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場比賽,東島忍者以絕對的優勢取勝,‘棒’子國選手在他麵前,完全沒有還手的餘地。這不是打擂台,不是拳擊,沒有那麽多規矩,你可以用自己最擅長的方式把對方擊倒。


    東島忍者的實力,儼然達到了地忍巔峰之境,假以時日,他絕對可以突破地忍之境,晉階天忍級別。


    修為往往就是這樣,有的人一腳已經踏入了天忍,卻遲遲不到突破。一旦突破,對武學又是一種全新的認識,修為境界會高出許多。


    就象流雲宮的功法,每‘精’進一層,實力都將是上一層的二倍,這種進階方式,簡直讓人匪夷所思。所以地忍境界的忍者,根本無法跟天忍相提並論。


    這好比官場中正副級別的幹部一樣,正級幹部下麵,往往有多個副級幹部,而且隻有他才有絕對的權力。


    地級忍者的勝出,接下來的比賽,就是冠亞軍之爭。


    在冠軍的名譽麵前,亞軍黯然失‘色’,沒有人在乎亞軍的得失,所有人都隻盯著冠軍屬於誰,在這個平台上,亞軍就是失敗者。


    看到王兵再次勝出,黃導師心裏那個‘激’動啊,簡直無法用語言來形容。他興奮,‘激’動,按耐不住心情的喜悅,在給上麵匯報的時候,那眉飛‘色’舞的表情,看得旁邊的人都醉了。


    這是東華隊曆史以來,取得的最巨大的成功。


    不說別的,哪怕王兵惜敗冠亞軍之爭,對他而言,能達到這樣的境界,那也是無上榮耀。於是他拉著王兵的手,想說的話太多,最後卻隻是拍拍王兵的肩膀,“加油!”


    羅謙很苦悶,事已至此,看來不得不再次為他人做嫁衣,自己隻能代替王兵繼續比下去,否則就要穿幫了。


    以王兵的身份參加比賽,當初隻是想教訓一下那些趾高氣揚的家夥,但是一路走下來,居然沒了退路。


    真正的王兵呢?他又在哪?


    他在羅謙的小天地裏,此刻他有些茫然,睜開眼睛望著漆黑的天空,腦海裏依然在回味昨天晚上的瘋狂。


    那一抹的幽香,那一夜的纏綿,此生難忘。王兵並不是沒見過世麵的人,但這樣香‘豔’的場麵,卻是頭一次見過。


    這個‘女’人,太讓人難望了。


    王兵躺在地上,一輪金‘色’的太陽緩緩升起,他打了個嗬欠。


    天亮了,但是他實在不願起來。如果人生可以沉醉在那種世界裏,那樣的夜晚,他覺得,這輩子足夠了。


    此刻,他突然想起一句話,溺水三千,隻取一瓢飲。


    腦海裏,一次又一次想到的,居然隻是那個與自己有一夜偷歡的‘女’人。那是一個東島‘女’子,她的嫵媚,她的容顏,她的熱情,真讓人‘迷’失。‘迷’失在她無限的溫柔鄉裏。


    這輩子還能再見到她嗎?


    這是王兵腦海裏的念頭,那一刻,他忘記了一切,包括家鄉的那個‘女’友。


    原來人生可以如此‘精’彩!


    王兵完全沒有心思想比賽的事,他發誓,一定要找到那個叫幽月的‘女’子,如果可以,一生一世,遠走天涯。


    本屆武術‘交’流最後一戰終於開啟,比完這一場,將誕生本屆武術比賽的冠軍。屆時,金錢,榮譽,地位,身價,隨之而來。


    這麽大的‘誘’‘惑’,誰人不心動?東華隊的選手們,一個個期待著奇跡的發生。雖然冠軍與他們無緣,但王兵勝出之後,那是他們整個團隊的榮耀。


    而此刻,羅兵易容的王兵就站在台上,這是他第三次替王兵出戰。


    對手,是那位修為高達地忍境界的高手。


    羅謙知道,自己絕對不可以用流雲宮的武力,更不可以動用強大的內力修為,否則就會‘露’餡。


    但人家可是強大的地忍,換了以前,自己還在七重境界的時候,幾乎與地忍的實力相差無幾。幸虧這段時間自己的修為連晉兩級,達到了九重境界。


    最近羅謙發現,自己的實力還在‘精’進,漸漸有種將要突破的跡象。


    對手上來了,還是那名忍者。


    看到他出現,並用眼睛斜看著羅謙,羅謙沒有正視他的目光,對方卻象個‘女’人似的,一臉好奇。這一點,令人很奇怪。


    以前的對手,個個都是一臉蔑視,瞧不起東華隊的先手。可這個家夥一上來,就用這種眼光瞧自己,不好吧?


    羅謙還是看了眼對方,很快,他就發現出異樣。對方的麵容,看上去很模糊。


    這是一名很厲害的對手,羅謙明白,很多東島高手都會幻術。


    幻術不但可以改變自己的本來麵貌,也可以讓對手產生幻覺。這名高手顯然不想讓自己看出他的本尊。就這一眼,對方卻衝著羅謙笑了下。


    “王先生,我們兩個都好不容易堅持到現在,所以我有個提議,不知道王先生同不同意?”


    羅謙道:“請說!”


    對方道:“為了保證公平公證,我們雙方約定,不許動用自身的內力,隻憑*的力量和肢體進行武術‘交’流。既然是‘交’流,自然就停留在砌磋階境,不是說,友誼第一,比賽第二嘛,我們之間就沒必要進行生死之爭了。冠軍屬於你,或屬於我,都無所謂。我們練武之人追求的是一種境界,而不是意氣之爭。你是說吧?”


    對方說得中肯,的確如此。可有人為了名譽,地位而戰。事實上,那些達到一定境界的人,都不會在乎這些虛名。


    羅謙道,“好,我答應你。”


    對方的話,似乎正中下懷。自己剛才還在心裏琢磨著,如果既不用內力,又不暴‘露’自己,看來這個對手的確很不尋常,如此最好。


    所以羅謙毫不猶豫答應了。


    對方點點頭,“王先生真是一個痛快人。好!我就喜歡你這樣的人,那我們開始吧!”


    既然不動用內力,那就隻能用普通人的方式決鬥。當然,可以用自身*的力量。


    換了以前,羅謙絕對不敢輕率答應,但是自從上次和六翼不死生物決鬥之後,他故意用*進行錘煉,*製強度,已經達到了另一種前所未有的狀態。


    那是一種經曆了雷劫之後的強大存在,一般人根本無法跟他相提並論。對方選擇用這種方式較量,無疑是自討苦吃。


    比賽正式開始,對方擺開架勢。羅謙也用最普通的方式,打算以拳對敵。


    噓——!裁判吹響了口哨,兩人同時向對方發起攻擊。


    呼——!


    當羅謙一拳打向對方,對方臉上閃過一絲怪異的笑,羅謙察覺到了,還沒明白這笑容後麵的含義時,對方竟然‘挺’‘胸’相迎,‘欲’以‘胸’膛的力量來硬扛這一拳。


    羅謙在刹那間仁慈了,力道減了五分。


    嘭——!


    拳頭與對方的‘胸’部相接,那一刻,羅謙完全傻眼了。沒有人比他更清楚,這一拳下麵是什麽東西。


    而對方的臉上,又一次出現詭異的笑。


    ‘女’人!


    羅謙的心,在刹那間猛地‘抽’搐了一下,整個人都不好了。對手竟然是個‘女’人,而她,竟然用自己最柔弱,傲人的部位告訴自己她的身份。


    有人說,再高明的易容術,也改變不了眼神的本質。刹那間,羅謙從對方的眸子裏,看到了一個人的影子。


    北川櫻子!


    沒錯,這個與自己‘交’手的‘女’子,正是東島皇族的公主。北川櫻子以她最傲人的地方,大大方方迎接了羅謙這一拳。不論是她還是羅謙,都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一拳之下,危危顫顫的抖動。


    這大概是羅謙這輩子,最尷尬的事。


    北川櫻子受了這一拳,身影急退。


    接下來的比賽,變得有些不同尋常。兩個人的招式,以虛見多,很再以剛才這麽剛猛的路子。好幾次羅謙的拳頭砸下去,對方總是‘挺’‘胸’相迎,也不還手,不閃躲,惹得羅謙好不尷尬。


    盡管這樣,他已經好幾次蹂躪了對方的那個部位。


    不知不覺,羅謙被北川櫻子比到了台子的邊緣。


    看得那些隊員緊張死了,“打啊,怎麽不打啊?”


    對,必須打,不打他們就懷疑了。的確有人已經在懷疑,王兵的拳頭明明砸下去,半突然折回,似乎有些手下留情。


    搞飛機啊!有人跳著罵了起來。


    兩人近身搏擊的時候,北川櫻子悄聲道:“你再不打,別人就要懷疑了,羅先生,為何要憐香惜‘玉’?你打啊,怎麽舍不得打了?你看哪裏‘肉’多就往哪裏打就是了。”


    ……


    羅謙無語了。就在這一刻,北川櫻子撲過來,近身相搏。


    羅謙被比到邊緣,眼看就要掉下去了,不得不還手。一拳打過去。


    靠!


    北川櫻子嬌‘胸’一‘挺’,直接迎了上來。羅謙一愣,腦海裏浮現第一拳的情景。力道在半途消退,北川櫻子嫣然一笑,趁機推了羅謙一下。


    啊——!


    中計了,中計了。活生生的美人計。


    羅謙掉下去的瞬間,看到北川櫻子那詭異的笑,那是一種‘奸’計得逞後的微笑。羅謙很無奈,望著北川櫻子那得意的笑,北川櫻子衝著他揮了揮手,揮舞著拳頭。


    靠——!


    有人氣得跳起來,這一戰,明顯有些放水。沒有觀眾想象中的‘激’烈,更沒有以前比賽中的血腥,怎麽看起來都有些象打情罵俏。


    黃導師很不甘心,“這個王兵,回去再收拾他。”


    王兵敗了,敗得很離譜。不過也有人很奇怪,之前的每一場比賽都這麽血腥,最後一戰卻這麽低調,僅僅是用最粗淺的拳腳功夫?


    羅謙現在也明白了,北川櫻子早就識破了自己的身份,所以用這樣的規矩來約束自己。就象剛才的比賽,她故意的,第一拳就暴‘露’自己身份後,羅謙就是再無恥,也不會再打她那裏。所以她投機取巧,輕輕鬆鬆贏得了這次武術‘交’流賽的冠軍。


    當裁判宣而北川櫻子贏的時候,東島的觀眾一片歡呼,又是一片尖叫,呐喊聲。


    唉——!黃導師垂頭喪氣地走了,“功虧一簣啊!功虧一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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