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從來就沒有說過要跟我爸走上同一條道路。”我瞥了楊征一眼緩緩開口道。
從楊征說話的語氣之中能夠看得出來，這個楊征應該與我爸挺熟悉的，不過想想也是挺有道理的，畢竟我爸以前也的確是一名軍人，楊征同樣是軍方代表人員，他倆認識並不奇怪。
“哦？”
楊征再次詫異的看了我一眼。“你的父親張鴻才當初可是一名天才，到現在都被不少人津津樂道，他對你來說應該是一個很好的榜樣才對。”
“我沒有必要活成別人的樣子，即使那個人是我爸，楊將軍你說呢？”我聳了聳肩表示對此無所在意。
“好吧。”楊征語氣之中有些無奈。“如果你真是這樣的一種想法的話，那今天你對我來說有些失望。”
“失望？什麽樣的失望？”我再次瞥了楊征一眼。“難道就是因為我不願意從軍，所以你對我很失望？”
“有這麽一個原因吧。”楊征回答道。“說實話，我覺得沒有什麽道路是讓你進入軍方磨煉一番更好的了，你應該從一開始就選擇這樣的一條道路，之前我還以為你是沒有這樣的一個機會，現在我才發現你對此並沒有任何的興趣，身為張鴻才的兒子，你的確讓我感覺到失望。”
“這話說得也太絕對了吧？”我繼續瞥著麵前的楊征道。“這世界上道路千萬條，難道我非得選擇這一條才能夠不會讓楊將軍失望？人都有著各自的選擇，我很清楚楊將軍你所提出來的這條道路根本不適合我，所以我才不會進行這樣的一個選擇。我如果在明知道這一點的情況之下還要選擇行走這一條路的話，那我可能拿出來的東西會更讓人失望，楊將軍，你說是不是這樣的一個道理？”
“的確是這樣的一個道理。”楊征繼續開口道。“隻是……你當真甘於現在的生活？對於現在的你來說，好像各方麵都沒有任何的進展，你隻能等待著一個機會，等待你對手出錯的機會。但是你的對手如果不給你這樣的一個機會呢？而且……你真的確定你現在很清楚你真正的對手是誰嗎？恐怕在這個問題上麵你比誰都還要迷茫吧？”
我不由得沉默了下來，對於楊征所說的話我的確不知道該怎麽回答。
我的對手是誰？
到了今天這個問題反而成為了我的難題，對於幾年前的我來說，這個答案再清楚不過了，我的對手是蔣家，是夏家，是那個謀害了我母親我卻一直都不清楚他到底是誰的存在。
而現在事情進一步明朗了，我母親死在了老瘋子莫須有的手裏，隻是莫須有為什麽要殺我母親？這一點我還沒有弄清楚，我最應該做的便是找到他然後將這個問題弄清楚不是嗎？
然而老瘋子卻失憶了，他記不起來當初的自己到底做了什麽，而且就算老瘋子沒有失憶，我也沒有勇氣再去尋找老瘋子。
我找到他又能夠怎麽樣？讓他告訴我真相？如果真相真的浮出水麵了呢？說到底我媽當初就是死在了老瘋子的手裏，難道我必須要手刃老瘋子為她報仇嗎？我能夠下得去這個手？
如果是別人，我可能早就不顧一切向他出手了，可惜他是老瘋子，是我三年磨礪時光裏唯一一個陪我度過大半時間的人。
甚至有段時間我在想到這個問題的時候我還非常希望我再也找不到老瘋子，他能夠永遠的消失於這個世界上，這樣我就不用麵對他了，更不用麵對更加殘酷的真相。
此時的我突然發現，這幾年的時間我變的不僅僅是我自身的實力，還有我的膽量與要我為母親報仇的決心！
幾年前的我若是在知道真相之後哪裏會有這樣的猶豫？我就算是拚上我的所有也要手刃了殺母仇人，可是現在的我……卻在這件事情上麵表現出了猶豫，難道這才是我這幾年最大的變化？
也不知道我媽在天之靈看到這樣的我會不會失望。
可能是觀察到了我此時有些難看的臉色吧？楊征不由得幹咳了一聲，看了我一眼之後便緩緩開口道：“張成，我隻能告訴你，你要做的事情還沒有完，你還有真正的對手沒有挖掘出來，如果你現在就止步的話，那麽等待有一天他們真正跳出來出現在你的眼前，你可能連對抗他們的機會都沒有，而悲劇也會再次發生在你的身上，你難道就真的願意看到這一天的到來？”
我從思緒之中反應了過來，瞥了楊征一眼隨後便緩緩開口道：“我不太明白你在說些什麽。”
“你會明白的。”楊征回答道。“隻要你聽從我的建議，那麽你就能夠更快的知道你真正的敵人真正的對手在什麽地方，你也不想就這樣一直下去吧？這可不是你願意看到的，所以你為什麽不在這個方麵加快進度呢？”
“說這麽多，你其實隻是想要讓我走上你建議我走上的道路？”我繼續望著麵前的楊征，他說得再多也不可能迷惑得了我，我的腦袋還算是很清醒的。
楊征端起茶杯來輕輕抿了一口，隨後便繼續衝著我開口道：“張成，我給你的這樣一個建議並不是想要害你或者想要在你身上圖些什麽，我跟你父親是很好的朋友，這種關係甚至從幾十年前就已經持續著了，那時候的你都還沒有出生，如果不是看在你父親的麵子上麵，我也不會如此關注你。”
“所以我如果拒絕的話，那是不是代表著我實在是狼心狗肺？”我繼續望著楊征。
楊征的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從見到楊征開始楊征的表情一直都是保持著平淡，隻有在這個時候楊征才露出這種不滿的臉色，看來楊征是有點被我給弄得生氣了。
“張成，我在見到你之前一直以為你至少保持著能夠明辨是非的本事，”楊征麵無表情的說道。
從楊征說話的語氣之中能夠看得出來，這個楊征應該與我爸挺熟悉的，不過想想也是挺有道理的，畢竟我爸以前也的確是一名軍人，楊征同樣是軍方代表人員，他倆認識並不奇怪。
“哦？”
楊征再次詫異的看了我一眼。“你的父親張鴻才當初可是一名天才，到現在都被不少人津津樂道，他對你來說應該是一個很好的榜樣才對。”
“我沒有必要活成別人的樣子，即使那個人是我爸，楊將軍你說呢？”我聳了聳肩表示對此無所在意。
“好吧。”楊征語氣之中有些無奈。“如果你真是這樣的一種想法的話，那今天你對我來說有些失望。”
“失望？什麽樣的失望？”我再次瞥了楊征一眼。“難道就是因為我不願意從軍，所以你對我很失望？”
“有這麽一個原因吧。”楊征回答道。“說實話，我覺得沒有什麽道路是讓你進入軍方磨煉一番更好的了，你應該從一開始就選擇這樣的一條道路，之前我還以為你是沒有這樣的一個機會，現在我才發現你對此並沒有任何的興趣，身為張鴻才的兒子，你的確讓我感覺到失望。”
“這話說得也太絕對了吧？”我繼續瞥著麵前的楊征道。“這世界上道路千萬條，難道我非得選擇這一條才能夠不會讓楊將軍失望？人都有著各自的選擇，我很清楚楊將軍你所提出來的這條道路根本不適合我，所以我才不會進行這樣的一個選擇。我如果在明知道這一點的情況之下還要選擇行走這一條路的話，那我可能拿出來的東西會更讓人失望，楊將軍，你說是不是這樣的一個道理？”
“的確是這樣的一個道理。”楊征繼續開口道。“隻是……你當真甘於現在的生活？對於現在的你來說，好像各方麵都沒有任何的進展，你隻能等待著一個機會，等待你對手出錯的機會。但是你的對手如果不給你這樣的一個機會呢？而且……你真的確定你現在很清楚你真正的對手是誰嗎？恐怕在這個問題上麵你比誰都還要迷茫吧？”
我不由得沉默了下來，對於楊征所說的話我的確不知道該怎麽回答。
我的對手是誰？
到了今天這個問題反而成為了我的難題，對於幾年前的我來說，這個答案再清楚不過了，我的對手是蔣家，是夏家，是那個謀害了我母親我卻一直都不清楚他到底是誰的存在。
而現在事情進一步明朗了，我母親死在了老瘋子莫須有的手裏，隻是莫須有為什麽要殺我母親？這一點我還沒有弄清楚，我最應該做的便是找到他然後將這個問題弄清楚不是嗎？
然而老瘋子卻失憶了，他記不起來當初的自己到底做了什麽，而且就算老瘋子沒有失憶，我也沒有勇氣再去尋找老瘋子。
我找到他又能夠怎麽樣？讓他告訴我真相？如果真相真的浮出水麵了呢？說到底我媽當初就是死在了老瘋子的手裏，難道我必須要手刃老瘋子為她報仇嗎？我能夠下得去這個手？
如果是別人，我可能早就不顧一切向他出手了，可惜他是老瘋子，是我三年磨礪時光裏唯一一個陪我度過大半時間的人。
甚至有段時間我在想到這個問題的時候我還非常希望我再也找不到老瘋子，他能夠永遠的消失於這個世界上，這樣我就不用麵對他了，更不用麵對更加殘酷的真相。
此時的我突然發現，這幾年的時間我變的不僅僅是我自身的實力，還有我的膽量與要我為母親報仇的決心！
幾年前的我若是在知道真相之後哪裏會有這樣的猶豫？我就算是拚上我的所有也要手刃了殺母仇人，可是現在的我……卻在這件事情上麵表現出了猶豫，難道這才是我這幾年最大的變化？
也不知道我媽在天之靈看到這樣的我會不會失望。
可能是觀察到了我此時有些難看的臉色吧？楊征不由得幹咳了一聲，看了我一眼之後便緩緩開口道：“張成，我隻能告訴你，你要做的事情還沒有完，你還有真正的對手沒有挖掘出來，如果你現在就止步的話，那麽等待有一天他們真正跳出來出現在你的眼前，你可能連對抗他們的機會都沒有，而悲劇也會再次發生在你的身上，你難道就真的願意看到這一天的到來？”
我從思緒之中反應了過來，瞥了楊征一眼隨後便緩緩開口道：“我不太明白你在說些什麽。”
“你會明白的。”楊征回答道。“隻要你聽從我的建議，那麽你就能夠更快的知道你真正的敵人真正的對手在什麽地方，你也不想就這樣一直下去吧？這可不是你願意看到的，所以你為什麽不在這個方麵加快進度呢？”
“說這麽多，你其實隻是想要讓我走上你建議我走上的道路？”我繼續望著麵前的楊征，他說得再多也不可能迷惑得了我，我的腦袋還算是很清醒的。
楊征端起茶杯來輕輕抿了一口，隨後便繼續衝著我開口道：“張成，我給你的這樣一個建議並不是想要害你或者想要在你身上圖些什麽，我跟你父親是很好的朋友，這種關係甚至從幾十年前就已經持續著了，那時候的你都還沒有出生，如果不是看在你父親的麵子上麵，我也不會如此關注你。”
“所以我如果拒絕的話，那是不是代表著我實在是狼心狗肺？”我繼續望著楊征。
楊征的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從見到楊征開始楊征的表情一直都是保持著平淡，隻有在這個時候楊征才露出這種不滿的臉色，看來楊征是有點被我給弄得生氣了。
“張成，我在見到你之前一直以為你至少保持著能夠明辨是非的本事，”楊征麵無表情的說道。