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 輪到寧初刮目相看了, 陸北玄這麽能吃啊!


    這一大湯碗是她兩天的飯量,也就是說,以前陸北玄在這裏吃飯, 從來沒有吃飽過?


    她心裏想著, 不自覺的問了出來。


    陸北玄坦然的點了點頭,“怕吃多了,嚇著你!”,到時候,小媳婦跑了可怎麽辦?


    “……”,寧初這下無話可說了,“在這裏吃飯,管飽, 下次別餓著自己!”


    “寧寧,你這是在關心我?”, 陸北玄殷切道。


    她就知道,麵前的男人三句話不離調戲,果然同情心什麽的, 還是喂狗吧!


    寧初收起了桌上的空碗, 屁顛顛的回到了廚房。


    至於, 陸北玄,嗬嗬, 管他幹啥!


    等寧初把廚房這一圈子收拾完畢, 出來後, 就發現原本在鋪子裏麵呆著的陸北玄離開了。


    她跺了跺腳,酸溜溜道,“把這裏當什麽地方了啊!說來就來,說走就走。”


    “當家!”,哪成想,寧初以為離去的陸北玄竟然從她身後出來了,顯然是從衛生間出來的。


    這下,當場說壞話,被抓包。


    這感覺,這滋味太酸爽了。


    寧初僵著身子,轉過身子,瞧著麵前的男人,理直氣壯,“我以為你又不告而別了。”


    “哦……”,一個意味深長的“哦”字,讓寧初的臉瞬間紅了。


    瞧著小女人害羞的模樣,陸北玄一副我懂的模樣,“寧寧,舍不得我走,要直接和我說,你這般含蓄,我若是真走了,豈不是引起了兩人的誤會。”


    寧初沒好氣的瞪了一眼,惱羞成怒,“誰害羞了?誰舍不得你走了?”


    “原來是我理解錯誤啊!!”,說著,陸北玄裝腔作勢的抬起手腕看了下,“不早了,我就先走了,不要太想我了哦。”


    “快走!”,寧初推著陸北玄出了門。


    陸北玄站在門口,瞧著小女人這副模樣,心神一蕩。


    果然還是要經常撩一撩,這不兩人的關係進步神速了。


    陸北玄一臉得意的微笑,一低頭,就發現,自己身邊兩個小鬼,好奇的盯著他。


    “陸哥,寧寧姐給你好臉色了啊?”,阿木問道,以前她可是喊陸大師的,後來和寧初熟悉以後,和陸北玄的關係也拉進了不少,自來熟的喊著陸哥。


    陸北玄,“我媳婦自然要給我好臉色。”


    “羞羞臉,寧寧姐還沒承認你是她老公呢!”,阿木鬼機靈的拆著台子。


    陸北玄臉黑了一瞬間,“照顧好你們寧寧姐,我走了。”


    阿木滿臉無辜,“阿言,我說錯話了嗎?”


    阿言是個內向的,歪著頭想了一會,“ 陸哥,大概欲求不滿。”


    幾米開外的,陸北玄聽到欲求不滿四個字時,腳下一踉蹌,加快了步子。


    這年頭,連小鬼都這麽懂人事了嗎?


    而把陸北玄趕走的寧初,則呆呆站在櫃台處發著呆,她抬手,摸了摸自己發燙的臉頰,嘟囔,“果然,和臉皮厚的人在一起,需要一顆強大的心髒,不然老是被影響。”


    係統歎了口氣,“女人可真是最為理解的生物!”


    寧初磨牙,“係統,你說什麽?”


    係統頓時熄火了,女人啊!你的名字叫麻煩!


    隻是這句話,它隻敢在心裏麵說說。


    回過神的寧初,就被櫃台上的爽膚水給調侃了,“寧寧,你是不是思春了呀!”


    寧初二話不說,拿起桌上的爽膚水,一陣扒皮,不多會,原本穿著漂亮衣服的爽膚水,立馬被扒的幹幹淨淨的,就這,她還不怕死的再接再厲,“寧寧,睡覺前多噴點我,可以變美,到時候帥鍋肯定會更喜歡你的。”


    “誰讓他喜歡了。”,寧初嗬嗬道。


    “爽膚水,我看你是皮癢了,下個月的漂亮衣服沒收!”


    “哼哼!沒人權,不!沒爽膚水權!!寧寧,我抗議!”


    “抗議無效!”


    一時之間,就聽到兩個小孩子,在哪不停的吵架。


    最後還是,店鋪憑空出現了一個薛帆,打破了寧初和爽膚水之間的爭吵。


    再次出現的薛帆,和上次落魄模樣相比較,簡直有天壤之別。


    可以說,現在的薛帆,再次恢複了以前意氣風發的模樣。


    他一進來,就聽見小店主在跟人說話,但是他仔細的打量了一圈,鋪子裏麵就店主一個人啊!


    薛帆想到這個鋪子的神奇地方,下意識的抖了抖肩膀,加快了步子,走到寧初麵前。


    “寧姑娘,我來還書了。”,說著,他從懷裏,把上次從寧初這裏借走的一本,馬爸爸自傳給放到了櫃台上。


    寧初笑著道,“上次說了,送給您了。”


    “不!有借有還,再借不難!我這次還想從你這裏借幾本書拿回去觀摩一下。”,薛帆有些不好意是的說道。


    見寧初盯著他,他以為寧初不願意,連忙補充道,“當然我會給錢的,上次就麻煩你了。”


    這下寧初沒話說了,好的壞的,都被薛帆給說完了。


    她招了招手,在旁邊打哈欠的阿布一躍而上,跳到了她懷裏麵,美滋滋的擼了一把貓,她聳聳肩,“您看上什麽隻管挑,結賬就行。”,超市開著,本來就是做生意的,哪有把客人往外趕的道理。


    有了這句話,薛帆放心了不少。


    從兜裏麵掏出了一疊厚厚的紙鈔,寧初估摸著有小兩萬的樣子。


    別說幾本書了,把貨架上的書全部買完都夠。


    “要不了這麽多。”,她抬手抽了三張紙幣,在薛帆麵前晃了晃,“我開店,又不是搶錢的。”


    薛帆卻不依,他依舊把櫃台上的錢往前一推,“寧姑娘,這是我欠你的。”,他現在大部分錢都投在新公司建設裏麵了,這兩萬,是他目前所有的現錢,等公司效益好點了,若是他還能來這個鋪子,定要好後感謝寧初一番。


    “這本書給我帶來了很大的啟發,我回去後,依照這個模式,又開了一家小公司,上周剛拿到新一輪的融資,可以說,是你給我帶來了生的希望。”


    薛帆把話都說道這個份上了,寧初也就不拒絕了,撇了一眼麵前的錢,順勢收了回來,笑著道,“薛老板,以後可要多多照顧我的生意。”


    薛帆也是個趣人,他哈哈大笑,“好說!我這次公司成了,規模不比以前少,寧姑娘隻要你開口,我定然赴湯蹈火。”


    說著,他若無其事的盯著寧初懷裏的阿布看了眼,誇讚,“很少見這麽漂亮的小貓。”


    阿布渾身雪白,來到鋪子這段時間,又被寧初養的膘肥體圓,肉嘟嘟的,瞧著頗為可愛。


    當主人的,自然喜歡別人來誇讚自家的寵物。


    寧初撫了撫阿布的脖子,柔柔軟軟的,舒服的緊,“它可經不起誇!”


    這不,寧初的話音剛落,這阿布,就委屈的蹭了蹭她的手心 ,“喵!”,人家本來就漂亮。


    阿布這一表現,讓旁邊的薛帆瞧著嘖嘖稱奇。


    “這貓也太有靈性了!”


    寧初點了點頭,示意他可以去挑東西。


    薛帆也不客氣,特意從櫃台上,拿了一個紅色的小筐子,直奔書架。


    愛書的人,瞧著這滿當當的書籍,對於薛帆來說,這都是他變現的本錢。


    自然樂的不行。


    一口氣裝了五本,待要拿第六本的時候,他的手頓了頓。


    一下子拿太多了有些不厚道,心思微轉。


    他收了筐子,折了回去,“寧姑娘,我想跟你商量個事情。”


    “您說!”,寧初坐在櫃台裏麵,悠閑的擼著貓,神色帶著笑意。


    “是這樣的,我想跟你預定下其他人物傳記,尤其是各行各業的頂尖人物,不知道是否可以?”


    薛帆說完後,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著寧初,暗含殷切。


    他上次不過隻看了一本人物傳記,就有這麽大的啟發,那是不是說明。


    這個世界的已有的商業模式,也可以在他的那個世界套用。


    寧初倒是高看了薛帆一眼,不愧是做領導的,舉一反三的能力可怕至極。


    對於訂書這件事,對於她來說,不是難事,“行,包在我身上,我晚點再去定一批貨,你若是需要,下次直接過來就可以。”


    “好好好!謝謝!!”,薛帆有些激動的搓了搓手,抬頭看了一眼牆上的時間,“那我就不打擾寧姑娘休息了。”


    從寧初這裏離開的薛帆,再次回到了他的出租屋裏麵。


    雖然他的小公司已經成立了,也有能力在換一套房子,但是如今的薛帆卻舍不得,他把融資來的每一分錢,都用了刀刃上。


    要知道,籌備一家新公司,尤其是是初期建設,要花錢的地方太多了。


    給寧初的那兩萬塊,還是他兄弟,葉龍看不過眼,要給他買套得體的西裝,但是卻被他給攔了下來。


    男人嘛,什麽衣服都能穿,拿來那麽多講究。


    更何況,到了他這個年紀的人,公司破產,老婆孩子跑了,他還有什麽在意的。


    對於薛帆來說,隻要能東山再起,其他的都是次要的。


    回到出租屋後,一宿沒睡的薛帆,把五本書粗略的過了一遍。


    發現裏麵有不少模式,在他這裏都能適用。


    也就是說,他手上的這幾本書,將會是他翻身的重要本錢。


    看的聚精會神,忘記的時間的薛帆,放在書桌上的手機突然響了。


    他下意識的伸手,摸了摸手機,按了接聽鍵,放到了耳邊,“您好,哪位?”


    “大哥,是我,葉龍,王琴那個賤人我找到了。”,葉龍恨恨道。


    自從他知道了大哥家出了事情,就一直留心王琴母子兩人的動靜。


    可是這兩人卻跟老鼠一樣,消失的不見蹤影。


    聽到自家兄弟的聲音,薛帆把左手上的書緩緩放下,捏著電話的右手也不由自主的緊了下,咬著牙,“在哪?”


    “西郊貧民窟!”


    葉龍足足盯了幾個月,廣撒網不說,還特意把王琴的娘家人給看管了起來,就這,都沒能逼出王琴來。


    卻沒想到,一個小乞兒在西郊的平民窟看到了王琴。


    任誰都想不到,卷跑了一個公司的錢的王琴,會住在貧民窟。


    “好!把人看好了,我馬上過來。”,老實說,公司的破產給薛帆帶來的壓力還不至於去自殺。


    給他最為致命一擊的人,是他真心疼愛了多年的小妻子和兒子。


    可以說,他努力的忙活事業,就是想讓自己的妻兒可以過的更好一點。


    現實卻給他了最為響亮的一巴掌。


    因為是要去見前妻,薛帆特意從衣櫃裏麵找了一套,上次開會穿的西服不說,還去好好打理了一番,把胡子都給剃的幹幹淨淨。


    見狀態不錯,他方才出了門。


    等他到約定的貧民窟時,這才知道,原來即使他公司走投無路,破產租的房子,環境也要比貧民窟好上許多。


    他怎麽也想不明白,卷了他大量的錢跑的王琴,怎麽會混到這個地步。


    葉龍老遠就看見自家大哥從巷子口過來了。


    他對小弟打了個手勢,示意他們看好人,別讓王琴那母子跑了。


    自己則小跑著去了薛帆旁邊,葉龍本就長的壯實,這一跑,身上的肉也跟著抖上兩抖。


    “大哥,人在屋子裏麵,前門後門窗戶都被我們封死了。”


    薛帆點了點頭,拍了拍葉龍的肩膀,臉上的謝意更是溢於言表。


    但是他卻沒說,因為他知道,他們是兄弟,兄弟之間是不需要客氣的。


    葉龍走在前麵帶著路。


    走到門口時,薛帆蹙著眉毛,看著麵前的大門,是那種老舊的木門不說,已經被蟲子蛀的不成樣子,東一個洞,西一個坑。


    而且他還沒進屋,就光周遭的味道,都足夠他喝上一壺了。


    葉龍也是蠻幹的,本就壓著火氣,他一腳踢開了大門。


    原本搖搖欲墜的大門,瞬間成了四分五裂。


    王琴正抱著孩子,縮在牆角。


    門一開,外麵的光照在裏麵,長時間呆在黑暗裏麵,顯然有些不習慣。


    她望著逆光而來的兩人,慘然一笑,“你們來了!”


    瞧著葉龍那一副暴怒的樣子,她下意識的抱緊了孩子,縮了縮肩膀,努力往牆角靠去。


    而他懷裏的孩子可不知道大人之間發生了什麽事情。


    看到了熟悉的人,他努力掙開了王琴的懷抱,伸著胳膊,一副要讓薛帆抱的樣子,抽抽噎噎,“爸爸!你可來了,昊昊好想你啊!”


    不過幾個月不見,薛昊昊原本有些嬰兒肥的臉褪的一幹二淨。


    隻顯得一雙眼睛大的厲害。


    看著眼前的娘倆,薛帆心裏有些不是滋味,想當初,王琴和昊昊兩人在家的時候,他都是含在嘴裏怕化了,捧在手裏怕掉了。


    對於薛昊昊伸手過來讓他抱,薛帆開口,“我不是你爸爸!”


    聽到這,薛昊昊哇的一聲哭了出來,仿佛要把這些天受的委屈全部哭出來。


    王琴有些木然的拍著兒子的胸脯,原本保養得體的容貌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衰老了下來,見兒子怎麽也哄不好。


    索性放到了一旁,連滾帶爬的抱著薛帆的大腿,哭訴,“老薛,我知道錯了,你看在昊昊這麽可憐的份上,就收留下我們娘倆吧!”


    薛帆麵色複雜的盯著麵前,蒼老了十多歲的女人,他甚至都不敢想,這個痛哭流涕的女人,是之前在他麵前巧笑嫣然的王琴嗎?


    就在葉龍急得團團轉時,以為自家的大哥見到王琴這個女人就心軟時。


    薛帆突然踢開了王琴,冷笑,“你覺得我還會上當嗎?”


    突如其來的力度,讓王琴摔了個倒仰牟。


    聽到到薛帆毫不留情的話,還有他眼中的冷意,她的心也涼了半截,“老薛,我知道錯了,我知道錯了,你繞過我吧!”,說著話,她不停的對著薛帆磕著頭。


    一聲響過一聲。


    大人之間的動作,似乎把四歲的薛昊昊給嚇著了。


    他當即停止了哭泣,打著哭膈,踉踉蹌蹌的往薛帆麵前撲去,“我……要爸爸……媽媽!”


    薛帆是個大人,若是不想讓孩子碰到,自然是輕而易舉的。


    看的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薛昊昊,他冷著心腸,“我不是你爸爸,去找你的親爸爸!”


    “不!我隻有一個爸爸!”,四歲的薛昊昊固執的盯著薛帆,眼淚刷刷的往下流著,別人都隻有一個爸爸!


    他怎麽會有兩個爸爸!


    這下,讓旁邊的王琴看的不是滋味,也不磕頭了。


    她算是知道了,男人沒一個好東西,硬起心腸來,可比女人更可怕。


    王琴抹了一把黏在臉上的頭發,語氣冷靜,“昊昊,過來,他不是你爸爸!”


    薛昊昊站在兩人中間,來回的望著兩人,似乎在糾結,到底去哪邊,半晌後,他噔噔瞪的跑到了王琴旁邊,爭辯,“他是我爸爸!”


    看到自己疼愛四年的兒子,開口閉口喊著爸爸,薛帆閉了閉眼睛,“我不是你爸爸,黃鵬才是。”,薛帆口中的黃鵬正是,王琴出軌的對象,並且把薛氏集團的重要資料給了黃鵬不說,還跟黃鵬一塊裏應外合,貪墨了薛氏集團的大筆錢財。


    想到這裏,薛帆的臉色徒然一狠,麵前的女人對他不曾留過一絲情麵。


    他對於王琴,更是恨之入骨。


    聽到黃鵬兩個字,薛昊昊和王琴兩人同時縮了縮肩膀。


    王琴之所以混的這麽差,正是因為黃鵬的緣故。


    她原本以為,自己幫黃鵬弄垮了薛氏集團,又幫黃鵬生了個兒子,能當上黃鵬的正室夫人。


    哪成想,黃鵬對於她,至始至終都是利用。


    等到黃鵬拿到了所有的錢財後,身邊的小三高調上位,至於王琴,則成了那個被舍棄的不說,她去理論,連帶著自己兒子都遭到黃鵬一陣毒打後,丟到了貧民窟,專門找人看管軟禁著。


    在黃鵬眼裏,薛昊昊就是個小雜種,怎麽可能是他們老黃家的血脈。


    薛帆曾經疼愛的兒子和妻子,在黃鵬眼裏一文不值,不如說,是如同垃圾一樣丟棄。


    王琴這個時候,才知道自己是顆棄子了,她悔,她狠,但是一切都晚了。


    薛帆不是沒瞧見他們母子兩人臉上的神色,現在悔恨,為時已晚。


    對於,王琴和薛昊昊到底經曆了什麽,薛帆不感興趣,也不想知道。


    他偏頭對著葉龍說道,“把孩子送到孤兒院!”


    葉龍自然照做,抱著薛昊昊就出了門。


    薛昊昊哭的眼淚嘩嘩,不停的掙紮,但是對於葉龍來說,沒有絲毫作用。


    他跟提小雞一樣,把薛昊昊從王琴身邊搶走。


    王琴頓時慌神了,求饒,“老薛,事情都是我做的,和孩子沒關係,孩子是無辜的啊!”


    沒了孩子,薛帆自然沒了顧及,他一步步向前,一把掐住了王琴的脖子,就這樣提了起來,厲聲道,“孩子是無辜的?到底是誰造成了今天的局麵?”


    王琴被掐著脖子,腳下慢慢離地,她翻著白眼,不停的踢彈著,“不……”,那種窒息的感覺,讓她仿佛在死亡邊緣徘徊。


    看著王琴的臉色越來越青白,薛帆哈哈大笑,眼中的森然更是要傾瀉而出,“死亡的感覺怎麽樣?”


    不等王琴回答,他微微向前一步,把手中的王琴死死的抵在牆上,麵色猙獰,“我被你們害的,當初差點從薛氏大樓頂層跳了下來!”


    王琴滿是驚恐地搖著頭,嗚嗚,“我……錯……了!”


    但是沒用,現在認錯一切都晚了。


    他的公司,他的家庭,一切都被麵前的女人給毀掉了。


    眼見著王琴快不行的時候,薛帆猛的將王琴扔到地上,居高臨下的蔑視著,“你既然這麽喜歡偷人,那麽下半輩子,就去□□!好好伺候男人。”


    “至於昊昊,就當他死了爹媽,會有孤兒院收養!”


    “我要你眼睜睜的看著,薛氏集團重新回到當年輝煌,而你隻能跟個老鼠一樣,躲在陰暗處,被人嘲笑,連自己的親生兒子,都不敢相認!!!”


    王琴雙手捂著脖子,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嗓子火辣辣的疼,但是都不如薛帆的話,他的每一句話都如同鋒利的刀子一樣,正紮到她的胸口,刀刀致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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