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章猜忌


    吳金德和張子劍又閑聊一會,身上的傳呼機滴滴響了,忙著從腰上拿下來看看,對著張子劍微微笑笑,沒不好意思的從桌子上拿起張子劍的大哥大來,回撥過去。


    呼吳金德的正是殷煒哲,這位琢磨了一晚上,總感覺自己投資日本房地產比在國內強,加上找人打聽了一下,知道現在日本房產正是低迷的時候,可以低成本的運作一下,東西都便宜,那麽等上兩年價格絕對會回升的。不然首都的衙內幹嘛去日本開發房地產啊


    又找自己的人脈刻意的打聽張子劍,甚至給首都的朋友求證,好在有個不大不小的衙內知道張子劍這號人,又把張子劍胡鬧的事給誇張一下,其實就是張子劍折騰事的那些小事,可在別的衙內眼裏就是大事。所以弄的殷煒哲更加相信張子劍也是有人指點前去日本投資。


    想跟風,但還想單幹。


    殷煒哲現在隻想和張子劍聊聊,要是能跟著這位衙內幹,就跟個風,假如張子劍不同意,殷煒哲也要變著法子弄出點道道來,為自己前去小日本單幹做點基礎。


    給吳金德傳呼無非就是讓他趕緊的促成他和張子劍見麵,吳金德一聽還是哪個事,側頭看張子劍的臉色,捂著話筒對著張子劍說道:“張少,那啥,殷煒哲還是想見你,您看是不是見個麵聊聊?”


    吳金德也是沒有辦法,自己的還有幾十萬的工程款壓著人家手裏呢?還是得看殷家小家夥的臉色,這年頭好掙但賬不好要。


    張子劍果斷的說道:“不見。”


    聲音稍微的大點,意思就讓殷煒哲聽見,自己不見待他。在飯桌上還難為自己,那是自己裝低調,不和他一般見識。可現在就不同了,殷家的小家夥還沒那個檔次,說見就見啊感覺和個人物似的,在張子劍眼裏嘛也不是。


    殷煒哲聽到張子劍那聲不見後,嘴角很的抽筋。一生氣直接扣上電話,也不管吳金德在張子劍麵前的尷尬。


    其實殷煒哲要見張子劍有的是辦法,走吳金德這條路也是給張子劍麵子,做個投石問路。豈知張子劍不給他麵子,這能不讓殷家大少生氣,從小受慣大少爺待遇的殷煒哲在張子劍麵前吃了一鼻子灰,心裏別提多氣憤了,差點把自己的手機給摔了。


    殷煒哲自認為自己在年輕人中是個成功者,心性更高,雖然學曆不怎麽樣,但知道一點,想要成大器就得能屈能伸,為了在家族麵前長臉。這口氣殷煒哲隻好吞下,但張子劍那個麵還是要見,隻能走女人的關係了。


    有拿起電話來給女朋友劉海丹打過去,意思讓她約一下同學江麗娜,一起坐坐。


    “不是說好周末再小範圍的聚聚嗎?”劉海丹聽快嘴婆劉婷婷說了桌上的趣事,知道周末還有個小聚。


    “隻是我想提前見見江麗娜的那位男朋友,商業上的事情,求教一下。我要單獨請江麗娜他們顯得不好。”殷煒哲說這句話的時候,心裏忍著一股怒氣,拳頭握的更緊。


    劉海丹說道:“成,約好後,我給你信。”


    殷煒哲放下電話,躺在沙發上,琢磨和張子劍見麵後的該怎麽把話題引出來。日本投資弄的他心裏發癢,那種勢在必得的樣子,更顯出殷煒哲高傲的樣子。


    張子劍打發走吳金德,在想那位殷家大少為啥要去日本投資,難道不知道日本的經濟正在蕭條中嗎?看不清形式就一頭紮進去,找死也沒這麽找的。


    日本的建築材料貴的要死,驗工抽檢又非常嚴格,造價高點正常,但利潤卻很薄。好在人家能及時付款,避免因資金拖欠造成更多的損失。在國內搞建築,拖欠工程款很正常,隻要發包方能給百分之六十的工程款,建築商就能存活,但遺留下來的後遺症太多了,都是三角債,拖到最後,工人幹了一年竟然沒有工資,隻發個路費。


    當然這也是個別不發工資的,大部分都能給一半的工資回家過年。


    張子劍在心裏幫著殷煒哲算了一筆小賬,假如這個時期從新開發房地產,再加上周轉期,這孩子三年內絕對賠錢,更要挺到五年上才能保本甚至賺錢,為什麽非要把自己的資金給圈在日本,這樣對國內殷家家族的發展有什麽好處?張子劍越想越不對勁,突然想到,難道要這借著這一招轉移財產或者去海外洗錢?


    這個可能性很大,不然誰傻不拉幾的把大量的資金壓在日本啊隻要從日本注冊個**公司,這樣才能把黑錢洗白。這一手玩的高明,張子劍也挺佩服殷煒哲的,年紀不大想的挺長遠,膽量也足。一旦有人想要和他較真,認真查查的話,殷煒哲的後半生也會在監獄度過。


    張子劍頓時明白殷煒哲為啥急著要見他了,先交個朋友,在利用自己的身份作掩護啊。張子劍也挺佩服殷家大少如願算盤打的不錯,可張子劍會平白無故的給人當槍使嗎?或者白幫著人家洗錢嗎?


    張子劍想要給殷家來點料,無非就是找有關部門調查一下,說不定還真能查出點啥來。


    張子劍有這種猜忌的想法完全是最近事太多,不得不多想,其實能把殷煒哲猜忌成這樣已經很給麵子了。其實真正的殷煒哲確實不是那塊料,人倒是有腦子,可就是大好喜功,急功進取,堅定不移的相信自己的判斷,人更是高傲,這樣的人能讓張子劍把他想到洗錢的大鱷身上,也算一種福氣。


    過了一天,臨近中午頭,江麗娜陪著她的同學劉海丹來到張子劍的宿舍下,托個人叫張子劍一聲,可惜這廝不知道宿舍,隨後用劉海丹的手機給張子劍打電話,才知道張子劍剛下課,正往宿舍走呢?


    張子劍看到劉海丹,意外又帶著不意外。


    頓時感覺殷家大少心眼子真多,明知道自己拒絕見他,還走夫人路線,這招用的可是人情麵子。江麗娜要是幫著說情見殷煒哲,給麵子還是不給,要是不給麵子,殷煒哲就會小計就會得逞,江麗娜絕對會給張子劍臉色看,要是見,說明張子劍對江麗娜還挺上心的。


    張子劍微笑的看著劉海丹,直接說道:“殷煒哲讓你過來找我的。其實沒有必要把江麗娜牽扯進來,商業上的來往,牽扯到一個在校生,你不覺得打擾她的學習嗎?”


    這話挑的很明,讓劉海丹知道張子劍看出他們是在利用江麗娜在接近他。


    “嗬嗬,我想你誤會比較多,我過來是請麗娜吃飯的,我生日的時候因為忙,還沒顧上和你說說話,這不我讓麗娜帶我過來,好好的替她把把關,誰知道你竟然這麽想,麗娜,你家這口子很大牌啊”劉海丹也不是什麽善男善女,幫自己男朋友過來請人,已經給足麵子了,誰知道張子劍怎麽這麽拽,一上來就把話說的死死的,一點麵子都不給。


    這年頭不就是看著麵子做事嗎?劉海丹氣也上來了,說話更是酸溜溜的,話中更是帶著刺,對江麗娜說道你家這口子的時候,可把江麗娜弄了一個大臉紅。低著頭不敢說什麽。甚至不明白兩人一上來說的什麽?


    劉海丹看了一眼江麗娜,又抬眼看著張子劍說到:“我是過來找江麗娜的,殷煒哲找不找你好像不管我什麽事吧”


    劉海丹這麽說是想看張子劍怎麽說,大不了讓殷煒哲晚點時間在找他,可今天見張子劍這樣子就來氣,話說的那麽難聽,還板著個臉色,給誰看


    江麗娜也看到劉海丹生氣了,眼神看著張子劍希望能給她點麵子,張子劍這種老油條那還不明白江麗娜的眼神啊當下就說道:“既然不是殷煒哲讓你來找我,那就算了。你們聊,我還有些事要處理。”


    人家都說不是幫殷煒哲來找他的,幹嘛還客氣,張子劍心裏比誰都清楚,既然你話說的那麽滿,咱也會順著你的坡往下走,氣死你。


    江麗娜更不明白平時都不怎麽瞧她的同學,竟然和張子劍鬥起氣來了。好像和殷煒哲有關,兩人還打著啞謎,劉海丹過生日是被硬邀請,在她麵前就是個顯擺,好讓她看看什麽是富裕,江麗娜也明白宴無好宴,隻能拽著張子劍也種能人撐場麵,好在沒事,沒丟那個人。可今天,劉海丹突然找上門來,還要請她吃飯,讓江麗娜不明白為何找她,最後劉海丹才說也要邀請張子劍的時候,才明白是衝著張子劍來的,但又礙不過同學的麵子隻好陪著過來找張子劍了。


    可兩人見麵後,張子劍上來就直說是殷煒哲讓劉海丹找他的,更把這位單純的女孩給弄迷糊了。難道不是吃個飯那麽簡單?


    張子劍直接走回宿舍,弄的劉海丹直接下不來台,沒錯,話是她自己說的,沒人讓她來找張子劍的。人家既然不給麵子,難道還要她這位千金小姐倒貼著臉上去,最後眼神低低的看著江麗娜,冷哼一聲,說道:“麗娜,你找的什麽玩意啊這麽大的脾氣,好心當成驢肝肺了。”


    這話說的更難聽,江麗娜始終不明白劉海丹哪來的好心,怎麽就成驢肝肺了。見江麗娜一愣,劉海丹更是氣的要發瘋,一跺腳直接走人,直接把江麗娜丟在哪裏,也不管江麗娜的臉麵,本來就瞧不起人家,要不是為了殷煒哲,劉海丹才不來這裏呢?


    自己感覺在江麗娜麵前才能展現出優越感的劉海丹,也嚐到了什麽是傲氣,有人比他們還傲,還狂。這才讓劉海丹抓狂。


    劉海丹憋了一肚子火,出來校門,直接坐到殷煒哲的車上,臉上的怒火還沒消除,直接說了一句這幫小呲老~。


    聽這句話殷煒哲就知道劉海丹把事情辦砸了,開動汽車先找了家飯店,先吃飯再說。


    點菜的空當,劉海丹直接給殷煒哲說道:“什麽事非要找那個小呲老啊要是我家能幫你,你直接說就成。”


    殷煒哲笑著說道:“你還不知道他的來曆,來自首都。”


    “首都就了不起了,看拽的那個樣子,看著就煩,還大學生呢?感覺就和沒有教養的呲老一樣,一點禮貌都沒有,和我見了麵也不客客氣氣的,直接說,是殷煒哲讓你來的。這什麽話啊”劉海丹直接生氣的說出了她和張子劍見麵的開場。


    殷煒哲對這位青梅竹馬的女人還是了解的,知道辦事不是很利索,尤其說話上,很衝,無意間會傷人自尊,從小養成的習慣,可別人聽著她的話難聽,隻要臉色稍微一變,這就和人沒完了,說別人給她臉色看,自己從來都沒有過錯過。


    在張子劍這種衙內麵前,根本就不管用,更別說臉色了,劉海丹受氣也是自找的。用她這一步又不行了,回頭還得好好的哄哄,說不定還要開個房間在她身上吭哧吭哧的運動上十幾分鍾才能消火,愁的殷煒哲一時也想不到好的辦法。


    張子劍其實在宿舍樓道稍微一等,隨後又走到門邊上,另外半邊的門帶著玻璃,通過反光,多少能看到江麗娜和劉海丹的情況,見劉海丹甩啦甩啦的走了,他才出來。


    對著江麗娜說道:“你的這個同學以後還是少和她接觸,你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為什麽?”江麗娜被劉海丹突然那麽一說,腦子始終還沒反應過來,本想再找張子劍,剛一轉臉就見這廝又出來,張口就說她,弄的腦袋更迷糊,今天兩個有身份的人一見麵就碰出火花來了,氣還不小。一句為什麽?就是在問張子劍為何那樣不見待劉海丹或者不見待殷煒哲。


    其中的道道張子劍也不好給江麗娜說明白,那還不如不說,張子劍也沒接江麗娜的話,又說道:“中午了,一起吃個飯。”


    “哦”江麗娜輕聲一應,並肩著和張子劍往食堂走去。走在路上,江麗娜始終想問張子劍,可又張不開口,他倆會是一個世界的人嗎?……


    落枕很厲害,脖子還在疼痛中。家中又來客人,玩的很晚,今天蚊香不給力啊但月票還是不給力,


    才一位大大給出了一張月票,同誌們,給蚊香加油啊明天多寫……準備好月票……


    本章節由zcn書友上傳(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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