過了許久，才吱嗚道：“那要是小孩子不優秀，你會對他失望，或者不喜歡他嗎？”
周嘉垣沒甚至想過自己的孩子，更沒想過會不會優秀的問題。重要的是，他不明白為什麽宋沫沫會擔心這樣的事情。一個孩子優秀與否，都不影響父母對他的喜歡。
他說:“我會愛他，讓他健康成長。”
宋沫沫嘿嘿笑起來，道：“說實話，我到現在都覺得和你結婚像在做夢，說不定哪天就醒了，更別說孩子了哈哈哈哈哈。”
周嘉垣臉冷了幾分，睨著她，一字一句地喊：“宋沫沫！”
“知道知道，睡覺啦。”她拱了拱，閉上眼睛。
*
第二天上午，周嘉垣的父母突然造訪。
周嘉垣已經起了在工作，宋沫沫在賴床。來之前他們打電話給周嘉垣，說在附近辦事，方便過來看看嗎。
一般他們是不太打擾周嘉垣的私生活的。昨天聚會，周媽說小沫沫好像不太會生活，也不知道周嘉垣能不能照顧好人家小姑娘，說不定家裏一點吃的都沒有。
周爸說：“好歹是大人了，都有數的，別參合了。”他怕小夫妻倆會不自在。
周媽媽說：“哪裏，沫沫是一個很好相處的女孩子。我們去說不定她很高興，你沒看到親家母一直對著女兒耳提麵命的嗎？那一家人都是很好相處的，家庭氛圍也很和諧，比咱們熱鬧多了。”
周爸爸：“好吧。”
於是打給周嘉垣，他說：“過來吧。”
周嘉垣去提前無臥室把宋沫沫拎起來，讓她趕緊起來洗漱，吃早餐。
宋沫沫眨眨眼，“起來了起來了。”
一個打挺，從床上彈起來。
周嘉垣：“......”
合著他一早上的口舌都白費，一聽說長輩來了，就學乖。
這麽好討好人啊，怎麽不好好討他喜歡呢？
很快父母就到了，宋沫沫跑去開門，“爸爸媽媽早上好！”
周爸爸說：“也不知早了，是中午好。”
周媽拽了周爸一下，低聲道：“小姑娘喜歡睡個懶覺怎麽了？你別那麽嚴肅。”
爸爸納悶，“我沒嚴肅啊。”
媽媽：“你這樣多讓人尷尬啊。”
周爸爸不說話了，實在搞不懂女人的心思，他都沒話講。
周媽媽也不像自己的媽媽這麽會嘮叨，隻是表達了對宋沫沫的關心，叮囑周嘉垣別一天到晚忙於工作，沒事兒也帶宋沫沫出去玩玩，難得周末，不要蹲在家裏。
周嘉垣應著。
宋沫沫的電話響了，趙奔打來的，她走到旁邊去接。
說是景區管理處在職人員統計，需要負責任到場蓋章簽字，趙奔在城郊父母家趕不過去，今天是截止日期。
宋沫沫說：“那我去吧。”
“辛苦了。”
宋沫沫跟公公婆婆打了招呼，背上包說自己得出去一下，待會回來。
周嘉垣看她一眼。
周媽媽問：“是學校裏的事情嗎？怎麽會周末把人叫過去啊。”
宋沫沫要出口解釋，不是學校的，是她生意上的事。
周嘉垣想起周五晚上，宋沫沫可能是去做兼職了，累的一塌糊塗回來。他不想讓父母知道宋沫沫在做什麽事情，免得又引發一起討論來，他忽然替宋沫沫解釋：“是她實習上的事情。”
“大三就實習了？放鬆點，不著急工作的。”周媽媽說。
宋沫沫沒多事，順承著說：“就一會兒就回來。”
媽媽說：“周嘉垣去送一下，自己打車多累。”
可是周嘉垣手頭上還有很多事，宋沫沫趕緊說：“他在家陪你們吧，我馬上回來，很近的。”
周嘉垣說：“回來告訴我，去接你。”
“那我出門咯。”
周媽坐在沙發上說，“多關心關係你老婆。她年紀小小的就嫁給你，父母肯定不放心的，也不知道你能不能照顧好人家。”
周嘉垣點頭：“嗯。”
周爸周媽其實和周嘉垣也沒什麽好說的，就像宋爸爸對宋沫沫那樣。
周媽媽站起來：“那我們就走了，你先忙吧。”
連午飯都沒吃。
周嘉垣站起來送到門口。
中午，宋沫沫打電話，說自己要晚點，周嘉垣說爸媽已經走了，宋沫沫輸了一口氣，說:“那我晚點回來啦。”
周嘉垣：“......”
真是不知道她在忙什麽，每次宋沫沫都是說景區酒吧的事情，但具體的沒說，周嘉垣也懶得問。
不過現在看來，他還真得關心一下了。
宋沫沫嚴格記住了媽媽的話, 旁的沒記住，就記住了媽媽不準她生孩子的事兒。當天晚上，周嘉垣洗完了澡上床，宋沫沫已經乖乖躺在被子裏了，露出兩隻圓溜溜的眼睛看他。
周嘉垣擦了頭, 被看的有些不自然，“看什麽？”
“......”宋沫沫搖頭，“沒什麽。”
他丟了毛巾, 關了燈, 掀開被子上床，很順手地就把宋沫沫撈過來，摟進懷裏。
氣息漸漸不穩，熱乎乎的, 奶香奶香的，是宋沫沫身上塗的潤體乳。
黑暗中, 周嘉垣含住她的嘴唇，低下頭親她, 一點點的, 溫柔細膩，親的她渾身酥麻。新婚期嘛，這些事情都是做不完的，再多都不會討厭。
手伸進她的睡裙裏, 微涼的指尖捏捏她的肩膀, 柔嫩的胸口, 宋沫沫跟著一顫，順手摟住了他的脖子，腿兒也掛在他腰上，整個人黏在他身上了。
宋沫沫被迷住了，因為脫掉衣服的周嘉垣也是充滿了誘惑力，好看的肌肉性感得不行，男性荷爾蒙籠中著她。
沒一會兒，吊帶裙被扔出被子，裏麵熱浪翻滾。
幹正事兒前，宋沫沫嗷嗷起來，叫停。
“怎麽了？”他埋首在她頸窩，喘息著問。
“小雨衣呢？”
周嘉垣幾乎要笑出來，避孕這事兒都是他在做的，她從來沒關心過。
“待會再戴。”他心裏有數，這樣做沒問題。
宋沫沫不同意，從他身下鑽出來，“不行不行！”
“又怎麽了？你別管，我自己知道。”他把她扯回來。
“你現在就戴。”
周嘉垣：“......”他無奈，隻好去拉抽屜。
“今天怎麽了”他還是忍不住問。
宋沫沫說：“我媽媽跟我說，不允許懷孕有小朋友。”
周嘉垣愣住了，這又是哪裏的道理呢？他想不通嶽母為什麽不允許要孩子。不過生不生孩子是他們夫妻倆的決定，和長輩關係應該不大。
周嘉垣直覺宋沫沫沒把話說全，“媽是怎麽跟你說的？”
宋沫沫回憶了下，道：“媽媽說我小，要孩子太早了。”
原來是這樣，周嘉垣還以為是多大的事兒呢。不過就孩子的這個問題，他們結婚初期還真沒認真討論過。
周嘉垣自己想了想，他是接受孩子的。想到自己和宋沫沫能有一個孩子，應該挺好玩兒的。要是跟宋沫沫一樣古靈精怪，那也夠他操心的了。看看宋沫沫的爸爸媽媽就知道了，天天跟在後頭說教，他還真是第一次知道，真的會有這麽不聽話的孩子。
不過宋沫沫跟他相處起來還好，不過分，就是偶爾有點小任性。
莫名其妙的，他忽然問：“你呢？你想要小孩子嗎？”
宋沫沫從沒想過：“你說什麽呢？我不喜歡小孩子。你不知道，小孩子都很不聽話的，你看看走在大街上的，小區裏的，那些個小朋友。一不高興就大喊大叫，一點都不聽話，不成熟！”
周嘉垣笑了笑，哪裏有小孩子打小兒就聽話的呢，肯定是要大人好好教才行的。
“沒關係的，我會教好的。”
宋沫沫還是搖頭：“唉，你不知道我的基因不好，生出來的小孩子也是很難管教的，肯定能把你氣個半死。”
周嘉垣翻了個身，讓她趴在自己身上，“像你一樣嗎？”
“嗯。”說這話的時候，她眼底有一點點暗淡。
周嘉垣不知道她為什麽會這樣想，伸手摸摸她的頭發，汗濕的小碎發都貼在耳朵上，他說：“我的基因還不錯，跟你中合一下，生出來的小朋友應該還不錯。”
宋沫沫：“......”
有這麽不要臉的沒？
宋沫沫：“少給自己貼金。”
周嘉垣摟著她親了一口，繼續運動了。
結束之後，宋沫沫就比較乖了，趴在他背上不動了。
周嘉垣卻好好計劃了一番這件事兒。生小孩兒是大事，必須兩個人協商好，他不想萬一哪天她懷孕了，兩家人手忙腳亂。
他轉過身，把宋沫沫一把撈過來抱著。
她現在才剛到二十歲，還在上學，生小孩兒確實早了，而且他工作忙，不適合要孩子。兩個人在感情還沒有很深的時候就結婚了，都沒怎麽好好談戀愛。周嘉垣也不想用孩子困住宋沫沫，阻止她做自己喜歡的事。
可以趁這兩年，好好培養夫妻感情，讓她享受甜蜜的新婚生活。
但是兩三年以後，就真得提上日程了。那時候周嘉垣也三十歲了，各方麵物質條件都準備好，可以要一個孩子。
他說：“等你畢業以後，工作穩定，再生好不好？”
宋沫沫：“啊？”
周嘉垣：“對自己有信心，也要對我有信心。”
宋沫沫將信將疑點頭，把臉更深地埋進他脖子裏，過了許久，才吱嗚道：“那要是小孩子不優秀，你會對他失望，或者不喜歡他嗎？”
周嘉垣沒甚至想過自己的孩子，更沒想過會不會優秀的問題。重要的是，他不明白為什麽宋沫沫會擔心這樣的事情。一個孩子優秀與否，都不影響父母對他的喜歡。
他說:“我會愛他，讓他健康成長。”
宋沫沫嘿嘿笑起來，道：“說實話，我到現在都覺得和你結婚像在做夢，說不定哪天就醒了，更別說孩子了哈哈哈哈哈。”
周嘉垣臉冷了幾分，睨著她，一字一句地喊：“宋沫沫！”
“知道知道，睡覺啦。”她拱了拱，閉上眼睛。
*
第二天上午，周嘉垣的父母突然造訪。
周嘉垣已經起了在工作，宋沫沫在賴床。來之前他們打電話給周嘉垣，說在附近辦事，方便過來看看嗎。
一般他們是不太打擾周嘉垣的私生活的。昨天聚會，周媽說小沫沫好像不太會生活，也不知道周嘉垣能不能照顧好人家小姑娘，說不定家裏一點吃的都沒有。
周爸說：“好歹是大人了，都有數的，別參合了。”他怕小夫妻倆會不自在。
周媽媽說：“哪裏，沫沫是一個很好相處的女孩子。我們去說不定她很高興，你沒看到親家母一直對著女兒耳提麵命的嗎？那一家人都是很好相處的，家庭氛圍也很和諧，比咱們熱鬧多了。”
周爸爸：“好吧。”
於是打給周嘉垣，他說：“過來吧。”
周嘉垣去提前無臥室把宋沫沫拎起來，讓她趕緊起來洗漱，吃早餐。
宋沫沫眨眨眼，“起來了起來了。”
一個打挺，從床上彈起來。
周嘉垣：“......”
合著他一早上的口舌都白費，一聽說長輩來了，就學乖。
這麽好討好人啊，怎麽不好好討他喜歡呢？
很快父母就到了，宋沫沫跑去開門，“爸爸媽媽早上好！”
周爸爸說：“也不知早了，是中午好。”
周媽拽了周爸一下，低聲道：“小姑娘喜歡睡個懶覺怎麽了？你別那麽嚴肅。”
爸爸納悶，“我沒嚴肅啊。”
媽媽：“你這樣多讓人尷尬啊。”
周爸爸不說話了，實在搞不懂女人的心思，他都沒話講。
周媽媽也不像自己的媽媽這麽會嘮叨，隻是表達了對宋沫沫的關心，叮囑周嘉垣別一天到晚忙於工作，沒事兒也帶宋沫沫出去玩玩，難得周末，不要蹲在家裏。
周嘉垣應著。
宋沫沫的電話響了，趙奔打來的，她走到旁邊去接。
說是景區管理處在職人員統計，需要負責任到場蓋章簽字，趙奔在城郊父母家趕不過去，今天是截止日期。
宋沫沫說：“那我去吧。”
“辛苦了。”
宋沫沫跟公公婆婆打了招呼，背上包說自己得出去一下，待會回來。
周嘉垣看她一眼。
周媽媽問：“是學校裏的事情嗎？怎麽會周末把人叫過去啊。”
宋沫沫要出口解釋，不是學校的，是她生意上的事。
周嘉垣想起周五晚上，宋沫沫可能是去做兼職了，累的一塌糊塗回來。他不想讓父母知道宋沫沫在做什麽事情，免得又引發一起討論來，他忽然替宋沫沫解釋：“是她實習上的事情。”
“大三就實習了？放鬆點，不著急工作的。”周媽媽說。
宋沫沫沒多事，順承著說：“就一會兒就回來。”
媽媽說：“周嘉垣去送一下，自己打車多累。”
可是周嘉垣手頭上還有很多事，宋沫沫趕緊說：“他在家陪你們吧，我馬上回來，很近的。”
周嘉垣說：“回來告訴我，去接你。”
“那我出門咯。”
周媽坐在沙發上說，“多關心關係你老婆。她年紀小小的就嫁給你，父母肯定不放心的，也不知道你能不能照顧好人家。”
周嘉垣點頭：“嗯。”
周爸周媽其實和周嘉垣也沒什麽好說的，就像宋爸爸對宋沫沫那樣。
周媽媽站起來：“那我們就走了，你先忙吧。”
連午飯都沒吃。
周嘉垣站起來送到門口。
中午，宋沫沫打電話，說自己要晚點，周嘉垣說爸媽已經走了，宋沫沫輸了一口氣，說:“那我晚點回來啦。”
周嘉垣：“......”
真是不知道她在忙什麽，每次宋沫沫都是說景區酒吧的事情，但具體的沒說，周嘉垣也懶得問。
不過現在看來，他還真得關心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