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東昌當時就受不了了,再者嫖敵相見分外眼紅,再再者一看不過是個小屁孩。


    五大三粗的秦東昌三下五除二把何洋打了個倆小時不能自理,打完後為了鞏固戰果,震懾敵人,以達到長期占有芹芹的目的,他當著暫時不能自理的何洋把芹芹摁在專有閨炕上那個了一番,而且言語、表情和動作還相當得瑟。


    何洋把他的小跟班們叫來,打得秦東昌將養個一年半載的話生活還能自理,嚴重之處就是蛋子被踩破了,小弟弟傷得也不輕。


    秦東昌沒等痊愈就出院了,到處去告狀。


    可是不管怎麽告,不管你怎麽堅持說何部長的兒子都二十好幾了,還有很多從小一塊兒長大的同學、學校的檔案、醫院的出生證明等等搞來的證據,那都沒用。官方說他未成年,那就是未成年,殺人放火也不受法律製裁,蛋子給踩破也是活該,咋樣!


    末後不過是賠了些許小錢,陪著那些小錢來的還有隨後的檢疫、工商、環衛所……等等等等,一天三頭到雞場來查,這個折騰法秦東昌不倒閉那才怪。


    老秦同誌沒錢沒雞,平常爬牆頭趕夜腳的那些女聯絡員全都叛變革命了,閑得他連受過重傷的小弟弟都想找地方表示表示。


    在家裏老婆態度太差讓小弟弟疲軟,隻好去廢棄多年的老相好家試試能不能恢複功能,想不到這麽醜的死老婆都叛變了,愣往炕下跺。


    最讓老秦想不到的是,醜老婆家裏那個多少年軟了吧唧的綠毛龜不知道從哪裏借來的勇氣,怎麽突然間就這麽天大的仇恨,拿根棍沒頭沒臉地打。可憐老秦同誌兩條腿被打斷了一對,骨頭茬子都出來了。


    秦東昌這個恨啊,這綠毛龜當年吃我養鴨場裏的病死鴨子養胖了,這麽大勁頭……腿斷了無力還擊,隻好報警。山口鎮派出所的跟秦東昌也是老打交道了,這樣的敗類也敢到派出所來報警!


    再說在別人家的炕上被打斷腿,派出所是懶得理你,不然一個強x未遂讓你弄幾年免費的國家糧吃吃。


    秦東昌從此開始了漫漫治腿路,兩條腿整天流膿淌水也就罷了,還不分白天黑夜地疼,疼得他借錢也要去治腿。後來腿沒治好,屁股拉了一饑荒。


    失去勞動能力的秦東昌既沒有生活來源,債主還天天來要債,眼睜睜看著日子過得吃了上頓沒下頓。


    一家人牙齒一天比一天長,他老婆就餓得受不了了。其實兩口子倆早就沒有半點感情,當初有倆臭錢的時候看在你能養家糊口的份上忍著你出去亂搞,現在啥都沒了,他老婆趁著自己下半身那家什還算水靈,卷吧卷吧鋪蓋帶著孩子跟外村一個殺豬的睡覺去了,不但叫不回來,還三天兩頭要挾他去辦離婚手續,他是相當窩火。


    有一回趕集夫妻倆在路上相見了,正是夫妻相見分外眼紅,秦東昌忍不住出言譏諷:“看人家那命,到哪裏都吃肉,鴨肉吃夠了,又去吃豬肉!”


    他老婆也不是省油的燈:“托您老的福,見天喝骨頭湯。”


    喝著骨頭湯,下麵那家什更水靈了吧!秦東昌的心都被撕出來了。


    眼看老婆心都飛了,人更是弄不回來了,可要想讓我跟你辦手續,怎麽也得讓那殺豬的拿出點誠意來吧。


    屠夫的誠意就是帶著剔骨刀子來的,一臉橫肉吧那嘴巴倒是比糖果還甜蜜,說是來給他治治腿。騙鬼去吧,治腿也不帶這樣的,假大夫一拉架勢就暴露出殺豬的本相來了,還用腳踩著病人的頭。拜托大哥,這是人頭,不是豬頭,不用這麽大勁踩,幸虧這是在水塘邊上全是泥,腦袋給踩到泥裏去了,要是水泥地,腦袋鐵定成大餅了。


    人家一邊治腿一邊還溫柔地勸他,到民政所別耍花樣!他就是敢跟閻王老爺耍花樣也不敢跟這位連襟大哥耍花樣,專業技術太他媽熟練了,剔骨刀子順著筋貼著骨頭往裏鑽,太他媽疼了。


    一代娘們殺手就此終結,從此完完全全表現出一個下世的模樣來,兩手拙劣地拄著根槐木棍子,大冬天縮在牆角曬曬日頭、捉捉虱子啥的,捉住了扔嘴裏嘎嘣咬死,臉上也會露出很解恨的幸福表情來。


    街上的孩子見了他就唱:“我叫秦東昌,辦著養鴨場。喜歡耍娘們,還有小姑娘……”


    秦東昌本來擁住旺鮮粉嫩肉透透的芹芹越吃越上癮,就像那些當皇帝上了癮就怕死了隻想長生不老的一樣,他也在為芹芹有一天人老珠黃做準備。眼看芹芹的倆妹妹一天比一天長大,再過幾年又是一個又一個旺鮮粉嫩肉透透,再然後倆妹妹輪番珠黃了,算算芹芹生個閨女也該長起來了……正所謂jj蛋蛋無窮匱也,想不到嫖雞未捷蛋先破,長使英雄淚滿襟。


    嗚嗚……


    惺惺相惜啊,秦東昌像個老牛一樣哭的時候終於理解了芹芹她爸,思緒飛到那個魂夢相牽的地方跟芹芹爸握握手。


    如果芹芹爸這個老牛是野生的,那麽秦東昌那個老牛就是人工栽培的。造牛大王何大公子從此獨占花魁,不但沒人敢覬覦芹芹,就是芹芹媽那些老相好也不敢來了,沒人有膽量試試變成老牛的味道。


    隻是苦了芹芹媽,錢是不少花了,可相好們不上門少了那點東西的滋潤,小財神又不屑在老肚皮上表示表示,即使她眉來眼去表示過多次渴望表示也沒得到表示,這就表示她靠得眼都綠了。


    唯一的一次就是在芹芹媽絕望地以為這位小財神口味清淡的時候,小財神居然主動地想來點重口味的,可是剛剛開頭,就像剝雞蛋殼的時候僅僅是剝掉了一半,芹芹媽下半身的衣服還沒開始剝,就有兩掛長長的東西耷拉下來,滿是褶皺,小財神興味索然地疲軟退卻了。


    開始剝蛋殼的那一刻芹芹媽喜得魂兒都飛了,小財神疲軟退卻的時候芹芹媽唯一的想法就是找袋子棉花一頭撞死算了我,人生的大喜大悲也太折磨人了吧!


    芹芹媽的眼睛一天比一天綠,時間長了看到東鄰家的小花狗都會盯著屁股出半天神,桌子上落兩隻蒼蠅她都在端詳哪隻是男蒼蠅,看看人家大大的眼睛,戴著小紅帽長得還怪英俊的。


    那次戰役唯一大獲全勝,得意非凡的隻剩何洋一人了。


    【作者題外話】:求打賞!</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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