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她隻是一隻禦姐,既沒結婚也沒生孩子,可是偏偏長了這麽大胸,很不方便,就像在胸前按了倆大熱水袋似的。


    更要命的是這麽大的熱水袋居然不下垂,就這樣直愣愣地往前鼓出去,走起路來都給帶得前傾,怕往前趴下了隻好挺著胸走路。


    那些男人和沒有胸的女人羨慕嫉妒不理解,還以為她胸大故意挺起來顯擺呢,真是越大越挺,越挺越大,惡『性』循環,沒辦法的事兒。


    夏芙蓉一邊『揉』著胸部自助一邊煩躁地翻騰日曆,可是不管怎麽翻,今天才星期二,大後天上午老板才能過來。


    上午要給預約的客戶做心理谘詢,下午嘛,是不是倆人到最裏邊那個套間裏合夥幹點有情趣的事兒,還得看老板的心情。


    這廝脾氣相當古怪,難以捉『摸』。


    聽到外麵有腳步聲,夏芙蓉探頭一看,我說難以捉『摸』吧,這廝不是營業時間從不過來,今天星期二,居然來了。


    “老板你過來了。”夏芙蓉臉上『蕩』漾著真心誠意的微笑,走出來打招呼。


    “老板你這是怎麽啦?”夏芙蓉幾乎是尖叫起來。


    因為此時的老板就像被扔進水泥罐攪拌一番,然後又拿出來照著塵土裏摔打摔打的灰老鼠一樣。


    “啊——”夏芙蓉用更大的聲音尖叫起來,“誰讓你坐那兒的,起來!”


    因為大班台後麵,老板花幾萬塊錢買的椅子上,坐著一個高中生,而且身上穿的地攤貨有點髒兮兮的,這身打扮又好像是工地上幹建築的民工。[.mianhuatang.info超多好看小說]


    老板脾氣古怪,他的椅子比皇帝的寶座還尊嚴,不但其他任何人不能坐,任何人都不允許碰觸,就是鍾點工擦班台的時候連衣服邊都不能碰到椅子——你知道斜上方有監控探頭的。


    可是現在這個土農民——一看就是調皮搗蛋不好好學習被開出來的那種——居然大模大樣地坐在上麵,而且還在前仰後合地感受舒適度。


    看他身上穿的地攤貨吧,夏芙蓉相信從他八輩祖宗數過來也沒有人坐過這麽舒服的椅子。


    夏芙蓉已經猜到窮小子的身份了,她想起上個星期,或者是上上個星期的星期五,或者是星期天,老板曾不經意說起過,事務所人手稍微少點,考慮雇一個應屆畢業生來做副助理,難道是他?


    沒錯,老板說的是“考慮”,夏芙蓉當時沒在意,僅僅是個意向而已。


    而且根據以往她對老板的了解,隻要不是寫在字麵上需要她這個助理提出提醒的東西,老板說的話跟肛那個門裏噴出來的氣體在功能上是一樣的,甚至在味道上也無甚分別。


    看來今天老板再次證明了他的難以捉『摸』,夏芙蓉的意思是老板一個屁都能崩出個應屆畢業生來。


    更能證明老板難以捉『摸』的是,他居然找了一個誓把嘚瑟進行到底的貨,這一點從這貨的外表就表『露』無遺。


    夏芙蓉想到這裏也不急著把這死孩子從椅子上驅趕開來了,反正剛來就觸犯了老板的大忌,等待他的將是毫無懸念地立馬滾蛋。


    “這就是你的卦攤兒?”這個窮小子典型的劉姥姥進了大觀園,眼睛都忙活不過來,仰著白癡一樣的腦袋看著透光石吊頂上價值一百多萬的水晶燈,拔不出眼來了。


    “喂,老弟,”高中生屈起指頭敲敲班台叫老板,“你一個算卦的,用不著這麽嘚瑟吧!”


    老——弟!夏芙蓉無法控製地淩『亂』了,這貨叫老板“老弟”!還叫老板算卦的!夏芙蓉相信這樣比挖祖墳還傷人的蔑視肯定極大地侮辱到了老板的最深內心。


    要知道這不是普普通通的心理谘詢事務所,這是對顧客定位定到無法再高端的谘詢事務所,當然,這貨肯定不知道,當米國第一夫人“希拉外”遭遇家庭危機孤苦無助時,就是慕名來到這裏找到信心和自我的。


    夏芙蓉心想,要是告訴這貨,老板的谘詢價是一小時三十萬,每年的營業額達到一個億的話,相信這貨再怎麽井底之蛙,也不敢說出這樣無知的話來。


    “是,”老板終於說話了,“這就是我的卦攤。”平日威嚴到天上去的老板不但全身淩『亂』,身上全是水泥和塵土,那原本滿是尊貴的臉上也透出塵灰遮蓋不住的頹廢,那神情表現出來的灰『色』比最正宗的灰老鼠還灰。


    老板從驢牌手抓包裏掏出鑰匙放在班台上,指著那一串大大小小的鑰匙,“這裏所有的鑰匙,包括保險櫃的,密碼我已經告訴你了。”然後拉起夏芙蓉的手,“咱們走。”


    “老板!”夏芙蓉徹底淩『亂』了,從老板的寥寥數語和動作上,直覺告訴她肯定出大事了。


    “走。”老板說話還是那樣堅定和不容置疑。


    “喂喂,”李時又敲敲班台,“那什麽,”他指著老板手裏用標準姿勢握著的驢牌手包,“那個,不是動物,放下。”


    老板毫不猶豫地返回去,把手包放到班台上,扭頭回來繼續拉著夏芙蓉往外走。


    “等等。”李時又敲敲班台,指著夏芙蓉,“還有個問題,這個姐姐雖然是動物,可她是人,貌似不是鳥吧!”


    “你說什麽!”夏芙蓉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但是突然的變故讓她有了世界末日的感覺,聽到土農民口出不遜,她忍無可忍地厲聲嗬斥。


    “姐姐別生氣,”李時綻放出一個人畜無害的笑容,揮舞著手裏幾張皺巴巴的a4紙,“是這麽回事,我已經跟這位老弟達成協議,這裏所有的一切都歸我了,隻有他養著的一隻金絲雀是動物,他要帶走,我就答應了,現在我才回過味兒來,他把你當鳥了。”


    “老弟,”李時身子舒服地往後一靠,兩隻腳搭在班台上晃動著,好整以暇地說,“咱們的合同出現一點小小分歧了,第一,人不能以動物或者植物來界定,太侮辱人了,尤其是這麽漂亮的姐姐,第二,人是人,鳥是鳥,不是一種東西。”


    老板轉回頭來,帶著滿腔的仇恨,就像殺父之仇、奪妻之恨不共戴天一樣:“你是不是看芙蓉長得漂亮起邪念了!”


    老板說的沒錯,夏芙蓉也是這樣的感覺。


    當然,夏芙蓉自己長什麽模樣自己清楚,反正每一個星探見了她,一般程序都是被她的驚人美麗震得先暈一會兒,然後暴跳起來狂喜過望,再然後狂熱地開出無數天價的好條件,無所不用其極地要挖她,最後的結果全部像死了他親爹娘一樣的情態铩羽而歸。


    李時一攤手,無所謂的樣子:“好吧,就按照你說的,我把這位神仙一樣的姐姐看成一隻鳥,可是我有個疑問,”說著一指老板的胯下,“你有一隻鳥還不夠?”


    “我說的是活的。”看樣子老板在極力控製著自己巨大的怒火。


    這貨又一指老板胯下:“你敢說那隻是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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