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浴室的時候,張子劍想起了自己那個老情人,李寶恩。不得不說閆妍這妮子和她有些相似,雖說都是送上門的賤玩意,但心態不同。一個內心有自虐傾向,一個有著瘋狂的舉動,要是給閆妮子在來點刺激的,不知道情況會怎樣,反正她已經賤到骨頭裏了。


    洗完澡之後張子劍才發現這個浴室裏麵竟然連一件浴袍都找不到,除了閆妮子玩的小手段,那種小心思,張子劍也見怪不怪了。估計這大小姐要麽是直接將浴袍給藏起來了,要麽就是把浴袍給扔了。反正她是希望自己光溜溜的出去,這樣剩下很多的步驟。得,要是男人這麽騷,也就罷了。張子劍想人家一個女的都不害臊,他要是扭捏到反而顯得自己很小家子氣。光著就光著唄,還涼快。


    幹脆張子劍就拿一條幹的大毛巾圍在了腰見,稍微遮擋一下襠下巨物,省的一會見到在玩個驚聲尖叫。


    走出浴室。當他看到閆妮好好的坐在床上一副新娘子等待新郎的嬌羞模樣,他就覺得很別扭,起碼胃裏有種往上翻騰的欲望。再看那種裝純的表情,就感覺特好笑。


    不過也知道自己此時要是笑出來,這大小姐絕對比翻書還快的來個大變臉。張子劍走到床邊坐下,然後對著閆妮說道,“小姐,現在我們孤男寡女,是不是可以開始了。”表情帶著挑逗,其實也是玩的心態。


    “開始?開始什麽?”閆妮子一臉的疑惑。這表情帶著點裝傻,都這樣了。還能怎麽樣,想要演好。也得自然點。


    “小姐,再裝可就假了。你叫我來是什麽幹嘛的。來這裏洗澡的嗎?上次的帳我還沒給你算呢。別搞那些下三濫的手段。”張子劍板著臉對閆妮說道。希望這位大小姐可以明白,她之前的爛招用在別人身上或許行,但用在他張子劍身上,哼!那就看接下來怎麽報複的了。


    不就是玩嗎?女人玩男人和男人玩女人一樣,要嚴格說起來,男人玩女人還是專家級的。閆妮子這點手段也就小學畢業。


    閆妍斜眼的看著湊近的張子劍。她可不是那種輕易就會悔改的人,之前她和那幫有錢有勢的太子爺鬼混的時候,什麽沒有見識過,女人就算是被迷~奸嘍或者怎麽樣。最後都是息事寧人了。所以她不認為自己這麽做的有什麽不對的。再說,還是她付出,男人始終還是爽。


    張子劍這個時候看到桌子上麵有一杯水,本來是想端起來喝的,但是總覺得哪裏不對勁,他看了一眼閆妮子,發現這個大小姐現在特別的安靜,讓人有點捉摸不透。


    他突然對著閆妮子說道,“我衣服和手機還在浴室。可以麻煩你去幫我拿一下嗎?我擔心有重要的電話接不到。”


    閆妮子心想,就算她把電話拿來了,等到他喝了那杯加料的水後,哼!等著吧!


    當閆妮進入浴室的時候。張子劍重新拿了一個杯子,倒了一杯一樣多的水,跟閆妮之前的那杯調換了位置。然後才假裝若無其事的坐回了原地。


    可是當她高高興興的拿著衣服手機啥的回來,卻愣了一下。因為桌子上麵擺著兩杯水,難道是張子劍發現了什麽。所以自己又倒了一杯?但是不可能啊,明明剛才他就在洗澡,自己做的事情除了自己之外,就沒有別人了。要說女人傻起來還真有些傻的到家。


    她內心有些心虛,但是表麵上還是假裝毫不在意的將手機遞給了張子劍,然後笑著說道,“你很口渴嗎?”


    “那倒也不是,看你放一杯水,我也幫你到一杯,要玩下三濫,一起玩!”張子劍這是在試探閆妮子要是舉動或者言語又異常,說明杯中水有問題。要是沒有,那麽就可以放心了。這個女人之前敢用迷情藥對付自己,這次未必就不會估計重施,為了安全起見,他自然是選擇最安全的方式。


    果然閆妮在聽見這個條件的時候,眼神閃爍了一下,但是很快她就鎮定了下來。看著那兩杯水,應該隻有其中一杯是自己加料的。她努力回想著自己放好的那個杯子有什麽特征,但是回憶了半天也沒有結果。


    張子劍突然端起其中一個杯子,佯裝要喝,閆妮子有點緊張的立刻就站起身說道,“我喝你手上的那杯就可以了。”


    張子劍挑了下眉,然後說道,“那一杯難道不是你之前倒著自己想喝的嗎?”


    閆妮聽見這話就更加的確定張子劍那杯應該是沒有問題的,所以她笑嘻嘻的說道,“既然我們一會兒都要相濡以沫了,那麽就讓我喝一口你親手倒的水又有什麽關係?”加上她幼稚的表情,張子劍心裏有種想笑笑不出來的感覺,是他在玩菜鳥還是菜鳥玩他?


    看著閆妮,然後開玩笑似的問道,“閆妮子,水裏不會有下三濫的東西吧?我可事先提醒你,要是這次你再這樣的話,我會讓你爽到極點。更會讓你終身難忘這段事情。”


    閆妮心中稍微害怕了一下,一想到張子劍之前對自己種種羞辱和不尊敬,她就立刻又堅定了信念,不管怎麽說,事情都到了這個地步了,她就算不這麽做也不行了。


    帶著輕盈的笑容說道,“子劍啊,你想太多了,上次的事情也是因為你老是拒絕我,我一時氣不過才這麽做的。可是後麵我真的知道錯了,你一定要相信我,絕對不會再做這樣的事情了。”


    閆妍的保證在張子劍看來根本就是欲蓋彌彰,他越來越覺得那杯水有問題。不過既然是閆妮子自己搞的鬼,那就別怪自己了。張子劍將手上的水遞給了閆妮,然後說道,“希望你說的是大實話。不然,我會有很多的手段讓你明白。這個世界的肮髒。”


    沒想到張子劍的話,還是很重。心中稍微有點慌了。但是一不做二不休,都已經到了現在這個地步,如果不幹的話豈不是太虧了。


    張子劍看著閆妮把有問題的水喝了下去,結果卻是一點問題都沒有。他想著也許真的是自己想的太多了。於是他也喝下了自己倒的那杯水。但是他的杯子還沒來得及放下,那邊閆妮就變得有些不對勁了。


    閆妮的臉一下子紅了起來,而且開始不安的扭動身體,最後竟然開始自己撕扯自己的衣服。張子劍的臉色一變,心想這個小妮子真是膽大包天了,上回的事情自己沒和她計較也就算了。沒想到她既然還來這一招。


    張子劍心道,那就別怪自己出手太狠了。要是像對待李寶恩那樣顯得自己卑鄙些。為了保險起見,張子劍檢查了周邊環境,甚至把電話線拔下來。把電話扔出窗外。見沒什麽狀況,張子劍看著在床上擺出各種醜態動作的閆妍,嫵媚騷動的樣子太生硬,一點沒有女人誘惑的樣子。


    一旁的椅子上有自己的衣服,張子劍拿起褲子把腰帶抽出來。兩手拉的啪啪響。


    非常難受的閆妍看到張子劍,伸出手來。一副要的樣子,想要得到什麽?甚至沒有力氣把自己支撐起來。張子劍想著從那兒下手,看著她在床上不斷的擺動,兩腿忽張忽開讓私處若隱若現。


    也許是感覺好玩。上勁的女人已經不受大腦支配,怎麽弄,怎麽是。手快速的一甩。“啪”的一聲清脆的聲響,皮帶的抹端。直接飛向最粉嫩的私處。速度快,準。至於狠不很,反正黑中透著紅。看不出什麽來。


    “噢!”說不上的慘叫,頭抬起,兩眼像是瞪出來似的,兩隻手,捂著受傷的地方。嘴中發出嗚嗚的悶聲。


    帶著不可思議的眼神,短暫的清醒看著張子劍,隨後舒坦的躺在床上,不知道是疼的還是性勁上來,不斷的扭動著臀部。


    張子劍就站在床邊,等待著機會,手一揮,帶出一片響聲和慘咧咧的喊叫來。折磨人的技巧張子劍也算是專家級的,就算不是也有豐富的經驗。


    張子劍的理智還在,不可能把這位打的渾身是傷,留下罪證。私密處的傷痛,那才是最隱秘的。再說,閆妍也不是有自虐傾向的人,一次兩次的還好說,但長久下去,估計能把著妮子給逼瘋不可,那才是更頭疼的時候。


    見差不多了,藥性也快結束了,趁著還有點情趣,張子劍拉來腰間的毛巾,上床。掰開她的雙腿,見到慘紅的一幕,越是嫩的地方,越是高高的腫脹。這時候下手有點過意不去,但張子劍對她的懲罰才剛剛開始,不是想要嗎?滿足你,不是需求嗎?讓你需求個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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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喔!啊!”的慘叫聲已經代替了那種輕柔的哼哈,脆弱的地方經不起張子劍暴風雨般的衝擊。


    藥性是有時間限製的,在藥性中,迷亂的激情代替了疼痛,當藥性過後,才是劇痛的開始。已經清醒過來的閆妍,兩手反抗著,抵擋著,嘴中的“不要”不知道說了多少聲,求饒不斷,但還是阻擋不了張子劍的進攻。


    經驗老道的張子劍,把閆妍吃的死死的。這時候要是讓她逃脫,才是陰溝翻船呢?


    時間過了很久,直到第二天一早,張子劍睜開了眼睛,感覺到手臂上傳來的沉重感,他知道閆妮這個時候還沒有醒。回想昨晚的一幕,到底是誰瘋狂。現在吃也吃了,懲罰也懲罰了,隻不過希望她能經過這一次,遠離自己。最好讓她意識到和一個虐待狂在一起非常危險。


    知道閆妍一時半會醒不來,張子劍穿好衣服早早的離去,他的事情還有很多。


    下午三點左右閆妍醒來,感覺渾身酸痛,尤其是下體,火辣辣的撕裂不說,更讓她兩腿不敢並攏。稍微合並一下陣痛傳來。


    雖然不知道自己麵色多麽的憔悴,咬牙想起來,但也隻能用手撐著著靠在床頭,努力想著昨晚的事情。似乎心中有些害怕。此時的疼痛讓她想哭。從小就沒收過這麽大傷害。


    記憶像碎片一樣慢慢的合並,組成完整的記憶。藥後的事情她一點印象都沒有了。而清醒的時候,隻看到張子劍子在她的身上不斷的撞擊著。自己不斷的求饒。求饒,他就是不停下。之後。隻能咬著牙忍著。


    稍微的鬆開腿讓疼痛緩解一下,之前光聽說第一次會很疼,誰知道他娘的這麽疼。床單上幹枯的血痕一大片,高高凸起的地方像嬰兒拳頭那麽大。想用手碰,安撫安撫都不敢碰一下。


    其實她和張子劍一樣不知道這種藥,對於服用後在藥性發作時,這段是空白的,就算想,也想不起來。到底發生什麽,隻能憑借自己之前和之後的印象去猜測這段過程。


    可惜閆妍不知道張子劍在這段過程中,拿著腰帶抽打她的私處,在和她纏綿的時候,那地方已經很腫了。很多時候,藥性隻會提高興趣,越是抽打,越是興奮,這樣才會有更深的記憶。甚至一輩子難忘這種激情的時刻。


    現在的閆妍隻當自己的悲慘,是張子劍和她交歡時留下的硬傷,隻不過這種硬傷有點傷不起。都聽說做一次爽一次,除了第一次稍微疼點外。之後盡情的的爽。可看到傷處,還能再有下一次的爽快嗎?


    “這死人,到底去哪兒了。把老娘幹成這樣,就這麽提起褲子走了。咦!電話呢?”把傷痛化作憤怒,起碼張子劍在身邊。還能安撫一下,不行還有個人幫忙送醫院看看去啊!哪兒能光躺著不動啊!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自己也是出來混的,那邊兄弟們幹的混蛋事兒也不少,自己也親眼見過,拉近包房,折騰半個小時。不照樣哭著跑出來,下麵也是滴滴拉拉的留著血,她們是怎麽忍受的?


    這是個解不開的迷,但想起給張子劍打電話來,一看床頭櫃上的電話呢?


    稍微的轉身,“吸!”那個疼啊!要了親娘的老命了。心裏更是恨的張子劍咬牙切齒的,這天殺的,看把老娘給折騰的,身邊連個人都沒有,哪怕攙她起來上個廁所也成,稍微一動太疼了。心裏直罵張子劍。


    不想上廁所還好,一想,真憋不住了,在床上掙紮幾下,受不了那種疼,不知不覺就失禁了,要不是屁股傳來涼透透的感覺,還真不知自己尿炕了呢?


    在那種無助的悲望下,兩手把床單擰成麻花,濕漉漉的水澤在她的傷口上形成二次傷害,除了沙辣辣的疼,更害怕的會不會感染。


    張子劍離開閆妍這兒,給何保國打個電話。約好地方後,張子劍直接過去。


    在張子劍手握大權的時候,何保國是何等的風光啊!可惜,張子劍趴窩裏了,被人給抄了老底,權利沒了,那麽他還有啥借力的地方,自己的背景和力量都來自張子劍,就算他在首都的人脈,也插手不到這裏,再說這裏已經成為大戰場了,而他更是身在戰場最激烈的前線。


    張子劍暫停工作後,被接管的那幫人首先對何保國等人清理。任何的爭鬥中,清理殘餘是必須的過程,再說,何保國當初咬著牙,硬頂著壓力,誰的麵子和後門都不給開,得罪多少人,這時候不落井下石等待何時?


    一看情況不妙的他,在請示張子劍後,離開這裏,先會首都避避風頭,總之他們也不敢追到首都收拾他何保國吧!要是在自己的底盤上被人給收拾了,還有啥顏麵在首都混。


    好在張子劍的危機是短暫的,接到通知後的何保國立馬有回來。選秀活動中,有幾個苗子很好,可以重點培養的,這也是他之前看中的。要是被那幫人給破壞嘍,他可真有點欲哭無淚啊!


    他們的圈子是黑不假,但也有純潔的時候啊!沒有幕後的交易,就是純潔的。培養純潔的人才也是備用,萬一黑的時候呢?在這個圈子裏,隻要還沒啥名氣的,都可以利用,他何保國要不利用利用,真對不起他首都一號保姆的身份。


    何保國急忙趕回來,還有一個原因就是,他得到消息,有人已經開始盯上他其中一個重點培養的人物。


    在金錢和權利的驅動下,還能保持啥純潔啊!花花綠綠的票子已經超越肉體和靈魂,尤其是在這種環境下,誰借上勁,誰就能上位。要不是張子劍之前的規矩在,還不知道對少人被人給吃了呢?


    張子劍來的稍微早點,先要了點東西,墊吧墊吧,說實話,作為的運動確實有點消耗體力,雖然自己很強悍,但他是帶著報複的心裏,下手沒那麽輕柔。還別說,除了那種處子的阻力外,還有一個爽點,就是紅腫後的包裹。一進一出,包的嚴嚴實實的,像是手緊緊握著他的槍。


    從沒有這麽爽過,不過張子劍想來,也就這麽一次,在想玩一次,除非把閆妍綁起來,或者給她下點料,才能虐著玩,但代價就有點大了。(未完待續。)(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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