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後。


    陸北玄挑了挑眉, 躍躍欲試, “我有辦法了,跟我走!”


    於是,在寧初還未回過神的時候, 就被陸北玄給拽到了門外的車上。


    而董董扒在門口, 看著他們相握的雙手,難受極了。


    自己終究還是太弱小了嗎?


    孤兒院出了這麽大的事情,他一點忙的都幫不上。


    對於孤兒院這塊地,要被綠科收購這件事,董芹至始至終都瞞的很好。


    但是終有一疏,她給寧初打電話的時候,董董正要找她說事情,卻沒想到, 意外聽到電話。


    董董緊緊握著拳頭,頹喪的坐在門口。


    寧初在上了車, 在關車門的那一刻,從後麵飛奔而來的阿布,一躍而上。


    它湛藍色水汪汪的眼睛, 滿是控訴, “喵喵喵!”, 為什麽要丟下我?


    對著這一雙滿是控訴的眼睛,寧初安撫, “阿布, 我是出去辦事, 晚點就回來了,你乖乖的!”


    “喵喵喵!”,我不!


    陸北玄回頭斜睨了一眼阿布,“帶著吧,說不定搞好後,就直接回超市了?”


    “……”,寧初!


    什麽時候,他有這麽大的本事了。


    顯然,陸北玄看懂了小女人眼中的質疑,他挑了挑眉毛,握緊了方向盤,“我若是辦成了這件事,你打算怎麽謝我?”


    “問你喊爸爸都成!”,寧初調侃,顯然是不相信,陸北玄還有這能力,要知道收購孤兒院的可是綠科啊!


    “我不需要女兒,但是需要一個老婆。”


    被反將一軍的寧初頓時歇菜了,她蔫蔫道,“你若是做成了,想怎麽著都行!”,別說喊爸爸了,跪下唱征服都行,


    陸北玄意味深長道,“那就這麽說定了。”


    他的車子正是往回去的路上走,綠科的公司總部就在京城。


    若是想讓綠科停止收購津市的孤兒院,那麽必定要從上麵的決策人下手。


    隻有上麵的人,才有用決定權。


    回去的路程,有了解決的辦法,陸北玄就不急了。


    但是寧初不知道啊!


    她急啊!


    好幾次都欲言又止,又想著,有求於人,催著人家不好。


    就忍住了。


    陸北玄都瞧著眼裏,故意,“下了高速路口,有家好吃的餛飩鋪子,我帶你去嚐嚐?”


    果然,這是小女人最後的限度。


    寧初頓時毛了,她凶巴巴道,“先幫我解決事情,解決了我請你吃大餐!”


    “行行行!我家寧寧說了算!”


    在接下來的兩個小時,陸北玄安靜了。


    寧初不自在,難道是她把話說狠了,傷著了他?


    一路上,寧初都小心翼翼的不停的偷瞄著陸北玄。


    他心裏美滋滋的,就好似沒看見一樣,等到了目的地。


    寧初在臨下車前,抱著阿布,慫道,“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凶你的!”


    陸北玄似笑非笑的盯著寧初,手上的動作卻不慢,拔下了車鑰匙,“我知道!”


    寧初有些心虛,點了點頭,跟個小媳婦一樣跟在陸北玄身後,畢竟她有求於人。


    對於小女人難得低頭做小的姿態,陸北玄心裏受用極了,滿足了他濃濃的大男子主義。


    陸北玄越是這樣,不鹹不淡,寧初越是著急,她使勁的擼了一把阿布。


    眯著眼睛的阿布,打了個哈欠,“喵!”,幹嘛呢!


    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麵的寧初,絲毫沒注意到他們這會來的是哪裏?


    陸北玄帶著寧初來的不是別的地方,直接是綠科的總部。


    而且去了前台以後,直接有專人帶著他去了頂層。


    “叮”的一聲,電梯門開了,寧初這才打量著周圍的環境。


    顯然,她並不認識這裏,但是她卻認識裝修的logo,是綠科的標誌。


    她頓時回過神來,走在後麵,小手拽了抓陸北玄的胳膊,努了努嘴,“你是不是來錯地方了?”


    陸北玄給了寧初一個安心的眼神。


    帶著他們來的秘書,恭敬道,“陸先生,您先在這裏等等,董事長在開會,馬上就過來了。”


    有外人在,寧初壓住了一肚子的好奇,盡量讓自己看的坦然一些。


    麵無表情!


    寧初有個小毛病,一緊張,就會麵無表情。


    任誰都不能再她臉上看出任何蛛絲馬跡。


    但是陸北玄是誰,那是把寧初的一舉一動都收在眼裏的人,他捏了捏小女人柔如無骨的小手,安慰,“沒事,都是熟人!”


    寧初點了點頭。


    而在一旁站著的秘書,卻將兩人的關係收在眼中,眼裏閃過一絲精光,看來陸大師,有了軟肋,這點可是重要信息。


    這秘書正是綠科董事長潘宏華的得力助手,掛著秘書的職位,實際卻協助潘宏華處理各種見不得人的事情。


    而這次孤兒院事件,這位秘書林譯也參與其中。


    可以說,林譯是潘宏華的頭號狗腿子。


    對於神棍來說,外界的一舉一動,很少能逃得過陸北玄的眼睛。


    他也不以為意。


    有些時候,在絕對的實力麵前,一切陰謀詭計都無所遁形。


    三分鍾後,一位年約四旬的中年男人,穿著一身得體的西裝,從會議室出來。


    他屏退了身後的眾人。


    麵色激動,“陸大師,可把您給盼來了。”


    這位男人,正是潘宏華,他實際年齡有五十五,但是保養得意,看起來跟年約四十的男人沒啥區別。


    陸北玄淡淡的點了點頭,算是打了招呼。


    潘宏華身為一個公司的董事長,陸北玄對於他來說,是一個晚輩不說,還是一個身份地位都不如他的人。


    但是對於陸北玄的態度,潘宏華卻沒有絲毫在意。


    在他看來,大師就應該是這樣的。


    像他這種錢多了幾輩子都花不完的人,唯獨在意的就是生命。


    可以說,惜命的緊。


    他搓了搓手,幹巴巴的笑了笑,把目光放在寧初身上,找起話題,“這位是?”


    “我內人!”


    站在他身後的寧初,頓時伸手擰了擰他的腰,陸北玄麵不改色。


    “聽說,潘老板的兒子病了?”,當然此病非彼病,不然以潘宏華的如今的地位,什麽樣的專家醫生找不到。


    潘宏華這人,白手起家,剛發家的那幾年,犯了所有男人都會有的通病,那就是有錢就變壞。


    在外麵胡天海地。


    原配妻子帶著兒子在家日日苦等。


    胡混了幾年後,他才發現,自己在外麵搞了那麽多女人。


    也沒讓讓那些女人特意的避孕,但是硬是沒有一個人能懷上他的種。


    這時候,他知道不妙了。


    去了醫院查了下。


    原來他家二弟,早在三年前,就壞了,弱精自然懷不上孩子。


    而被他丟在家裏的原配生的孩子,則成了他這輩子唯一的孩子。


    後來,又找了不少高人來看,其中就有陸北玄的師傅,陸根生,當時陸根生就隻說了一句話。


    他命中本該無子的,如今唯一有的孩子,還是他夫人積德行善求來的。


    這下,潘宏華算是徹底死了心。


    打算好好的守著自家夫人過日子。


    至於唯一的兒子,自然是寶貝蛋子。


    潘宏華的兒子叫潘修傑,可惜,打小溺愛長大,自然成了紈絝少爺。


    這不!


    人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的。


    這下子,提到了鐵板,昏迷了個把月了,也未醒來。


    提起了自己的兒子,潘宏華頓時老淚縱橫,“陸大師,可一定要救救我老潘家的獨苗苗!”


    陸北玄慢悠悠的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淡然,“聽說潘總要收購津市的,祥和孤兒院?”


    潘宏華心裏一驚,麵上卻不顯,他從辦公桌上把津市祥和孤兒院的文件給抽了出來。


    當著陸北玄的麵給撕掉了。


    坐到他這個位置,要是在看不明白,陸北玄是為什麽而來,也白瞎了他掌管著這麽大的公司。


    他坦然,“不瞞陸大師說,自從犬子出了事情,又找不到您,我這才去找的劉半仙,他給我的建議,收購津市祥和孤兒院!”


    陸北玄眼睛劃過一抹幽光,來了興趣,“這是為何?”


    “劉半仙跟我說,津市祥和孤兒院乃是大善之地,用它來抵我兒身上缺少的陰德。”


    潘修傑為何會缺少陰德,別人不知道,作為潘修傑的父親哪裏不知道。


    潘修傑手上沾惹的人名可不少,但是好在有位有錢的父親,都說又掐能使鬼推磨,在潘修傑身上展現的淋漓盡致。


    他一次次的亂攤子,潘宏華總能擺平。


    一直到這次,連錢都沒用的時候,潘宏華急了。


    這也是為什麽一開始潘宏華要找陸北玄來幫忙。


    他消失不見的原因。


    他並不願意幫潘修傑躲過這次災禍,要知道,一報還一報,若是潘修傑不做那些缺德事,他也不會有此報應。


    陸北玄冷笑一聲,把茶杯放了下來,“看來潘總給劉瞎子的的報酬不少,不然劉瞎子怎麽會想出用別人的功德來抵你兒子的陰德。”


    潘宏華賠笑,拍著馬屁,“這不是沒了陸大師,想的法子自然不如您周全。”,這會的潘宏華,不是一位龍頭企業的老總,隻是一位關心孩子生命的父親。


    寧初算是聽明白了,感情孤兒院是受了無妄之災啊!


    說來說去,潘修傑和劉瞎子就是兩個罪魁禍首,當然包括麵前的潘宏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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