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在唯一能藏身的地方也就是洗手間,可洗手間還被季暖給占著。


    包廂的門上忽然傳來特別響的拍門聲,拍的很重也很凶,咣咣咣的吵著人心慌。


    “出來!給老娘滾出來!”


    包廂的門在這一刹那被撞開,張總那足有一米八又高又胖的身軀都忍不住一抖,張太太直接衝了進來,她也很胖,大概一米七多的身高,在女人裏算是很壯的一看就不好欺負的那種。


    張太太看見張總的時候,嘴裏罵罵咧咧的上前就直接揪住他的耳朵:“好啊你!膽子真是大了啊,真的敢在外麵跟別的女人胡來了!那個叫什麽季暖的狐狸精在哪兒?她不是跟你一起來的嗎?不是在ktv外麵還打情罵俏的嗎?人呢?真他.媽.的變成狐狸精消失了?”


    小八聽見這話,直接在沙發上站起來:“張太太,麻煩您把嘴巴放幹淨點,我們季總今天是來這裏跟張總談合作,您要是知道張總公司的事情就該知道明海公司跟我們mn集團近期有一個新項目的合作,我們正在談利潤分配,這合同還擺在這裏!”


    張太太頓時一臉凶相的轉眼瞪向小暖,看見她這種年輕粉嫩的姑娘更是氣衝衝的眯起眼:“你哪位?”


    “我是季總的助理。”


    “哈,助理?”張太太驟然更是狠狠擰緊了張總的耳朵:“可以啊,那個狐狸精的一個破助理都敢跟老娘用這種態度說話了,說,你們睡過多少次了?居然連我頭上的土都敢動了?”


    “你輕點!輕點!”張總被擰著耳朵,又高又胖的身型歪歪斜斜的被張太太給推到了沙發上,一臉避讓又無奈的說:“我和季總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都是誤會!昨天我在家裏就跟你解釋過了,當時那個照片是季總幫我遞了根牙簽,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吃飯的時候總是塞牙……哎呀!”


    張太太不僅沒放手,反而更是幾乎要把他的耳朵直接擰掉了似的:“我他.媽跟你過了大半輩子,還不知道你是什麽樣有賊心沒賊膽的人?看那個狐狸精漂亮是吧?你怎麽不叫別人給你遞牙簽?行啊,你說那張照片不算證據,那剛才有人拍到你和那個狐狸精在ktv門口笑來笑去的算是怎麽回事?新聞和照片剛傳出來,這還沒捂熱呢,轉眼你們兩個就在她公司樓下的ktv又聚到一起去了,要是真的沒情況,你們不是應該避嫌嗎?怎麽反而更加囂張的又湊到了一起?”


    “這不是談合作嗎?合同就在這裏放著呢,你自己看,你看看!”


    “我看個屁!隨便拿幾張紙擺在這裏就是談合作?你怎麽不幹脆把跟老娘的離婚協議放在這裏,好讓那個姓季的狐狸精放心大膽的跟你睡啊?”


    “我哪敢離婚啊,不敢,不敢。”張總一臉陪笑似的,抬起手擺了擺手,卻因為耳朵上的痛而整張臉都白了下。


    小八在心裏叨咕:這張總看起來人高馬大的,平時在圈子裏也是威風八麵的模樣,沒想到在老婆麵前居然慫成這逼樣子。


    “那狐狸精究竟去哪兒了?”張太太邊說邊轉眼又看了看小八她們幾個,見她們幾個完全上不了台麵,才沒將火氣撒到她們身上。


    就在這時,忽然洗手間裏傳出一陣馬桶衝水的聲音。


    張太太當即轉過眼看向洗手間的門,忽然鬆開了張總的耳朵,轉身一把抓起茶幾上一瓶沒有打開的啤酒,在茶幾上狠狠的一敲,瓶身碎裂成一半的同時,酒水嘩啦啦的淌了出去,她舉著鋒利的酒瓶衝到了洗手間門前,罵道:“小狐狸精,我看你還能躲到哪去,老娘今天不刮花了你的臉我就不姓……”


    她話還沒說完,眼前洗手間的門忽然自內向外的推開,因為張太太站的太近,不得己的被逼的向後退了兩步。


    當她再舉著酒瓶對上季暖時,季暖一手拎著包,另一手拿了個小包的衛生棉,看見了張太太,便一臉詫異道:“剛才在裏麵就聽見動靜了,您是張太太?”


    張太太見季暖這既然聽見了居然還氣定神閑的態度,頓時罵了句:“sao.貨!敢勾.引我老公!說,你跟他睡過多少次!今天這是又打算去哪兒睡!”


    季暖眼尾輕輕的一挑,看了眼張太太手裏的啤酒瓶,笑了下:“張太太誤會了,我和張總的確隻是來談合同的,如果不是談合同,我帶著這麽多秘書助理一起過來幹什麽?有什麽誤會我們坐下說,這法製社會,打打殺殺的沒什麽必要。”


    “對付你們這種不要臉的狐狸精,太客氣也沒什麽必要!”張太太見季暖氣勢這麽鎮定,一點都沒有身為小三的慌張,不由的也跟著鎮定了一些,沒有急著對她做什麽,隻一手拿著酒瓶一手掐著腰,操著一口很粗的煙嗓罵咧咧的說:“別以為我不懂做生意就看不出來你們兩個是在這裏幹什麽,什麽合同不合同的,叫個小助理過來坐鎮以為就能瞞天過海了?”


    “不然張太太以為我們平時出來談生意吃飯喝酒應酬都是做什麽?”季暖反問。


    張太太愣了一下,顯然真的沒有出來做過生意,她又看了看季暖那笑起來特別好看的樣子,又看看季暖的身材,氣的忽然轉眼狠狠的又瞪了已經走過來卻一聲都沒敢吭的張總一張:“這種女人睡起來很爽是不是?”


    “我和季總之間是清白的,我們什麽都沒……”張總皺著眉毛解釋。


    “張太太。”季暖輕輕舉起手中的那一小包衛生棉:“在毫無證據的情況下非要說我跟你家先生有一腿,這本來就是你的理虧,何況我今天是生理期,好像除了談合作之外也確實做不了其他的什麽事情。”


    聽見生理期三個字,張太太才一臉疑惑的看向季暖手中的衛生棉。


    季暖指了指洗手間裏:“我剛剛去換了一個,張太太若是不嫌髒,也一定要看個所以然的話,我不介意你進洗手間的垃圾桶裏去看看我說的是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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