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暖還想惱怒的說什麽,就看見男人的眼裏仿佛燃了一團比她更勝的火,如燎原之勢一般的幾乎要將她在他眼中的倒影吞噬,到了嘴邊的話瞬間噎了回去……


    墨景深的這種眼神……


    又深又暗的,盯著她時仿佛她渾身赤.裸的沒有穿衣服,眼中的火一簇一簇的,頃刻間幾乎就能將她燒燼。


    季暖本能的心頭一抖,這個男人已經不再是曾經那個在她剛剛重生時被她撩被她撲倒過的那個男人了,他完完整整的知道她的所有,他是那個她熟悉且親密萬分的墨景深,卻也是曾經答應她永遠都不會再出現的墨景深。


    他比她熟悉的那個墨景深更加的冷靜且銳利,熟悉卻也有那麽一絲絲讓人畏懼的陌生。


    季暖被他看的心髒劇烈的狠跳,莫名的感覺自己的一切仿佛都能被他輕易剝開,這種危險的感覺讓她心悸,又慌的厲害,在沙發邊,在他麵前,下意識的就要奪路而逃。


    墨景深手臂一展,直接將她剛慌不擇路的轉身被茶幾擋住的身子按進了柔軟的沙發裏,俯首再度吻住。


    不再是剛才那樣纏綿炙熱仿佛要將她心頭冰山一角融化了的吻,而是糾纏到了極致的舌.吻,直到季暖氣喘籲籲的努力的想要推開他想要用力呼吸,這一吻直接流連過她的下巴和腮幫,沿著吻到她的耳後,在他熟悉的她極敏.感的耳根處輾轉而過,溫熱的鼻息撒落在她的耳朵裏。


    男人的聲音沙啞的貼在她耳際,手隔著衣服握住她的腰,低道:“總不可能真給你機會去找個新老公來我麵前礙眼,過份的冷靜對你來說等於無用功,我倒是不如真的無恥一點,手鑽進衣服裏算什麽,你身上哪個地方我沒碰過?”


    季暖耳朵上敏感的地方不停的被撩著,整個人不能自抑的在他身下蜷縮著,身體緊繃,手死死的擋在兩人的身體之間,卻還是被他將手給掰到了身體的另一側去。


    都過了三年多,墨景深顯然對她身體最敏.感的幾處依然十分了解,第一個就是耳後,她又因為太長時間沒有跟任何男人有所曖昧,三年來除了無意中被vinse先生淺淺的吻過一次臉頰之外,其他任何男人都沒有能跟她有任何曖昧靠近的機會。


    所有敏.感的地方被這忽然之間的撩.撥,神經敏感又顫栗,她受不住的纂緊了他的衣服拚命的轉頭躲閃:“你別……”


    墨景深微挑著眉,他對她的了解隻怕比她自己還要深,知道她哪裏敏.感,卻沒想到她現在比起三年前更甚,一碰之下連身體都在發顫,開口的嗓音裏都幾乎帶著被逼出來的哭腔。


    似是因為季暖醒來之後就一直在給他擺著臉色,男人惡劣的報複似的在她還在想要避開時,直接含住她又軟.又白的耳肉。


    一刹那,季暖的神經都要炸了似的,大腦直接當機。


    除了縮了縮脖子本能的想要避開,她腦海裏一片空白的不知道應該還能做什麽,雙手也機會瞬間無力。


    男人更刻意的在她耳邊拂著溫熱的氣息,低啞的聲音始終貼著她的耳際不曾退開:“每一次聽見你一本正經的叫出墨總這兩個字,我內心裏潛伏的欲.望都恨不得把你當場按住,想在你這張滿是冷言冷語的小嘴裏聽見這樣的動靜……”


    “唔……”


    季暖無法冷靜的思考,隻輕為耳邊的敏感而受不了的嚶嚀出聲,卻因為聽見男人這樣的句話,因為這一聲似溫柔似強勢和結合了原始欲.望的話而又死死的閉上嘴不肯出聲。


    “再叫我一聲墨總試試,嗯?”男人的嗓音幾近蠱惑,性.感低啞的聲音再度落在她敏感的耳後,卻又幾近威脅。


    季暖咬著唇不說話,用著很強的意誌力去抵抗這個男人給她的誘.惑,本能的抗拒:“我跟你又沒關係,我不叫你墨總還能叫你什麽……啊……”


    這樣軟綿綿的話又帶著絲倔強語氣,對男人而言沒有半點作用,灼.熱的吻沿著她白皙的臉頰蔓延到她的脖頸。


    毫不猶豫的繼續往下。


    直到男人忽然在她鎖骨上狠狠的啜了一口,又疼又刺.激的季暖低叫了一聲,季暖當時就懷疑他是不是在她鎖骨上留下痕跡了,有些慌的忙要將人推開,可卻完全沒辦法阻止他,


    就在她這僵住不敢再胡亂扭動的時間,男人將他剛剛穿好的衣服剝開了大半,從上而下的沿順著吻了下來,季暖又是身體不受控製的一縮,感覺要是再繼續的話就真的要徹底失守。


    低頭就看見鎖骨上那塊明顯又清晰的紅痕,她臉上紅的幾乎能滴出血,氣的又開始奮力的去推他,本來已經乖乖老實下來的女人忽然這樣不顧一切掙紮,墨景深還以為是壓疼了她,本能的鬆開了一些,季暖直接往旁邊一滾,卻是直接整個人滾下了沙發。


    肩膀和本來就剛剛受傷的腦袋撞到了茶幾下麵結實堅硬的固定架,疼的她直抽氣,顧不得身上的衣衫不整和狼狽,隻蜷縮在地上,閉著眼睛捂住頭,疼的眼淚都會直接飆出來。


    她這滾下去的太快,撞的力道絕對不會輕,聽見女人疼到抽氣的聲音,縮著腦袋坐在沙發邊的地毯上像是受了什麽天大委屈似的樣子,墨景深立即伸手將她下麵抱了上來。


    季暖這會兒又疼又氣,被抱起來的一瞬間忙要揮開他,卻還是被男人強製性的抱起,按在沙發上,抬手將她捂在腦袋上的手拽了下去,檢查她的頭:“撞到哪裏了?”


    季暖向來不是愛哭的人,但這會兒還是疼的眼睛都紅了,她瞪著他,手腳並用的要將他踹開:“你別過來,墨景深你這個斯文敗類,說是讓我在你這裏養傷,我傷還沒好你就敢對我用強,果然我說的沒錯,你現在就是個衣冠禽-獸!”


    被罵成斯文敗類衣冠禽.獸的墨景深看她疼到直接發脾氣,又見她肩膀都撞紅了,眉頭皺緊,聲音沉了下來:“除了肩,還撞到哪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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