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耕織康健的潛在威脅,張子劍也沒什麽好辦法能解決,唯一想到的就是用自己手中的財力去收購對方的公司,成為自己的產業。可為了一個活動就去收購一家大型的公司,張子劍自己的財力都未必能撼動對方十分之一。


    要是對方發現張子劍收購的意圖,也不會坐以待斃,反擊是肯定的,有背景的企業能隨便收購成功嗎?而且還是一家業績狀態很好的公司?張子劍也不會傻到那個地步去收購,隻有在對方最虛弱的時候,可能會成功,但他能碰到那種機會嗎?


    再說,就算收購了又能怎樣,周邊還是有很多虎視眈眈像耕織康健這樣的人,都想從這次選美活動上啃一塊肉下來。這廝也挺感歎,不知道是自己做的太好招惹一幫狼來還是運氣太背?


    現在明麵上就蹦出一家來,那麽還沒浮出水麵來的會有幾家?不管有幾家,張子劍也堅信走自己的路。雖然很冒險,但他不得不走下去。之前他他已經把自己的後路給堵上了,省裏伸過爪子來,都擋回去了,要讓外人來參與,哪怕是投資性的合作,上麵的那些領導怎麽想。自己人吃塊蛋糕都不讓,為何讓外人吃。裏麵會有何貓膩?就算沒有,也會給你找出貓膩來,這不是上眼藥水,而是狠狠的教訓了。


    很多規律不是你能想象的,都說官場如戰場,看不到的硝煙,往往一個不留神就會掛嘍!張子劍現在倒是有點後悔,自己吃獨食了,要是當初把選美的活動交給省城,不會出現這麽頭疼的事兒。那時候說不定在領導眼裏就是個識大體,有大局感。反正已經在領導心裏掛上號了,就算再這邊做的再好,還不是讓領導看在眼裏記在心裏?


    效果一樣,還不得罪人。省城要是接管過去,哪怕出現權色醜聞。也與張子劍無關。不過那時候,已經不是張子劍自己說了算的,而是整體的利益逼著他去拒絕。關鍵還是麵子問題。


    張子劍像是如臨大敵似的提高戒備,連續兩天視察選美活動,和蹲點差不多。看到哪裏不對頭。暫時修改哪裏,而且關鍵的是修改一些規則,把自己能想到的預案寫進去,臨時從司法局調來幾位法律專業的高手。進行修改編寫合約等等。生怕出現什麽醜聞,好拿出來當擋箭牌,也算是給自己留一條後路!


    不過讓張子劍想不通的是,小日本倒是消停了,沒啥動靜。而且外圍勢力也沒見有浮出水麵的,這倒讓張子劍很緊張,自己身邊的那些特種高手們,也放出去打探消息,雖然不是那種專業的諜特,但也能勝任一般的偵查。


    小日本在這邊呆了兩天就離開,也沒找本市的一些幹部,甚至外人都沒約見,這更讓張子劍驚奇。他們到底想要幹什麽?


    好在謎底沒用多長時間就解開了,一周後,市招商局接到市政府轉發的信函,日本有個企業考察團要來南三亞市進行商務考察。而且還是通過外交渠道下的信函,又轉到省裏從省裏轉下來。最後才到張子劍手裏。


    據說省裏分管經濟的一位副省長也要隨團下來,省裏更是很重視這次商務考察,要求南三亞市嚴以待陣,把工作重點放在這次商務考察上。做好接待準備等等。


    這樣一來就成了省裏牽頭,市裏主持。張子劍所在的衙門招商局到成了打醬油的。除了能解說一下本市的投資環境和未來前景,沒啥幹的,接待問題市政府辦公室那幫人接管過去,就算商談,省長和市長親自上陣,張子劍到時候也隻不過做點補充。


    這種規格下,不是局級單位能左右得了的,但張子劍知道,這是耕織康健給他的一道難題。


    人家大張旗鼓的過來投資,換取張子劍手中的利益,要是張子劍還不識趣的拒絕,張子劍不是麵臨高層的震怒,而是把他一腳踢開,理由很充足,誰也說不出什麽來。而張子劍得罪過的人,將會下狠手再給他致命的一擊。


    一路順風順雨的張子劍終於迎來自己政治生涯的第一次難題,而且還不好解題。不管是上麵的領導也好,還是下麵的幹部也好,周邊形形色色的壓力,就把張子劍完全給包圍了。前所未有的壓力,讓張子劍透不過氣來。


    他之想到小日本會那選美的事兒來找麻煩,可誰知道會來這麽一手,就算之前知道了,他也防不住,現在什麽形式,經濟掛帥為主,力主發展經濟的時代,誰阻擋經濟發展,那麽將是所有人的對頭。小日本這麽高調的走過場,無非就是他們看到這種弱點。


    先不說投資不投資,把口號打出去,能給他們省下多少外出旅遊的費用,來到這邊不光是免費旅遊,而且還是好吃好喝的住宿著。沒有比這個更合算的。起碼張子劍就能想到耕織康健拉大旗作虎皮。


    他本身就是搞旅遊的,那麽免費邀請十幾家大中型企業來這邊免費旅遊,無非謊稱來考察,謊言才值幾個錢,能換取免費高質量的食宿,對於天生無恥的小日本來說簡直是小菜一碟。


    考察的含義很多,又不是當時就簽約啥的,過來旅遊的同時看看能否發現商機,對於企業來說倒是很樂意,當然也對耕織康健提供這樣的平台更是拍手叫好。


    假如耕織康健之前沒有露麵,那麽張子劍絕對會拿出百分之二百的精神來對待這些外商們。哪怕沒有合作的條件,也會努力製作條件。可現在不同,對方有著絕大的陰謀,突然發現,張子劍自己的腦子有點不夠似的,能猜出這麽多來,已經不錯了,但他能把自己揣測的想法告訴其他人嗎?


    哪怕是陳天豪也不能說,要說了,那就說明他張子劍真的沒有大局觀。到顯得小肚雞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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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作為政治世家,張子劍隻能求助家裏,老太爺是指望不上,那麽他老子倒是能幫他出出主意,看看怎麽破解這種連環局。


    趁著大型考察團還沒來,張子劍趕緊讓黃貴函給自己訂機票,準備往f省去一趟。


    到了他老子這個級別,不是隨便打襲擊,還得通知一聲。隔天下午,張子劍就趕過去,來接機的是張建國身邊的秘書。


    客氣幾句後,張子劍座上車,直奔家中,秘書傳話讓張子劍在家等著,領導下班後就回去。


    來到家中的時候,高敏正在廚房和保姆摘菜,自己的那位小弟弟張子涵騎著小車在客廳中轉悠。


    “你爸接到電話,知道你來,甭提多高興了,中午的時候,還給我電話,讓我多準備幾個菜。”高敏從廚房聽到門鈴聲,就知道張子劍來了,趕緊的開門,雖然兩人見麵有時候確實很尷尬,對於誰先主動打招呼倒是很難為情,好在高敏這些年來應付各種事比較得當,沒等張子劍最先開口,就麵帶高興的把話說出來。


    “阿姨,不用忙活太多。”張子劍也客氣的說著,隨後就坐下,沒見過張家大少的保姆也出來看看,順便給他泡上茶。轉身去廚房。


    張子劍把張子涵叫過來,逗著玩。


    接近傍晚的時候,張建國倒是給家裏打回電話來,說晚點回來,讓他們先吃著。高敏倒是有點埋怨的說道:“你爸也是的,明知道你來了,還回來的這麽晚!一起吃個飯容易嗎?”


    張子劍倒不在意的說道:“這才是稱職的領導,沒事,我有時候也這樣,深有體會。”


    吃過飯後,張子劍在客廳喝著茶,看著這邊的報紙,門口倒是門鈴響了,張子劍還以為自己的老爸回來,沒等保姆出來,他就過去開門。


    一看陌生人,手中還提著點東西,頓時明白老爸的下屬。


    “你好,張省長在家嗎?”來人倒是四十出頭的中年人,見到張子劍一臉笑容的問道。


    “還沒回來,你是……”張子劍打量他幾眼後,就問道,下麵來拜訪啥的很正常,但看到手中提著東西,張子劍心裏琢磨要不要阻攔一下。


    “我是錢紅市的副市長向忠友,您是張省長的公子吧!嗬嗬,早就聽說張省長大公子一表人才,今天一見果不虛傳。”這馬屁拍的讓張子劍渾身起雞皮疙瘩。高帽子一戴,張子劍到不好讓人進門。


    “進來吧!對了,把東西方門口。”張子劍看了一眼他手中的東西,直接說道。


    “一點土特產,沒啥。”向忠友說著就是沒把東西放在門口,而是直接提著東西往裏進。


    正轉身的張子劍,看到這一幕眉頭倒是輕微的一皺。恰好這時候有輛車在他們家門口稍微的一停,落下車窗來。


    由於天黑,路邊的燈光有些昏暗,人臉沒看清楚,倒是大體看到一張年輕人的臉。張子劍盯著對方看,對方隨後直接開車離開。


    站在門口的向忠友進也不是,不進也不是,看著張子劍的目光不再他著,順著他的眼神也扭頭看過去,這時候,車已經離開,倒是看到車尾。眯著眼睛努力的看車牌?


    “從車型上看,倒有點像魏書記家的公子。”向忠友看著離開的車,轉頭對張子劍說道。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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