訂閱比率不足, 等待時間or補訂可見喲,麽麽噠!  真可憐。


    不帶任何同情意味的感歎完,在禮貌的和霍格沃茲管理員告別後, 孔雲直接回到了赫奇帕奇寢室。


    寢室裏依舊保持著幹淨工整的樣子,顯然團團始終沒有回來過,厄尼和賈斯廷還沒有回來,估計還在幫他到處尋找。


    孔雲無奈的歎了口氣。


    他這會兒已經不指望能夠通過正常的途徑找到團團的蹤影了,作為一個隻機關獸, 當它真的想不被人看見的時候,它有太多的方法可以使用了。


    《聲律啟蒙》中的探查法術肯定不能使用,既然霍格沃茲特快上的德拉科都能對此有所知覺,那麽就更不用說霍格沃茲的教授們了。姬翎送他的羅盤倒是一個不錯的選擇,但是拿著羅盤出去找團團,一路上未免太過顯眼了……


    想到這裏,他轉過頭, 看向窗外的天色。


    這會兒時間已經不早了,距離團團離家出走, 已經是整整一天一夜,他想起開學時鄧布利多校長的對某些危險地帶的警告……也許,隻能考慮用那個辦法了。


    他猶豫了一會兒, 還是爬上了床躺好,閉上了雙眼。


    ……


    作為格蘭芬多的級長, 珀西-韋斯萊今天也依舊忙的焦頭爛額。


    他憂心忡忡的心態並沒有因為天色漸晚, 一天的結束而放鬆下來。相反的, 從踏進格蘭芬多公共休息室開始,他就敏銳的察覺到了些許不對勁。


    早從白天的時候,他就注意到了行蹤詭異,不知道在偷偷搗鼓著什麽的雙胞胎。這會兒傍晚的時候,兩人倒是消停了,但這會兒坐在沙發上偷樂的樣子,簡直從頭到腳都寫著不正常。


    “弗雷德,喬治,你們又想搞什麽鬼?”作為格蘭芬多的級長,以及雙胞胎的兄弟,珀西-韋斯萊是一個發現雙胞胎的不對勁,並且迅速警惕起來的:“我必須提醒你們——我們已經沒有多少分可以扣了!”


    “別緊張,珀西。”弗雷德看上去心情很好,這會兒他甚至有閑心和安撫一下他可憐的級長哥哥:“我們什麽都沒有幹。”


    這個聽上去非常乖巧的回答隻得了來自格蘭芬多級長的懷疑眼神。


    喬治攤了攤手:“好吧,我承認,我們的確做了點什麽……”這讓珀西立刻站了起來,臉上浮起憤怒的神色,弗雷德急忙擺了擺手:“嘿,珀西,你忘記我們上回說什麽了嗎?如果有什麽美妙的點子,我們當然會首先用到斯萊特林身上……”


    他本意是安撫,不想珀西看上去更生氣了:“你們…你們居然還敢提上次!”他憤怒的道:“我知道你們不喜歡雷蒙德那家夥,但是……”


    “停,珀西,我記得我們已經解釋過很多次了,雷蒙德那件事不是我們幹的!”在珀西的憤怒化為實質之前,弗雷德迅速抓住了機會,反客為主:“你當時還告訴我們,你相信那不是我們做的——原來那都是你騙我們的?!”


    當傍晚的格蘭芬多休息室熱鬧起來的時候,位於地下的斯萊特林公共休息室,此時也恰好處於一種少見的熱鬧之中。


    “如果我是你,我會立刻停止這個傻乎乎的動作。”坐在沙發上的斯萊特林女孩往旁邊坐了一點,語氣裏帶著嫌棄:“你最好清醒一點,迪莉婭,那隻是一隻普通的貓,而你甚至不知道它身上藏著多少髒兮兮的蟲子!”


    “別這麽說嘛,我覺得它看起來挺可愛的。”被稱做迪莉婭的女孩聳聳肩,她挑剔的評價道:“嗯……也還算幹淨吧。”


    她說著,一邊努力的將一隻小魚幹塞進櫃子與牆壁的縫隙裏:那隻小巧可愛的小奶貓就靜靜的趴在那裏,明顯沒有被她手中的食物所誘惑,隻是睜著黑亮的眼睛看著她,沒有絲毫要出來的意思。


    迪莉婭蹲在櫃子的邊緣,勉強哄了哄裏頭皮毛雪白光滑的小奶貓一會兒,很快就耐心全無:“它怎麽一點反應都沒有?不是說貓都喜歡吃魚嗎?”


    她等一會兒,見裏頭的小奶貓始終沒有出來的意思,已是有些不耐煩起來,索性嚐試著伸出手,揪起它的前腿,一把抓了出來。被強行帶出的團團發出吃痛的喵嗚,當下一爪子拍向了女孩的手臂。


    一道血痕赫然出現在她白皙的手臂上。


    方才還算和顏悅色的斯萊特林少女臉色頓時變得有些扭曲起來,宛如被踩到了尾巴的貓,她發出一聲憤怒的尖叫,直接掏出了自己的魔杖,對準了迅速跳開的小奶貓――


    孔雲睜開眼。


    眼前的世界在一瞬間變得龐大了起來:巨大的沙發,巨大的扶手椅……泛著綠光的燈從天花板上懸掛著吊下來,陰暗的光線下,宛如巨怪般的大章魚緩慢的從窗外遊過。


    這是什麽地方?


    來不及思考團團到底去了什麽奇怪的地方,一種說不出的危險和寒意令他心中一凜,一下子警惕了起來。循著眼前的黑色袍角,他仰起頭,一眼就看見了少女衣領間的綠色。


    斯萊特林……?


    這個想法隻在他的腦海裏一閃而過,不等他做出更多的判斷或猜想,下一秒,他就被人從身後直接抱了起來,與此同時,那種說不出的威脅感,也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孔雲愣了一下,下意識要掙紮著跳開,卻被抱著他的那人還算輕柔卻強硬的摁在了懷裏,他還想掙紮,卻聽眼前的斯萊特林少女擰著眉,不悅的開口道:


    “德拉科,我可沒聽說你什麽時候開始養貓了。”


    德拉科?


    孔雲眨了眨眼睛,在抱著自己的人懷裏艱難的抬起了頭,周圍的環境很暗,但團團特有的夜視能力令他清晰的望進了一雙熟悉的灰眸之中。斯萊特林低下頭注視著懷裏的小奶貓,看也沒看身前的女孩一眼,一舉一動裏都透著顯而易見的散漫。


    “杜博伊斯小姐。”德拉科冷淡的道:“我想,我們應該沒有熟悉到能夠直呼教名的地步吧?”


    孔雲並不為自己的行為感到後悔——總有那麽一些事情,是哪怕在人來人往的熱鬧街頭,在眾人的注視下,哪怕明知一定會迎來嚴厲的懲罰,也必須去做的。


    他可以不介意他人對自己的誤解,卻任何容忍任何人對自家學院和國家的侮辱。


    而羞辱,唯有以同樣的羞辱來償還。


    德拉科以為孔雲是在思考後利益得失後才做出的選擇,但其實不是,他的想法其實一如既往的單純——有人當著他的麵侮辱他的學院他的國家,所以哪怕是在教授的辦公室外,他也要毫不猶豫教訓對方,就這麽簡單。


    的確,隻要孔雲想,他完全可以像上次對待雷蒙德時那樣,在事後再報複對方,可孔雲卻不願意那麽做,一來,子曰“以直報怨”,他不屑偷偷摸摸在背後做小手段,其次,他確實存了點立威的心思。


    倘若不加以製止,有一就必然會有二,所以哪怕隻是憑借實力上的震懾,孔雲也不想再聽見任何有關自己學院和祖國的侮辱性質的語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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