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日本商業團(三)


    “趙牧亮市長想把資金留在市開發區。”侯立國和張子劍出了市招待所找了個餐館要了個雅間,對著張子劍說,趙牧亮找他談話的內容。希望張子劍能給點建議。


    “那就爭取給他就是了。去我們那裏真是個頭疼事”張子劍先給侯立國倒上啤酒,在往自己杯子倒酒的時候,不屑的說道。


    “這事得想辦法阻止,不能讓小日本把我們給坑了,再說現在都看著錢了,那可是花未來的錢,還是高代價的花,你必須想辦法阻止這事”侯立國說完兩眼瞪著張子劍。


    張子劍重重的酒瓶子拍在桌子上,說道:“毛。不管我一毛錢的事,你讓我想辦法。你要是市委書記,這事就好辦。可你是個窮縣長啊連縣委書記都不是,你讓我想辦法。我還是個小小的鎮長,你讓我和哪些廳級幹部說去,你真好意思開這個口。咱們要是過激的對日本人做出一些小動作,別的不說,就說我們自己的同誌都會記恨咱們,好不容易來個商業團,平時拉都拉不來,你還往外攆人家,趙牧亮要是知道你這種想法,肯定想辦法拾到你。再一個,往大裏說,弄不好就是個外交事件。你想過沒有,咱們雖然心裏知道,但是無法避免,你也去日本了,甜頭也嚐過了,這次日本的美女團可給咱倆準備的都是相好的。人家有備而來。要錢給錢,要女人給女人。要政績人家還給你政績,讓你說不出話來。你說你怎麽整。我看啊咱們兩就看著就成,趙牧亮不是想把資金留在開發區嗎?那就給,借用是市裏的關係,給主要領導上一堂經濟課,主要是日本經濟發展史和危機史,這段時間國際變化很複雜,美國打贏了伊拉克,占據了中東石油的掌控權。石油由於高猛的增長,導致世界一些貧油國際的債務增長,尤其是日本,現在靠著美國,還能緩緩勁,但美國人又騰出左手來掐著日本人的脖子。把一些戰略和民生物資賣給日本人,轉個頭來在用金融機構打擊日本的金融產業鏈。唉日本始終還是白忙活,掙的錢都給老美了。可人家也聰明啊這不學著老美過來欺負我們這些鄉巴佬嗎?”


    張子劍長篇大論的說我,自己把杯子的酒喝完,潤潤嗓子。侯立國聽完說道:“你說的這些大道理都能明白,可得讓人家相信啊”


    “沒法讓人相信,我們沒有證據證據日本人搞金融詐騙。也不能說人家是金融詐騙。隻能是人家的眼光看的遠,不信任他們日本能堅挺,所以挖個坑,讓我們承擔一部分損失。”張子劍說道。


    “你感覺我們要是貸兩百億日元,能損失多少。”侯立國問道。


    “這個還真不好說,要看日元對美元的匯率了,還要看我們簽幾年的合約,日元貶值越大,我們賠的就越大。現在日本兌美元是1:98.4。要是一年後,1:00以上,我們是倒貼日本兩百億日元。還外帶兩百億的利息。”張子劍說完,看著侯立國擰成麻花的臉。


    “也就是說,日本人貸給我們二十億,幾年後,加上利息本金還有匯率差價,我們要還給日本人四十多億rmb。”侯立國說完,見張子劍點點頭。


    張子劍趕緊的補充道:“未必是四十億啊我是說日元兌換美元在1:00以上。萬一是1:150呢?”


    “那也不行,多損失十個億出去。這事不能讓小日本得逞。趕緊的想辦法。”侯立國猛灌一杯酒後,指著張子劍的鼻子大聲說道。


    “你得讓市委書記和市長明白這件事,還有,現在他們的心態是看到錢,未必能聽你的。你也不想想現在招商引資難的都睡不著覺了,人家小日本本還送來了枕頭,甚至連暖被窩的都給送過來,想的多周到啊這就是打經濟牌。誰還管以後政府賠多少啊人家早就高升了。”張子劍也不客氣的給侯立國點名事實上的困難?


    “你去省裏,你不是和白書記有些關係嗎?現在隻有他能阻止這些狂熱的人。”侯立國說道。


    “別介,你這不是害我嗎?你讓白書記怎麽看待這事,他手下那麽賣命的拉資金搞經濟,我就這麽給他拖後腿,要看清這件事得通過時間。我們沒有證據,除了最高層能明白,現在誰也不明白,有幾個懂經濟的,還不是摸索著來,一場十年的動蕩破壞了我很多東西,就那這個經濟來說,很多領導還處在小學水平,你要讓他們搞敵對政治,拿人家有十幾年的經驗,黃河不是尿出來了,長城也不是吹出來的,吃點虧也有好處啊”


    張子劍剛說完,侯立國用手再次指著張子劍說道:“你,氣死我了。”


    這廝見侯立國真生氣了,也很無奈的聳了聳肩,改革初期摸著石頭過河,是最常見的一種模式,大家都在嚐試各種改革,各種應變的政策,可往往有些大好喜功的人,眼裏隻有政績,沒有去想後果怎麽樣,所以,交學費是難免的。很多人都可以理解,誰沒有錯誤的時候,所以上麵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默認這種行為。


    侯立國不想讓六市損失浩大,六市一年的財政稅收才多少錢,整整的三四十億沒了,會讓六市處於什麽樣的狀態,倒退五年都不為過。這事他想的很清楚,必須得阻止,哪怕他這個縣長不當了,也要阻止,所以他要拉上張子劍一起阻止。反正這事也是張子劍自己說出來的,要不是日本之行,張子劍那番的見解,侯立國現在能這麽難受,


    拉張子劍進來也是讓高層主意,別看他老子是某方省委書記,也快到點了,他要給自己博出一條路來。


    “市委書記杜昊會出席接待日本人的晚宴,估計晚上市裏的大型企業老總也會跟過來。你和我把這事說清楚。”侯立國不死心的說道。


    “成。就衝著你這麽執著,我陪你,市委書記要是不聽咱們的意見,你想好後果沒有。”張子劍這是才微笑的說道。


    “大不了不幹啊又不是沒地方去。”侯立國這麽一說,張子劍才哈哈大笑起來。


    侯立國的老子是一方大員,可張子劍的老子和老爺子那也是相當厲害,隻要不是反*政*府叛變的事,張家是不會讓張子劍受委屈的。哪怕是張子劍被撤了,全國那麽大,總有他去的地方。


    市委書記杜昊出席晚宴來的比較晚,主持晚宴的趙牧亮市長整了一個自助餐模式,這還是招待所的所長提出來的,說是要和世界接軌。


    市委辦,市政辦外加婦聯的女同誌們陪伴日本的小姐們。不管人家在日本啥身份,可既然來了,在沒有互聯網和av片流行的國內,誰知道誰啊總之來的就是貴賓。也不是道若幹年後高規格的接待一幫賣的,那些領導有啥想法。


    張子劍本來不想出席這種晚宴,其實主辦單位也沒邀請他,要不是侯立國拽著他過來見市委書記。他還真不想過來和一幫熟悉的女人在一起,絕對是焦點。


    果然,張子劍過來,三個女人各自走過來和張子劍喝一杯。就是香檳酒,淡黃的液體在高腳杯中晃悠,張子劍自己喝的是紅酒,當然還是國產的那種。


    “你今晚也住在這裏嗎?”說話的是織原莎添。邊上的飯島愛和酒井也順著聲音看過來。張子劍心裏發炸,這話太曖昧了。要是住在這裏,今晚三個女人絕對會走進他的房間。這廝也怕影響問題,畢竟不是在自己的地盤上。


    “不住在這裏。”張子劍說道。


    酒井慢慢的走過來,對著張子劍說道:“這裏好悶啊!男人們總是離不開生意。看你沒有事情做,不如陪我們出去走走,見識一下你的家鄉?”


    “陪你們走走,需要申請領導,在重複一遍,這裏是我工作的地方,不是我的家鄉。就算我們出去走走,會給我們政府的保安人員增加負擔的,你們需要保護的。”


    飯島愛插嘴說道:“你的保鏢呢?在你工作的地方,還有危險?”


    張子劍笑眯眯的看著飯島愛,這話很難講明白。所以張子劍不解釋。人家三個女孩就是想晚上伺候他,張子劍還要拒絕,可主戰場不是個地方啊出去開房間隨意的開,可公安口上的那些幹警可是眼盯著呢?要保證這些外賓的安全。


    那還不如在市招待所呢?大半夜的可以偷偷的溜進他的房間。


    就在張子劍猶豫的時候,侯立國走過來叫了他一聲。眼見市委書記要走了,還有正經事要做,風花雪月的**事,也得分時候。


    市委書記出來的時候,一幫人送,張子劍和侯立國這時候沒機會上前,侯立國給張子劍一個眼神,上車跟在市委書記的車後麵,找地方攔截下來再進言。能攔截市委書記車的人也就這兩位小芝麻管的衙內,能做出這種瘋狂事來。


    當把市委書記杜昊的車攔截下來的時候,弄的司機和杜昊的秘書一陣緊張,還琢磨是不是要報警,見到侯立國那張臉的時候,杜昊的秘書對自己的老板說道:“杜書記是惠安縣的縣長侯立國。”


    杜昊的臉色不變,隻不過聽到是侯立國的時候,眉頭微微一皺。對於截領導的車,是個領導就很反感,你要有事可以通過正規渠道約見,除非是大事,緊急的事。所以在這種情況下,杜昊還真要聽聽侯立國要說什麽大事,要是一般的事,那就是耽誤領導的時間,大罪過。


    杜昊的秘書小李下車後,走到侯立國的身邊,見到張子劍後,還以為是侯立國的秘書,板著臉低沉的語氣說道:“侯立國你搞什麽鬼,不知道杜書記的時間很緊嗎?”


    “李秘書,對不起,我會向杜書記道歉的,但我真的有急事,找杜書記。”侯立國說道。


    “啥急事不能明天說,用這種過激的方式,知道會造成什麽樣的影響嗎?”李秘書說的也是實話,攔截市委書記的車,引起影響是必然的,可得分事不是。所以侯立國敢這麽幹。


    “誌新,讓小侯上來。”杜昊從車床頭探出頭來,對著他的秘書說道。


    侯立國走到後車門哪裏進去,張子劍要上車的時候,又被李秘書給攔住,心道:“你這個縣長的秘書怎麽回事,你家縣長不懂規矩,你也不懂規矩。”兩眼一瞪的就想把張子劍嚇回去,可張子劍根本就不理會他的眼神,還是直接往車上走、直接拉開副駕駛座的門坐上去。


    弄的李秘書一愣,最後才反應過來,一個箭步就竄到副駕駛座門前,用手指著張子劍說道:“給我下來。”


    侯立國對著杜昊說道:“這位是衛東鎮鎮長張子劍。他的關係歸省委組織部代管。”侯立國這是給杜昊提醒呢?他這麽一說,倒是讓杜昊有點印象。每年下來鍍金的幹部那麽多,要是沒囑咐關照的,誰會認識啊張子劍這種另類,也是杜昊偶爾間知道一點,後來沒見上麵有人出來說句關照的話,他就不會在跟下去。


    “小候啊我時間不多,撿最主要的說。”這事市委書記給侯立國一個機會。聽聽侯立國想要說啥大事。


    “日本商業團是帶著陰謀過來的,咱們不能接受他們的貸款。”不是說撿最主要的嗎。侯立國直接奔主題。


    “什麽?”杜昊驚訝的看著侯立國,這話可不能亂說的,要是沒有證據或者造謠那會引起國際影響的,他這個市委書記也承擔不起。


    “你哪來的消息。”杜昊板著臉問道,先要確定消息來源,才能往下說。


    “我們兩個分析的。”侯立國說完,杜昊都有吐血三升的感覺,就兩個年輕人,一個縣長帶著一個鎮長大言不慚的說用腦袋想出日本投資商有陰謀來?這不扯蛋嗎?無事獻殷勤這個杜昊明白,商者逐利,人家大老遠的跑來要給咱們一個國際貸款,平時想都不敢想的事,可在侯縣長嘴裏倒成了陰謀論了。


    在杜昊想來,日本人交換點利益,把款子放出來,這個很正常的交易,可侯立國的舉動太讓人費解了。當下杜昊的臉色就變了,口氣也沉重了,像是在給侯立國一次機會,說道:“你給我說說,日本人怎麽陰謀了。”


    “侯立國說道,這個要從國際動態來講,首先日本先在還在經濟危機中,他們自己資金有限,可要拿出兩百億日元,相當於兩億美元。這個錢不少啊擱在咱身上就是二十億。我今天剛知道兩年還清,低於國際借貸利息,這符合常理嗎?”侯立國說道。


    被杜昊直接打斷,怒氣的問道:“人家給低利息就說人家有陰謀了,還有人家現在經濟危機,給咱們貸款是掙的是咱們的利息。我沒感覺有什麽不對的地方。”


    張子劍側頭轉身看著臉色帶著怒氣的杜昊說道:“杜書記還有三年到任吧簽兩年的合同,把整個六市的經濟發展往後拖至少五年,這是你任職期間最大的失誤,別以為拉來二十億外資就多大功勞似的,你沒看明白這裏麵的實質問題。”小小的鎮長敢和市委書記這麽說話的也就他張某人。


    張子劍不等杜昊說話,接著說道:“杜書記,這裏麵的陰謀就是匯率的兌換,說白了,就是日本人打我們一個固定匯率和浮動匯率的差價,這個差價在經常貶值的日元來說是很正常的。現在日元是一比一百的兌換美元,兩年後,兩百日元兌換一美元的時候,咱們的債務整整是翻了一番。那就是借二十億還四十億。好不包括利息。”


    張子劍說完,杜昊沉著臉回了這廝一句:“你神仙。”意思很明白,你怎麽知道一兩年後的變化,要是猜測的話,日元漲到1;1的時候,咱們還真賺大發了。到時候還兩億日元就成。


    張子劍也知道這話說出去沒人相信,沒有證據別人都認為是一種狂態,大言不慚的瘋子。


    侯立國說道:“我和張子劍前段時間去日本。當時就有日本銀行的官員讓我們貸款之類的事,後來我聽張子劍分析後,才沒敢答應,沒想到他們還真追到這裏來。杜書記這事要阻止。”


    杜昊冷眼看看侯立國,在看看張子劍,怒聲說道:“給我下車。”


    張子劍無奈了,看看侯立國那種沮喪的樣子,知道侯立國是沒有辦法說服市委書記了,張子劍突然說道:“我在當這個鎮長之前,就打擊日元。”


    這話讓杜昊再次看向張子劍人物這個年輕人真是有病啊你有病就有病吧,還拉上一個瘋縣長,兩人真是奇怪的組合。


    張子劍對著司機說道:“師傅,你先下車,我有點機密的事給杜書記說。”


    “有什麽不可告人的。”杜書記這是在維護他的司機,要知道領導身來左膀右臂出來工作上,就屬秘書和司機是貼心人了。


    張子劍對著杜昊不客氣的說道:“我要講的是國家機密,他的級別不夠。”


    其實這位司機同誌已經很怒火了,攔截他的車不說,還要攆人下車,這和打市委書記的臉沒什麽區別。但杜書記沉悶一會讓司機下車。對著張子劍說道:“你可以說了,要是在撤蛋,你倆都給我滾蛋。”市委書記發威了。張子劍要說的不是什麽機密的事,那對不起,你倆的官帽子,今晚上就得摘,讓兩個瘋子執掌一方,後果不堪設想。


    張子劍閉眼組織一下自己的言語,重複開頭說道:“我在沒來當這個鎮長之前,還是上市複旦大學經濟學院的一名學生……”張子劍簡單的說了自己的過去,接著又說起搞融資的事,最後央行和財政部參與進來,集資龐大的資金搞日元,為了暗度陳倉,張子劍還把和武藤三合作的樓盤的事給說出來,同時張子劍給杜昊指出:“杜書記要是不放心,可以讓人查查我在中紀委財產證明。我手上有兩千萬美金,算是咱們隊伍中最有錢的一個,日本的人的手法是跟美國人學的,但漏洞百出,也就欺負咱們小地方人不懂經濟學。我既然看到這一點了,就給侯縣長說,這事不能辦,但侯縣長為避免咱們重大才財政損失,用此下策來進言,雖然有點冒犯,但侯縣長那顆紅亮的心是熱的,是漏*點的。請杜書記好好的想想對策。最後一句,剛才我說的話不能透露出去,保密原則我就不重複了。”


    張子劍說完給侯立國一個眼神,該說的也都說了,剩下的就看這位市委書記的了。


    張子劍的話的卻是把市委書記給嚇著了,後背的汗都冒出來,真要像張子劍說的那樣,張子劍的來頭可不小啊自己要是不停招呼,說不定那啥就挪位置了。


    看著杜書記的車走了之後,侯立國對著張子劍說道:“你幸好沒把你家的關係給說出來。不過著和說出來沒什麽兩樣,人家絕對知道你大有來頭。”


    “知道更好,以後有個市委書記招這,比你這個縣長強多了。”張子劍嘿嘿的一笑。隨手說道:“走,找地方喝一杯去。”


    張子劍和侯立國晚上沒有去市招待所過夜,那可是要命的地方,大半夜絕對會有女人摸進他們的房間,這事都有數。


    第二天一早兩人就趕到招待所,見到三犬太郎後,侯立國對著三犬說道:“三犬先生,今天市裏安排參觀開發區。並且希望三犬先生能多留意一下開發的發展。”


    “好說,好說。”三犬太郎一臉笑眯眯的樣子,很和藹可親。讓誰看了都感覺日本人很有誠意,很好說話。


    張子劍就納悶了,日本人怎麽就納悶難纏,還是一根筋的思想,在日本的時候就拒絕接受貸款等金融項目,難道就看不出,什麽咱們厭煩這個嗎?來就來唄還自找麻煩,去個別的地方,說不定小日本的計劃很容易實施。可偏偏遇到張子劍這種明白人。


    趙牧亮來的也很早,帶著車隊來的,見到三犬太郎後,先是問好:“三犬總裁昨晚睡的還好吧”


    “很好。”三犬點頭說道。


    “那我們先去開發區看看。”趙市長手一揮,請三犬太郎上車。


    在開發區轉悠一上午,純屬浪費時間的亂看,走到哪裏日本人都說很好,也沒發表什麽意見,跟著後麵的張子劍和侯立國就納悶了,日本人搞什麽鬼。


    中午是開發區接待的,下午轉悠了幾家企業後,再回到市招待所,日本人還是對開發區的參觀沒有任何的意見,一句很好讓大家都很納悶。


    趙市長的秘書急忙過來,說市委書記要見他,趙牧亮心中一喜,知道老大關注這事呢?這是讓他匯報日本人對開發區的看法呢?一句很好,也能打發市委書記不是,隻不過趙牧亮多加一些詞匯罷了。


    趙市長走後,三犬總算和侯立國張子劍單獨在一起,找了個地方談談,對著兩人說道:“候君,張君,很還念在東京和你們的那段時光。這次來貴國,除了商業上的一些合作之外,還要請兩位幫忙。”


    張子劍好奇的看著三犬,心道:“幫忙?老子給你幫倒忙。”給侯立國一個眼神,讓三犬這廝說下去,看看要幫什麽忙。


    “隻要在職責所在,我會盡量去做。你說吧。”侯立國說道。


    “那就非常感謝了。我們這次過來也是衝著兩位的人脈過來的,兩位是高官的後代,所以有些合作上的事,真的拜托兩位。”三犬太郎說著站起來鞠躬,那樣子就和奴才見了主子一般,張子劍和侯立國一對眼,心道,日本怎麽知道他們是高官的後代的,就連自己工作的同事上司都不知道,可見小日本下的功夫之深。


    人家三犬太郎也沒說好處的事,這時候提未免早點或者地方不對。張子劍開口說道:“既然費那麽大的勁知道我們是幹嘛的,說說需要我們幫什麽?”


    “日本是個工業發達的國家,你們也知道,由於地方小,人口密集,高成本的勞動力已經不適合日本本國的工業發展了,這次來,就是擺脫兩位把日本一些企業轉移到貴國這裏。”三犬太郎繼續鞠躬的說道。


    張子劍和侯立國又對望一眼。張子劍心道:“日啊咱們引進你們的東西要多難又多難,你們真他**的賤啊找我們這些衙內來幫你們,鬼才不信你們沒壞心眼子呢?”


    張子劍哈哈一笑的說道:“這個不用我們你們也能做的很好,比如你們的汽車生產線,我們國家很多地方都感興趣,隻要你們一發函,爭先恐後的想辦法把你們拉過去。還用我們嗎?


    “這個,嗬嗬張君,我的意思是由您們決定地方,或者我們在企業中給您們一些股份,用你們的關係幫我們節約成本。”三犬太郎終於說出目的,張子劍冷笑一聲,回複道:“這個不可能,我是黨員,不是二鬼子。你們就是給我再多的錢,也休息讓我幫著你們打壓自己的利益。還有,收起你那套貸款模式,日元日後怎麽樣,你們也清楚,你們已經迷惑住本地的官員了,難道非要把我們搞毛了,讓你們難受難受才知道厲害?”


    張子劍的話帶著嚴厲和鄙視。三犬太郎還是帶著微笑道說道:“張君,雖然我們之間的友誼是短暫的,但我們是帶著誠心過來的,中國的有句古話叫日久見人心請想信我。”(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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