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文萊被警方帶走,給的理由是協助調查,可到了局裏味就變了,先扣上一個犯罪嫌疑人的罪名,進到這裏麵誰都有可能是嫌疑人,你要反駁,人家也會說,現在調查中,誰說都不算。


    這一手還是彭大隊長玩出來,本來就沒治安大隊什麽事,完全是刑警隊在調查整個案件。可人家彭大隊長也有幾個認識的人啊,一番的交代,劉文萊就成重點了,其實扣留劉文萊很多漏洞,最大的漏洞就是春天百貨沒有炸彈,那是一場虛驚。


    為什麽要帶走一個店麵的經理,而不是其他人呢?其他人都是相安無事,問問有沒有發現什麽可疑的人沒有,就沒事了。張子劍打的那個電話也找到了,還提取出好幾個指紋。線索又斷了,春天百貨的人流量很大,查找嫌疑人就成了問題。


    警察都找不到嫌疑人,為啥留他,這不是說報案的人說炸彈在夢巴黎店麵裏嗎?有這麽一個理由,劉文萊就遭罪咯。從早上吃的什麽到出事見過什麽人,一遍不拉的全說出來,這廝腦袋瓜子也好使,想到張子劍了和吳金德爭執那件衣服,把注意力放在張子劍身上了,不會是哪位小子走後氣不過,打的電話吧!別說,這也是個線索。事情的經過完全和劉文萊想的一樣。


    有了劉文萊的線索,張子劍也是個目標人物了,剩下的就是找人吧!彭大隊長知道這情況心裏就暗道:“那小爺毛躁了,看看做事都留下個大尾巴。”想到後就給這位小爺擦屁股,開拖嫌疑啊!刑警隊那幫子人的較起真來破案速度夠快的。


    親自去了一趟刑警隊,找那幾個關係好的同事,把這事給壓下來。彭大隊長不擔心張子劍麻煩有多大,到是想知道劉文萊口中說的吳金德是何人物,也就是張子劍口中說的矮駝子。


    有了姓名和單位,吳金德就好找了,拿到吳金德的資料彭大隊長就給張子劍回個電話。


    原來這位吳金德還算是個人物,認識的權貴不少,唯獨就是有錢,八十年代大浪風雲改革開放收益的那批人,人家起步的時候就搞建築,掛kao市第一建築公司,交點管理費用市一建的資質。大活小活接了不少,人又會用錢開路,舍得花錢,生意越來越好。結交的朋友也很多。


    張子劍知道這位人物之後,也是嘿嘿一笑,他現在想親自報仇都差不上手,別人幹黑活的那個利索,幹的漂亮。張子劍總算知道啥是權力了,不用花一分錢,借助國家機器幫著辦私事,雖說很過分,但誰會去說去,誰會去辦張子劍?除非他們家族滅亡。


    明白為什麽那麽多人削尖腦袋往上爬,這就是權力的威力,不用還好,一用效果就是龐大,整個人都是小意思。張子劍不用擔心會過頭,有兩個老牌的衙內給他撐腰,幫著他報仇和掌控著事情的進展,張子劍怕個毛啊。


    吳金德和劉文萊的關係一般,但和力宏服裝公司的老板魏強關係也就酒桌上的關係,說不上好,說不上不好,四五次在朋友的宴請上認識,慢慢的就熟悉了。


    魏強還不知道事情出在吳金德身上,但找的關係慢慢的給他指出一點苗頭,他手下的一個經理劉文萊得罪人了。得罪的人連力宏一起恨上了,才整出這麽大的動靜來。


    到了晚上八點多的時候,魏強帶上幾個人,往包裏放了幾萬塊錢,先去公安局見見劉文萊,得問清得罪誰了,好在有個關係在刑警隊,塞了一千塊錢,得出一個消息,下午的時候劉文萊處理了兩個客戶的糾紛。


    這下魏強氣不打一處來,心裏那個恨啊!上市不說像首都那樣到處是官,但也是藏龍臥虎之地,隨便蹦出個人來,後麵的勢力就大的下人。隨後魏強讓手下找到當時在店鋪裏的服務員,要先了解當時的詳細情況啊!雖說現在還弄不明白,對手是誰,可也想知道怎麽死的。


    小姑娘說的很詳細,一點都不拉的把吳金德硬搶客戶的衣服,後來劉經理出麵還給吳金德打了七折,才送走那位的。


    “那個人張的什麽樣。”魏強詳細的問道。


    “很年輕,人也挺帥氣的,還有就是他的女朋友,人更是漂亮,還是個女軍官。當是人家都要付款的時,被候吳總的夫人看到那身衣服,張口非要買,就這麽爭執起來。”服務員說道,根本不用回想什麽,張子劍和陳靜給人的印象很深刻,尤其是陳靜的軍容,想忘記都難。


    魏強一想,可不,根就在這裏,有個有錢的少爺泡個軍官小妞,結果因為一件衣服失了大麵子,人家火了,找自己這便撒氣呢?關鍵還是在衣服上,問道女服務員什麽樣的一件,要是存貨的話,給人家準一件,可聽完女服務員說單件設計衣服,又傻眼了。


    心裏憋屈帶著恨意的魏強立馬給吳金德打過電話去,說出來見個各麵,有很重要事?兩人約定到晚上十點,在一家茶社見麵。焦急的魏強早早的過去等待了。


    吳金德找到雅間還沒等握手呢?就對魏強說道:“老弟啊!剛聽下午你的事,說吧,隻要哥哥能幫上忙,找點關係啥的直接說就成。”


    魏強鄙視的看了一眼吳金德,也沒和他站起握手說句客氣話,指了指對麵讓吳金德坐下,剛進來的吳金德一愣,見魏強的臉色很不好,但還是坐下。


    “哥哥,今天的事拜您所賜啊!我手下不知好歹,可你法眼通天啊!認識的人多啊!但您別害我啊!看看我現在麵臨一筆罰單還要停業整頓,我招誰惹誰了。”魏強上來就衝著吳金德說道。


    吳金德還不知道那裏的事呢?屁股剛坐下就被魏強一陣數落,心裏能高興,本以為魏強走投無路,有病亂求醫,找到他頭上,讓其幫著找關係呢?可現在壓根不是那麽一會事啊!楞了又楞之後,很不悅的問道:“怎麽就怪罪到我頭上呢?又不是我找的人。”


    “知道不是你找的人,但你今天惹著人了,來頭很大的那種。”魏強更沒好氣的說道。


    “這話怎麽說。”吳金德問道。


    “怎麽說,我問你,今天下午是你從我那裏強硬的從一個顧客手裏買走一件衣服吧!問題就在這裏,我的人不懂事,哥哥來,您的眼毒的很,看不出人家的能量來,聽說帶著一位漂亮的女軍官買衣服,你給兩萬了都不轉手,您想想缺錢嗎?人家要的是麵子,今天我被七八個部門整了,明天一早就會找你去,別說不信,我剛從公安局過來,還是裏麵的熟人告訴我的,你下午在我哪裏辦的這件事兒。你想啊,春天百貨搜查完問啥不調查別人唯獨留下我的人。為得要問出你來。這就是關鍵。”魏強來的早,早就把前因後果想的很清楚了,留下那個個大破洞,誰都能看的出來,就是衝著力宏公司去的。


    從劉文萊嘴裏知道吳金德後,下場會是怎麽樣,也就明後天才知道結果,但有一點魏強很明白,吳金德的下場會是很慘。


    經過魏強的分析,吳金德想明白了,都是混商場的智商也不低啊!再說一些手法明白的很,魏強就是一個參照物。


    兩人一時的不語,誰也都沒說話,兩人腦子都在快速的運轉著。就在這時候,吳金德的電話響了,電話裏傳來一個急促的聲音,對著吳金德說道:“吳總不好了,警察把工人都圍起來了,要查暫住證,沒有身份證的一律帶走,已經帶走十三個了,還有二十七個,也要帶走辦理暫住證。有個說,大晚上的辦啥,就那麽一句話,給銬上了。吳總怎麽辦?”


    吳金德沒想到報應來的那麽快,隨後楞了愣,不管電話裏著急的聲音就隨手扣上電話,看著魏強,歎了一口氣。


    大哥大的聲音大,又在一個靜靜的環境內,剛才電話內容,魏強可是聽明白了,心裏暗樂。嘿!大晚上的折騰人,明天呢?看到吳金德那張驚呆的臉,魏強搖頭說道:“吳哥,再告訴你個事,在上市,你找誰都白搭了,就今天查我的單位,工商局和稅務局,都是首都總局的人出麵吩咐的,咱這邊的人相當給人跑腿的,我都找過人了,錢副局長,知道吧,工商局的副局長,就這位一打聽,就給我一句話,他管不了,這事牽扯的人很多。”


    魏強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又說道:“下午在春天百貨門口,有人看到邢國平副市長,公安局王澤明局長和兩個年輕人親切的說話,正是一男一女,女的是個軍官。八九不離十的就是這兩個人了。吳哥,人家實力比咱強啊!你又讓人家那麽失麵子的離去,這個氣要是出不來,咱這一攤子買賣就在人家嘴裏一句話的事兒。辛辛苦苦拚了那麽多年,都不容易。為了一件衣服整沒你辛辛苦苦建立的事業,不值當的,估計明天是你最難受的一天,趕緊的找出人來,就是給人家跪下磕頭,能把氣消了就成。”


    就在魏強說著話的時候,吳金德腦子已經想好找誰,找誰了。四五個電話過去,就要查張子劍身份和地址。別看張子劍能耐,是條大龍,可人家吳金德和魏強也算是有錢的地頭蛇。雖然地位不一樣,但要打聽點事,消息路子還是很多的。


    兩人和著茶的時候,魏強的傳呼響了,一看是那位政府辦公廳副主任公子來的,用吳金德的電話回過去,聽對方的口氣很是佩服的對魏強說道:“老魏啊,我都不知道該怎麽說你,你運氣也太好了吧!很恭喜,要是擱在平時,都能羨慕死你,知道你惹著誰了吧!把我家老爺子都給驚著了,這不剛回來一念叨,我就知道這事肯定和你有關,告訴你一聲。”


    魏強現在的表情已經很無奈了,聽這位一說更是無奈的說道:“趙少,您趕緊的告訴我吧,別賣關子了。行不,您的大恩大德,我過後給您補上。”


    “老魏啊!別說我家老爺知道的啊!晚上政府不是開會嗎?王澤明局長到邢市長那裏稍微一坐,我家老爺子過去服務,隨耳就聽到什麽總理孫子,軍委主席孫女。最後我這裏一想啊,今天整出這麽大的動靜來,市領導竟然一個都沒出麵的,知道這事什麽情況嗎?來頭真的大。領導也不想惹麻煩,你啊你,撞大運還能撞出一個總理的孫子,軍委主席的孫女。還把人給得罪了。整你還不和弄死個螞蟻似的。”


    魏強總算知道自己得罪什麽人了,可當知道大約得罪小太子爺的時候,死的心都有了。嘴唇顫顫的不知道該說什麽好,電話裏又說道:“算了,我知道你現在的心情。我先掛了。”


    魏強無力的放下電話,對著吳金德說道:“吳金德,現在聽到得罪誰了吧!總理的孫子,軍委主席的孫女,一個就能捏死我們。你還惹了倆,借趙少的話,咱真是撞大運了。”


    吳金德現在哪還有下午時在商場的那種大款的氣勢,現在整個人都尿了。別看認識幾個兩人,關鍵時候才知道認識的人不夠給人看的。平時有錢後,認識幾個領導,這就輕狂了,狂的可以拍著胸脯子敢說上市就沒他擺不平的事。可現在呢?當發現認識的領導都不敢出麵了,這個世界真是一山比一山高,別的不說,這事完全怪自己,誰讓他先欺負人呢?又想起張子劍說過會讓他付出一百八十萬,一千八百萬的代價甚至還要他跪著把衣服送回去。


    這句話現在成了吳金德的一道催命符,趕緊的拿起電話就給財務經理家打電話,急忙的問道:“我們賬上還有多少錢。”


    “三千多萬,其中兩千萬是用來還銀行貸款的,剩下的還要運作帝都商業樓的墊資,資金到是緊點,吳總,您得找找關係戶要要賬了,沒有三千五百萬的墊資,帝都那塊玩不轉啊!”


    “明天一早,一早把所有的錢給我轉出來,還有給準備兩千的現金。一早你就給我去銀行等著開門去。”吳金德說完渾身沒力氣,心中那個疼啊!兩千萬啊!就一件衣服,一句話,顯擺出自己有錢還是顯擺自己能力,這下好,花兩千萬給人當猴耍不說,人家都不帶看的。


    “吳總!”電話一聲驚呼。


    “記住,搶時間,不管怎麽說都得弄出兩千萬來。最快的速度先轉到我個人的存折上,在申請提現金,兩天給我辦好,我給你立功。”吳金德現在怕了,明天的暴風雨來的多猛烈他不知道,但多少知道一點,工商稅務在查他後,肯定會暫時凍結賬號,一旦凍結賬號,他上哪摸兩千萬的現金給張子劍送去,沒錢給張子劍,怎麽讓他消火,不消火怎麽才能躲過一擊必殺,一但公司都沒了,他就啥沒了。雖說掙點錢,可建築行業就一個壓錢的行業,尤其是盤子大了,接的活就大,越大的活壓的資金都很大,回籠資金雖然慢,但能保本,剩下的錢像是在銀行壓著,斷斷續續的要,能要回百分之十就算掙的。剩下的就算是跑關係走門口了。活不能斷,一斷就拆不了東牆,補不上西牆。資金鏈一斷,接的新活就沒錢墊資,工程的進度就受影響,雖然材料和人工都可以壓一壓,但能壓幾個月。


    吳金德花兩千萬,是要買個平安,要是手上的錢還能多點的話,他都願意出兩個億認識張子劍。年年上供,供應著,這種衙內的力量太大了,看看自己的情況就是人家一句話的事兒。這年代幹什麽活來錢快啊!就是政府工程啊!改革開放全國上下大搞建設,到處是錢,到處是活,可政府的錢畢竟少,都是帶著資金墊資,要是有個衙內在後麵說句話,回籠資金就快了,一年不多掙,拋除其他費用,能到自己手裏百分之八到十。吳金德一年少說也得一兩個億的掙,當然得看一年接多大的工程。


    建築行業有句話說的好,金橋銀路銅建築,一直想接觸橋梁道路工程,都沒門路。張子劍的出現又讓吳金德看到希望,不打不相識這句話很有道理,自己送上兩千萬,這位太子爺甭說看上不看上,動不動心,起碼這個仇能緩和一下,再說就為了一件衣服,又沒多大深仇,回頭找找這位太子爺的愛好,早晚能攻下來。


    魏強看著吳金德想了那麽久,又看到這位一開始愁眉苦臉,到現在再不時的發發笑,不會讓那位太子爺給嚇傻了吧!


    “吳哥,吳哥,你沒事吧!”魏強擔憂的叫了兩聲。


    “哦,沒事,想事呢?”清醒過來的吳金德尷尬的一笑說道。


    吳金德很會鑽營,兩千萬對於張子劍來說正是雪中送炭,正好吳金德又是搞建築的,給張子劍在西伯利亞圈地計劃中出了大力。這是後話暫時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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