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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定律四、夜色深處, 孤枕難眠


    定律五、盛服濃妝韶顏雅容,色衰而愛馳


    定律六、回頭是岸,入土為安】


    幾人默默將定律背了好幾遍, 確定一個字都不會錯之後,才有心思吐槽。


    駱以軍:“格老子的, 這都是什麽和什麽, 你們誰看得懂?哈?”


    比起在藍胡子副本裏,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定律, 這聊齋定律實在是讓人看不懂,估計其他人也差不多,沒人有頭緒。一次性給了六條定律, 本來是個好事,但由於這些定律完全是在打啞謎,眾人的情緒也不高。


    駱以軍:“誰來開門?”


    駱以軍這個人一身的江湖氣, 這句話問得也挺聰明,誰知道第一個開門的有沒有啥危險?


    “我來罷!我是人民警察, 有責任保護各位的安全。再者五個人裏我歲數最大,估摸比小周大一輪, 你們都該叫我一聲‘哥’,論歲數論職責我第一個都是應該的。”


    宋李笑了一聲, 又說:“不過, 我在這問一句話——我們幾個的關係應該是同伴的對吧?”


    說完, 他伸出了手, 這擺明了是伸給駱以軍的。


    駱以軍跟他握了握手,嘴裏嘀咕:“切,說得老子多想搞分裂似的。”


    宋李聽到了他的嘀咕,沒說什麽。


    可宋李拿著鑰匙,鑰匙是能插進鎖裏,可是不能轉動!根本打不開門,一時間大家的情緒更差了。


    周琪琪又開始哭了:“嗚嗚嗚,我想回家……”


    說起來,周琪琪一口水都沒有喝,還能一直哭一直哭,也是很厲害了。


    穀藝興:“把鑰匙我給試試。”


    宋李愣了一下,目光停留在他胸口的‘1’號上,明白了穀藝興要鑰匙的原因。


    穀藝興挽起過於寬大的僧袍,‘哢嚓’一聲打開了門:“我先走了……駱以軍。”


    駱以軍接過鑰匙。


    駱以軍是2號。


    穀藝興走了之後,門又關上了。駱以軍走之前還勸周琪琪不要哭了,他好像挺不能看女人哭的,一臉又著急又上火的表情,可惜周琪琪的眼淚是勸不住的,他隻能罵罵咧咧的走了。


    穀鬱歡是三號,她將鑰匙給4號宋李之後,大步進入了門中。


    眼前一黑,再看到光亮的時候,已經是在搖搖晃晃的轎子裏了。


    “停轎”


    外麵有人高聲喊了一聲,轎簾很快被人撩起來。一個白麵書生伸進頭來,叫了一聲“夫人”。


    這人五官生得其實不錯,卻因眼角眉梢帶了幾分風流浪蕩,衝淡了他的書卷氣,整個人顯得有些輕浮。


    書生:“夫人,我們到客棧了,你快快下來吧!”


    穀鬱歡提著裙擺從轎子上下來,心想——這破遊戲真是撞了鬼,上次給藍胡子做妻子,這次又是已婚的身份。


    嗬嗬!


    穀鬱歡下轎之後,那白麵書生又拉著另一個女子的手過來。


    幾個丫頭甜甜蜜蜜的叫那女人‘大夫人’,滿嘴的恭維話:“大夫人辛苦呐!一路上都掛心郎君騎馬趕路吃不吃得消呢!”


    書生:“多謝夫人”


    幾個丫鬟對著穀鬱歡就冷淡多了,不情不願的叫了一聲:“穀夫人”


    穀鬱歡:“……”


    呃……


    藍胡子那次好歹是個繼室,雖說不知道是第幾婚了,這回更不得了,直接給人做了小。


    這周圍都是土路,不見人煙,僅僅有一家小店,掛著‘行商住宿’的招牌。書生協同愛妻美妾進門,一個老翁迎上來,親熱的說:“王生來啦!你先前遣仆從來,我已經給你準備了三間上房,快快隨我來罷!”


    三間上房,穀鬱歡和大夫人一人一間,王生是要另住一間的,不過他顯然是想睡誰睡誰。丫鬟簇擁著大婦走了,王生也跟著去了妻子那間。穀鬱歡這個當小妾的,孤零零的站在外麵,這個王生對待小妾的態度顯然是非常輕慢的。


    等旁邊的門關了,穀鬱歡也不欲進屋,而是準備先去與同伴會合。


    穀鬱歡喊住正在擦桌子的店小二:“你們店裏有沒有和尚?”


    店小二古怪的看了穀鬱歡一眼:“有是有的,你這婦人找和尚幹什麽事?!”


    “怎麽說話呢!”


    不知何時來的老翁拍了店小二後背一巴掌:“好好跟娘子說話……回稟娘子,我這兒子是個木頭做的腦袋,又有一張滿口渾話的嘴,娘子不要跟他計較。娘子說的和尚,我們客棧裏整好有一位,就是不知道娘子要找的是否就是那位大師。娘子可自行去瞧一瞧,他住地字三號房呐!”


    老翁的兒子麵色發黑,語氣尖酸刻薄的,是個很不討喜的人。這畢竟是在副本之中,穀鬱歡當然不會去和劇情人物多計較。不冷不熱的看著他一眼,順著老翁的指示,從另一側去地字號房。


    王生定的乃是天字號房,這兩個字號的房間從位置上來也就是一樓和二樓的差別,地字號房在一樓,天字號房在二樓。


    穀鬱歡到的時候,不隻是穀藝興在房間裏,連駱以軍都在。


    “他這是怎麽了?”


    駱以軍臉黑如鍋底,這麽厚的胭脂水粉都掩不住他的怒氣。


    “氣的,”穀藝興:“先別管他,說說你的身份。”


    穀鬱歡隻知道自己是王姓書生的妾,旁的都不知道。


    穀藝興:“我最先來,知道的消息多。”


    駱以軍等著後續,跟穀藝興大眼瞪小眼。


    駱以軍:“……沒有後續了嗎?”


    穀鬱歡翻了個白眼:“……哥,咱們不要高度概括,說詳細一點。”


    “哦”


    穀藝興:“我推開門就到店裏了,店家一見到我就歡歡喜喜說‘大師,你可來了,我兒媳婦的棺材就停在後院的’,店家的兒子說‘爹,你讓大師先休息休息’,父子倆正打算帶我到房間休息,就看到一個男人小跑進店裏,張嘴就說‘信陽老翁,給我們家公子留三間上方,公子帶著家眷賞花,一會就要過來啦’。這人走後,我就跟店家打聽,店家說——這家的公子姓王,是個讀書人,家裏有一份微薄的產業,娶了一妻一妾,妻子乃是縣裏富戶陳家的姑娘。這附近有個桃花林,近日有很多的前來賞花,要是時間晚了,偶爾也在這店裏住一晚。”


    駱以軍:“他這樣連個語氣起伏都沒有的敘述真的沒問題?”


    哪裏怪怪的好嘛!


    穀鬱歡……穀鬱歡早就習慣了:“王生……陳氏……有點熟悉!!”


    駱以軍:“這又不是什麽稀少得不得了的姓!你不問問我咋啦?”


    還不等穀鬱歡問,駱以軍滿肚子的牢騷,根本是不吐不快:“這!@#¥%的sb遊戲,老子堂堂男子漢,居然淪落到要賣pi股。”


    穀藝興:“那人明顯當你是真女人,不像有賞菊的雅興。”


    駱以軍:“……”


    穀鬱歡半天才搞清楚了,駱以軍進門之後發現自己被個男人摟在懷裏,那男人肥頭大耳的,舉著酒杯就要喂他喝酒,一邊喂一邊念:“心肝,吃酒!心肝,吃酒!”


    手在他腰上亂摸。


    當時就把駱以軍氣得鬼火冒,一記老拳打在男人眼窩上。


    店家連忙過來勸,那店家的兒子更是十萬分的柔情:“娘子倘不願,也忍一忍,你本來就是做妾買賣的姑娘。既已經被賣給了官紳大老爺,那是天大的幸事,不若小心伺候,以後過不完的好日子呢!”


    駱以軍當時就:“……”


    說起來都是淚!!!


    穀鬱歡:“還記得《聊齋》這道題的abcde五個選項分別是什麽嗎?《屍變》、《畫皮》、《男妾》……”


    “男妾!”


    駱以軍瞪大了眼。


    男妾這個故事——說是一個官紳在揚州買妾,看了好些個都覺得不如意。忽有一個老太婆賣女兒,這女兒模樣標誌,能歌善舞,故花重金買之。到了榻上,隻覺得這新買的小妾皮膚光滑細膩,心中大喜,往下一摸,結果竟是個男孩!原來是這老太婆買了男童之後,精心修飾成女子,設騙局賣錢。這個官紳非常苦惱,恰巧他一個朋友拜訪,聽說了這件事,再一見男妾,對他非常鍾情,原價向官紳買回去,收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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