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大隊長瞅了兵蛋子一眼,還想說句氣人的話,剛要拿手指著說話的時候,身邊不遠處,“砰”的一響。把所有人嚇一跳。都以為是流彈打過來,甚至有些警察躲在車體邊上。


    還沒說出話來的彭大隊長倒是憋的不輕,順著不遠處的彈落點,根據彈道的直線一看,喝,把彭大隊長又嚇一跳。尤其是張子劍那種拽樣,獨此一家,別無分號。


    這位小祖宗想要幹嗎?彭大隊長琢磨起來。


    警察們也都看見張子劍舉著88狙,站在樓頂上,威風颯颯傲世淩然的神態,都琢磨這是誰啊!侯偉強看到張子劍的時候,更加焦急,事情已經超乎他的想象,唯一期望的是張子劍要打擊報複,直接滅掉單奕,對誰都好。


    人都是往好處想,侯偉強也不例外,眼神毒辣的看著張子劍,隨後看到他拿著對講機。


    此時在彭大隊長麵前的兵蛋子手中的對講機響起,張子劍直接讓他交給麵前的人,說道:“我說老彭啊!今天來的匆忙,借用你們點東西,回去就還給你們,閃光彈煙霧彈的都給點,丫的,那家夥是個老鳥,藏的可真嚴實啊!”


    張子劍的話還是挺管用的,他要的東西也就彭大隊長的快速反應部隊有,其他跟來的警察每人有把槍就不錯了。


    彭大隊長借著這次機會說道:“小張啊!這手伸的太長了,有意見的人不少,這種事情應該我們警察來做。”


    彭大隊長也是好意,別動不動的就出動軍隊,不然肯定會亂套的,知道的是幫著警察抓賊,不知道的還以為武裝叛亂呢?別看這種事小,這要計較起來,都是大事,一旦上綱上線,領導班子可就要換人了。


    “這事由我引起的,最後還是我收手的好,你放心,絕對不會有你們的責任。趕緊的拿家夥去,你們堵著也不是辦法,你分配一下,四個路口都警戒嘍,今天帶來的人少,剛才漏進一個來。回頭我給你請功啊!”


    張子劍還真當自己是隻人物,就這麽的分配警察的任務?還給彭大隊長請功,好大的能耐,最後彭大隊長還琢磨,沒他什麽責任,本來就沒責任嗎,要有也是他們這邊部隊上的。


    單奕堅守的那道門已經被攻破了,身上兩處槍傷,不過都是小傷,打在胳膊上,本來還想用曹芳擋在前麵當人質呢?可衝上來的兵蛋子,就一個點射,好在是端著槍,帶有警告的意思,不然絕對能把曹芳打上幾個血窟窿。單奕一推曹芳到牆角,自己還沒來得急躲呢?被第二波點射掃過來,又被子彈咬了兩口。


    曹芳看的著急,想要撲過去,被單奕那道淩厲的眼光給嚇回去,最後用一個口型說道:“走!”


    曹芳悲泣的搖頭,想要走近單奕,卻被單奕的槍口對著,淩厲焦急狠毒的眼神讓曹芳停下腳步。單奕用腳飛快的把地上的大旅行包踢到曹芳跟前,再次用口型焦急的說:“走!”


    緊急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單奕,突然閃身,衝著門外連續的開槍,五六槍後,單奕再次躲在門後,卸下彈夾看了看裏麵的子彈,最後裝上。


    曹芳默默的拿起大旅行包,吃力的背在肩上,扶著牆往樓後麵走去,淚水已經濕落了整張臉,模糊的景象,模糊的人,最後的離別竟然不清晰。曹芳趕緊的擦幹淚水,想要再看一眼,看一眼自己心中愛的人。


    淩亂的絲發又遮擋住最後的景象,就在撩開劉海,看見單奕衝著門口開槍的時候,身體一震顫抖,曹芳心中那種撕痛如同針紮一樣,單奕嘴角帶著一點血痕,轉臉微笑的看著曹芳,身體很慢的轉過身,靠著牆,更無力站直身體,慢慢的順著那道破損的牆麵坐下,曹芳捂著嘴,看到胸口四五個彈孔,正在往外噴著血。


    單奕給曹芳的笑容很甜,這種笑容是曹芳從沒有見過的,他的手慢慢的伸進口袋,拿出備用彈夾,緩慢的上彈。不知道是沒有力氣還是別的,用口型說道:“快走。”


    曹芳帶著那道清晰而又模糊的笑容,走出後麵門道,越過一堆建築垃圾,在碎磚碎石中穿過,吃力的背著那袋旅行包。


    單奕堅強頑固的一個人守在那道門後,而突擊隊更是投鼠忌器的不敢再次靠前,打傷單奕是有目的的,可要打死了,任務還是失敗,領頭的突擊指揮頭疼啊!剛才的點擊確實擊中單奕的軀幹,是死是活還不知道,就算一時半會死不了,光流血也能讓他加速死亡。


    這幫沒經過實戰的兵蛋子經驗嚴重缺乏,時間浪費了不少不說,戰略目的還沒達到,更甭說任務了。


    猛打猛衝是當兵的拿手好戲,那也要看地方,巷戰也有過訓練,但那隻是訓練,距離真正的解救任務等,差距很遠,要是用特種兵來做的話,說不定還能更加順利,要是用武警和彭勃組建的快速反應部隊也就特警,來攻擊的話,更是拿手,畢竟城市受到威脅都是這幫人搞定。當兵的又有幾次機會參與這種實戰,要不是張子劍弄的事比較大,陳靜感覺用常規部隊就成,不就抓個黑道老大嗎?再厲害還能厲害過當兵的。


    失招就在陳靜意識上不對,用錯人了。要是直接用解救張子劍的那支隊伍,現在就解決戰鬥了,人家陳靜也是覺得用特種兵有點小題大做,殺雞還能用牛刀。


    關鍵時候還就得用牛刀,速戰速決多省事。


    張子劍看著彭大隊長把要的武器交給那位兵蛋子,臉上掛著笑容,很多警察看彭大隊長的眼神都不對,這就妥協了,忒給警察丟人了,部隊上的咋了,亂伸手不說,搶功勞不說,還耀武揚威的要裝備,彭勃這孫子是那一夥的?胳膊肘也不能往外拐。怨念的聲音雖然隻是在眾多人的心底裏響起,但臉上的不高興可是展現出來,不能說,但總不能帶著高興地表情吧!


    彭勃也是無奈,誰讓他認識張子劍這位衙內呢?甭說他?就王書記來了,也得給,人家為啥用軍隊啊!還不是用的方便,保密性強嗎?要用警察也得人家樂意啊!


    突然,就在張子劍站著的樓頂邊上,打出一道單點,蹦起的碎石打在張子劍小腿肚子上,疼的這廝冷汗直流。


    一個驢打滾式的規避動作往後一翻,匍匐兩步快速起身,單膝跪姿,用88狙衝著樓下的黑影躲避地方,連續開了兩槍。


    張子劍拿起對講機對大聲說道:“閃光彈都給我扔進去。”


    張子劍也是稍微大意點,站直身子就是讓彭大隊長看到他,可他萬萬沒想到,那位黑影人在眾多槍口下會衝著他開火,好在是個單點,由於三百多的距離,再加上黑影人需要一個速度來完成打擊,槍法能打到這個程度已經很了不起了,在稍微高一點,張子劍應該算這次行動第一個掛彩的。


    不,已經掛彩了,碎石子已經擦破他小腿肚子幾層皮。本著輕傷不下陣的精神,張子劍果斷還擊,就在他開槍後地麵的火力才反應過來,張子劍都想說說陳靜從哪兒拉來的隊伍啊?這種反應,忒丟人了。


    且不管陳靜拉來的隊伍怎麽樣,反擊的密集度還是很大的,陳靜站在指揮車邊上,默默的看著一切,尤其是剛進入戰場的那位黑衣人,這讓陳靜又改變計劃,一起抓,她始終沒有命令狙擊手開槍擊斃,這次帶狙擊手來,想著是多餘的,可隊伍中已經搭配了組合了,不能讓狙擊手當突擊隊員去吧!


    其中陳靜還擔心張子劍擔任突擊手親自上陣,當他說了要擔任狙擊手的時候,心裏高興又擔心,最擔心的是不停命令胡來,萬一打死了人,事情問不出來可就成為懸案了,更讓軍方插手此事成為被動,不好和地方上解釋,要是能拿到單奕手上的東西,又是另一回事了,陳靜也為帶來的人少,而頭疼,麵積大不說,布控時候顯出了人手不足,還讓別人殺進來一個。看著那位借彈藥的兵蛋子拿著五六顆雷過來,吩咐分下去,衝著夾角扔過去。


    陳靜拿著對講機說道:“一組狙,二組狙,發現目標不要開火,不要開火,完畢。”


    張子劍聽到那個悶啊!看到下麵準備扔閃光彈了,轉頭回避,聽到炸響後,心中默數了三下,快速轉頭,先用肉眼看,頓時氣的那個肺疼,心道:不讓開火,就不開火吧!你扔個煙霧彈幹啥?是尋出人來,還是阻擋自己人的視線,那個白癡沒看看型號就扔出去,這業務水平,真他**的疵毛。


    不光張子劍心裏罵,就連陳靜也不悅了,想要詢問,但又忍住,現在不是責罰或者責備的時候,冷眼的看著,心道回去再算賬。


    拿起對講機對著張子劍和另一組的狙擊手說道:“注意觀察,打腿!”


    “察個屁啊!誰他**的幹的,明擺著給對方逃跑的機會,日啊!”張子劍拿起對講機,連串的一陣粗口,說的陳靜都不好意思。


    “執行命令!”也就陳靜能多少壓住張子劍,其實張子劍也想指揮這種小規模的戰鬥,不就一兩個人嗎?這還不輕鬆。可他媳婦是指揮官,張子劍又不好意思的,這時候也氣的慌,罵兩句,也是泄泄氣。


    就在煙霧彈擴散的一個邊緣,張子劍看到一個朦朧的黑影快速的移動,張子劍趕緊的端起槍,快速的定位瞄準,灰白色的煙霧卻是討厭,視線看到的景物又和假象差不多,可張子劍憑借著一點小經驗,還是果斷的連續開槍。


    順著一個方向,一條直線,有序的打。


    張子劍再次拿起對講機說的,七點方向,可能打中了,派人上去看看,小心些,對方是老鳥。


    說完關掉對講機,端著槍在對後的一點瞄準,張子劍告訴陳靜派人上去,就想讓自己的人做個引子,隻要對方的槍口出現火焰,張子劍還有一次開槍的機會,可上去排查的兵,張子劍隻能替他禱告了。心中多少帶著一點愧疚,希望上去的兵蛋子命大,而且業務熟練,不然很容易丟命的。


    引出人來,需要一條命嗎?


    需要嗎?這種心聲在張子劍的心中不斷的盤問,最後張子劍還是堅持了yin*的決定。不能再耗下去了,一旦再讓那位老鳥抓住機會,死傷的可不是一兩個人的問題,一百米,張子劍絕對不會猜錯,黑衣老鳥絕對是彈無虛發。到時候傷亡會加大,陳靜的壓力會更大。


    一個人能解決眾多人的安危,衡量來衡量去,還是值得的。


    zg軍人最不缺的就是獻身精神,任何國家都比不過,從抗戰時期到近期的保衛戰都出現很多靈魂人物,舉炸藥包,堵搶眼,燃燒彈在身上燒的,越南的地雷多,為了讓物資送上去,不惜用身體蹚過去。這是何等的英勇精神,何等的奉獻。


    張子劍看著那道綠的的背景,很想記住他的容貌,在他的一句話下,一位烈士即將誕生。


    有些殘忍,有些不忍,能等到煙霧散去嗎?不能,既然敵人狡猾,咱就用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的招數。


    這招果然奏效,煙霧的邊端果然出現槍口的焰火,好在那位戰士還算是機靈,槍響後,沒擊中他,果斷的趴在地上,一個側翻滾,滾到一處低窪地隱蔽著,張子劍衝著火焰點,下方,又是兩三槍,直到打沒子彈,趕緊的更換彈夾,身邊的助理端著望遠鏡幫著張子劍看著。


    口中還說道:“擊中了,擊中了,我看到血霧了。是血在噴灑。”


    張子劍再次端起槍,衝著稍微淡的煙霧中開火,又是一梭子,這下都打完了,再次更換彈夾的時候,才發現沒有多餘的,張子劍用腳輕微的踹了一下趴著的助手,說道:“趕緊的給我壓彈。”


    要過助手手中的望遠鏡,觀察著煙霧的中的情況始終沒有動靜,在低窪處的那位戰士,回頭看了看指揮處,一咬牙,提著他的八一杠,貓著身子往前湊去。


    室內的戰鬥已經結束了,已經舉不起槍的單奕,帶著那種燦爛的笑容,看著五六隻槍口,對著他,嘴角邊的血,讓這位曾經的黑道老大,笑的很可愛。一點都不像風光時,惡煞的樣子。他的眼皮感覺很重,重的不想睜眼。


    胸口很疼,想要低頭看看,都沒有力氣,身子隻想往邊上躺,感覺躺直身子才是最舒服的。


    “抬走!”這是單奕在閉眼前的聽到的一句話,然後感覺身子騰空般的飛起來。


    上來五個人,四個人架起單奕就奔出樓外,留在後麵的指揮員,轉頭看著空蕩蕩的房間,突然感覺不對,還有個女的呢?


    提上槍就往相反的方向追出去,可一出來一看到處是障礙不說,還有眾多的半拆樓,要找那個女孩,需要大量的人力才行,觀看了一會,最後退了回去。


    兩處的戰鬥早已經結束,單奕抬出來後,直接扔到軍區醫院的救護車上,剛才已經拉走兩名士兵了,單奕的重要性,陳靜已經告訴了搶救的大夫,不惜一切代價救治。


    對於那位黑衣人,在煙霧散去後,死的挺慘的,胸膛幾乎被打爛,尤其是腦袋,已經少了半截,手臂折斷,但手中的槍還緊緊的握著,這一幕張子劍早從望遠鏡看到了。


    把槍和裝備扔給助手,張子劍單身下樓,戰鬥已經結束,基本上已失敗告終。單奕是死是活就看醫生的了,從抬出來的那種樣子,估計沒到醫院就會死亡,那血流的不是一般的多。


    突然殺出來的黑衣人,將會是個謎。除非有新的線索,不然誰都不知道這位老鳥是幹什麽的?


    就在單奕被抬出來的時候,侯偉強兩眼緊緊的盯著,隨後叫過刑警隊的一位小兵,說道:“你開車繞過去,跟上那輛救護車,看看去的是哪家醫院。”


    吩咐完後侯偉強走到彭大隊長跟前說道:“這裏已經沒有我們的必要性了,我先走了,你們這隊,留下來善後吧!”


    “等會啊!偵破事件應該是你們的,我們隻要……哎!”彭隊長還沒說完,心事重重的侯偉強一轉身就走了,弄的彭大隊長話還沒說完。


    當陳靜知道室內的人質失蹤了,又感覺不妙,對著所有人下達搜索任務,務必找到那個女人。這支隊伍又看出經驗不足來了,還不如片警利索呢?完全是戰術搜索,小心謹慎的樣子,就稍微比美軍的那種搜索的墨跡勁快點。


    張子劍看在眼裏急在心裏,轉身走到彭大隊長這裏,說道:“老彭啊!帶上你的人,幫我們找個人質?”


    “額?”彭大隊長一愣,怎麽還帶找人質的,剛才不是解救了嗎?難道人質跑了,跑了怎麽還打的那麽費勁啊!沒有人質最好下手,不行就打腿啊!看看都打身上了,早想弄死人家,往頭上打,弄的現在半死不活的,多受罪啊!這業務水平差勁啊!


    彭大隊長終於有了鄙視的對象。但在張子劍這位少爺麵前還是很老實的,說話也比較謹慎,但眼神和表情卻出賣了他,張子劍也不介意,看了看四周的人,拽彭大隊長到一邊小聲的說道:“想立功就聽我的,這次的行動是總參管的,中央也知道這事,默認了,不要怕出事,這正是立功的時候,沒看見我愛人來了嗎?你隻要帶著你的隊伍支援就成,功勞還是少不了你的。”


    別看張子劍現在屬於胡謅,但多少也說的靠邊,總參的人確實知道,但知道的人少,中央首長默認,也是他們家的人,至於彭大隊長的功勞,完全是張子劍瞎掰的,為的就是讓彭勃出力,還別說,張子劍這話他愛聽,尤其是上頭默認的。


    心裏頭更樂的顛顛的,這種好事還能落到頭上,跟在衙內身邊就是沾光,臉上帶著笑容說道:“小張啊!這事好辦,不就找個人質嗎?這附近消失的,最好的還是發動群眾,先讓這片的民警和居委會的人都通知一下,相信不一會就知道個大概。”


    “喝!”張子劍吸了一口氣,發動群眾的力量,他怎麽沒想到啊!還是警察好,沒事發動群眾,要不破案抓人怎麽那麽快呢?


    各有各的招,張子劍擺平彭大隊長,回到陳靜那邊,說道:“警察幫忙,那個女的應該好找,不對啊!我從瞄準器裏看到單奕邊上有個這麽大的包,那個包呢?”


    頓時,陳靜拿起對講機命令所有人員加大搜索。


    侯偉強帶著人離去張子劍是知道的,同時陳靜從上市警備區又調一個排的兵力趕往軍區醫院,嚴格把守手術室和病房,一切準備妥當,就怕某些人加害單奕。


    單奕敢把東西交給那個女人又現身拖延時間,這說明,那個女人是對單奕也很重要,起碼是用著放心的一個,警察加大搜尋了,張子劍最擔心的是警察提前比他們找到,好在侯偉強走的早一些,現在動用的是彭大對長的隊伍,稍微的還放點心,當然不排除有意外,真怕彭大隊長的快速反應部隊也藏有蛀蟲。


    張子劍和陳靜在現場盯了一會,見還沒找到那個女的,心裏也很低沉,今天的行動可以用失敗來形容,別看弄死一個人還把主要目標弄個重傷啥的,關鍵是東西沒弄到手。大意了,對於指揮過常規作戰的陳靜來說,這種低級的失誤不應該發生。既然發生了就要彌補,軍警聯合搜捕個人,問題應該不大,再利用警察係統對全市緊急道路和重要交通樞紐嚴格把守。


    見過那女人模樣和衣著的兵蛋子,開始對嫌疑人進行畫像。


    通過對抓捕單奕手下的人進行辨認,多頭的行動終於找到點線索。資料已經擺在陳靜的麵前。


    女人叫曹芳,是單奕起家時的伴侶,這個非常的重要,又從派出所裏調出曹芳身份證上的照片,又是一個海陸空嚴查,封鎖重要路段進行排查。


    由於事發突然,超出想象,已經不是陳靜所能控製的,通報上麵後又把主動權交給地方警察身上,這次全城大搜捕是王澤明指揮的。


    陳靜的心情不是很好,臉色又回到冰封時期,給人一種冷氣逼人的感覺,張子劍安慰著陳靜說道:“沒事,不就跑個人嗎?隻要還在國內,好幾個強大的部門運轉起來,很快就有結果了,我在想侯偉強和那些當官的敢不敢動單奕。”


    陳靜麵對著張子劍臉色還算好點,對著張子劍說道:“這事還沒完,你的歪打正著,引發了上市官場不少**分子,人逼急了什麽都敢幹。


    張子劍點了點頭說道:“我們先去醫院看看,必須指定醫生和護士,不然來個冒充醫生護士人,給藥加點料我們對單奕豈不白救。”


    單奕不光命大,命也硬的很,右肺切除一般,肝髒切除十分之一,脾髒縫補,胃部縫補,就這樣還能活著,奇跡般的救過來,醫院把他的病情對外一切封鎖消息。


    由於是軍區醫院保密性和安全性多少有保障的通過院方找到科室主任,把張子劍的方式說了說,召集醫生護士讓把守的兵蛋子認個臉熟。


    唯獨進入單奕病房去的醫護人員都不準戴口罩,工作牌上的照片必須和臉蛋一樣才行,不然這幫兵蛋子會抓捕人的,甚至還有權利開槍。


    張子劍這招也是以防萬一,以前在電視上就經常看到出現帶著口罩的殺手裝扮成醫護人進行暗殺。好在隻有單奕的病房區才不帶口罩,不然就算軍醫院也要抗議。


    視察完醫院後,張子劍小兩口回到住所,洗完澡後張子劍哄著心情不佳的老婆臥床休息。兩人都沒那個意思,心中總結今天的不足,什麽原因導致失敗的。


    還有那個黑衣人的身份,從身手來看不簡單,更像部隊上出來的人,或許受過專業訓練的人,單奕從哪裏找來的,還有多少這種人,等等疑問在兩人的腦海中出現。


    “事情處理完了,我就趕緊回去!”陳靜躺在張子劍懷裏,不說一絲不掛,胸前還有一片綠色的抹胸。


    “來的急,走的急,唉,每次我這裏有點事,上麵就派你過來,我都不好意思了,還耽誤你的學業。唉!”張子劍親吻了一下陳靜的額頭輕聲的說道。


    “嗬嗬!”陳靜今晚總算有點笑容,對著張子劍說道:“隻要你安生點,不惹那些麻煩不就成了,我也放心些。”


    張子劍稍微一側身,臉麵衝著陳靜,基本上貼著,微微的說道:“我是那種惹麻煩的人嗎?都是麻煩來找我,成,我以後裝孫子,再也不出頭了,省的都說我是個惹禍精。”


    張子劍也鬱悶著,怎麽是個人都認為他是個禍害精呢?從沒主動找過事的人,咋就被人誤會成這樣呢?……


    感謝以後也可以和稀飯同學,對蚊香重賞。蚊香激動,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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