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良啊,渠河酒廠由你來管理和經營,加上有秦道友的幫助,我相信渠河酒廠肯定可以大放異彩,在白酒行業有著自己的一席之地,不錯。水印廣告測試水印廣告測試”


    顏老沒有看張寒秋,而是將視線轉向了姚國良,笑著開口鼓勵道。


    張寒秋愣住了,姚國良也愣住了,兩人沒有想到,顏老才走開那麽一會,前後的態度會相差那麽多,簡直就是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旋轉。


    不過,姚國良很快就反應過來,臉上露出喜色,連忙應道:“謝謝顏老的肯定,國良一定努力,爭取將渠河酒廠的名氣打出去,還需要顏老您多幫忙。”


    “嗯。”顏老滿意的點了點頭,朝向一旁的秦宇說道:“秦先生,咱們走吧。”


    “顏老?”


    看到顏老和秦宇轉身就要離開,張寒秋終於忍不住了,困惑的喊道。


    這來渠河酒廠是顏老的意思,怎麽現在顏老又突然要離開了,而且態度還變得那麽**起來。


    “你們先回去,我和秦先生有事情要去辦。”顏老仿佛現在才記起張寒秋幾人一樣,回過頭交待道。


    “是,顏老。”


    張寒秋無奈,但也得答應下來,顏老他還不敢得罪,他能當上這廠長,還是當初顏老推薦的,別看顏老不管事,但是茅台酒廠的很多事情,顏老都可以拍板做決定,這是當初周總理來到茅台酒廠留下的話,茅台酒廠作為國企,那些官員哪個敢得罪顏老。


    “秦先生,我和你一起去吧。”


    另外一邊,坦克也開口請求道,他作為秦宇的司機兼保鏢。當初秦宇在公園被打的骨折,他就已經很自責了。


    雖然坦克明白,秦先生的神奇手段要比自己厲害,但是作為一個保鏢。他卻沒有盡到自己的責任。


    “好。”


    秦宇看到坦克的懇求眼神。轉念一想,就明白坦克的心裏想法。點了點頭,答應了下來。


    兩人上了顏老的車子,開車的是一位四十多歲的司機,見到顏老帶著秦宇和坦克上車。愣了一下,問道:“叔,咱們去哪?”


    “去館裏。”顏老淡淡的答道。


    “這是我子侄,是我大哥的兒子,跟了我幾十年了,因為我一個人在異鄉,一直負責照顧我的生活起居。”顏老看到秦宇的疑惑。開口解釋了一句。


    秦宇沒有再說話,車內就這麽保持著寂靜,車子先是在大道上行駛了半個小時,最後。轉進一條小巷子內,順著巷子往裏麵開了半個小時,最後停在了一口池塘邊,而秦宇的視線穿過池塘,剛好可以看到池塘對麵的一棟院落。


    顏公館,這院落大門上的幾個字,讓秦宇確定,顏老要帶他來的地方,就是池塘對麵的那棟院子了。


    果不其然,幾人下了車後,顏老便帶著他們走上池塘上方架起的木橋,來到那正門前,他的那位子侄走在最前麵,按下了門鈴。


    沒一會,院門打開,一位中年婦女看到顏老,恭敬的說道:“顏老,您回來了。”


    “嗯。”顏老應了一聲,隨即側身讓開位置,朝著秦宇說道:“秦道友,這裏是我在淮仁置辦的宅子,已經有四十多年的時間了,不過我平時都是住在酒泉的竹樓裏。”


    剛一腳踏進這竹樓,秦宇的身軀就頓了一下,然後,抬頭將目光看向顏老,顏老似乎料到秦宇會看下他,點了點頭,秦宇這才繼續抬腳朝裏麵走。


    而緊隨著秦宇身後進來的坦克也和秦宇一樣,隻是,他倒不是身軀頓住,而是微微顫抖了一下,臉上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這門檻前和門檻後的溫度相差竟然這麽的大,如果說外麵的溫度是溫煦的,那麽這院子裏的溫度就是冷,比冰庫高不了幾度。


    “貼上這道符。”


    就當坦克困惑的時候,一隻手伸到了他的麵前,秦宇衝著坦克一笑,說道:“將這符貼在身上,就不會感覺到寒冷了。”


    聽了秦宇的話,坦克接過秦宇手上遞過來的符籙,按照秦宇的交待,將符籙貼在了腰間,果然,這符籙一貼到身上,他便感覺到周圍的空氣又恢複了正常的溫度。


    “這院子裏麵有一個陣法,將整個院子都籠罩在其中,控製著這院子的溫度,所以先前你才會感覺到這麽冷。”


    秦宇出聲解釋了一句,在踏進這門檻的第一步,秦宇就察覺出了這裏麵的氣場流動的有些不正常,正常的人家氣場是平行的,呈網狀形的,但是這棟院子的氣場卻是朝著某一個點聚集而去的,再加上溫度又和外麵相差那麽多,所以,先前秦宇才會用谘詢的目光看向顏老,而顏老的點頭就是告訴他,他判斷的沒錯,這院子確實是受陣法籠罩著。


    顏老看到秦宇掏出符籙,瞄了一眼,眼底閃過一道精光,暗歎:這秦宇果然不是浪得虛名啊。


    “跟我來吧。”


    顏老領著秦宇幾人直接繞過前院的井台,上了一旁的二樓,這木質的樓梯踩上去吱吱聲響,秦宇仔細打量這院落,心裏卻是突然湧上一個想法:“這裏的溫度再加上這木質的樓房,如果用來拍鬼片效果倒是不錯,陰森森的。”


    不過,看到顏老嚴肅的表情,秦宇自然不會在這個時候沒趣的說出這話,跟著顏老上了二樓後,秦宇的目光一下子就被前麵的一間房門給吸引了。


    那是一棟黑色的木門,而吸引秦宇的,則是木門上麵的一副八卦圖,那是一張用紫檀雕刻的八卦圖,秦宇可以感覺的到,這院落的陰冷氣場就是從這八卦圖裏散發出來的,擴散到整個院落,也就是說,這八卦圖就是整個院落的陣眼所在。


    “法器?”


    秦宇有些驚訝,這顏老還真是神通廣大,竟然可以找到用紫檀雕刻的八卦圖,而且竟然還是法器。


    “秦道友好眼力,這確實是法器,是我家傳之物,也隻有八卦法器,才能承擔這聚陰陣的陣眼,不過我並不擅長布陣,這陣法是當初請一位朋友布置的,到現在已經有近四十年了。”


    顏老先是拍了秦宇一個馬屁,接著開口解釋。


    “你那位朋友就是在這裏麵?”


    看到八卦法器,秦宇的表情變得正色起來,聚陰陣並不是為人設計的,陰氣那麽重,普通人居住在這裏,很容易出問題,就是秦宇自己也不敢長住,而現在,顏老告訴他,這陣法存在了近四十年,也就是說,顏老的朋友在聚陰陣下生活了四十年,這到底是得了什麽病?


    “嗯,秦道友跟我來。”


    顏老抿著嘴唇,將手放在門把上,扭動起來,緩緩的推動開門,秦宇和坦克的視線第一時間就朝著門內看去。


    “這……”


    坦克的眼瞳在看向門內的第一時間就急驟放大,似乎是看到什麽不可思議的東西,而秦宇也是微微眯起了眼睛,眼底不斷閃爍著光澤,兩人的視線都死死的盯著房內的正中心處。


    那是一口紅色的棺材!


    在一棟木質樓房的院子裏,擺放著一口紅色的棺材,饒是坦克這樣的漢子,也不禁感覺後背有些涼颼颼的,更別說,這院子整體的感覺又是陰森森的,換做一個膽小的人,恐怕看到這口棺材就得被嚇個半死。


    在那紅色棺材之下,是一個巨大的八卦圖,直接塗在了樓層的木板上,剛好這口紅色的棺材就是在八卦圖的中心那個點。


    “聚陰陣,陰陽館,顏老,你這到底是何居心。”


    幾乎就在一瞬間,秦宇整個人的氣勢攀升,雙眸緊緊的盯著一旁的顏老,而坦克聽到秦宇的質問,也一刹那就鎖定了顏老,隻要等秦宇一聲令下,他就將這老頭給抓住。


    “秦道友,別誤會,你跟我進去看看就明白了。”


    顏老看到秦宇的反應,連忙舉手示意,而他的嘴角則是露出苦澀的笑容,不過神情倒是很坦誠。


    秦宇深深的看了眼他,沒有說話,就這麽僵持著,最後顏老無奈,隻好先一步走進這房子,走到紅色棺材前。


    “秦道友,我把這棺材打開你就知道到底是怎麽回事了。”


    顏老說完,也不猶豫,雙手就去推動棺材蓋,而坦克則是雙目緊緊的盯著棺材蓋,擺出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隻要一有不對勁的地方,他就會毫不留情的先下手為強。


    棺材被顏老緩緩的推開,那吱呀的聲音是那麽的刺耳,在這個陰暗的房間內,換做任何一個膽小的人估計早就拔腿逃跑了,然而在場的三個人卻都不是普通人,或者說,心裏素質比普通人要強了太多了。


    棺材最終還是被推開了,秦宇和坦克兩人都屏息注意著,而顏老的表情似乎也很激動,老臉微微抽搐著,這一幕被秦宇捕捉到了,不禁心裏有些困惑,按正常的來說,這口紅色的棺材肯定是顏老擺放在這裏的,那麽棺材裏到底是什麽東西,顏老應該是見過的,沒理由表情還會這麽的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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