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露』一看李時要發火,她可不願跟朱海望起衝突,畢竟江海是人家的主場,而且朱海望手下養著一大批人,還有一個燕子朱飛,真要鬧僵了不好收拾,她伸手拍了李時一下,對兩個黑衣保鏢說:“你們走吧,他不會去,要是在這裏鬧事的話,你們也看到下麵大廳裏的特警了,整個賓館全加強了戒備,想被抓起來就動手試試!”


    兩個保鏢不為所動,不屑地冷哼一聲:“看到了,不但有特警,你們梵氏的保鏢也不少,我們知道!”


    兩個保鏢的吊樣讓梵維很不爽,他一拍茶幾:“知道還不快滾!”


    其中一個黑衣保鏢指著另一個做介紹狀:“我這位夥計以前是某軍區爆破大隊的爆破專家,爆炸技術已經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再多特警、再多保鏢也不怕,你們別『逼』得他自爆了!”


    李時早就看到了,那個保鏢腰裏纏著一圈炸『藥』,什麽樣式的都有,有幾包炸『藥』上帶著電子顯示,看樣子那是定時炸彈,還有的跟手雷似的,看樣子能一包一包摳下來當手雷扔出去。單從這些各種各樣、花花綠綠的爆炸物上,就能看出這位善於鑽研炸『藥』,看來爆破專家的名頭也不並不是吹牛『逼』。


    “這位老兄你呢,肯定也很有來頭吧!”李時問道。


    那個保鏢嘴一撇,一把抓起茶幾上一隻杯子攥在手裏,稍一用力,哢嚓一聲杯子碎了,然後兩手握住碎玻璃在手裏搓了搓,手伸到茶幾上方,嘩嘩的玻璃碎屑從他手裏流到茶幾上。


    梵維脫口道:“我『操』,硬氣功啊!”


    李時見他的手粗糙得像鬆樹皮,手掌內長著一層厚厚的老繭,看來這人練的是外家硬功,再看他體型像個石頭碌碡一樣敦實實的上下一般粗,肯定有把子笨力氣。


    記得前天晚上烏鴉抓住那個保鏢說,朱海望手下養著一大批人,當時那個保鏢的身手就相當不錯,龍鍾的四個保鏢在他麵前簡直不堪一擊,現在從這兩個保鏢來看,也是各有絕活,可見朱海望手下都是高手,另外還有一個燕子朱飛,雖然沒領教過,不過從這些保鏢的身手,還有那天抓住的保鏢說起朱飛時心驚膽戰來看,朱飛的功夫不是一般地厲害。


    手下養這麽多高手,朱海望想要幹什麽?不會養著當裝飾品的吧!


    這可怎麽辦?李時犯難了,老老實實去赴宴,讓人有點心有不甘,看著朱海望那三角眼就心煩!可要是不去,朱海望既然給手下下了死命令,不去的話這倆混蛋也不會老老實實回去,當然了,就這倆混蛋還不至於嚇到自己,以自己的速度不等他放炸彈就把他製住了。


    問題是把這倆混蛋暴揍一頓攆回去,不是還有個燕子朱飛嗎,他要是從手下腰裏解下炸彈,黑更半夜從大樓的後牆爬上來,順著窗戶給三個人屋裏每人扔進倆炸彈來,那不麻煩了!不過也不是沒有辦法解決,那就是自己晚上別睡了,趴在後窗戶上守夜,等那朱飛來的時候把他拿住,可他要是不來呢?


    《孫子兵法》上說:“無恃其不來,恃吾有以待也;無恃其不攻,恃吾有所不可攻也。”真要跟倆保鏢翻臉,你就必須做好對方趁夜來報複的防備,至於外麵那些特警,怕是有點不敢指望,萬一他們一個疏忽看不好,自己和小夥伴們就要危險了。


    這才叫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呢,讓人好不心煩,罷罷罷,跟他去趟,看看朱海望到底想幹什麽,且穩他兩天,大會很快結束,離開江海就沒事了。


    “好吧,被你們嚇著了,我跟你們走。”李時說著站起來,伸手把保鏢腰裏的帖子又抽出來。


    “不能去!”梵『露』趕緊站起來阻攔,“朱海望肯定沒安好心,沒見他今天在大會上的表現嗎,我看他都要氣瘋了,他就是想報複你!”


    梵維也說:“對,不能去,你怎麽變得這麽膽小了,咱們豈能讓他嚇住,就憑他還不敢跟我們梵氏公開叫板吧,他不請我們單獨請你,這不是很清楚的事嗎!”


    李時承認梵維說的也有一定道理,就憑梵氏的實力,朱海望要是膽敢對梵家兄妹下手,估計他會死得很難看。不過李時認為朱海望請自己赴宴,可能不是好事,但未必是要對自己下手,要是想下手的話直接派兩個高手暗殺自己就是,何必還得明目張膽設宴請客!


    “沒事,別把朱總老往壞處想,人家能請我吃飯是好心,我總得去嚐嚐味道!”李時對著兄妹倆使個眼『色』,讓他們別再阻攔,“你們倆就沒算過賬來,我去吃別人的,不是給你們省錢了,好啦,你們倆吃去吧,我去赴宴!”


    看著李時胸有成竹的樣子,兄妹倆也不便再阻攔,但是梵『露』終是不放心:“我叫幾個人陪你去!”


    李時回頭擺擺手,笑道:“好啦,真是女人,婆婆媽媽的,人家朱總弄了一桌子菜,去兩桌客人,讓人怎麽伺候?放心吧,我吃飽就回來!”


    跟著倆保鏢下來,本想開這自己的車去,倆保鏢不讓,非得讓李時坐他們的車,李時一看好嘛,還真當我是讓你們給嚇住了,這就像把我帶去檢察院一樣,我還沒自由了!不過李時也不堅持,既然跟你們走,就隨你們的便。


    他們的車上還有一個司機在等著,倆保鏢讓李時坐到後座上,倆人一邊一個把李時夾在中間,李時看看自己現在處境,怎麽看怎麽像是被帶去檢察院的模樣,像是怕自己跑了一樣,完全把自由都剝奪了嘛!再看那倆保鏢一邊一個,冰冷的臉『色』一言不發,這像是請客人吃飯嗎,還真拿老子當犯人了!


    李時心裏相當不爽,心裏暗暗琢磨,怎麽把這倆混蛋先教訓一番?要是教訓的話應該先對爆破專家下手,炸『藥』這玩意兒可是鬧著玩的,搞不好就不是一條人命的事,自從諾貝爾發明炸『藥』,以後的戰爭死亡人數呈幾何倍數上升。


    可以說炸『藥』本身無所謂好壞,善於利用能為人類造福,可要是被壞人利用,那可就是人類的災難,比方說眼前這位,看來炸『藥』真的讓他使得出神入化,可他給朱海望那樣的人效力,動不動威脅要給人爆掉,就朱海望不走正路的來頭,早晚讓他炸死人!


    那就把眼前這位擺弄擺弄,省得他以後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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