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時揮動球棍,磕碰那些打過來的球棍。(.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說)


    這些青年年齡都不大,十七八、十**歲的樣子,看著一個個個子不矮,但是像豆芽菜一樣的體型,平常又沉迷網吧,喝酒抽煙,沒白沒夜地開房,既不鍛煉又生活不規律,身體狀況很差。


    李時覺得打這些小混混,簡直就跟成年人打一群幼兒園小班一樣的感覺,這些青年哪是對手,就是讓他們表演表演掄球棍,身體差點的都掄不圓,更不用說拿著球棍跟人硬磕了。


    嗖,嗖,嗖,一根根棒球棍被磕飛了,同時李時腿腳不閑,底下一陣側踢橫踢旋風踢,豆芽菜一樣的青年們也飛出去了。


    一分鍾不到,十幾個青年全部躺地上了,這些嬌生慣養的青年平常嚇唬人好手,現在被打了,叫喚起來也是好手,躺地上什麽聲音都有,有哭的有叫的,有一個捂著臉大哭:


    “我完了我完了,眼看不見了啊啊啊啊……”


    剩下一個豬頭呆呆的站著,不敢相信竟然還有這麽厲害的人,他抬手指著李時:“你――”


    “我――”李時閃身衝到他麵前,拿著手裏的棒球棍當了搗蒜錘子,狠狠地搗著豬頭的肚子,十幾下過後,豬頭胃裏的東西全倒出來了,現在開始往外吐綠水,大概那是膽汁。


    李時搗夠了把這小子往地上一按,豬頭捂著肚子跪在地上,喉嚨裏發出嗚嗚啊啊的聲音,隻是說不出話來。


    李時拉開車門,梵露從車上下來,先給了李時一腳:“你居然要把我獻給別人,保你自己平安!”


    “嗨嗨!”李時笑道,“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嘛!”


    “少來!誰跟你是夫妻。”


    李時見那些青年好幾個已經歪歪扭扭地站起來,眼光躲躲閃閃地站在旁邊不敢靠近,一棍子砸在引擎蓋上,嘭,引擎蓋癟了。


    “站那裏看什麽,快滾!”


    青年們嚇得一哆嗦,趕緊拉起同伴,亂作一團地上車,臨走的時候一個豬頭從車裏伸出腦袋:“你他媽有種別走,我還能叫人!”


    “好啊!”李時就像個愣頭青似的一腆胸脯,“我就不走,看你能叫多少人,來幾個打幾個!”


    周圍看熱鬧的紛紛挑起大指,議論這青年功夫真是厲害,一個人打十幾個,還那麽輕鬆。


    也有幾個好心的小聲對李時說:“青年,見好就收吧,還不快走!”


    “你惹不起,再來就不是這幾個人了!”……


    李時衝這些好心人感激地笑笑:“沒事,我不怕!”


    “他們要是叫警察呢?”好心人說。


    “他們找事,警察來了我也有理。”李時還不服。


    見李時愣頭青、一根筋的模樣,好心人連連歎息:“唉,現在這年頭,有錢有勢就是理,沒錢沒勢就沒理,年輕人不吃虧不明白這事!”


    看樣子這些那幾個豬頭、黃毛常在這一片混,周圍人都認識他們。李時故意湊近看車子的老頭:“老大爺,這些人什麽來頭?都這麽怕他!”


    看車子的老大爺左右瞅瞅,低聲說:“小青年快走吧,你惹上事兒了,還敢往裏走,等著人家來抓你!”


    “他還來抓我?小混混還有理了,公安局是他家開的!”李時道。


    老大爺低低的聲音道:“剛才那兩個被你打腫臉的青年家裏背景很深,你知道沈氏集團不,那可是搞房地產的,其中一個青年是集團副總的兒子,那個副總專門負責拆遷,什麽樣的釘子戶他都能拔掉,你惹不起!”


    李時一聽,沈氏集團?“哦,我好像聽說過,大老板是不是叫沈鳴鶴?”


    “對啊,人家隨便搞個項目幾十、上百億的投資,是咱們這些平頭小百姓敢惹的嗎!”


    嗬嗬,李時笑了,這可真是冤家路窄了,原來是沈鳴鶴手下副總的兒子!沈鳴鶴的兒子都被自己廢了,何況是沈鳴鶴手下的狗!


    可他知道老大爺是好心,不好反駁人家,就裝糊塗笑笑:“你別說,這我倒要小心點,不過他有錢有勢,我在公安局也有關係的。”


    “嘖!”老大爺還真是熱心腸,“你這孩子怎麽拎不清,人家關係硬,上一回也是在這門口打架,明明是他們找事,末後派出所把那幾個人帶走了,他們倒是沒事。”


    老大爺正說著呢,一輛藍白塗裝的警用麵包車飛快地開過來,“吱嘎”一聲刹住車,靠車窗坐著一個黃毛,指著李時叫道:“就是那小子打人!”


    老大爺一看警察來了,轉身走到一邊去了,生怕讓人看出他跟李時說過話。


    李時心裏就在琢磨,老大爺說話這麽樸實,分明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一般老頭,看不出傳說當中候老四的一點點蛛絲馬跡啊!


    還是老頭雖然易容術一般,但是言談舉止很善於偽裝?


    警車上跳下倆警察來,上來二話不說,把李時拷上就往車上拽。


    “你們幹什麽,他犯什麽法了!”梵露拉著李時不讓警察帶他走。


    李時認得這是新村派出所的幹警,他們的所長張雲漢跟那個被自己整死的王慶剛關係很好,上次張雲漢故意放水,讓王慶剛自相殘殺,這事本來上邊有人追究,隻是張雲漢上頭有人,花了不少錢把他的責任給推出去了。


    本來李時沒打算去派出所一遊,但是看到張雲漢的手下,索性跟他們走一趟,故意要整一整這個警界敗類。


    李時朝梵露擠擠眼,毫不在乎地說:“沒事,你放心吧,別這樣讓人笑話。”早看到那兩個胖豬頭帶人開著車也來了,就在旁邊遠遠地看著呢,看樣子隻要警察把自己帶走,他們肯定會來騷擾梵露。


    不過李時還想讓那一群混蛋再挨一頓打,當然了,不作死就不會死,還得等他們過來作死的時候才能打他們。


    所以李時朝著隱藏在周圍群眾當中的金虎的手下使個眼色,意思是讓他們保護好梵露。


    金虎的手下朝李時微微點頭,收到!


    嗬嗬,收到,不但收到,還得給我狠狠地教訓!李時我起拳頭用力晃了晃,意思是給我狠打!


    金虎的手下又是微微點頭。


    李時心說,結交金虎這樣的朋友就是爽,比自己當黑社會老大還過癮!


    走過梵露身邊的時候,李時小聲對梵露道:“你給沈翹打個電話。”


    梵露一下子明白了,點點頭,知道李時胸有成竹。


    李時一邊跟警察往車上走,還一邊問警察:“是不是有人說我打人了,原告在哪裏?”


    “少廢話,上去吧!”警察粗暴地把李時推上車,車門子“嘩”一聲拉上,麵包車拉響警笛飛快地開走了。


    梵露掏出手機,給沈翹打了一個電話,跟她說李時被新村派出所抓走了。


    看車子的老大爺靠近梵露低聲說,“新村派出所的所長跟沈氏集團有關係,你男朋友這回進去,三天五日的是出不來了。”


    梵露故意裝作很著急的樣子:“大爺,你在這裏熟,還能有什麽辦法嗎?”


    “沒大有辦――”老大爺搖搖頭,突然瞥見從東邊開過來兩輛車,臉色立刻變了,趕緊走開,裝作沒事人一樣。


    腫頭脹臉的倆豬頭嘻嘻哈哈領著幾個黃毛從車上下來,上來圍住梵露,滿臉是**裸的流氓相:“美女,男朋友是不是進局子了?”


    “哎呦,進局子可不是小事,聽說躲貓貓都能死人。”


    一個黃毛臉上很誇張地說:“還用躲貓貓,喝水都能死人,嚇死了。”


    幾個青年發出一陣哄笑。


    “怎麽樣,要不要哥幾個把你男朋友撈出來?”……


    表麵上看梵露就像掉進狼群的小羊,還裝作很害怕的樣子,但是梵露心裏一點都不在乎,跟李時一塊時間長了,也學會扮豬吃老虎那一手了,覺得這也挺爽。


    因為她看到混混們的外圍很快上來一圈人,梵露是大家小姐,看人的眼光還是有的,她雖然不認識金虎的手下,但是來的時候李時已經把情況跟她說了,一看圍上來那些人,梵露就知道那是金虎派來在商場裏找人的手下。


    周圍很多人遠遠地看著這裏的一幕,悄悄議論著,很多人憤憤不平顯得憤怒,但是誰也不敢靠過來管閑事。


    “你們放我走吧!”梵露低著頭,聲音小得像蚊子。


    “走哇,誰也沒攔著你。”這些青年流裏流氣地笑道。


    梵露扭身要走,兩個青年馬上跨前一步擋在她頭前,也不說話。


    她隻好改變方向往旁邊走,又有兩個青年擋在她前邊。


    她在原地轉了一圈,哪個方向都不能走,一個豬頭笑道:“美女想上哪,哥幾個送你,要不要上車――”


    話音未落,金虎的人從他們背後上來了,也不說話,直接抓住頭發猛力往後一拽,仰麵朝天摔在地上,然後大皮鞋沒頭沒腦一通亂踹。


    倆豬頭還有黃毛啥的,今天實在慘了,尤其是倆豬頭,這已經是第三次挨打,要不是心頭熊熊燃燒的仇恨之火,他們本來應該是去住院的,勉強支撐跟著警察來報仇,哪能想到又會再次挨打呢!


    而且一次比一次打得厲害。


    金虎的手下雖然功夫沒李時厲害,但是打人是他們的專業,人家就是吃這碗飯的。而且李時臨走的時候還專門揮拳囑咐過,要狠打。


    這群小混混的苦頭可是吃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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