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瑪和琪琪格很自覺的離開了帳篷,而在帳篷裏,托婭的衣服一件件脫落在地上,漸漸露出她那膚若凝脂般、泛著象牙光澤的完美*。


    我並沒有阻止她,因為我想幫她。


    當然此幫非彼幫,我不可能去染指她的初夜,更不可能娶她或者是帶她走。


    花女與黑袍姬的情況很相似,所以她們的身體也一定被昆吾神動過手腳,我要查一查她們到底被種下了什麽手段,然後再想辦法破解。


    “這就是我……”


    “好,好看嗎?”


    托婭臉紅的像熟透的蘋果,她姿態扭捏,雙腿交錯,盡量遮掩那未著寸絲的誘人三角區域,她皮膚緊致而飽滿,雙胸前的荷尖一角微挺,隨著托婭扭捏害羞的動作,在我麵前微微搖晃,像是在向我勾引招展。


    要問好看嗎,那確實很好看!


    不知道是不是昆吾神用了手段的原因,她的皮膚好的簡直不像話,粉嫩嫩的像是能掐出水來,白皙中透著紅暈,還有股淡淡迷人的體香在繚繞,尤其是她那含羞帶臊的眼神,春波寰動,勾的人不由得就心猿意馬。


    “楚天,你在搞什麽鬼!?”小若嬌吒著衝我質問。


    “噓,噓……”林海出聲。


    “噓你個頭,閉嘴!”小若又喝一聲。


    林海吃了個閉門羹,頓時不敢在說話了,顯然這素來沒發過脾氣的秦小若,今天動了雷霆肝火。


    我無奈苦笑:“我能搞什麽鬼,我這是想幫她。”


    “幫一個脫光衣服的大姑娘?幫她上床啊?幫她解騷癢啊!?”小若罵著我。


    我趕緊解釋:“沒有沒有,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樣的……”


    “還能是什麽樣的?這女的脫光屁股都在你麵前了,你為什麽不攔住她?為什麽不阻止她?我沒想到你竟然是這樣的人,變態色狼、衣冠禽獸,你跟林海又有什麽差別?”小若惱怒道。


    “喂,這跟我有什麽關係啊!”林海頓時不樂意了。


    “你閉嘴!”


    我剛想再解釋兩句,可突然發覺,我跟小若解釋這些事情幹嘛啊,我似乎也沒有跟她解釋的必要好像!


    不過為了避免誤會,我還是解釋了。


    我確實是想幫她,也隻是想單純的幫她而已,並沒有趁人之危、趁火打劫的意思。


    托婭見我半天沒有反應,扭捏著向我走過來。


    她的俏臉更紅了……


    她含羞帶臊的眼睛不敢看我,微微低著頭,身體因為緊張而拘謹,小手抱著胸前,卻遮不住那彈跳欲出的**。


    “嗯哼……”


    “我有個問題要問你。”


    我清了清嗓子,緩解臉上尷尬,而托婭未著寸縷的身體就在我的麵前,這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氣氛既曖昧又讓人有些羞意難堪。


    “你想問什麽?”托婭小聲說。


    我沉靜心神,以元神壓下繁雜思緒,目光再沒有任何波動。


    我問:“我或許能想辦法幫你解決身為花女的詛咒,讓昆吾神再也找不到你,你可以選擇離開這裏,重新開始你的生活,不必再為病痛災厄的詛咒煩惱,你願意嗎?”


    “可是,我想跟在你身邊……”托婭情急道。


    我搖搖頭,道出殺手鐧:“我不能讓你留在我身邊,因為我很快可能就要死了。”


    “你,你要死了?”


    托婭露出難以置信的神情,她望著我,有點不願相信這是真話。


    我告訴她,我完全沒有騙她的必要!


    我很快就要死了,這是許多人不止一次告訴我的事情,也是即將要發生的事實,所以,饒是如此,你還要跟著我不成嗎?你在我這兒注定什麽也得不到!


    托婭沉默了,眼圈泛紅,有晶瑩淚珠流出。


    我看著她楚楚可憐的模樣,心中暗歎一聲,我向托婭道了聲抱歉,可我能幫的就隻有這麽多。


    托婭靜靜站在那裏,望著我哭了很久。


    我不知道該怎麽安慰,況且她這沒穿衣服的樣子,我也實在沒辦法安慰。


    我向著帳篷外喚了一聲,吉瑪和琪琪格走進來。


    她們見自己妹妹這般委屈的模樣,當即向我怒聲叱問,我把剛才的話也重複一遍說給她們聽,托婭有重來一次的機會,吉瑪和琪琪格自然也有,她們可以選擇接受,或不接受。


    但隻要接受了,以後離開大草原就將不再是問題。


    吉瑪和琪琪格商量之後,立即就決定接受我的幫助,脫離花女的身份,她們幻想著去平原地區的大城市裏重新生活,而托婭猶豫了很久,最終才目中含淚的答應下來。


    我點點頭,然後著手準備幫她們。


    花女接受過昆吾神的獻祭儀式,會在背後留下一朵鮮豔美麗的冰山雪蓮花圖案,那是草原雪山的聖花,象征著昆吾神的賜福,這也是花女之名的由來。


    而這種酷似紋身的美麗圖案,其實際上是昆吾神留下的某種法術的顯現。


    那種法術,與煞鬼門術數施展下的驅鬼靈符很相似,同樣是種在靈魂中的一種術式,隻不過這種法術以肉身為基,從而會更加牢固。


    術式的作用,即是吸收掠取。


    當花女行極樂之事的時候,會吸收對方男性之精氣,從而彌補自身,不但如此,還會在對方魂魄中留下怨厲之引,這是對方死後將會化成鬼靈的根本原因。


    如果花女不與男人苟合,便會受此法術的反噬,最後痛苦而亡。


    明晰原因,就能著手解決。


    隻不過對於我來說,做這種事情可有著極大的壓力,術式留於魂魄中,那是獻祭儀式時所種下,而我隻有徹底抹去了這道術式,才能幫助她們徹底得到解脫。


    然而,這就好像開顱動刀子一樣,稍有不慎,就有可能會導致她們魂魄受損。


    那後果輕則癡傻,重則立時身亡。


    所以我不得不小心謹慎,操控元神之力,時刻注意精細入微,不敢有絲毫的馬虎大意。


    一夜很快過去,帳篷裏還清醒的人隻剩下我自己。


    而那仨姐妹昏睡在床上,我拿過來被子,蓋住她們渾身赤裸的身體,一整夜的連續施法,令我疲累不堪,筋疲力盡,簡直不亞於跟人大戰了一場,不過這番辛苦也是值得的,她們三個女孩魂魄中的術式烙印已被根除,從此也將徹底擺脫花女的身份。


    我長籲一口氣,緩了緩神。


    望向帳篷外漸漸日出東方的朝陽,我喃喃說一聲:“是時候離開了,凝舞也該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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