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為防盜章訂閱更新不夠百分之40, 請等72小時就可以參看更新  小謝跟著助理進去就看到陸雲起在閉目養神, 休息室裏隻有他一個人,聽見動靜才睜開眼看了過來,眼睛裏滿是疲憊。


    當紅流量也不容易啊。


    “你怎麽來了?”陸雲起站了起來,讓助理先出去。


    “我來為雲起導師應援, 我是雲起導師的粉絲。”小謝從背後拿出了剛才問他的粉絲高價買的手幅, 上麵寫著——雲起加油!


    陸雲起看了一眼手幅笑道:“來多久了?”


    “就一會兒。”小謝心虛的笑了笑, “我等她們睡了才偷偷溜出來的, 就想來看雲起導師一眼。”


    陸雲起的眼神就難以控製的落在她身上, 她素顏的樣子看起來像個偷跑出來的高中生,“就為了看我一眼?”


    小謝用手幅擋住了嘴小聲說:“要是有什麽粉絲福利環節抽中我就更好了。”


    陸雲起被她那副樣子逗笑了, “這位粉絲想要什麽福利。”


    她就笑眯眯的張開了手臂, 小心翼翼的問他,“可以獲得雲起導師的一個擁抱嗎?”


    陸雲起那笑意就藏不住了, 對她伸了伸手,“當然可以。”


    小謝就貼過去抱住了他,感覺到他突突慌亂的心跳,輕笑著說:“原來雲起導師抱起來是這種感覺……和想象裏的差不多一樣。”


    她在懷裏香香的,陸雲起心慌的跳了幾下,沒鬆開手的問她, “想象?你想象過……這些?”


    小謝抬起頭看著他臉一紅笑了,“雲起導師這麽帥, 誰不想啊……”


    陸雲起低頭看著她隻覺得抱著她的手臂也是熱的, 喉頭動了動低聲問她, “你之前……說的特別是什麽意思?”


    來了來了,終於問到了這句話。


    小謝剛要臉紅心跳的說出自己早就準備好的曖昧答案,門外忽然有人敲了敲門,陸雲起就慌忙鬆開了她,推開了一步。


    助理就推門進來說:“車準備好了,咱們該回去了,明天早上還有個通告要趕,抓緊時間回去你還能睡幾個小時。”


    小謝手指就攥了一下,又被打斷了!


    陸雲起清了清嗓子對她說:“太晚了,你一個人回去不安全,我送送你吧。”


    “啊?”助理的眼睛就瞪圓了,“這樣不好吧,一會兒被拍到了你怎麽解釋?”


    “讓她穿上你的衣服,假裝是工作人員一會兒跟你們一塊上車就行了,等到了酒店那個路口把她放下,不會被拍到的。”陸雲起抬手讓助理把外套脫了,讓他少廢話,然後遞給了小謝,說讓她先和工作人員等在這裏,一會兒他出去跟粉絲合完照上了車,她再跟著工作人員一起上車。


    小謝點了點頭。


    陸雲起伸手摸了摸她的頭就跟著助理先出去了,小謝能聽到外麵粉絲激動呐喊他名字的聲音。


    她坐在了椅子上等一會兒工作人員來帶她,她帶了一天隱形眼鏡,眼睛酸的不舒服就靠在椅子上閉了閉眼,眼前忽然閃過刺目的車燈和刺耳的刹車聲,對麵一輛飛速的商務車失控的撞了過來,有人急喊了一句:“小心!”玻璃碎裂身側人整個人飛了出去……


    小謝嚇的猛地睜開眼,硬生生打了個哆嗦,那聲音……是陸雲起的。


    “怎麽回事係統?”她心髒突然劇烈的跳動起來,像有什麽事要發生一樣。


    係統也茫然:“是您的預示夢進化了嗎?”


    怎麽回事?


    小謝坐在椅子裏脊背緊繃,發僵的手指攥住了扶手再次閉上了眼睛——


    是在昏暗的車子裏,窗外是閃爍的路燈和霓虹燈,她穿著助理的外套坐在車裏,手邊坐著的……是陸雲起。


    車速緩了一下,又加快往前開去,陸雲起的助理頻頻往外看,焦躁的跟他說:“靠,遇上私生飯跟車了,現在肯定不能停下讓你的女學員下車,不然肯定會被私生飯拍到。”


    “那怎麽辦?”陸雲起往後看了一眼,果然有輛商務車緊緊的跟著他們,還有小姑娘拿著相機探出頭來拍。


    “先繞幾圈把她們甩掉吧。”助理讓司機開快點,在下個路口拐彎把後麵的車甩開。


    車子就加了速,快的小謝抓住了旁邊的扶手,車子飛快的穿過街道在下個路口剛要拐彎時迎麵一輛失控的商務車突然衝了出來,大燈晃進車裏讓人眼盲,她整個身子被摔撞在車門上隻聽到一聲急促刺耳的刹車聲,以及身側人大喊一聲:“小心!”


    一陣玻璃的破碎聲,她看見身側的陸雲起被撞的朝前飛了出去……她額頭撞在車座上一陣頭昏眼花劇烈疼痛……


    等她再緩過來,隻覺得世界暈眩,她被壓在車裏,車外的倒在血泊裏的陸雲起……


    小謝緊抓著椅子扶手睜開了眼,慢慢的吐出一口氣鬆開了扶手,整個手背都被她使勁的發白,不是預示夢進化了,這是今天晚上即將發生的……所以她今晚閉上眼就“看到了”。


    天要亡她啊……她渾身的撩漢技能,死在女主的禍水設定上……


    “宿主您還好嗎?”係統擔憂的問道。


    隻聽小謝幽幽的冷笑了一聲,咬牙切齒的說了一句,“好的很!”謝昭昭怎麽可能不精神出現問題!有這麽一個倒黴的技能怎麽可能快樂的起來?預知最親最愛的人死亡,卻絲毫不能改變挽救他們,是誰誰不崩潰!


    門被工作人員推了開,跟小謝招手說:“快出來,上車走了。”


    小謝站了起來抱歉的笑了笑,脫下外套遞給工作人員,“實在不好意思啊,我有個朋友剛好也在這裏,不好讓她發現我和雲起導師在一起給導師惹麻煩,我就跟她一起回去了。”她抱歉的鞠了個躬,“麻煩老師跟雲起導師說一聲,很感謝他。”


    工作人員本來也怕被拍到鬧緋聞也就沒挽留她,小謝忍不住又說了一句:“晚上開車,還請老師和雲起導師注意安全,別開太快。”


    工作人員點了點頭,覺得這小姑娘倒是不錯,懂事又不惹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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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謝離開了現場,獨自叫了一輛車回酒店,滿心的不爽。


    陸雲起倒是給她發了微信,問她是不是跟朋友一起回酒店,讓她注意安全。


    小謝唉聲歎氣的回了個:希望下車有機會被雲起導師送回家,開車小心,別開太快,到家了給我報個平安呀。


    陸雲起回她:你也是。


    小謝在車裏盯著手機沉思,是她但凡跟這個世界裏的任何男人發生進展,那個人就會死嗎?還是隻有陸雲起這樣?或者是……陸雲起本就該死,就算被謝昭昭救了也隻是暫時的?那男配寧遠呢?


    不打破這個魔鬼設定她還怎麽幸福!


    小謝心煩意亂沒直接回酒店,而是去酒吧喝了點酒,喝的整個人都鬆弛下來,才打算回酒店,手機卻先響了,她翻過來看到備注名就笑了——100萬債主。


    可不就是我們的男配寧遠嗎。


    小謝看著那個來電忽然就靈光一閃,來的正好,讓她試驗一下女主禍水的設定是針對男主,還是針對所有男人,她接起電話帶著醉意“喂?”了一聲。


    對麵人頓了一下問道:“謝昭昭你在什麽地方那麽吵?”


    “我在酒吧啊。”小謝如實回答:“寧總這麽晚了找我有事?”


    寧遠被嘈雜的音樂吵的煩,“你讓前台交給我的東西我收到了,你什麽意思?”


    “啊?”小謝也覺得有點吵,捂住了一隻耳朵,“什麽什麽意思?我沒太聽清,你說什麽?”


    寧遠挪開了手機,太吵了,這麽晚了居然還去酒吧!她才多大!


    他再次開口語氣不善的道:“我要跟你談談,你現在立刻回酒店。”


    “我一會兒就回去……”


    “立刻。”寧遠打斷她的話,又問道:“你在哪個酒吧?”


    “哪個酒吧?”小謝語氣滿是醉態,把手機遞給了旁邊一個湊過來搭訕的小痞子,問他,“這裏是什麽酒吧哥哥?我忘記這個酒吧的名字了。”


    寧遠那邊就聽到一個流裏流氣的男人聲音,在嘈雜的音樂聲裏笑嘻嘻的嚷嚷,“夢回唐酒吧啊小妹妹,喝飄了啊?”


    小謝就把手機掛了,她相信一會兒寧總就會來接她了。


    那搭訕的小痞子貼過來嬉皮笑臉來摟她道:“長這麽漂亮這怎麽一個人玩啊?哥哥……”


    “滾。”小謝從係統的道具欄裏買了個麻醉的道具,手掌一抬就拍進了那人的身體裏,往旁邊挪了一步,那人就“噗通”一聲倒在了地上,跟喝多了一樣,她無動於衷的繼續喝酒。


    係統心驚,宿主利用完就一秒變臉……可真是個壞女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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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沒過十分鍾寧遠就出現在了酒吧裏,他穿了一身黑,沒帶眼鏡,又高又瘦自帶氣場的走進來吸引了一片目光。


    他徑直的走向謝昭昭,按住她繼續喝酒的手,“跟我回去。”讓助理付賬,拉著謝昭昭就走。


    小謝也沒掙紮,拉上口罩拉低帽簷任由他牽了出去,塞進了車裏。


    他坐在一側冷著臉吩咐,“送她回酒店。”


    “寧總不是有事要跟我談嗎?”小謝問他。


    他看也沒看小謝一眼,“回酒店再談。”


    “現在談吧。”小謝摘下了口罩和帽子,醉意上頭的揉了揉自己的散發看寧遠,“我喝了酒容易說真話,一會兒酒勁過了難保不撒謊騙你。”


    寧遠愣了一下,在昏暗的車裏看住她,她是喝多了,臉頰紅紅,眼神散漫,風吹的她黑發飄在臉上,她隻是隨意的攏了攏。


    寧遠伸手將車窗徹底關了上,這車裏就靜的出奇。


    “寧總想問什麽?”小謝靠在車座裏側頭看他,“現在我有問必答。”


    有問必答嗎?


    寧遠想了想將車座上放著的紙袋子拿了過來,“這是什麽意思?”


    那是小謝交給前台的,裏麵是寧遠之前給謝昭昭的五十萬的卡和別墅的鑰匙以及證件,“還給你的,我說過我不會退賽,所以拿你的錢和房子還給你。還有之前你借給我的五十萬,我裏麵給你打了欠條,以後會還清。”她看著寧遠笑了笑,“等我還清了,就隻剩下你欠我的了。”


    “我欠你?”寧遠蹙了蹙眉,“我欠你什麽?”


    “命。”小謝伸手在他胸口點了點,“我救了你兩次,你的命是不是應該屬於我?”


    她的手指輕輕點在寧遠的心髒上,寧遠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心髒隨著她的手指突突跳亂了,他抬手就擋開了她的手指,不自在的說:“五十萬不是借給你的,是給你,不用你還,就當你救了我的報酬。”


    “想得美。”小謝道:“你寧大總裁的命才值五十萬?”


    “那你想要多少?”寧遠問她。


    小謝側身將頭靠在椅背上望他,微紅的眼睛裏滿是迤邐的光,“你真想還我?”


    “說吧,你想要什麽。”寧遠也看著她,不想跟她繞彎子,“五十萬和一棟別墅不夠,那你開個價。”


    小謝在那椅背上笑了一下,忽然伸手抓住了他的領帶將他往麵前一拉,猝不及防的湊上去仰頭親住了他的唇。


    好軟,涼涼的。


    “不許吼我。”小謝手裏還拉著他的領帶,微微用力一拉,湊近了盯著他道:“這個吻就當你報答我第一次救你的命,你還欠我一次。”


    寧遠又驚又氣,一把將自己的領帶從她手裏扯了出來,咬牙切齒的道:“謝昭昭你是在耍我嗎?”


    “這是我的初吻。”小謝答非所問。


    寧遠就愣了住,小謝看他一眼,“很驚訝嗎?”


    她已經靠回了椅背裏用帽子蓋住了臉笑著說了一句:“我可是克死了爸媽的禍水,誰接近我誰倒黴,除了我爸媽誰敢愛我?”


    她聲音悶悶的,聽起來莫名的心酸。


    她就輕輕拉下帽子對寧遠苦笑了一下說:“今天是我生日,二十歲的生日,也是我第一年一個人過,這個吻就當你送給我的生日禮物吧。”


    寧遠坐在那裏望著她,想起來去年她的母親剛過世,他也是去年才知道她那麽缺錢是為了給母親治療。


    她又拉上了帽子,在帽子低下輕輕說:“祝我生日快樂。”


    不知道是在對自己說,還是想讓寧遠祝她生日快樂。


    寧遠一時之間搞不清楚,不知道如何回答。


    車已經到了酒店門口。


    寧遠看她下車子走路都在飄,不放心的伸手扶住了她,把她扶上了樓,扶回了房間。


    屋子裏一片漆黑,寧遠單手扶著她剛要伸手去開燈,卻被她抓住了手。


    “別開,我沒化妝現在太醜了。”小謝啞聲道。


    寧遠就收回了手扶她進去,把她放在了沙發裏,剛要收回手,胳膊卻被她抱了住。


    “你要走了嗎?”小謝在昏暗的光線下仰頭看著他問。


    屋子裏沒拉窗簾,落地窗外的綺麗夜色照進來,昏昏暗暗的光線下她眼睛紅紅的,像是……剛才哭了。


    寧遠喉頭動了動,竟是心軟了。


    “你能多留一會兒嗎?”她聲音啞啞的帶著鼻音,央求一樣的對他說:“就一會兒,過了十二點好嗎?我不想一個人過生日……”


    他掃了一眼手表,已經是十一點四十了。


    最終他還是在她對麵坐了下來,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小謝伸手將桌子上酒店送的香檳拿了過來,“陪我喝點酒吧,為我慶祝生日。”


    “我不喝酒。”寧遠伸手按住了她的手,“你今晚也喝太多了。”


    “就喝一杯。”小謝豎起手指比了個“1”,求他,“就當是我的生日願望,我許願你今晚能陪我喝一杯酒行嗎?”


    她那雙眼睛看著你,你就忍不住的心軟,寧遠伸手拿過香檳替她打開,倒了兩杯酒,少的那一杯推給了她。


    她端起來傻乎乎的笑著舉起來跟他碰杯,“祝我生日快樂。”然後仰頭灌了下去。


    寧遠望著她也把那一杯香檳喝了下去。


    結果寧遠一再心軟,那瓶香檳沒多久就被兩個人喝光了,他很少喝酒,居然喝的有些微醺,見她暈乎乎的又要去找酒,伸手將她按回了沙發裏,“說過了最後一杯,很晚了,謝昭昭你該睡覺了。”


    “我不想睡。”小謝抱著他的手臂掙紮著要站起來。


    “不想睡你想幹什麽?”寧遠又把她按回去,她像個不安分的小兔崽子。


    “我就是不想睡。”她坐在沙發裏暈頭昏腦的掙紮抗拒睡覺。


    “為什麽不想睡?”她是真喝多了像個小孩子一樣在鬧別扭,寧遠有些生氣又很無奈的對她說:“不要再胡鬧了謝昭昭,已經過了十二點了。”


    她忽然就安靜了下來,軟趴趴的躺在沙發裏可憐兮兮的看他,“你要走了嗎?”


    寧遠看著她無奈的坐在了她身邊,鬆了鬆領帶,“你睡著我再走。”


    她趴在他手邊的沙發上半天半天啞聲說:“我不想睡,我會做夢……”


    做夢?


    寧遠剛想說做夢有什麽好怕的,就聽見她在手邊特別小聲特別小聲的哭了?


    “謝昭昭?”他忍不住伸手撥開了她蓋在臉上的黑發,看到她一張紅紅的小臉上掛滿了淚水,被他看見又把臉往沙發裏埋了埋,真哭了。


    他的聲音軟了下去,“為什麽哭?因為不想睡覺?”


    她在手邊,埋在沙發裏小聲的飲泣,聲音軟的像小貓,“我夢到我愛的人一個接一個的離開我,我卻什麽也不能為她們做……”太壓抑了,謝昭昭心裏藏了這麽多的眼淚和恐懼,小謝控製不住她的飲泣,小謝已經分不清這一刻是她為了做戲在哭,還是謝昭昭真的在難過,“我太糟糕了……我明明夢見了爸爸死,奶奶死,媽媽……我明明夢見了這些,可我什麽也改變不了……叔叔說的沒錯,我就是個災星,害死了身邊所有對我好的人……連陸導師,他那麽那麽好的人……”她哭的發冷汗,也不知道自己說了些什麽,沒有條理隻是想哭,“你走吧,離我遠一點,不然我也會害死你……”


    有隻手輕輕的放在了她顫抖的背上,溫柔的拍了拍,“不是你的錯,你父母的死我聽說了,不關你的事謝昭昭。錯的是把這些事情怪罪到一個小孩子身上那些人,他們既蠢也惡毒。”


    小謝顫了一下,愣愣的聽著那昏暗裏的聲音,除了謝昭昭的母親再沒有人跟她說過這些,就算不知道全部也會篤定的跟她說,不是你的錯。


    他其實是個好溫柔的人。


    身邊人忽然收回手站了起來,等她驚慌的抬起頭來隻看到寧遠離去的背影,小謝在這一刻沮喪極了,低頭將滿是淚水的臉埋進了手掌裏,卻在昏暗裏看到一圈微光從手掌外擠了進來。


    她抬起頭就看到昏暗之中寧遠單手托著一個蛋糕走了過來,蛋糕上擦著一支蠟燭,微微的光暈晃在他臉上,他微紅的臉難得柔和的一塌糊塗。


    “太晚了,後廚隻能做個小的。”寧遠將蛋糕放在了她麵前的茶幾上,又坐回了她身邊,“勉強是個蛋糕,隨便許個願吧。”


    小謝望著那簡單的奶油草莓蛋糕,在那一晃晃的燭光下笑了,笑著笑著居然真情實感的想哭。


    今天不是謝昭昭的生日,她騙寧遠的。今天是她的紀念日——她在許多許多年前的這一天死了,被這個快穿世界的主神神祭大人帶回了快穿空間,成為了一名快穿宿主,她把這一天當成她的生日,宿主小謝的誕生日。


    可從來沒有人給她過過生日,她過了無數原主的生日,總是獨自過自己的生日。


    說起來真孤獨啊……


    她在燭光裏舍不得吹滅這一支生日蠟燭。


    “怎麽不許願?不喜歡這個蛋糕?”寧遠看她又笑又哭的忍不住問。


    她忽然伸手撲過來抱住了他,醉醺醺軟綿綿的一個人一下子就栽倒進了他的懷裏,險些將他撲翻在沙發裏,他忙伸手托住了她的腰,就聽她在耳側小聲說:“祝我生日快樂寧遠。”


    像個小可憐。


    寧遠輕輕拍了拍她的背,柔聲說:“生日快樂。”


    她在他懷裏微微鬆開手的坐直身子望住他,那麽近的距離,那麽微弱的光,她望著他眼睛裏的淚水被燭光照的閃閃發光,啞啞的問他,“我想親親你。”


    寧遠腦袋發懵,喉頭發緊,他想他是真的喝多了,心悸的要命……她就閉上眼親住了他的唇,那樣柔軟那樣甜,像剛剛喝的香檳一樣,瞬間讓他腦子不清醒,伸手摟緊了她的腰,張口回應了她的吻……他從來不知道親吻是一件這麽讓人愉快的事情,怎麽吻也不夠。


    他動|情的抱著她吻進沙發裏,托著她的脖子讓她仰起頭來,她的臉好燙,像她掛在他脖子上的手臂一樣燙,像是要融化在他懷裏。


    桌上的蠟燭跳晃著,昏暗的屋子裏隻有喝醉了的人動|情的呼吸聲。


    小謝久違的欲|望被撩|撥起來,忘|情的伸手去拉他的皮帶,卻在快要拉開時被他滾燙的手一把抓了住。


    他鬆開了她的唇,掙紮出一絲的理智,埋在她的脖頸裏喘出兩口混亂的氣息,悶聲悶氣說:“你喝多了……我不想趁人之危。”他抬起頭看住了她,伸手抹掉了她臉上還掛著的眼淚,輕聲道:“我不想傷害你。”


    都是成年人發生點什麽怎麽叫傷害呢!


    小謝抱住他的脖子,喘出口氣,“我都二十了,我沒醉,哥哥……”


    寧遠低頭又親住了她的唇,卻很快就鬆了開,“你該睡覺了謝昭昭。” 翻身下去抱起她將她抱上了床,拉開被子裹住了她道:“不要引|誘我,我是個正常的成年男人。”


    正常這樣了你還能拒絕!


    小謝氣的啊,他卻躺在了她身邊隔著被子將她抱進了懷裏,撫摸著她的背說:“睡吧,我陪著你,不會再做噩夢了。”


    小謝也是實在醉了,在他懷裏被他拍了兩下哼哼唧唧就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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