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岑被陸晧謙趕出公司,先是動用了她母親對陸皓謙打出感情牌,結果無濟於事,陸晧謙仍舊不顧及半分情麵,甚至拒接她母親的電話,隻為了和冷岑徹底劃清界限,不在有一點牽扯,讓顧煙窩心。@樂@文@小@說|


    冷岑的母親氣陸晧謙的絕情,她我真的相信了冷岑的話,以為女兒隻是工作中的小失誤,就被陸晧謙掃地出門,一點機會也不給,簡直就是欺人太甚。


    氣極之下,她把冷岑父親留下的文件全部給了冷岑,告訴她說:“這裏麵有陸晧謙過去犯罪的證據,既然他不仁,也別怪他們不義。”


    冷岑完全沒想到自己父親還會留這麽一手,她問她母親說:“我爸不是為陸晧謙賣命,怎麽還會藏這些東西。”


    冷岑母親長歎了口氣說:“過去那些皇帝坐擁江山以後,哪個不是先拿忠臣開刀,你爸就是為了防著陸晧謙對他下狠手,留這些東西是為了自保,他有把柄在手,陸晧謙就算要動他,也會心裏有顧忌,人算不如天算,最後沒載在陸皓謙手裏,卻也替他死了。”


    冷岑恍然,原來她一直以來還是把陸晧謙想的太過簡單,他的為人,比她想象的還要冷酷絕情的多。


    她翻著那份文件,裏麵的內容讓她震驚的好半天都緩不過來。


    懷成集團為什麽可以發展成今天這種規模,這真是陸晧謙和那些懷成高層背負著血債打下來的江山,讓人看了觸目驚心。


    想起陸晧謙在會議室發飆的眼神,冷岑聯想到這些,她不由心裏一顫,怪不得陸皓謙的眼神永遠給人一種畏懼的冰冷感,經曆過這麽多事的人,又怎麽溫和的起來。


    看來陸晧謙對她還算是手下留情,冷岑心裏有些後怕,如果陸晧謙知道照片是她弄的,不知道她的下場會不會很慘。


    冷岑拿著這疊文件躊躇掙紮了很久,她不敢當著陸晧謙的麵掏出這些,怕他會對她動了真格,到時候連死都不知道怎麽死的。


    冷岑清楚陸晧謙是什麽性格,人家已經明擺了對她沒有感覺,她就算再怎麽努力也無濟於事,陸晧謙根本不會多看她一眼,但凡他要是稍稍動心,也不會把她逼到今天這個地步。


    因愛生恨的冷岑知道最近懷成集團發生了什麽事,星海市的趙市長追著陸晧謙不放,但是苦於沒有罪證,傷不了陸晧謙分毫。


    這疊資料像是老天在給她的暗示,裏麵正好有星海市當年拆遷時陸晧謙和當地惡勢力經濟往來的支票記錄,光是這一條,就能讓陸晧謙和拆遷血案擺脫不了幹係。


    既然得不到那麽就要毀掉,冷岑不甘心顧煙可以擁有她夢寐以求的一切,在她眼裏,顧煙根本不夠格霸占著陸晧謙。


    有句話叫做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冷岑不相信顧煙在陸晧謙出事的時候,她還會守在他的身邊。


    她自認她可以等陸晧謙,無論多久,十年還是二十年,她還年輕有足夠的時間去揮霍,隻要陸晧謙有一天屬於她,時間多晚也無所謂,那時候一無所有的陸皓謙,又怎麽會嫌棄苦等他的女人。


    冷岑雖然心裏很舍不得看到陸晧謙落魄,但是除了這個辦法,她真的已經無能為力。


    順水推舟的事情,陸晧謙不接受,那她隻能出此下策,讓陸晧謙也不好過,也許隻有在那時,陸晧謙才能想起她的好。


    趙市長收到匿名的舉報罪證時,當時還在辦公室開座談會的他,像是慶祝似地拍響了桌子,他心裏憋著的一口惡氣,終於舒展開,很大聲的自言自語道:“天網恢恢疏而不漏,陸晧謙我看你這次怎麽脫罪,真是老天開眼了。”


    趙市長的手下看著一反常態,有些興奮過頭的趙市長,他們麵麵相覷,聰明人也不再做那些無用功,想要勸趙市長收手,別玩大了。


    之前他們勸過幾次,結果都招來了一頓痛罵,自討沒趣的事情誰還會再去做


    他們每個人心裏的想法都很統一,但願趙市長可以真的搬倒陸晧謙,這個願望,即使很難實現,但人不是總要留點幻想。


    陸晧謙的水有多深,不用說官場上的人也都知道,就看當年懷成集團的中冶廠區大火事件,死傷了那麽多人,當地的市長也和陸晧謙勾結,隱瞞不報,更別說一個小小的星海市市長,怎麽可以撼動陸晧謙的商業帝國。


    陸晧謙在家接到他在星海市眼線的電話,在電話裏他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全部告訴了陸晧謙。


    正在陪萱萱玩的陸晧謙,淡定的說了聲,“我知道了。”便掛斷了電話,今天哄著女兒。


    陸晧謙坐在嬰兒房的地毯上,將一歲多的萱萱抱在腿上,萱萱對陸晧謙一直叫著媽媽媽媽。


    陸晧謙親了親女兒的小臉蛋,父愛感十足的對萱萱溫聲開口道:“小傻瓜,你媽媽有爸爸好嗎?總是叫媽媽,爸爸會吃醋的。”


    陸晧謙的小情人可不體會她老爸有一顆爭寵的心,依舊嗚嗚哇哇口齒不清的叫著媽媽,粉嫩嫩的小臉,掛著很可愛的笑。


    陸晧謙每次看到女兒笑的樣子,就像是吃了興奮劑一樣,慈祥的看著自己家的小美女,越看越覺得可愛,又抱又親。


    陸晧謙對女兒的耐心,已經超出了正常做父親的人,他有次誇張到,整整一夜都坐在嬰兒房裏,看著女兒熟睡的樣子發呆,心裏想著女兒長大的樣子,以後女兒出嫁那天,他會有多傷心。


    等到他離開人世的那天,女兒受欺負了又會有誰照顧,好在現在的萱萱已經不孤單了。


    顧煙這個月的例假沒有來,去醫院檢查才知道,她肚子裏又懷了寶寶,已經快要40天,再次升級人父的陸晧謙欣喜若狂,盼著小生命的再次到來,讓萱萱以後不會那麽寂寞。


    可惜事情哪有一帆風順的,陸晧謙倒是不擔心自己會出事,隻是他會分散很多精力去應付那些煩心事,不能把所有的精力全部放在家裏,放在孩子和老婆身上。


    顧煙懷孕的矯情勁兒,陸晧謙是經曆過一次,伺候孕婦的那十個月,對他來說簡直就是撥皮抽骨,折騰的他像是少了半條命。


    這些倒是無所謂,反正他已經經曆過這些,完全可以扛得住,隻是怕照顧不好她,讓顧煙在敏感時期鬧情緒,說對她關心不夠,結婚久了就對她不好了。


    到時數落他一身的不是。


    陸晧謙抱著女兒,問她說:“萱萱,你想要小弟弟還是小妹妹。”


    萱萱哪能聽得懂這些,隻是拿著小手不停的亂打著陸晧謙的臉,女兒亂動調皮的性格,完全不隨陸晧謙。


    顧煙知道了陸晧謙被人舉報的事情,心急火燎的趕回家,發現陸晧謙沒在臥室,她想都沒想,直接推門進了嬰兒房。


    一進房間,就看到陸晧謙正躺在嬰兒房的卡通地毯上,他倒是睡眠好,躺在凱蒂貓的地毯上睡的很沉。


    顧煙一看自己完全是白擔心了,她是在那裏杞人憂天,自己急的和熱鍋上的螞蟻似的,陸晧謙人家正悠閑的躺在女兒的房間裏睡大覺。


    萱萱則穿著小背帶的開襠褲在房間裏跌跌撞撞的亂走,噗通一下,直接倒在了陸晧謙的肚子上。


    男人帶孩子就是這麽的粗心大意,顧煙半蹲在地上看著女兒的小額頭上,正中間被人用口紅點了個紅點,不用想,這事一定是陸晧謙的傑作,就以他的審美,隻有陸皓謙能幹出這種事來。


    七十年代的人,指望不上他能把女兒打扮的像小公主,隻盼著他別把女兒弄的和小村姑一樣,大紅大綠的往身上穿。


    陸晧謙睡的很沉,無論女兒再怎麽鬧,他最多隻是側著頭繼續睡,顧煙抽了張嬰兒濕巾,想要把女兒額頭上的紅點擦掉。


    她不敢太用力,忽略了口紅是防水的,顧煙白忙活了一通,越擦越髒,紅點是沒了,女兒的額頭也變的有些發紅。


    小家夥也愛美,她好像感覺到了什麽一樣,哇哇的哭了起來。


    女兒的哭聲是叫醒陸晧謙最好的鬧鍾,他一下子就從熟睡中醒來,焦急的問道:“萱萱怎麽哭了。”


    顧煙抱起女兒,拍著她的背,一邊哄著女兒一邊數落著睡眼惺忪哦陸晧謙說:“以後別偷我的口紅給萱萱用,額頭上點個小紅點,醜死了,你把女兒當二郎神?”


    陸晧謙瞥了眼顧煙,對她普及道:“過去的孩子都喜歡這樣,你小時候沒被你爸媽弄過?”


    顧煙□□清除老四舊道:“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你小時候還穿海軍衫呢,現在有幾個小孩子是穿那些的,老同誌我們能不能追趕潮流。”


    陸晧謙沒有理,也不想跟顧煙爭論這些東西,他索性閉口沉默,不搭理在不停數落他的顧煙。


    陸晧謙現在總結出了一套經驗,有時候對待女人就應該當啞巴,和女人講道理,是一件特別困難的事,為了避免吵架,她說什麽,他也隻能聽什麽。


    吵不起來,她也就會慢慢覺得自討沒趣。


    晚飯過後,顧煙這才問陸晧謙匿名舉報的事,陸晧謙隻告訴她放心,什麽事都不會有,中國有句老話叫做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有些事情不用放在心裏,雖然處理起來比較棘手,但也不會出任何問題。


    什麽大風大浪他沒經曆過,又怎麽會在小河溝裏翻船。


    顧煙相信陸晧謙處理事情的能力,無論外人看著再難的事情,他都會解決的幹幹淨淨,讓人挑不出一點毛病。


    她很崇拜陸晧謙身上那種決策者的霸氣和能力,陸皓謙對任何事情都有著絕對的自信。


    當他背後的女人,他從來不會讓你去經受任何的風浪,但悲觀主義的她,還是喜歡杞人憂天。


    調查組的人趾高氣昂的出現在陸晧謙的辦公室裏,組長手裏拿著一張逮捕令讓陸晧謙跟他們去星海市協助調查。


    事情發展到這一步是陸晧謙早就預料到的,他也早已經讓人在星海市訂好了酒店,臨走前還特意囑咐了顧煙很多遍,一定要讓司機接送上下班,上班可以,但是不要太操勞,動了胎氣。


    陸晧謙帶著自己的律師團隊抵達星海市,這個消息一爆出,徹底惹怒了已經成為陸晧謙傀儡很多年的中央高官們,怕他們的主子出事。


    他們覺得趙市長的做法就是敬酒不吃吃罰酒,竟然把事情鬧到了這一步,給自己找絕路。


    趙市長沒想到陸晧謙一到星海市,連軍區的人都被驚動了,炸出一堆高官,全部都是地位顯赫握有實權。


    他們現在連避嫌都已經不在乎,也不派人傳話,直接和他在電話裏溝通。


    趙市長已經劍走偏鋒,豁出去了烏紗帽,就是想要拚死一搏,被這些高官整整恐嚇威脅罵了一上午,他幹脆直接切斷電話線,不管不顧。


    作為當事人的陸晧謙,他雖然表麵上看著沒有什麽,淡定的不像話,不過趙市長的做法,已經完全觸及到了他的底線。


    原本陸晧謙之前沒想過要拿趙市長怎麽樣,他隻是求財,和氣生財不是更好,幹嘛要弄得血雨腥風的,人老了,已經疲於計較。


    但趙市長卻不買他麵子,非要步步緊逼,陰魂不散,這讓陸晧謙開始有些忍不可忍了,想不用手段也不行。


    趙市長單獨會見陸晧謙是在審訊室裏,陸晧謙笑著看著他,聲音低沉平和的開口道:“好久不見了。”


    趙市長臨進來之前已經讓人把審訊室裏的監控關掉,他看著綠燈滅掉的機器,開始給陸晧謙講當年的星海市慘案,問陸晧謙還記不記得他手下慘死的女員工。


    趙市長毫不避諱的告訴陸晧謙,那是他的情人。


    陸晧謙恍然怪不得趙市長非要和他過不去,原來還是個癡情種,為了個女人,要和他來報血海深仇。


    如果說趙市長所為的女人是他的妻子,陸晧謙倒是想日後放他一馬,敬佩他是個男人,不允許別人欺負他的女人。


    隻是趙市長的癡情在陸晧謙的眼裏,是那麽的讓人鄙夷,為了情婦去報仇,這種責任感,讓他接受不了。


    聽趙市長說了那麽一大堆,陸晧謙幹脆直截了當的告訴趙市長說:“那個女人我記得,獅子大開口,貪得無厭,我不想滿足她的胃口,隻好讓她消失在這個世界上了。”


    陸晧謙麵無表情的如此坦白,眼裏充滿了默然和不屑,在他眼裏人命似乎一文不值,和螻蟻一般可以隨意去踐踏。


    想起自己女人死不瞑目的樣子,陸晧謙的這般態度刺激著趙市長的每一根神經,他被陸晧謙徹底激怒,像是一頭發瘋的獅子,發出怒吼。


    他直接衝到陸晧謙麵前,狠狠的打了他一拳。


    猝不及防的陸晧謙嘴角流出了血,他用拇指擦了下,如潭般的黑眸掀起了怒火,鷹隼的眼神讓人不寒而栗。


    如果換做是以前的陸皓謙早就會爆發,他卻嘴角掛出一抹冷笑。一直等到他的律師團過來。


    臨走前他暗有所指的在趙市長耳邊說了句話,“你把我所有的耐心都耗光了。”


    趙市長不相信陸皓謙有這麽大的膽子,可以毫不顧忌的對他動手,他幹笑了一聲道:“隨時奉陪。”


    懷成集團的律師團隊,都是最頂尖的律師,他們當然會想出辦法替陸皓謙開罪。


    但通過這件事,陸皓謙想通了很多,他決定離開上海,帶著家人定居英國,在英國他可以保證會給顧煙風平浪靜的生活,而在這裏這些波折都是不可避免的,移民才是最好的選擇。


    他的這份罪證究竟是誰舉報的,一向精明的陸皓謙直接就想到了是冷岑,有些事也隻有冷岑的父親知道,他也知道冷家一定是留有後手以求自保,可惜這些東西又能定他什麽罪,簡直是天真透了。


    作者有話要說:  大家新年快樂,今天剛回上海,要忙著搬家和換工作,2月16日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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