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上官燕兒氣死了,自己居然敗在阿璧手裏?


    阿璧是什麽身份啊?


    慕雲身邊的婢女而已,上官燕兒氣得嬌軀急顫,一對肉嘟嘟隨之晃動,嬌好的麵容上,青一陣白一陣。


    羅謙笑了下,“我知道你想報仇,可你連阿璧都打不過,這輩子恐怕是沒指望了。”


    上官燕兒恨聲道,“有本事你不要施詭計,我跟她單打獨鬥。”


    阿璧忍不住了,在她屁股上拍了一把,“你要不要臉啊?看到掌門身體不好,你就趁火打劫,現在輸了還想狡辯。我打不過你又怎樣?你還不是落在我手裏?”


    上官燕兒咬著唇,連死的心都有了。


    大仇未報,就落入仇人手裏,想到自己這段時間受的委屈,上官燕兒恨不得一頭撞死算了。


    阿璧問羅謙,“她怎麽處理?”


    “先綁起來吧!”


    阿璧瞄了一眼,突然壞笑起來,一隻手伸向上官燕兒腰間,上官燕兒大驚,“你要幹嘛?”


    阿璧本來就生她的氣,故意整她,“扒了你的褲子,怎麽?有意見?”


    “你——”上官燕兒血目圓瞪,快要氣瘋了。如果不是因為被點了穴道,她一定殺了這個小惡魔。阿璧見她這模樣,越發覺得好玩。


    果真扯開了上官燕兒的腰帶,“我們掌門好久沒開葷了,你就從了吧?”


    天啦!


    怎麽會有這樣的人?羅謙本來想阻止,可看到上官燕兒這人太惱火了,上次陷害自己不說,現在又想殺自己報仇。


    難道她就沒想到,天機門幾大高手想剝離自己身上的靈器,如此巧取豪奪,草菅人命,她就不管了嗎?


    世上就有這種人,自己先打人家一巴掌,人家踢他一腳,不小心把他踢死了,他不管事情的起因,隻知道要報仇。


    他就從來都沒想到,如果不打這一巴掌,什麽事都不會發生。


    阿璧扯了上官燕兒的腰帶,上官燕兒尖叫起來,羅謙也不作聲,故意看著她那快要掉下來的褲子,黑色的薄紗小褲,還有淺淺的那啥溝都露出來了。


    上官燕兒渾身打顫,胸脯一起一伏,顯然快要爆炸了。


    阿璧卻沒有真的脫她的褲子,用腰帶綁住她的手,又重重地在她挺翹的屁股上拍了一把,“別把人家想這麽齷齪,誰稀罕你啊?”


    見阿璧不是真的要惡作劇,上官燕兒暗鬆了口氣,可現在這模樣,也不太好受,沒有褲帶係住,褲子有點鬆,一些敏感的地方都快曝光了。


    偏偏羅謙還意猶未盡看了幾眼,讓上官燕兒心裏象吃了幾個蒼蠅一樣難受。


    阿璧道:“什麽表情,小心我真扒了你!”


    上官燕兒不敢再瞪羅謙了,咬著唇,心裏那個鬱悶啊。報仇報成這樣,恐怕也隻有自己了。不過上官燕兒不是那種輕易放棄的人,隻要自己不死,報仇之心永遠不滅。


    就算是自己真的被這個惡魔糟蹋,自己也要忍辱負重活下去。


    在阿璧的押解下,三人朝雪峰山走去。


    來到一處山泉邊上,阿璧建議休息。


    打來了水給羅謙,羅謙坐下來,抹了把汗,“你去周邊看看情況。”


    上官燕兒被腰帶綁著,褲子鬆鬆垮垮的,肚臍清晰的露在外麵。看到羅謙在喝水,她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羅謙見了,把水遞過去,“喝嗎?”


    上官燕兒別過臉,寧願渴死也不喝他的水。羅謙說,“你要是這樣死了,以後可就沒機會報仇了。”


    這句話讓上官燕兒改變了主意,果然低下頭喝起了羅謙喝過的水。


    時正中午,太陽火辣辣地曬著地麵,幸好這裏是一片森林,遮住了大部分陽光。知了在樹上拚命的尖叫。


    阿璧轉了一圈過來,提著一隻野兔,麻利地剝好,支在火堆上烤。


    爬山需要體力,先吃點東西墊飽肚子再說。


    羅謙坐在那裏,看了眼上官燕兒,“你真這麽恨我?”


    上官燕兒瞪了一眼,別過臉去,看都不想看到他。


    羅謙道:“如果你說出一個殺我的理由,我放你走。”


    “別假惺惺了!”上官燕兒哼了句,“天機門這麽多無辜的人你都能下得了手,還在乎我一個。”


    阿璧道,“掌門,我看不如廢了她的武功,把她買到洗頭房去,讓她去囂張。”


    羅謙知道阿璧是開玩笑,她下不了這手。


    上官燕兒有些緊張,如果真廢了武功,報仇就沒什麽指望了。


    幸好羅謙沒讓阿璧這麽做,他隻是問,“你們天機門試圖用五行大陣困住我,剝離五大靈器的事你應該知道,是他們不仁在先,天機門玄界破裂,遭到冰凍之苦,這是他們咎由自取,你一個年輕人,怎麽就如此不明事理?”


    上官燕兒如果能想明白這一點,也不至於如此極端,聽羅謙一說,她也不吭聲,反正天機門的事,都是由羅謙引起的。


    這個責任他不承擔由誰承擔?


    阿璧烤好了野兔,撕了一腿給羅謙。


    羅謙也不管上官燕兒,大口大口咬著兔肉,香噴噴的野兔肉,讓上官燕兒肚子裏不爭氣地發出咕咕的聲音。


    兩人吃完了,阿璧把剩下的扔了,用土把火撲滅。


    “把她扔這裏吧?”


    可不能帶她去飛鏡門。


    點穴有效時間隻有二個時辰,羅謙琢磨著二個時辰後,她肯定會追過來。看上官燕兒這模樣,絕對是個不死不休的主。


    阿璧建議,“要不廢了她的武功,把她嫁給山裏的老農夫得了。”


    上官燕兒心裏一緊,這個小丫頭可惡毒,總想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來折磨自己。羅謙考慮了下,還是決定將她留在這裏。


    “那邊有個山洞,把她扔進去吧!”


    阿璧推了上官燕兒一把,“走!”


    山洞不是太深,卻有八九平方左右,阿璧把她推進去,“要不是掌門心地好,換了我直接把你扔外麵,管你是生是死!”


    上官燕兒恨得牙根癢癢,偏偏無可奈何。


    羅謙和阿璧走了,上官燕兒餓得肚子咕嚕直叫,好不容易等到穴位自動解開,以她的功力,輕鬆地將腰帶震斷。


    隨後才發現這是一個很愚蠢的決定,沒有了腰帶,褲子總是往下掉。扯了根藤係上,又追了上來。


    上官燕兒是天機門年輕一代高手,不管在天機門還是外麵,哪裏不受人尊敬?今天受如此大辱,此仇不報非君子,尤其是那個阿璧,等她落到自己手裏,一定要百倍償還。


    讓她也嚐嚐在男人麵前被扒掉褲子的恥辱,上官燕兒飛快地竄過林子,朝山上追來。


    上官燕兒當然不知道飛鏡門所在,她隻是懷疑兩人來深山老林幹嘛?


    飛奔了一個多小時,眼看就到山頂,前麵的一棵大樹下,羅謙坐在那裏。


    上官燕停下來,並不靠近,因為她沒發現阿璧。


    如果冒然靠近,阿璧肯定會出來襲擊,上官燕可不希望再次落到她手裏。羅謙早就看到她了,“你還是不死心?”


    上官燕冷冷道,“除非你死了!”


    “想看到我死,你沒這個機會人。”羅謙慢理斯條道。


    上官燕兒確定,周邊的確沒人,這才準備下手。


    可她看到羅謙坐在那裏,一臉坦然,心裏又多了一絲懷疑。他們來這裏肯定有原因,上官燕兒反複琢磨,也拿定不了主意。


    兩人對峙良好,羅謙道,“你怎麽不下手?你要是再不下手,我可要走了。”


    上官燕兒眼睜睜地看著羅謙站起來,走進了一塊石壁。


    中計了!


    原來這裏是飛鏡門的玄界,上官燕兒猛然醒悟。


    飛鏡門雖然大名鼎鼎,她們的人卻很少出來露麵,上官燕兒不敢確定,自己冒然闖入,還能不能活著出來。


    俗話說,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她不能冒這個險。


    慕雲得知羅謙來了,欣喜之餘,趕過來迎接。


    果然看到羅謙,慕雲跑過來,在相隔五米開外的地方,突然止步。


    呆呆地望著羅謙那模樣,慕雲眼裏的淚水一下湧出來了,一段時間沒見,羅謙變化好大。額頭上那縷白發就是見證。


    慕雲很快就發現了異樣,不對,他肯定是受傷了。


    當著師姐,師妹們的麵,慕雲努力控製自己的情緒。


    “快,到大廳去坐。”


    “阿璧呢?她怎麽沒跟你一起來?”


    阿璧正在玄界外麵,又一次抓住了上官燕兒,飛鏡門玄界入口機關重重,上官燕兒再次上了她的當,被阿璧抓住了,押回了飛鏡門。


    上官燕兒很抓狂,此刻卻沒有一點辦法。


    阿璧還來了一個幫手,跟她長得一模一樣的阿珠,兩姐妹把上官燕兒押進去,交給飛鏡門的弟子,“先關起來再說,這是一個奸細。”


    飛鏡門的弟子都知道慕雲和羅謙的關係,一個個識趣的離開,羅謙走近慕雲,慕雲主動撲過來。


    擁抱過後,她才聽羅謙說了最近發生的事。


    慕雲猶豫道,“要想恢複功力,除非修練陰葵大\/法。可這是邪門心法,肯定不可取。”


    羅謙也搖頭,恐怕不行,陰葵大\/法太歹毒了。


    “大師太一直沒有回來,等她回來之後,我想把掌門之位傳給其他的師姐妹。”慕雲說出了自己的心聲,羅謙安慰道:“現在這樣也不是辦法,你隻能等了。我得找個地方閉關,爭取早點恢複過來。”


    “飛鏡門這麽大的地方,你可以留下來,絕對沒有人打擾。”


    羅謙擔心道:“飛鏡門曆來門規森然,哪能留一個男人在這裏長久居住?萬一傳出去,對你,對整個飛鏡門都不好。既然你沒事,我明天就離開。”


    慕雲有些不舍,又依偎在羅謙懷裏,兩個人緊緊相擁,聽得見彼此的心跳。


    “別,我有個好去處,保證你能在那裏安靜的修練。”慕雲咬著唇,真切地望著羅謙,剛剛相聚,真心不想他就這樣離開,而且他現在功力沒有恢複,出去太危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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